是沒得選擇了,我們現在還是先把殺鬼子的任務完成再說,陳公子我知道你受了戴處長和紫玫瑰的委屈,作為一個軍人,有時候受點委屈是要勇於擔當的,當然我也對你深感內疚,讓你為我承擔了皮肉之苦,但是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戴處長對我的事情都不予追究了,還出麵保護了我,我可是汗顏啊,我感到對不起戴處長的一片苦心,現在我向你說聲,對不起,我們一起為軍統做事情,為黃司令尋找殺他的刺客團隊,為了綠洲城一方的安寧,你願意去嗎?”曾元均看見陳思弦內心抵住,站了起來誠懇地說。


    “好!為了綠洲城一方的安寧,我去!”陳思弦堅定地站了起來。


    保家衛國是每個中華兒女的責任,陳思弦內心的愛國之火燃燒起來。


    黃笑花看見大家終於統一了思想,一心一意的要去尋找刺殺她爹的日本刺殺團,掩飾不住眼中的光亮,興奮帶恨地說“我代表我爹,我代表治安隊,我代表綠洲城感謝大家的參與此次行動,我們一定要把小日本各個鏟除。”


    黃笑花內心是恨透了日本人,你來我東三省侵略我大中華民國,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你們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還敢來刺殺我爹。


    小日本一定是活膩了吧!


    殺!


    殺!


    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對!黃笑花說的對,我們一定要完成任務,我們不為軍統,不為藍衣社,我們隻為綠洲城的一方淨土,綠洲城豈是容許日本人隨便踏入的!”柳月朗握起拳頭在大家的眼前晃了晃。


    “對!殺他個狗日的片甲不留!”劉英喆也趁機喊口號。


    這些天大家對他的印象不好,他得努力改變大家對他的看法。


    曾元均趁大家在你一言,我一語之際,悄悄拉著呂一傾走了出去。


    操練場西北角的一株大桂花樹下,曾元均四次張望,確定了沒人,才一把抱起呂一傾,輕輕地親向了她的耳垂。


    “元均!現在不是時候”呂一傾想努力掙脫曾元均的懷抱。


    他們都在屋子裏討論殺日本人,自己和元均跑到這裏來卿卿我我,終究是不妥,何況曾元均還是這次行動小組的組長。


    “別動!我有話對你說。”曾元均依舊是親著呂一傾,嘴裏卻是低聲沉語。


    “啊!”呂一傾醒悟過來,立即熱情無比地把玉唇迎了上去。


    旁邊就算是有人經過,也無非是看見一對摟摟抱抱,親親我我情侶罷了,完全沒想到他們正在說著秘密的事情。


    為了說話更方便一點,曾元均幹脆把呂一傾抱起來,放在他的膝蓋上,這樣別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對正在想進入狀態的熱火情侶。


    “元均,你去梧州調查的怎麽樣”呂一傾迎著曾元均的熱吻不斷回應,順便問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一傾,事情好像不對勁,黃司令和戴處長說王亞樵死亡的時間都是錯誤的,王亞樵既不是中午被殺死,也不是晚上被殺死,他是在快要傍晚的時候去見餘婉君被殺的。”


    “兩個人說的時間都是錯誤的?”一傾停止了回吻曾元均的熱情,事情有點意外,本來以為兩個人當中有一個說的是準確的,但是現在兩個人說的時間都不吻合,事情真的讓人感覺到無邊無際,且抓不到據點去突破。


    黃成林和戴處長都說了假話。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呂一傾一下子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百思不得其解。


    “元均,黃司令說王亞樵的死亡時間是在晚上,是不是他的消息延遲了,所以在晚上知道王亞樵的死亡時間也算是符合情理的。”呂一傾清了清思路說。


    “我覺得不符合情理,以黃司令的身份,他怎麽可能知道那麽遲?王亞樵的死對整個桂係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新聞,他不可能知道的那麽遲。”曾元均肯定地說。


    “元均,如果說黃司令對我們隱瞞了王亞樵的死亡時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現在我們無法完全排除黃司令那天晚上對我們說的那個恭喜王亞樵死亡白將軍的電話,因為白將軍是在王亞樵死亡之後打來的,或者白將軍本人事情多,延遲一點打給黃司令也也有可能。”呂一傾把自己的想法給曾元均分析。


    她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在吃飯,黃成林把自己的女許配給了曹格侖,然後和他們說了一番目前的形勢,黃笑花正在責怪劉英喆,陳思弦是最後一個才來,然後大家一起討論被升軍職的事情,然後那個時候黃司令的電話就來了。如果黃成林的消息因為種種原因而延遲也是勉強說的過去,可是戴處長就不同了。


    戴處長說王亞樵的死亡時間是在下午。


    下午的時候王亞樵還沒死呢。


    “元均,我們姑且不要去追尋黃司令說王亞樵死亡的時間和消息是否正確,現在戴處長和紫玫瑰給我們的信息就是很明顯的錯誤,他為什麽會提前知道王亞樵的死亡?戴處長騙我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呂一傾把自己的一一疑點說了出來。


    “你說的很對!戴處長拿王亞樵的死忙時間來欺騙我們幹嘛?他想要得到什麽嗎?”曾元均順著呂一傾的思路尋問。


    “和北平學生領袖---“九君子事件”有關係?”曾元均和呂一傾異口同聲。


    “九君子事件”是指北平九個學生領袖在王亞樵死亡的前一日準備集發一個大型的示威遊行,以此來威逼蔣聯合紅軍抗日,可惜被走漏了風聲,不知道那個叛徒出賣了消息,九個學生領袖在王亞樵死亡之後齊齊被抓進了大牢裏。


    “紅色1號?”呂一傾好像突然開通了腦路線,她看著曾元均說“紅色1號”背叛了愛國同盟會,出賣了消息,導致九個學生領袖被抓。


    “一傾,你暈了嗎?我就是紅色1號,我沒有出賣愛國同盟會,我沒有!”曾元均聲音小而擲地有聲。


    繞來繞去他就是那個出賣愛國同盟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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