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聽了這句話驚喜的抬起頭:“太子殿下,玉暖被奸人所害,被送入這花樓,還望太子殿下看在昔日的情份上,能夠救救玉暖。”


    玉暖不是沒想過靠自己的力量逃出這座花樓,但是無奈那老婦人明裏暗裏派了很多人盯著她,顯然是把她看做未來的搖錢樹,沒有一點機會能夠逃出這座花樓,原本以為自己便要在今晚被當成商品一樣銷售,沒想到進來的會是太子。


    “玉暖,你不是不知道本殿下很喜歡你,如果救你出去,你要如何報答我呢?”太子殿下看著玉暖的樣子,心中很是歡喜,肉到了嘴裏,哪有不吃下的道理。


    “太子殿下,玉暖日後必然會竭盡全力報答您的恩情,您知道玉暖是二皇子身邊最信任的宮女,若玉暖成功脫險,願意為您提供太子殿下的近況。”玉暖咬著牙說,如今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先脫險再說,待離開這裏再從長計議。


    “玉暖,你提出的條件自然是很誘惑,不過比起青兒的近況我更想得到你這個美人,若讓我救你,你隻能答應以身相許。”太子殿下緩緩地看著玉暖說。


    “太子殿下,你會後悔的,不就是以身相許嗎?我答應,不過你要先把我救出去再說。”玉暖看著太子危險的眼神咬著牙說,如今她也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不是嗎?


    “等出去幹嘛,我現在就要先收下好處。”太子看著玉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靠近,將玉暖的嘴捂上,將玉暖摁在床上,無視玉暖的掙紮,將玉暖的衣服扒掉,將唇貼近她的身體,吻遍了她的全身。


    玉暖初時還用力掙紮,最後發現自己的力氣太小,留著眼淚放棄了掙紮。


    第二天清晨,太子心情愉悅的走出玉暖的房間,命令等待在房間外的侍從:“看好房間裏的人,別讓她跑掉,也別讓她想不開尋死什麽的,多給這個花樓的老板一些銀兩,告訴她這個房間的姑娘我買下了,現在先借她的地方暫住著,如果出了什麽狀況,那麽她的腦袋也別想要了。”


    “是,太子殿下。”


    這玉暖雖說現在是他的人了,但跟個小野貓似的,野性很大,還是得先花些日子將她的性子收一收,才好重新帶進宮裏,省著她的心還向著司徒青,那樣就不太妙了。


    南羽緩緩的醒來,隻覺得全身都疼,尤其是雙手,將雙手伸到麵前,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到處都是血,手指的關節還在隱隱作痛,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簡陋的還算整潔的房屋,幾樣基本的家具。心中很是困惑,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受傷?


    正想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看上去有幾分麵熟,不知道為什麽?南羽看見她的臉便覺得十分討厭。


    若水本來心中便與太子有了嫌隙,況且太子不知道最近為什麽好像十分討厭女人,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侍寢了,既失了孩子又失了寵,自然心情很是不好,今兒還沒起來額娘就派人來說有個叫忘情的公子昨兒晚上像瘋了一樣敲府門,並且最後還暈在了府門口,這若讓別人瞧了去,日後自然又是一個把柄。


    若水心中十分不快,便知道他日後會是自己的一個隱患,那日沒有將他殺死真是失策,卻又不得不走這一遭,若是不將他擺平,青天白日裏鬧起來,那她這個太子側妃的臉可是丟盡了,順帶著把她的母家和太子府的臉也丟了個幹淨,到時候不僅自己的額娘饒不了自己,並且太子定然也是繞不過自己的。


    這樣想著若水將厭惡的心思收在心裏,臉上勉強擠出笑容笑著說:“你昨兒是怎麽了,我聽額娘說你在府門口拚命地敲門說要找我,將手都弄傷了,你這樣,我看著很是心疼,你要知道,我並非薄情,實在是當時的境況身不由己……”玉暖一邊楚楚可憐的說著,一邊擠出幾滴淚水。


    南羽奇怪的看著這個從進來就開始自說自話的女子,打斷了她的話:“這位姑娘,我好像並不認識你,我昨天晚上並沒有敲你們府門呀!”


    “你說你不認識我?”若水驚訝的看向南羽,這怎麽可能,該不是又和她在玩什麽把戲,這才多久沒見,他竟學會了這般的鬼心思,當年自己還真是小瞧了他:“我知道你氣我薄情,拋棄了你嫁給太子,但是太子他位高權重,非我一個小女子所能抗衡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南羽聽著這個姑娘說的話心中暗暗驚疑,他什麽時候和這女子竟然會有一段感情,這怎麽可能,自己明明還沒有對人動過感情,即使動了感情,也該是像自己老板那樣的女子,雖然自己老板年歲比不得這個女子年輕,但是論氣質不知強了這女子多少倍,況且他看這女子是怎麽看都怎麽不順眼,怎麽可能會傾慕於她。


    當下南羽坐直了身體,義正言辭的說:“姑娘切莫亂說,我從未見過姑娘,怎麽可能傾慕於姑娘你,姑娘一定是認錯人了,小生真的從未見過姑娘。還望姑娘注意自己的言辭,小生與姑娘之間清清白白,切不可讓旁人誤解。”


    “你竟然真的不認識我了?”若水這一次是徹底驚訝了,他這是怎麽回事,明明昨晚聽母親說的不是這樣一回事,不過這樣更好,自己還是不要刺激他讓他想起前塵種種向外說去,如今這樣對她才是最安全的:“這位公子,那可能是我將你錯認成一個故人,實在抱歉。”


    “既然是認錯了就好,小生還有要事要做,這便離開了。”南羽一邊說一邊整理衣服,這個時候酒樓也快開門了,百靈夫人看不到他,該著急了,況且沒了他酒樓連個記賬的人都沒有,不知道多影響生意,自己要趕緊趕回去才是。


    若水目送著南羽離開,自己一個人疑惑的站在那裏,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完全不像原來的樣子,到底是真忘了還是在做戲騙她,左右這幾日太子也不寵幸她,不如今兒就留在府裏,看看夜裏他還來不來?


    這邊南羽出了若水的府上,發現自己並不熟悉自己所在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回酒樓,一看到酒樓的門敞著,便知道糟了,酒樓已經開門了。


    南羽偷偷地邁進酒樓,想偷溜進去,才走了幾步路,迎麵正好撞上正在尋找南羽的百靈夫人。


    “南羽,你一大早不在酒樓裏去哪了?”百靈夫人看著南羽問,她受了品兒的托付好好看著南羽,怎麽一夜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我……我今兒早上遇見一個女子拉著我,硬說與我有一段感情,可是我並不認識她,好不容易我才擺脫那女子的糾纏回來的。”南羽偷偷地將兩隻手藏在身後,委屈的說了一部分事實,至於從陌生的地方醒來和身體上的奇怪,他選擇了隱瞞,畢竟這個事情太過稀奇,說出來也沒什麽解決辦法還徒惹百靈夫人替他擔心。


    百靈夫人聽了這話心中一驚,她記得品兒與她說過,這南羽之前有過一段情傷,後來那女子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才害的南羽當初的那個模樣,這樣想著,百靈夫人笑著說:“這麽點小事,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那個女子許是認錯人了,你快梳洗一下去算賬吧!”被這事一攪合,百靈夫人完全忘記了她要問南羽因為什麽離開的酒樓。


    這邊,宰相府裏,在李管家的再三培訓下,李昊覺得自己能夠表達出自己的心意了,尋了李品,鄭重的坐在書房裏,將下人們都打發了出去,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


    李品初時被叫到書房,沒覺得是什麽大事,一副輕鬆的樣子,待看見父親正襟危坐的樣子,覺得事情好像很重要,便自覺的老老實實的搬了一個椅子坐在李昊的對麵,也嚴肅的開口:“不知道父親找品兒來是有什麽要事?”父親從未這個樣子見過自己,這次的事情一定十分重要。


    “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說……”李昊磕磕絆絆,難以啟齒的說。


    “什麽?”李品著急的問,到底是什麽事?


    “其實我喜歡你,不是父親對女兒的那種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李昊閉上眼睛,一口氣說了出來。


    李品完全沒料到她會聽到這樣一番話,驚訝的看著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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