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阿爾托莉亞的魔術常識還是有的,不過她本身就是一個固執的人。


    現在的“聖杯”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就算不是,她也要到確認了聖杯的真相後才會選擇放棄(比如FSN)。


    話說回來吉爾迦美什估計是被小魷魚給噎住了所以才會遷怒……


    不過總算是把小莫德給寫出來了,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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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英”薈萃?


    ——明明就是群“魔”亂舞啊掀桌!


    、


    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的。


    因為知道以阿爾托莉亞的“直感”絕對可以躲過Lancer所發出的那一擊,所以我才會甩出飛刀擊偏黃金短槍的飛行軌跡。


    事實證明,阿爾托莉亞的直感就如同蘭斯洛特所說那樣,隻是針對自身的危機做出反應——也就是說,在判斷出黃金短槍的飛行軌跡之後,阿爾托莉亞的因本能而做出閃避的身體,不會針對我那柄目標並非她本身的飛刀做出回避。


    而這直接的結果就是,阿爾托莉亞可是算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被擊偏的黃金短槍的飛行軌跡上——事實上,如果我不丟出那柄飛刀的話,沒準她還真有可能憑“直感”避開這一擊,再不濟傷勢也不會比現在還嚴重。


    原本我以為自己應該能夠很輕鬆很客觀的應對阿爾托莉亞的。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在和她短短的幾句對話中,我發現自己竟然有控製不住怒火的趨勢——多年不見,阿爾托莉亞似乎越來越擅長於招惹我發火了。


    於是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在發現了擁有赤龍因子的她竟然受到了魔術的影響遺忘了“桂妮薇爾”的存在後,到達了最高點,終於還是在她那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視甚高”的發言後爆發了。


    在我直接說出我就是“桂妮薇爾”之後,場麵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而沉默了起來。


    不過怎麽看阿爾托莉亞那副“見鬼”的表情怎麽不爽。


    ——如果沒記錯的話,英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鬼來著……


    凸=.=|||


    “……”


    向後退了幾步的阿爾托莉亞嘴唇蠕動了幾下後,似乎終於想起了什麽般重新正視向了我,“那麽,桂……桂妮薇爾,你……也是要來取得聖杯的麽?”


    “聖杯?那東西關我什麽事?”


    我撇了撇嘴,語帶不屑,“在亞瑟王朝的時候我被那個破東西禍害的還不夠慘麽?腦抽了我才會想要那個東西。你們誰要誰去拿好了,別以為我的水準低的和你們一樣爛。‘實現一切願望’?那個水準連當初梅林製作的貨色都不如破杯子,唯一能實現的大概也就是‘精神靈魂物質化’吧?”


    “……”


    現場一陣的沉默。


    我掃了一眼周圍,然後頂著一腦袋黑線的發現好像目前能看到臉的存在,除了神色變得有些蒼白若有所思的愛麗絲蘇菲爾外,都是一臉的“?”表情。


    雞同鴨講了貌似……


    “‘精神靈魂物質化’?那是什麽?”


    最後倒是迪姆爾多先開口了。


    “……好吧,是認為戰士類型的英靈至少懂一些魔術常識的我的錯……”


    揉了揉有些抽疼的額角,我歎了一口氣,“精神靈魂物質化,說白了就是通過意誌影響幹涉到現實次元。舉例子的話,大概就是像現在我們這些可以站在這裏真實戰鬥的存在。”


    “通過意誌影響現實次元?”


    這次是阿爾托莉亞開口了,“也就是說,如果能夠得到‘聖杯’,就可以通過意誌影響到現實,然後實現自己的願望?”


    “……”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疼著。


    梅林你個混蛋當初到底是怎麽教育阿爾托莉亞的啊,為什麽她連這麽基本的魔術常識都沒有!


    你個純魔術師竟然給我教育出了一個純戰士係,事實上你其實根本就是在請別人幫忙代教而你自己本人在偷工減料吧掀桌!


    “雖然並不太清楚你所說的是什麽,不過……”


    相對於阿爾托莉亞,迪姆爾多就顯得直白多了,“由我捧起聖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


    “還真是典型的騎士宣言……”


    無法否認的,我對像迪姆爾多這種純粹騎士的印象還不錯,於是對他笑了笑解釋道,“我本身對那破杯子毫無興趣,而我的朋友則隻是單純的想要找對手切磋罷了,對於聖杯也沒有需求,隻要你能搞定其它的英靈,我和我的朋友絕對不會對你造成障礙的。”


    “如此就多謝了。”


    迪姆爾多挑了一下眉,也笑了起來,“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傳聞中的那名王妃,不管是性格還是舉止,都和曆史故事中的形象完全不吻合啊。”


    “名滿天下的亞瑟王都能是一名女性了,身為背景板的王妃被忽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聳了聳肩,我倒不是特別在意自己在所謂的“曆史”上的評價,“反正曆史不過是由活到最後的人所書寫的東西,究竟有多少真相被埋沒已經無從追究了不是麽?”


    “既然這樣的話……”


    似乎沉吟了一下,迪姆爾多對著我露出了一個帶著躍躍欲試感覺的笑容,“隻要我的君主允許,那麽在我和Saber決出勝負之後,就去和你的朋友切磋如何?”


    “不怕我耍詐或者圍毆麽?”


    “嗬嗬,那也隻能算是我識人不清。”


    這樣說著,迪姆爾多對著我眨了一下眼,“不過,我相信既然是能被像你這樣有趣的女性視作朋友,那麽一定會是個不會做出這種下作事情的騎士。”


    “你的話我就當是稱讚收下了。那麽到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


    重新將視線轉向了阿爾托莉亞那個方向後,我皺起了眉。


    又是這種被什麽人給窺視的感覺……


    “什麽人?!”


    不過,出聲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阿爾托莉亞,她明顯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一樣的猛得轉過了身,“出來!”


    “哼,看起來被你們兩人交戰的氣息吸引過來的可不止是一個兩個。”


    單手環胸,我輕笑了一聲,“隻不過,我可想不出來有什麽英靈是擁有這種喜歡在暗中窺伺他人的惡劣嗜……呃?!”


    “鏘啷!”


    金屬交擊的聲音響起,在我還沒能來得及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蘭斯洛特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我身前把我護在了身後,而他手中的劍,則是攪在了不知從何處飛射而來的鎖鏈之上。


    而那鎖鏈的目標……


    很明顯是……我?!


    “你的那張嘴,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欠修理。”


    伴隨著一陣金色的反光,在離地麵大約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


    而在同一時刻,伴隨著“嘩啦嘩啦”滑動的聲音收了回去的鎖鏈,就那樣消失在了那個身影身後的扭曲的空間之中——方才襲擊我的罪魁禍首此刻根本是連掩飾的想法都欠奉。


    “不好意思,你哪位?”


    左眼在直接見到那個金色的身影的時候,似乎微微抽痛了一下,但是我搜索遍了整個記憶之後,也隻得出了他就是那天出現在遠阪時臣住宅的暴發戶英靈的這個結論。


    至於其他的……


    不好意思,真沒想起來。


    因為按照常理來說,像這種有著極為奢華的外觀造型且存在感強到了不可思議外的家夥,見過一次應該就不會那麽輕易的忘記才對。


    於是得出結論——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家夥。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矛盾又出來了——為什麽這個家夥卻表現出了好像認識我的樣子?!


    因為我的話,鎖鏈回收的速度似乎有了一瞬間的延遲,而原本因為那個穿著金色重鎧的身影出現而有所停滯的空氣,此刻似乎也終於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哼!”


    仿佛燃燒著火焰般的赤色雙瞳在掃過我,還有護在我身前的蘭斯洛特後,重新轉回去落到了在場的阿爾托莉亞身上。


    而視線在阿爾托莉亞的身上停頓了數秒之後,他隨即就以一種帶著極度輕蔑的驕傲語氣對著她下了結論:“在本王麵前還敢自稱為‘王’,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勇氣倒是值得嘉獎。隻不過……是個完全沒有與‘王’之名相配實力的雜種罷了!”


    “……”


    阿爾托莉亞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隨即立刻昂首寸步不讓的與那名金色英靈對視,“即使你這麽說,我也依舊是屬於大不列顛的騎士王。這種事實是不會因你這種個人的言論而所有改變。”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隻有我一個人。剩下的不過就是一些沒種的贗品雜種。”


    而那名金色英靈則是幹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


    於是在場一片到抽冷氣的聲音。


    “嗤……”


    而我則是……非常不厚道地噴笑了一聲,然後立刻收到了數道媲美於死光的視線掃射,“抱歉抱歉,隻是突然想到了一點東西罷了。無視我……無視我就好……”


    “嗯哼?”


    金色的英靈從鼻子裏哼出了一聲,“你又有什麽無聊的想法了?”


    相對於他針對阿爾托莉亞那種極具侮辱性的言辭來說,這名驕傲的金色英靈對我的態度簡直可以用“和平”來形容了。


    “我剛剛隻是想到……阿爾托莉亞本來就是女性,好像天生就沒種吧?”


    “……”


    有那麽一瞬間,在場的氣氛呈現一片空白,之後極為輕微的輪胎漏氣聲此起彼伏……


    “……你!”


    注視向我的赤色雙眼中,很明顯的帶上了有著些許“惱羞成怒”意味的殺意,不過還沒等我做出相應的反應,就已經再次被蘭斯洛特護在了身後,切斷了和那名金色英靈的對視。


    直接的結果就是彌散在空氣中的淩厲殺意再次飆升了一個台階。


    “咳!嗯……”


    咳嗽了一聲調整了情緒後,阿爾托莉亞再次看向了那名金色英靈,“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報出你自己的真名,這樣藏頭露尾又算什麽英雄,又算什麽王!”


    大概是天生的教養問題,阿爾托莉亞連發火都說不出什麽太過激烈的言辭。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本王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本王的名字,那樣的無知即使是本王也毫無辦法。”


    如此說著,那名金色的英靈也不等大家有所反應,直接轉向了另外一邊,“本王最不屑被這種在陰影中蠢動的渣滓所覬覦,給本王以死謝罪吧!”


    伴隨著他的話,金色英靈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裏。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散發出無法隱藏的魔力。


    光是第一眼就能判斷的出來,那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而是寶具——毫無疑問,這些就是昨天夜裏將試探著進入遠阪宅邸的Assassin殺得片甲不留的武器。


    然後在下一瞬間,漂浮在了空氣中的劍與槍就投射向了海港的另外一端。


    “真浪費……”


    我為之咋舌。


    雖然明白這種攻擊手段對於那名金色英靈來說隻不過是慣常的攻擊手段,但是將那些連我都解讀不出來真名的寶具,如同投射石子般就這樣發射出去然後憑借寶具自身的貫穿性和詛咒性來傷人的手段,不管怎麽想都太過奢侈了。


    又不是像我的那種最多威力可以提升到D級寶具的附魔飛刀那樣可以批量生產,那些少說也有B等級的寶具……沒準在知道自己竟然會被這麽使用的話,大概會哭著鬧罷工吧?


    即使沒有真名解放,隻是單純的作為投射用道具,那些寶具所造成的破壞還是巨大的。


    好像被炸彈炸過一樣的路麵,其上的瀝青變成了粉塵四處飛濺,覆蓋了所有的視野。


    而在蒙蒙的粉塵之中,一個長長的赤紅色的身影出現了。


    比幹涸的鮮血更灰暗的色澤,那披滿了全身的重鎧是看不出有任何特征和個性的樣式,而隨著那個身影自煙塵中走出,釋放出來的隻有不折不扣的殺氣。


    甚至,連由其魔力生成的旋風都像是在怨恨的呻吟者,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隻是第一眼就可以理解並且判定其所屬的Class。因為那絕對是,被狂亂與怨恨侵蝕了神智與理性的Berserker之姿。


    ——這麽一來的話,好像7個Class已經到場了6個了。


    好像也是……


    ——該怎麽說呢?這種場麵……


    嗯?


    ——群英薈萃?


    群英薈萃?你確定這不是“蘿卜開會”?!


    ——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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