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九點多鍾,陪完了兩撥客人,和他們吃完了飯,把他們分別送到開好的客房裏,張青雲覺得渾身真累。這迎來送往的事情也是如此費事費力。麵對一幫子不生不熟的麵孔,說著冠冕堂皇的話,為了怕客人冷場,還要研究客人的身份、職業、興趣,話淨揀有意思的說,有時候實在是沒話找話,還要敬酒,夾菜,一餐飯下來,口幹舌燥,隻好不住地喝水,身上更是離不了潤喉片。水喝多了,就會不住地上廁所,回到家裏,見了鄭麗麗,他連話都懶得說了,洗洗澡直接就上床睡覺了。


    兒子找他聊天,他隻有擺擺手,點點頭,算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晚上和老婆睡覺,更是不再柔情似水,情誼綿綿,說點情話,逗一逗老婆開心,似乎成了非常遙遠的事情。因為這鄭麗麗對他意見越來越大,夫妻生活也不協調了,有時候憋不住,兩口子就是做了,鄭麗麗也是心不在焉,根本不投入,更別說配合配合了,讓張青雲感到非常沒有意思,像強奸婦女似的。


    張青雲有一次實在忍不住,折騰了半天看她下麵一點反應也沒有,又幹又澀,頓時心裏壓抑過久的火氣就冒了出來,說:“你是個木頭啊?才三十多歲的人,跟進入了更年期似的。”


    他老婆鄭麗麗一聽就更火了,一把把他從身子上推下來,怒氣衝天地說:“有你這樣幹的嗎?一點情調也沒有!想了就上來了,拚命地蹭啊蹭啊,一點也不顧及人家的情緒。你原來的本事和耐心哪去啦?虧你也是個有文化的人,女人的性心理都不懂!上來就想幹,就想舒服,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我是機器啊,你一上來,按下按扭,水就出來了?”


    說完一轉身,給了張青雲一個後背,身子僵硬的成了死人,一句話也不說。張青雲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累和困了,把自己的女人得罪了,得趕緊哄,不然矛盾過夜,會越積越大。


    女人家,心眼小,但也好哄,隻要你工作做到家,摸著了她的脾氣。這時候什麽高興給她說什麽,她想要什麽就答應她什麽,然後臉親著,手摸著,不出半小時,她的氣就消了,身子也不僵硬了,心裏也不排斥了,再順勢把事情進行到底,說不定又是一個小**。要麽說兩口子沒有隔夜仇,關鍵是男人要會做,要會討女人歡心,不能和她拉弓,要順著她,迎合她,女人的心是柔軟的,她就是再堅強,也頂不住男人死纏硬泡。


    這個張青雲有經驗,沒有什麽書上教過他這一著,這是生活、是婚姻、是長期的實踐讓他學會了這一切,對待女人,有時候也是一門學問,況且這門學問沒有人能教得了你,就是教了你也不會用。隻有自己悟透了,經曆了,實踐過了,你才真懂!


    陪完客人,在酒店大堂裏,張青雲迎麵碰到了範小玉。張青雲看她眉頭緊鎖,好像是有什麽心事。女人家,事情多,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愛發火找事,這個張青雲懂。


    看到這樣的美女鬱鬱寡歡,張青雲就動了惻隱一心,反正今天是周末,領導又不在家,老婆也知道他現在忙得是腳不沾地,也不要求他陪,張青雲要是想和哪個美女約會,他還是能夠找到時間。


    再說了,憐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女人不快樂的時候,一般就是她最脆弱的時候,這時候進攻,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平常時間,她堅強得要命,圍著她轉的男人多了去了,有你沒你都一樣,那時候她才懶得搭理你。


    張青雲覺得,一個男人得有事業,有了事業才自信,就像自己,當初多麽不擅長和美女打交道,一見美女就有心理障礙,表情也不自然了,語言也不風趣了,別人還沒亂,自己先亂了陣腳,別說進攻了,連一點點先打開尷尬局麵的勇氣都沒有,更別提別的進展了。


    而現在不一樣了,地位的提高、學識的積累、眼界的開闊都讓張青雲覺得,和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比,自己都不比他們差,隻是命運給每個人的機會不同,如果給自己那樣的機會,他相信憑自己的悟性,自己可能幹得更出色。


    從別人看自己的目光中,張青雲也體會到,自己的身價在倍增。這讓張青雲心裏很受用,他的言談舉止更加瀟灑自如,語言風趣幽默,像一個天生的外交家,駕輕就熟地周旋在各色人物、各種勢力之間,見了美女,也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緊張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看著悶悶不樂的範小玉,張青雲一笑說:“美女,想什麽的?這麽心事重重的,要不我找個地方,給你散散心?”


    範小玉說:“你沒有事了?”


    張青雲說:“沒了,該陪的陪完了,領導出差開會去了,我自由了,有的是時間。”


    範小玉說:“那好,我想唱歌了,心裏煩,想發泄發泄。”


    張青雲說:“好啊,我去開車,咱們現在就走,我帶你去個新地方,換換環境,調節調節心情。”


    範小玉說:“你等我一下,我到房間裏換套衣服。”說完就轉身乘電梯上樓了。作為賓館的副總,範小玉在賓館六樓有一間臥室,平常值班時她就住在那。


    張青雲估計她換衣服還需要十幾分鍾,女人家,幹什麽都慢,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麻煩,穿什麽衣服出去啊,做什麽發型啊,配什麽裝飾品啊,思忖思忖這,想想那,沒有十幾二十分鍾的,根本出不了門口。


    張青雲看看表,晚上九點十五分,就走到院子裏的那棵大樹底下,給老婆掛了個電話,說:“我還有客人沒有招待完,如果實在太晚了,就不回去休息了,你和兒子先睡啊,不用等我。我沒準頭的。”


    他老婆鄭麗麗也已經習慣了,就答應一聲,把電話掛了。張青雲又在大樹底下晃了幾分鍾,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到了停車場,把自己那輛帕薩特開了出來。前幾年黨校鼓勵老師學車,給每個老師報銷一半的費用,張青雲看閑著沒事,也去學過,得了駕駛證。但他沒有買車,也沒有公車可開,到了市委,這個本事正好用得上。辦公室有的是機動車,司機也不少,因為張青雲事情多,班長特意安排了司機小李跟張青雲跑。小李是剛從部隊轉業不久的軍人,對張青雲尊敬得很,有時候張青雲辦事不想帶他了,就說:“小李,今天你就休息休息吧,我有點私事,把車鑰匙給我。”


    碰到這時候,小李也高興,不用伺候他了,可以乘機放鬆放鬆,幹點自己的事情。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張青雲發動汽車,緩緩地停在了賓館的大門口,正好二十分鍾,範小玉才款款地走出來。


    張青雲看她換了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個子顯得更高了,臉上的皮膚雪白,長長的頭發隨意地披在肩頭,比平時穿職業裝時更自然、更漂亮了。張青雲早早就按下了車窗的按扭,衝範小玉一擺手,範小玉就發現了他,衝他的車子走過來。


    張青雲側側身子,把前邊的車門打開,範小玉屁股先坐了進來,然後是修長的雙腿,坐好後她迅速關上車門,按了車窗的按扭,把車窗慢慢關好,才和張青雲說話。


    在範小玉坐進車子裏的一瞬間,張青雲看到了她那被裙子包裹的緊繃繃的屁股,圓圓的,翹翹的,線條非常地完美,心裏按捺不住地一陣激動。車子發動,緩緩地開出了賓館的大門口,拐了兩個路口,上了清河大道。


    範小玉問張青雲:“咱們去哪?”


    張青雲說:“去外環,那裏有個台灣人剛開的歌廳,聽說音響設備非常好,在東州可能是最好的了。安靜,不容易碰到熟人。”


    範小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張青雲算算開到地方要十幾分鍾,就沒話找話,和範小玉聊天,說:“你今天怎麽了,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了?”


    範小玉哎了一聲說:“煩!最近幾個月都煩!關於我的議論你可能也聽說了,那些嚼舌頭的人真可惡!沒有的事他們傳得跟真的似的。”


    張青雲看她這樣說,分明是暗示自己,她和王天成沒有關係,心裏就是又一陣激動。如果真是誤傳,是別人刻意的造謠,那就更好了,自己和她交往就是安全的,就不會引起王天成的反感,就是發生了親密的關係,那也是兩個人的私事,跟別人無礙。想到這裏,就安慰她說:“嘴在別人頭上長著,別人愛怎麽議論就隨他去吧,這種事情不好計較,有時候會越描越黑,索性不理它還好。反正身子正不怕影子歪!”


    範小玉說:“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張青雲說:“好了,有我在,我給你消消氣。你要是氣得肚子脹了,我可以免費給你按摩按摩!”說著看了一眼範小玉那修長的雙腿,換檔位時,忍不住摸了一把。


    範小玉一把把他的手撥開,說:“看不出,你還是個色狼!”


    張青雲說:“見了你這樣的美女,隻要是正常的男人,他都會有反應的,何況我!不是我流氓,而是你太漂亮了!你要是使美人計,我肯定會將計就計!”


    一句話把範小玉逗得哈哈大笑,她說:“張青雲你這個壞蛋!肯定勾引過不少純情的姑娘,就你這嘴皮子,不知道多少女人上過你的當!我可得小心點,離你遠些!”


    說著笑著,車子就從清河大道上了外環。又往前開了幾分鍾,到了去機場的路口旁,就看到一座二十多層的豪華建築矗立在那裏,燈火輝煌,這是一家新開業的四星級飯店——金玉滿堂大酒店。


    這家酒店剛開業時,張青雲就知道,他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去一趟機場,或是接客人,或是送客人,從機場進入市區,離老遠就可以看見這家飯店了。花仙子夜總會就在這家酒店的三樓,張青雲此前也沒去過,他隻是看過這家酒店剛開業時在報紙上做的廣告,知道這裏的設備不錯。


    當初小玉問他去哪,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去這裏,離市區遠,清淨,不容易碰到熟人,心態也更放鬆。再說了,這個酒店的名字也吉祥,金玉滿堂,多富貴。再加上今天的女主角是大美女範小玉,憑感覺,張青雲覺得,既然範小玉肯跟他一起出來,說明內心是不排斥他的,隻要功夫做到了家,和她開開房,享受享受魚水之歡,還是有這個可能的。再不濟了,也可以抱抱摸摸親親,和她調調情,洗洗眼睛。能夠帶這麽漂亮的女人出來唱歌,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下一步究竟怎麽走,張青雲也沒有太多的把握,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了。


    停好車,拿上公文包,兩個人肩並肩地走進了酒店的大堂。從停車場上的車子的數量,張青雲判斷,這家剛開業的酒店生意還不是太紅火,剛開始,有個被公眾接受的過程。這樣好,自己就是不想到人多的地方,身份不一樣了,市委書記的秘書,接觸的人多了,你不認識別人,別人說不定會認識你。身邊又帶了這樣一個大美女,到哪裏都是人們注意的焦點。兩人加快了步子,坐上電梯,很快就到了三樓的夜總會。


    四個迎賓小姐熱情地迎上來,張青雲邊往裏麵走,邊交代說:“找一個音響效果最好的包廂,我和我太太唱會兒歌!隱蔽點的,不要讓外人打擾!”


    領班的小姐看他氣宇軒昂的樣子,看他帶的女人又是那麽漂亮,知道他是有身份的人,不敢怠慢,問他一共有多少客人。


    張青雲說:“就我和我太太兩個。”說完衝範小玉壞笑了一下,伸手過去,拉著她的胳臂,和自己挎到一起。範小玉看人多,不便發作,就盯了他一眼,隨了他。張青雲看一計得逞,就更大膽了,索性攥著範小玉又白又嫩的手,挾持著往前走。外人看來,這絕對是一對親密的情人。


    進了包廂,張青雲看了看,包廂不大,平時也就是供五六個人用的,如今就他和範小玉兩個人,算可以了,就同著領班的小姐問範小玉:“太太,滿意不滿意?要不要換個更大點的?”


    範小玉說:“就這樣吧,大了空蕩蕩的,人少不好玩!”


    領班的小姐說:“你們先休息一下,一會服務員會來服務。”說完就掩上門,退了出去。


    門剛掩上,範小玉就抬起她那粉拳,衝張青雲後背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說:“你這個壞蛋!臉皮真厚,誰是你太太?”


    張青雲順勢一把把她摟在懷裏,說:“帶著你這樣的美女出來,說是自己太太,是一個男人最光彩的事!如此好事我豈能錯過?”


    範小玉推了幾次,掙紮了一會,看沒有效果,索性抬起頭,臉紅紅的,兩個美麗的大眼睛逼視著張青雲說:“你是真心對我好還是逢場作戲?”


    張青雲說:“我向上天發誓,我是真心喜歡你!騙你天打五雷轟!”兩個人正說著,響起了敲門聲,張青雲隻好放開範小玉,說了聲:“請進!”


    服務員過來了,兩個人坐下,張青雲讓範小玉點東西,範小玉點了些小吃,又要了一個中果盤。張青雲問她想喝什麽酒。範小玉說:“喝點紅酒吧!”張青雲就點了一瓶最貴的紅酒。


    東西上來,張青雲對服務員擺擺手說:“我們自己服務了,有什麽需要我再喊你。”


    服務員點了點頭,彎腰退了出去。


    張青雲為了調動範小玉的情緒,說:“咱倆玩擲篩子吧,誰輸了誰喝酒。”


    平時範小玉和姐妹們也玩過這個,一聽就來了興趣,茶幾上準備的有現成的篩子,兩個人立即開始,範小玉像個孩子似的,興高采烈的。幾輪下來,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看看一瓶酒快差不多了,張青雲感到臉上發熱,看看範小玉頭發也亂了,衣服也不整了,笑的聲音也誇張起來,臉上紅撲撲的,更可愛了,也開始放得開了。張青雲借和她碰杯的機會,摟樓她的腰,摸摸她的背,眼睛也不閑著,從她的領口處瞟了幾眼範小玉的**,可以看到她兩個圓圓的**的輪廓,看得張青雲心裏是一陣激動,下邊脹得難受,頂住自己的褲子,擠得都有點痛了。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張青雲提議,唱會兒歌,跳會兒舞,活動活動。範小玉先唱了一首,張青雲看她投入地唱著,聲音確實好聽,不住地讚美她。歌聲一結束,張青雲拚命地鼓掌,拿起水果盤子裏的一把小紅傘,單腿跪下,算是給範小玉送花。他這個滑稽的動作把範小玉逗得哈哈大笑,頭仰著,差點笑岔了氣。


    張青雲看她這樣,連忙迎上去,抱著她,手順勢在她後背上呼啦著。然後是跳舞,張青雲使壞,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跳貼麵舞。張青雲的個子是一米七二,範小玉穿著高跟鞋,個頭比張青雲還高,張青雲一低頭,正好把自己的嘴巴放到了範小玉的脖子上,就順勢親了起來。範小玉此時也不掙紮了,溫順地站在那裏,讓張青雲肆意胡為。女人啊,到了這個時候,身子已不聽使喚,全身已經動了真情,隻有隨波逐流了。張青雲看她不反抗,索性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豐滿的翹屁股上,使勁地捏著揉著。範小玉好久沒有男人惹了,哪受得了這個,一會兒身子就軟了,趴在張青雲肩頭,溫順得像一隻小貓。張青雲覺得,自己的下麵頂住了範小玉的小肚子,熱的要命,範小玉肯定也有感覺了。


    張青雲看時機已經成熟了,就對範小玉說:“我去總台開間房子,我們不回去了吧!”


    範小玉點了點頭,算是表示了同意。


    張青雲以最快的速度辦好了手續,拿著房間的房卡,回到包廂的時候,服務員已經等在那裏了,買了單,要了**,兩人直接坐電梯,到了十六樓的豪華房間。一進去,把門保險好,放下皮包,張青雲就把範小玉抱了起來,不由分說,放在了床上。雙手捧起範小玉的粉臉,就是一陣狂親。範小玉也被他搞得氣喘噓噓,不能自已。看著下麵實在憋得難受,張青雲就開始撩範小玉的裙子,脫她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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