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宮內,“什麽?陛下,微臣萬萬不能接受。”李昊跪在地上堅定的說。


    禦書房內,老皇帝坐在禦椅上,李昊跪在地上,王將軍站在一旁氣的胡子直發抖。


    “我女兒有什麽配不上你的,你竟百般推辭。皇上,末將受到如此羞辱,還請陛下為末將做主。”


    正在這時一內侍進門:“聖上,王將軍之女王武,宰相之女李品在外求見。”


    “宣”老皇帝揮揮手,當事人都來全了,這宰相和王將軍一文一武在朝中勢力極大,若結成姻親那後果不堪設想,他是不讚同這門婚事,隻是這王將軍再三請求,他身負赫赫戰功,不好拒絕,還好宰相是個識相的。


    “臣女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李品和王武跪在地上說。


    “免了,王武,你父親想讓你嫁給宰相,你的意思呢?”


    “我……”王武有些猶豫。


    李品看著這局麵,不好開口,退到一旁做透明人,王武一清早就非拽了她入宮,說話顛三倒四,把她手腕都掰青了,她都現在都沒搞明白怎麽回事。


    “聖上,王小姐,微臣無意冒犯,隻是微臣心中已有愛慕的女子,若娶了王小姐,怕是耽擱了她。”李昊插口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娶這個女子的。


    “這倒奇了,素來不近女色的宰相竟有心愛之人,不知是哪家的女子,竟令宰相傾心,必定是絕頂姿容。”老皇帝原本就對這件婚事沒有興趣,驚訝於宰相居然有了心愛的人,好奇地問道。


    “陛下見笑了,那女子還不知道微臣的心意。”李昊無奈地說。


    李品在一旁偷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沒看見父親見什麽女人,居然有了心上人,還是暗戀,怪不得父親最近非常撩人,原來是春天到了。


    “陛下,既然如此,這枚婚事就做罷吧!君若無情我便休,我王武也是被父母嗬護著長大的,沒道理在你麵前如此低三下四,我雖喜歡你但是也有自己的驕傲,不過是男人罷了。”王武堅定的說。


    “不愧是軍中長大的孩子,就是灑脫,王將軍,你看如此這件事就莫要再提了,以免傷了和氣。”老皇帝和稀泥的說。


    李品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這樣就完了,那王武不是前幾日和她打架的時候還一副非君不嫁的姿態,怎麽如今又是這個樣子,世事變化太快,她跟不上。


    待出了禦書房,幾個人都靜默著,氣氛十分詭異。


    “品兒,你瞧你,怎麽還是這麽粗心。”李昊走到李品麵前將披風給李品圍好,又將有些散亂的金釵重新插回去,動作繾綣,溫柔備至。


    李品一下就羞紅了臉,王將軍和王武還在,真是太丟人了,自己又不是小孩子,都怪王武扯著自己跑。


    王武在一旁看了心中十分酸澀,若是宰相對自己有李品的十分之一好,自己斷然是不會放棄的。


    “宰相大人,你拒絕了與我的婚事,害我十分沒有顏麵,作為賠禮,可否將李小姐借我幾日。”王武想起什麽說,這長安城雖大,但她在這裏卻是一個玩伴都沒有,實在無趣的很,這李品和其他的小姐很不一樣,不會矯揉造作的虛偽,就憑那日她打她的樣子,這個朋友她就交定了。


    “這不好吧!”李品心裏自然是十分不願意的,這王武粗心的很,還很笨,最重要的是誰知道她哪天抽風做出什麽來,她才不要陪著她。


    “你的父親害我傷心,你當然要替他陪著我。”王武看著李品,李品迫於壓力,點了點頭。


    “父親,你可要準時吃飯,不許熬夜,還有……”李品不放心的交代著。


    “知道了,你要早點回來,不要貪玩,我……等你。”李昊不舍的說。


    用手撥弄李品的長發,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住李品額頭。


    李品隻覺得額頭一片溫熱,待意識到發生了什麽,怔怔的愣在那裏。


    “真是墨跡,走了。”王武看他倆依依不舍的,很無奈,自己又不是洪水猛獸,扯了李品就走了。


    過了一會,李品緩過來,瞪圓了眼睛問:“你到底要做什麽?”


    “能做什麽,你父親不肯娶我,我當然是……”王武邪笑著靠近李品。


    “你別過來,我可是女的。”李品雙手護著胸前,後退了幾步說。


    “瞧你那小媳婦樣,逗你呢?我是讓你幫我物色物色有沒有長得白白淨淨又漂亮的男人,我綁了一個回邊關。”王武笑著說。


    “這樣不太好吧!”李品驚異地說,這是什麽邏輯。


    “我就是想嫁給個白白淨淨的漂亮男人,你父親又不肯,這次我吸取教訓,先綁走再說。”王武一本正經的解釋。


    “所以你到底是喜歡我父親,還是喜歡漂亮男人?”李品無奈的說,她怎麽聽都覺得是包小白臉,這感覺,難道boss像小白臉,她怎麽覺得這王武精神失常了。


    “當然是喜歡漂亮男人了,你父親不過是太漂亮了。”王武打趣的說道,眼中一片黯然。


    “走吧!”李品也不知道怎麽辦,也許她胡鬧一場,心中會好受些。


    還是那天她倆打架的酒館,倆人尋了個臨窗的座位,叫了幾壺酒,幾碟小菜。


    “李品,你看看那個長的怎麽樣?”王武指著窗外路過的一個行人說。


    “太黑了,不符合你白淨的標準。”李品搖搖頭。


    “那那個呢?”王武喝著酒,指著另一個行人。


    “是挺白,但再白也遮掩不了他的醜。”李品歎口氣說。


    ……


    這樣折騰了好些個時辰,王武怒了,她找個男人,她自己還沒挑三撿四,這李品怎麽眼光這麽高,又灌了一大口酒。


    “別喝了,你一會醉了可別指望我把你抬回去,我到時候就把你掛在這酒館外麵。”李品嘴裏不客氣的說。


    “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道理懂不懂,我這個粗人都知道。”王武說完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醉眼朦朧間看見了李昊,立馬撲了上去,對著那人的唇就猛烈的親了下去,手指撫摸著那人的眼睛眉毛鼻子,然後舔食者那人的脖頸,接著就要扒那人的衣服。


    李品坐在一旁,最開始還見王武老實的喝著酒,突然就躥了出去,扭頭一看,真是辣眼睛,王武撲在一個男人身上又啃又扒的,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男,她可不可以裝作不認識這個女人。


    那男子使勁的掙脫王武的熊抱非禮,猛烈的咳嗽起來,李品連忙過去扶起王武,仔細看那男子竟有幾分像父親,隻是這男子似乎有什麽不足之症,身體虛弱得很。


    王武將李品推開,伸手拽過那個男子,調笑的說:“美人,跟我回去吧!李品,你回府去吧,可千萬不要打擾我的好事,前塵往事,就此一筆勾銷。”說完攬了那個男子離開了,那男子身後的小廝停在原地,急得快哭了。


    “這位小姐,你可是剛剛那位小姐的同伴,不知那位小姐是何人?”小廝焦急的問。


    “她是王將軍的女兒,不知你家公子是?”李品好奇地問,看那公子的衣著並不像尋常人家。


    “我家公子是裴太守家的幼子,出了如此大事,奴才要趕緊回去稟報,就不陪小姐了。”那小廝得了擄走公子人的身份,便連忙告辭。


    “無礙。”李品站在酒館裏,周圍人以異樣的眼光看著她,李品掩麵而走,出了門又發現沒有馬車,沒有銀兩,沒有隨從,她被一個人扔下了,真是尷尬。


    過了好久,李品好不容易回到府上,一進府門,就看見李昊手裏拿著一塊碧玉,和管家說著什麽。


    “父親,你在做什麽?”李品好奇地問。


    “品兒,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不是陪王小姐去玩嗎?”李昊奇怪的問。


    “父親……你都不知道,那王武居然……”李品撲到李昊懷裏可憐兮兮的訴苦。


    “她搶了裴太守的幺子,那可麻煩了,裴太守在眾多孩子裏最疼這個病弱的幺子,是萬萬不會罷休的。”李昊歎口氣說。


    “父親,你真的不記得曾經見過王武嗎?”李品好奇地問。


    “不記得。”李昊誠實的回答,他納悶好久了,怎麽惹上這位小姐的。


    “父親中了狀元那一年,可否答應一個小姑娘要娶她?”


    “沒有啊!什麽小姑娘,不會是……”李昊有些不確定地說。


    “不會是什麽?”李品一下來了精神,難道父親想起來了。


    “我年輕時不善言辭,又不好得罪別人,但凡有人與我說話,便應和著說好,她不會是把我對別人說的話記了去吧!”李昊不確定的是。


    “那就是了,王武說那日有很多的人,又時隔多年,聽錯記錯也是有的,隻是她也太執著了些。”李品歎了口氣說。


    “品兒,你不必替她煩惱,隻見一麵,她這些年到底愛的是我還是想象中的人,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心性善良,日後必然是好的,你呀,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人不大操心這麽多事,也不嫌累,日後有什麽事自然有我幫你解決,別在皺眉了,我心疼。”李昊聲音越放越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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