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媛媛時常覺得,盛司雋總可以輕易地把自己內心的那點躁動和欲\望給撩撥得淋漓盡致的,讓自己徹頭徹尾的變成一個欲\女。


    隨著薄唇所走到的地方,回應這人的是小姑娘低吟,像一隻小貓,呢喃卻又撓心。


    在盛媛媛的下巴被這人的大手捏著,薄唇吻上來的時候,她再也忍無可忍,一個趁勢,就徹底的翻身而過。


    不再矜持,不再矯情的回吻著這人。


    蔥白的手臂就這麽堪堪的掛在他的脖頸上,任自己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這人的身上。


    兩人吻著吻著,就這麽埋到了柔軟的床墊裏,深深的陷了邊去。


    這澡,是徹底的白洗了。


    對於盛司雋,盛媛媛就好似罌粟,一次又一次的,最終徹底的無可自拔。似乎就隻要是看見她,就已經自然而然的硬了,心生了一種要狠狠弄死她的想法。


    思緒間,所有的動作也越發的來勁。


    “現在不累了?”盛司雋戲謔的看著懷中麵色通紅,一臉急切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問的有些惱了,狠狠的咬了這人一口:“你到底做不做!”


    挑釁的話,讓盛司雋的眸光越來越深,深的如同黑晝,所有的一切都深陷其中。


    甚至不給盛媛媛反應的機會,他已經重重的把盛媛媛拖了回來。


    一字一句的從喉間溢出:“等下不要叫,嗯?”


    所有的言語都被吞沒,伴隨著昏黃的燈光,不斷交織的身影就這麽倒影在雪白的牆壁上,一次次的,仿佛要到世界的盡頭。


    一直到天空泛了魚肚白,這一切才消停下來。


    ……


    ——


    翌日。


    盛媛媛醒的很早,不是因為生物鍾,隻是很單純的因為今天要離開日本回豐城了,那種舍不得走的情緒,最終讓她了無睡意。


    盛司雋的大手就這麽搭在她的腰上,堪堪的,但是卻滿滿的占有欲。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就這麽撐著腦袋,看著仍然在沉睡之中的盛司雋。


    盛媛媛始終覺得,盛世美顏這樣的詞根本無法形容盛司雋,盛司雋隨便站在那,就是全天然的發光體,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宣傳。


    尤其是現在睡著的容顏,不僅清雋,還帶了稍有的柔和,軟化了剛毅的線條。


    欣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上,濃密的讓女人都嫉妒。


    很快,盛媛媛就像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湊近看著盛司雋,這人的皮膚好的不像話,比起那些天天保養的女明星還驚人。


    幾乎是不受控製的,盛媛媛的手就這麽摸了上去,輕輕的摩挲,有些忘我。


    一直到小手被人抓住,清晨起來略帶沙啞的嗓音低低傳來:“大清早的要做什麽?”


    再一個用力,盛媛媛已經被壓在了盛司雋的身下,男人早上特有的生\理\反\應直抵中心,惹的小姑娘一陣陣的不自在。


    這人也發現了這點,惡劣的又動了動:“害羞什麽?又不是沒見過。”


    “臭流氓!”小姑娘的臉紅成了番茄,滾燙滾燙的,“你起來,我今天要去機場,會來不及的。”


    “10點的飛機,現在才7點,還有時間。”盛司雋挑眉,隨手看了眼時間。


    盛媛媛閉眼不理這人,她覺得這人現在隻要隨便開個頭,她都能猜到這人要做什麽,就好比現在。


    然後她很認真的警告盛司雋:“你不準亂來!”


    盛司雋低低的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姑娘:“我從來不亂來,我隻很認真的幹。”


    “……”


    這人一直就是個行動派,幾乎在滑落的瞬間,撲麵而來的吻就已經吞沒了盛媛媛所有的話語。


    甚至沒有任何的前\戲,橫衝直撞的用最原始最野蠻的動作表達了自己的誠意。


    再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盛媛媛從最初的掙紮,到最後的承歡,攻城掠池的一點被吃的一點都不剩。


    再看著這人饕餮滿足的進了淋浴間,盛媛媛憤恨的拿起床上的枕頭砸了過去。


    她真的覺得這人是故意的。


    越是臨近回去的時間,這人越是發狠的來,就和精\蟲上腦,徹底隻用下/半/身思考一樣。


    大混蛋!


    就在盛媛媛掙紮著,想下床的時候,在床頭的手機傳來了震動。


    她看都沒看就直接接了起來:“喂……”軟綿綿的話語裏,還帶著縱情後的慵懶。


    很顯然,對方怔了一下,才開口,那聲音極為好聽,酥麻的軟了人心:“對不起,我打錯了。”


    然後對方就掛了電話。


    盛媛媛楞了下,沒反應過來時,電話再一次的響起,還是相同的號碼:“不對呀,這是阿驍的電話,你是?”


    這一次,換成盛媛媛直接掛了電話。


    她瞪著眼睛看著手裏的手機,再看著床頭的另外一架,這才發現自己接了盛司雋的電話。


    有片刻,她是嚇的冷汗涔涔的,尤其是經過昨天陳婉珍的事情後。


    然後——


    小姑娘才徹徹底底的反應過來,那是一個女人的電話,還是一個聲音極為好聽的女人。


    有女人找盛司雋?


    幾乎是一個激靈,盛媛媛差點跳了起來。


    那聲音太年輕,肯定不可能是盛司雋的長輩,隻可能是同齡人,或者……


    剩下的,盛媛媛幾乎不敢想,這也是盛媛媛第一次接盛司雋的電話,結果就——


    就在這個時候,盛司雋衝好澡走了出來:“不去衝個澡?車子一會就到樓下,我送你去機場。”


    一邊說,他一邊擦著頭,很隨意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麽在衣櫃前找衣服。


    盛媛媛的貓瞳眨了眨,繃不住的開口:“有人給你電話,我接錯了。”


    盛司雋側頭看著她,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然後,他就見著小姑娘咬牙切齒的開口:“那是一個女人的電話!年輕女人的!”


    原本還在挑選衣服的男人聽見這話的時候,手中的動作頓了頓,似乎在思考,然後他就這麽直落落的朝著盛媛媛走來,拿起了手機。


    盛媛媛一度覺得自己是眼花,因為她再盛司雋的眼中看見了少見的複雜情緒。


    許久,他就這麽當著盛媛媛的麵,回撥了電話,但全程盛司雋基本沒說什麽話,隻是隨口應了幾句。


    起碼在這樣的態度上,和對待別人沒任何的區別。


    一直到掛電話前,盛司雋才很淡很淡的開口:“我在日本,回去再說。”然後,他就掛了電話。


    盛媛媛始終默不作聲,但是那耳朵卻豎的老長,眼睛看著盛司雋,就想看出這人不一樣的反應。


    結果,盛司雋麵色沉靜,並不顯山露水,很隨意的放下手機:“一個朋友的電話。”


    “女性朋友?”盛媛媛決定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牙都酸的快倒了。


    “吃醋了?”盛司雋低低地笑了笑,捏捏盛媛媛的鼻尖,“盛媛媛,你真是大寫加粗的醋桶,隨便一個電話都能不高興?”


    “胡說八道!”小姑娘虎著臉,嘴硬的頂了回去,“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吃醋了!”


    “哪隻都看見了,酸的冒泡了。”


    盛媛媛:“……”


    “不過,再酸我也喜歡。”盛司雋又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又順勢吻了下,再拍了拍盛媛媛的臀部,“再不起來,真的趕不上飛機了。”


    說著,他用手撐在床邊,和盛媛媛平視,刻意壓低的嗓音,極具蠱惑力:“還是你其實根本不想走,想在日本陪我?”


    一句話,讓盛媛媛幾乎跳起來:“我必須回去了!才不要在這裏陪你。”


    “真的?”這人一臉失望的樣子。


    小姑娘的嘴巴動了動,又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太迫切了,才想著怎麽開口哄哄這人,結果就發現盛司雋衝著自己笑,笑的很溫潤,也很好看。


    靠!她就知道,她又被這人耍了:“你能不欺負我嗎!欺負我就這麽好玩!”


    “挺好玩的。”這人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隻被逼急的貓,伸了爪子撓人,我喜歡這樣。”


    “變態狂!”小姑娘幾乎是摔門而出,免得再這人麵前失控。


    盛司雋卻低低的笑,就這麽看著盛媛媛的身影隱在了淋浴房的後麵,而後才把視線回到了手機上。


    浸染了墨色的眸光,就這麽看著先前撥出的電話,很久不說話。


    怎麽就這個時候回來了呢?


    ——


    為了能多陪盛司雋一會,盛媛媛幾乎是踩著點到的機場。


    托運了行李,換了登機牌,小姑娘怎麽都不朝海關的方向走,就這麽別扭的站在原地,紅唇動了動,但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這種欲言又止又別扭的情緒,徹底的逗笑了盛司雋:“又怎麽了?”


    “沒有。”小姑娘的聲音悶悶的。


    見這人還在自己麵前笑,再看著周圍那些分別的人,擁抱在一起,小情侶們更是依依不舍的親吻——


    結果這人卻無動於衷,仿佛就真的隻是來送一個不想幹的人。


    越想小姑娘越不高興,直接轉身就朝著海關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那眼眶莫名的就酸脹了起來。


    她最討厭盛司雋這個臭男人了。


    結果,盛媛媛才走一步,一股迥勁的力量扣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拖到了盛司雋的麵前。


    “幹什麽啦,我來不及了。”盛媛媛沒好氣的開口。


    “為什麽哭了?”帶著薄繭的指腹,堪堪的接住了滑落下來的淚珠,“嗯?”


    “蟲子飛進去了!”小姑娘胡亂說著,又胡亂擦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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