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天男朋友?


    這算什麽意思,怎麽還有這種說法,看著郝蕾半響說不出話。


    城會玩(城裏人太會玩了),這女朋友還有當一天的,看著青春無敵的郝蕾,趙風第一時間想的是,這男朋友有啥特權,逛街、拖手、kiss或“啪啪”,難道這小妮子是十月芥菜,起心了?


    “喂,想什麽呢,也就一天,你啥壞心思也不要想。”看到趙風一臉呆滯狀,郝蕾俏臉又是一紅,很快寒著臉說。


    趙風打了個嗬欠,有些無聊地擺擺手:“算了,這個榮幸你還是給別人吧,我還有正事要做。”


    這種事不適合趙風,要知道趙風是一個保守的人,再說自己還等著遠在英國的佳人,沒必要節外生枝。


    還有一點很重要,趙風不想打亂自己的雕塑的計劃,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手感,有可能被這些外因打亂節奏。


    什麽,不想?


    郝蕾一下子感到有些委屈,從小學到都大學,自己不是班花就是校花,追求自己的人不知有多少,自己從不假以顏色,現在可好,主動說讓趙風做一天男朋友,這家夥竟然拒絕了。


    簡直就是侮辱。


    看到趙風又想走,郝蕾氣得一跺腳說:“趙風,你給我站住。”


    “大小姐,又怎麽啦?”


    郝蕾一臉堅決地說:“後天,你安排好時間,這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說大小姐,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的不扭,等到甜了,瓜都是別人的了”郝蕾驚出驚人地說:“跟你明說吧,我個舍友開生日宴會,要帶男朋友,本小姐還沒挑到合眼緣的,就拉你充一下人頭,別羅裏羅嗦的,小心我揍你。”


    說到後麵,郝蕾還示威般揚了揚手中的拳頭。


    明白了。


    難怪分紅不發錢,自作主張給自己買了範思哲和花花公子,還說為了農場一號的形象,一間價錢和大排檔差不多的農莊,要穿範思哲西裝,穿花花公子皮鞋?


    趙風是二股東,可這不代表趙風“二”。


    現在真相大白,就是郝蕾的一個朋友生日宴會,估計是那種麵和心不和的,要郝蕾帶個男朋友去,估計又是相互攀比什麽的,為了讓自己體麵一點,不讓人比下去,於是郝蕾就替自己拿了主意,買那些貴得不要不要的奢侈品。


    一買就快三萬塊,這小妮子花起別人的錢,一點也不心痛。


    “憑什麽啊?”趙風有些鬱悶地說。


    郝蕾理直氣壯地說:“憑什麽,你不要忘了,你在長興鎮參加同學聚會時,是哪個出現給你解圍,又哪個給你長臉,你堂堂一個男子漢,不會這樣忘恩負義、過橋拆橋吧?”


    趙風參加同學聚會時,被人輕視,心裏也有些憋悶,沒想到郝蕾從天而降,給足趙風麵子,現在想想還是心懷感激。


    “就是去個宴會,也不用花那麽多錢買這些啊。”趙風有些弱弱地說。


    看到趙風氣勢弱了,郝蕾的氣勢馬上就長起來,有些鄙視地看著趙風說“為了給你長麵子,我出動了豐田小跑,三十多萬,連我大哥也給你助威,你這就二萬多塊,還跟我凶,真是小家子氣。”


    提起舊帳,趙風還不得不認,看到郝蕾有些委屈的樣子,隻好柔聲地說:“好吧,後天你說了算,你讓我幹什麽就幹什麽,行了吧。”


    好在,做翡翠飾物的事上,得到郝威的諒解,可以推遲交貨,這樣抽一天出來沒關係。


    反正晚一天是晚,晚一個月也是晚。


    什麽小家子氣,大小姐,你有做廳官的大哥,富得流油的二哥,我可沒有哇。


    郝蕾這才轉怒為喜道:“算你還會說人話,這衣服你拿回去,我已經讓人幹洗過,後天直接穿就行,對了,這種料子的衣服,不要隨便洗,要洗的話,要拿去幹洗店洗,要不然一洗就壞了。”


    生怕趙風不懂這些常識,郝蕾還特意叮囑道。


    趙風隻好一一點頭同意。


    “ok,你可以走了,幫忙看看前台,晚飯我讓唐師傅做了,等這一波客人吃完再吃飯。”郝蕾大度地說。


    看到趙風一臉鬱悶地走後,郝蕾有些得意地嘿嘿一笑,不過她很快又皺起眉頭,開始為後天的生日宴會煩惱,現在男伴的問題解決,可到時穿什麽衣服,這可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對喜歡漂亮的女生來說,穿什麽衣服,永遠是一個難題。


    一想到明天就要麵對那個什麽都要跟自己爭個高低的吳麗麗,郝蕾一下子戰意沸騰。


    華夏是一個多難興邦,有過無數輝煌,也有數不清的磨難,特別是讓人不堪回首的近代史,更是一部血淚史,英勇的華夏人民,推翻了封建社會、打敗了侵略者,終於建立和平民主的國度。


    建國初期,山河破碎、百廢待興,為了振興華夏民族,實施改革開放,總的來說,是試點一樣開放一部分城市,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吳麗麗很幸運,因為她爸爸吳振中就是先富起來的那一批人,還是很富裕的那一種。


    吳振中原本是體製中人,當時和郝蕾的哥哥郝偉還做過同事,後來辭職下海做五金鋁材生意,不得不說吳振中的運氣很好,改革開放,到處搞基建,沒幾年的功夫,最初成立的振中五金店,搖身一變,變成振中集團。


    響應國家計劃生育,又因為忙於做生意,吳家隻有吳麗麗一個孩子,所以說,吳麗麗從小就是泡在蜜罐中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每年的生日,吳振中夫婦都會隆重其事,替女兒慶祝,而今年吳麗麗的生日也不例外,在吳麗麗的要求下,就雲霧山下的別墅裏舉行。


    吳麗麗和郝蕾一樣,都是在珠沙島居住房,在花城成功人士的眼中,珠沙島是踏入上流社會的一個標誌,而吳家不僅在珠沙島有別墅,還在雲霧山下購買了獨棟別墅,平日用來渡假。


    雲霧山是花城區域內最高的一座山,由於地勢高,頂峰經常有雲霧,所以叫雲霧山,這裏不允許開發,盡可能保護原生態,和喧鬧的城市相比,這裏風景優美、空氣清新,是花城政府保留的最後一塊淨土,號稱花城的空氣清新機,在雲霧山擁有一套別墅,在空閑之餘親近大自然、呼吸新鮮的空氣,這是一件很不錯的事。


    在絕大部分華夏人還在努力奔小康時,吳家已經注重品質生活了。


    別人生日,條件一般的,煮個紅雞蛋就算完事,條件好一點,就一起下館子,學學外國人切個蛋糕,而吳麗麗的生日,則是裝飾整棟別墅,用整棟別墅來歡慶。


    今年是吳麗麗的23歲生日,為了記念這個特別的時刻,吳麗麗怕同學朋友玩得不盡興,早上就陪父母吃過飯、收過禮物,這樣她舉會盛大宴會時,父母不出場。


    免得年代不同,說話有代溝,再說父母在,朋友們也不敢放開來玩。


    “小麗,你看,這裝飾你還滿意嗎?”雲霧山下的吳家別墅內,一個身材高大、眉清目秀的男生,討好地對穿著公主裙的吳麗麗說道。


    男生叫李劍,是吳麗麗的新任男朋友,英國劍橋博士生,名副其實的海歸派,不僅讀書厲害,還喜歡踢足球和空手道,其空手道的水道接近黑帶,最重要的,那臉長得白白淨淨。


    吳家大小姐看上的男生,帥是不能少的。


    李劍討好吳麗麗的目的,不是吳麗麗有多漂亮,而是振中集團的財富,海歸回來的李劍,在振中集團擔任中層幹部,很清楚吳家的身家有多豐厚,最重要的是,吳振中隻有吳麗麗一個女兒。


    隻要把吳麗麗哄好,那就是人財兩得,人生可以少奮鬥幾十年。


    為了搏吳麗麗開心,李劍親自設計、布置這次生日宴會,燈光、器材、氣球、點心等,都一一準備好,就等宴會開始。


    吳麗麗輕輕捏了一下李劍白淨的臉,微微一笑道:“阿劍,你辛苦了。”


    “不辛苦,隻要小麗你高興就行。”李劍有些受寵若驚地說。


    這大小姐不易伺候,好的時候小鳥依人,心情壞的時候就河東獅吼,總給人一種喜怒無常的感覺。


    吳麗麗臉色一變,一臉嚴肅地說:“李劍,記得我說的話沒有?”


    “當然記得”李劍馬上說:“好好配合你,把那個姓郝的比下去,要是她帶男朋友來,想辦法貶低他,給郝蕾難堪。”


    “不錯,隻要你做得好,今晚...給你一個驚喜。”


    李劍聞言心中一喜,不過很快有些疑惑地說:“麗麗,那個郝蕾不是你的鄰居和閨蜜嗎,怎麽....?”


    聽到郝蕾的名字,吳麗麗冷哼一聲,一臉不爽地說:“那個郝蕾,從小到大,什麽事都讓她壓我一頭,玩的時候,她是大姐大,讀書時,我拿第二,她要拿第一,她做班長,我隻能做副班長,就是那些學生選排名,我也一直被她壓在後麵,這讓人討厭了。”


    “這個郝蕾,放著大小姐不做,跑去開了一個農莊,就是賺那些窮人的錢,聽說她為了工作,男朋友也沒有,不管了,這次一定好好拿回一個彩。”


    一直壓著,做了“千年老二”,吳麗麗一直想翻身,再說還有“奪愛”之恨,讀大學時,吳麗麗很喜歡一個男生,可是那個優秀的男生對吳麗麗不屑一顧,反而對郝雷窮追猛打。


    這段經曆,更讓吳麗麗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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