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麽一攪和,先前陳婉珍來的緊張感已經被帶跑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人,不敢相信這人還真的開始回憶以前的情史。


    那種想知道,但是又被自己的話題刺激的各種不自在的情緒不斷圍繞著盛媛媛。


    唔,這人還真的是有點自虐。


    見盛司雋還真的開口了,盛媛媛立刻搖頭:“不聽了不聽了,誰要聽你的那些陳年爛事,浪費時間,我下午要去逛街!”


    “不聽了?可是我挺想說的。”這人在逗著小姑娘。


    小姑娘徹底變了臉,虎著臉頂了回去:“那我自己去逛街了。”


    說完,她還真的氣吼吼的準備離開,還沒走一步,就被盛司雋拉了回來,一個重力,就這麽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盛司雋的懷抱很寬,正好把盛媛媛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下頜骨就這麽抵靠在她的腦門,一字一句:“現在,我的女人隻有你。”


    “那以後呢?”不自覺的,小姑娘很傲嬌的有問了一次。


    男人挑挑眉:“把我喂飽了,我還能出去做什麽嗎?”


    “……”這臭男人,真是三句不離帶顏色的話題。


    見盛媛媛懨懨的不想說話,盛司雋就這麽圈著她:“生氣了?”


    許久,小姑娘才悶悶的搖搖頭:“沒有。”


    “那又在胡思亂想什麽?”


    “盛叔叔。”盛媛媛突然抬頭,很認真的看著這人,“好像全世界都不讚同我們在一起,怎麽辦呢?”


    “我來處理。”盛司雋的回答很簡潔。


    簡單的四個字,沒任何的承諾,但是卻帶著堅定的力量,讓盛媛媛焦躁的心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紅唇彎了彎,很自覺的主動送上紅唇,親著這人的薄唇。


    就在這個時候,盛媛媛隻覺得脖間一陣冰涼的觸感,她下意識的身後摸了摸:“你送我項鏈幹什麽?”


    “覺得合適你,就買了。”盛司雋笑了笑,說的倒是很直接。


    小姑娘很是歡喜,這好像是這人第一次主動送自己禮物。


    想著,她蹦蹦跳跳的從盛司雋的身上爬了下來,又快速的找了借口跑進了洗手間,就這麽在洗臉台的鏡子前,仔仔細細的看著項鏈。


    吊墜上的貓,很慵懶的趴著,翹著尾巴,倒是真的和自己有幾分像。


    盛媛媛又反複擺弄了好一陣,臉上的甜蜜更明顯了。


    再盯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好一陣——


    18歲的少女,有著天生的優勢,年輕有活力,那一張臉,明豔動人,五官精致的就像一個洋娃娃,海藻般的栗色長發,舉手投足都有著超越年齡的風情,卻又隱含著純真。


    洋裝很貼身,勾勒出了好身材,白皙的肌/膚更是嫩的能滴出水。


    小姑娘幾乎是自言自語:“我很漂亮的嘛。”


    然後,她一陣大囧,透過鏡子,看著不知何時倚靠在門邊上的高大男人,吐了吐舌頭,很是不好意思。


    “盛媛媛,我怎麽不知道你還這麽自戀?”盛司雋被小姑娘逗的,繃不住,笑出聲。


    小姑娘被說得一陣不好意思,然後又凶巴巴的看著這人:“說,我漂亮不漂亮。”


    “漂亮。”盛司雋倒是回答的很快,“那漂亮的小姐可以跟我一起出門了嗎?”


    一邊說,他一邊看著,突然就這麽趁著盛媛媛不注意,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香吻,薄唇就這麽貼著她的耳蝸:“漂亮的總讓我把持不住!”


    盛媛媛:“……”


    那又是驕傲,又是羞澀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傲嬌,哼了哼:“和你的那些女人比起來,我更漂亮嗎?”


    盛司雋哭笑不得,第一次知道女人要糾纏起以前的事情,有多刨根問到底,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丟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過來。


    當他仍然一本正經的從善如流:“你最漂亮。”


    然後,小姑娘唔了聲,這才表示滿意的點點頭,開心的挽著這人的手,走出了辦公室。


    盛司雋的眼中,盡是縱容和寵溺,不曾消散過。


    ——


    車內。


    陳婉珍一直在閉目養神,突然她開口:“季行,你跟著阿驍多少年了?”


    在副駕駛座的季行很快回答:“老太太,十年了。”


    “十年了啊。”陳婉珍很是感慨,“時間都過得這麽快了。”


    季行沒說話,隻是安靜的坐著,聽著陳婉珍的感慨。


    今天陳婉珍出現在東京,肯定不是沒由來的。這段時間來,盛司雋就這麽帶著盛媛媛,同進同出,就算保密工作做的再好,豐城最多就是不知道盛司雋帶的是誰,但並不代表,不知道這個事。


    尤其還是盯著盛司雋結婚這麽久的,傅老太太。


    所以在得到消息後,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來了東京,季行看見傅老太太的時候,並不驚訝。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盛司雋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和盛司雋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季行太了解盛司雋,這男人是一個勢在必得的男人,隻要想要的東西,就算不擇手段,他也要拿到手。


    也是這樣的野心,讓盛氏集團的版圖越來越大。


    “季行,你說阿驍放下了嗎?”陳婉珍又突然問著季行。


    季行斟酌再三:“我想傅少肯定有分寸。”


    “你就是對阿驍太忠心,一點話都問不出來。”陳婉珍半笑半罵。


    季行但笑不語。


    而傅老太太卻繼續說著:“你說,我是不是對阿驍太放任了?那個盛媛媛,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個性十足,棱角分明。但是太年輕了,太年輕了,才18歲,多好的年華,被保護著像一朵嬌豔的花,這樣的孩子,又怎麽能承受的可能發生的一切呢?”


    “阿驍啊,是一個執念很深的人,我真怕他們真的在一起,最後就是兩敗俱傷。”


    陳婉珍的語調很清淡,但卻不免自己的擔憂:“可能是我真的老了,我管不了這些了。”幾乎是自言自語的,“季行啊,你告訴阿驍,他喜歡怎麽樣,那就怎麽樣吧。”


    說完,老太太就不再說話,靠著椅背假寐了起來。


    季行卻很清楚,陳婉珍這一趟來東京,並不是來棒打鴛鴦,而就是來仔細的看看,這個盛司雋執意想要的盛媛媛,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姑娘。


    就算不曾溝通,老太太那銳利的雙眼,幾乎一眼就能看出。


    但老太太這些沒頭沒尾的話,季行卻很清楚,陳婉珍不會幹涉盛司雋和盛媛媛之間的一切,但是一旦盛媛媛成為盛司雋的絆腳石,那老太太也可以毫不猶豫的處理掉盛媛媛。


    他微閉起眼,就隻是這樣的想法,似乎他都可以隱隱的聞到了血腥味。


    車子平穩的朝著陳婉珍下榻的酒店開去,季行一路送陳婉珍回了房間,這才離開。


    在季行離開後,陳婉珍的手機響了,她接了起來,安靜的聽了許久,才淡淡開口:“她回來了呀……”


    ……


    ——


    晚上10點。


    盛媛媛才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帶著戰利品和盛司雋一起回了酒店,一到酒店,她就癱在床上:“累死我了,動不了了。”


    盛司雋笑著看著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姑娘:“東西是我拿,車子是我開,你就負責買和吃,這也累?”


    “……”小姑娘被噎的說不出話,憤恨的瞪著這人,然後找了借口,火速離開,“熱死了,我去洗澡。”


    說完,她就快速的衝進洗手間,為了避免這男人跟進來動手動腳,還幹脆的鎖了門。


    這動作,弄得盛司雋哭笑不得,無奈的搖搖頭,直接從衣櫃裏拿了自己的衣服轉身去了客房的洗手間衝澡。


    ……


    盛媛媛出來的時候,主臥室內沒了人。


    她連頭發都沒擦幹,就這麽包著浴巾,穿著絲質的吊帶睡衣,趴在床上,兩隻腳不斷的晃著,低頭刷著朋友圈,不時的和顧北城還有葉栗聊上幾句。


    大多是詢問豐城的情況如何。


    盛媛媛畢竟還是擔心,擔心溫占明找葉栗查崗。


    畢竟自己出來這麽長時間,溫占明的電話一個都沒來過,這反而讓盛媛媛有些不安心。


    而盛司雋回到主臥室的時候,微眯起眼,口吻也跟著冷下來:“你洗完頭又不吹幹,就這樣出來吹空調,你不怕頭疼嗎?”


    “呃……”盛媛媛自知理虧,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討好著,“盛叔叔,我想等你給我吹嘛……”


    軟綿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小臉,鼻頭都皺到一起,怎麽都讓盛司雋發不起火。


    最後,他是被氣笑的,重重的捏了下盛媛媛的鼻尖,這才認命的起身去拿吹風機幫盛媛媛吹幹頭發。


    小姑娘見盛司雋不生氣了,這才小小聲的低估了句:“下手這麽重,疼死了!暴力狂!”


    “說什麽?”這人耳朵很尖。


    “沒有。”小姑娘立刻明豔又溫柔的衝著盛司雋笑,“我在說,盛叔叔最帥,盛叔叔最好了。”


    “貧嘴。”


    “嘿嘿嘿……”


    兩人沒再交談,隻剩下吹風機的聲音,一直到這聲音停了下來——


    盛媛媛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朝著自己壓了下來,卻又不會弄疼自己,和自己用相同的沐浴乳的香味更多一層的包裹住了周遭的空氣,越發的濃烈起來。


    細綿的吻就這麽落在肩頭,順勢而下,帶著男人下頜骨冒出來的淡淡的胡渣,刮的盛媛媛的肌/膚,起了輕顫。


    刺激又敏感,幾乎有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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