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安雲墨給段清淺上藥,段清淺的傷口看著依舊有些發紅還有些發黑,安雲墨問道。


    “清淺,你可有什麽不適?”


    “沒有,可是傷口有問題?”


    “沒事。你好好休息。”


    毒眼這人突然冒出來,除了他的近況,他以前的事與他手上的兵器到現在都沒查到什麽消息,安雲墨不免有些擔心,但沒查清情況前,段清淺不必跟著擔心。


    “嗯。”


    安雲墨這兩天都強製要求她休息,她沒辦法隻好在院子裏活動偶爾練練武,日子倒也清閑。


    街上,方少資擺脫梁標勇後繼續在街上逛著,沒想到剛遇上一個梁標勇,這下又遇上熟人了。


    方少資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嚴道長,好巧。”


    “可不是,咱們又見麵了。”


    方少資看了看嚴喜壽身旁的人,問道。


    “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小徒,叫他小楊就行。”


    “幸會,在下方少資。”


    “幸會。”


    嚴喜壽說道。


    “難得見麵,不如上茶樓聊兩句?”


    “好。嚴道長,請。”


    “請。”


    茶樓裏。


    嚴喜壽問道。


    “方公子剛到城鎮?”


    “有兩日了。”


    “我剛進城時聽人說前麵不遠的小鎮前兩日有一場比武,打的甚是精彩,可惜錯過了,不知方公子前兩日可有看到?”


    “看到了,是很精彩。”


    “喔,聽說是崎峻派的人先出手,後來推了一個姑娘進來,把姑娘給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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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姑娘就是簡依,簡依的傷到現在都沒好呢?”


    方少資和關啟宏並不對嚴喜壽設防,都把他當朋友,有什麽說什麽。


    嚴喜壽吃驚道。


    “簡依姑娘受傷了?可找大夫看了?”


    “找了,但墨大哥說傷口似乎有些怪?但又發現不了什麽。”


    “在下也略懂醫術,不如我現在過去幫簡依姑娘看看?”


    “哎呀!倒是把你會醫術這茬給忘了。嚴道長方不方便跟我走一趟?”


    “我們本來是一路的,此時遇上,一起前往武林大會也並無不妥。”


    “是,並無不妥,那我們走?”


    “走。”


    小楊拿著東西緊跟在後,師傅第一步計劃成功了。


    方少資回去的時候段清淺他們正在用午膳,方少資一進來安雲墨就留意到跟在方少資身後的嚴喜壽。


    嚴喜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親和些,說道。


    “諸位,又見麵了。”


    關啟宏應道。


    “嚴道長。”


    安雲墨與暗影都沒說話,段清淺笑笑以示回應。


    嚴喜壽看著安雲墨說道。


    “墨公子似乎不歡迎我?”


    方少資笑笑道。


    “怎麽會?”


    方少資走到安雲墨身旁小聲說道。


    “墨大哥,嚴道長會醫術,之前幫我師兄治過毒傷,可以讓他幫簡依看看。”


    安雲墨知道嚴喜壽懂醫,隻是他這個時候尋過來,他怎麽看都覺得別有用心。


    段清淺說道。


    “嚴道長可吃過飯了,我叫小二添幾個碗,添幾雙筷子?”


    “謝謝簡姑娘。”


    嚴喜壽在一旁坐下,方少資跟著坐在一旁,小二給他們幾位拿上碗筷。


    飯後大家閑聊了一會,就各自休息去了,嚴喜壽借這個時機找安雲墨。


    嚴喜壽推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安雲墨坐在一旁,仿佛就等著他過來,嚴喜壽看到這一點也不意外,笑著問道。


    “墨公子等我?”


    說著自顧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安雲墨也不跟他繞圈子,說道。


    “說吧,此次過來有什麽目的?”


    “墨公子,哦,不,應該叫攝政王。”


    嚴喜壽說著站起來給安雲墨行了一個禮,說道。


    “草民見過攝政王。”


    安雲墨睨了他一眼,說道。


    “別在我麵前裝模做樣。”


    安雲墨一點也不奇怪嚴喜壽知道他的身份,就如此時的嚴喜壽非常明確安雲墨知道他的身份一樣。


    嚴喜壽行完禮後回到剛才的凳子上坐好,說道。


    “上次不知攝政王的身份,如有冒犯之處還請恕罪。此次過來是想跟攝政王談交易的。”


    “交易?本王不認為與嚴道長有交易可談。”


    既然嚴喜壽知道他的身份,安雲墨也端起他的架子來了。


    “攝政王都沒談又怎知沒有交易可談?貧道認為眼下就有一筆交易可談。”


    “說清楚。”


    “簡依姑娘,如何?”


    “你這是什麽意思?”


    “貧道聽說簡依姑娘受傷了,雖說正常上藥簡依姑娘也沒覺身體有何不妥,但傷口與普通的傷口有異?”


    安雲墨盯著嚴喜壽問道。


    “你知道怎麽回事?”


    嚴喜壽笑道。


    “哈哈,貧道畢竟虛長你們幾歲,江湖上的一些舊事你們不知道也不奇怪。”


    “你要交易什麽?”


    “攝政王放心,絕不會讓您為難。您這次去武林大會可是奔著解毒丹去?”


    “是又如何?”


    “貧道的醫術說不上精通,但要說人如何才能活得更久、更健康,貧道認為自己比普通大夫精通,攝政王如果有需求,貧道也不是不能為您鑽研一番,一切就看攝政王如何決斷了。”


    “你的條件。”


    “很簡單,必要時幫我奪得武林盟主之位,這對攝政王來說應是輕而易舉的,我坐穩武林盟主後解毒丹雙手奉上,您是朝廷的人,我是江湖人,我們互不衝突,這個交易對大家來說都是有利的,您說是不是?”


    “先幫簡依治好外傷再談。”


    “攝政王這是同意了?”


    安雲墨沒有回答,盯著嚴喜壽看了一眼,嚴喜壽問道。


    “攝政王是不相信貧道?沒事,這次貧道把簡依姑娘的外傷治好,當是你我之間合作的誠意,如何?”


    “成交!”


    “好,成交!讓我們以茶代酒,先祝我們合作愉快!”


    嚴喜壽端起茶杯敬安雲墨,安雲墨也回敬他,雙方交易算是達成。


    正事談完了,嚴喜壽說道。


    “簡依姑娘身上的傷是被開了封的神器所傷,這傷與平常兵器所傷的不同,貧道待會開幾副藥,外敷內服同時進行,過些時日便能好。”


    “開封的神器?”


    “嗯,江湖曆史久遠,你們怕是沒聽過,江湖上已開封的神器一直以來就隻有陸端海手上用的白虎刀,陸端海身為武林盟主,平日也極少用白虎刀傷人,普通大夫瞧不出端倪也不奇怪。傷簡依姑娘的毒眼他不是第一回傷人,貧道前些日子也看過被他傷的人,既然簡依是被他兵器所傷,想來也是同種病因。簡依姑娘傷在肩膀,應是傷到骨頭了,神器是靈物,有正的,有邪的,這都要看擁有神器的主人當時如何開封神器,毒眼一看就不是正派之人,他攜帶的兵器也難免擁有邪氣,簡依姑娘現在開朗正派、意誌堅定就算被傷了也沒事。”


    “以後呢?”


    “以後就難說了,聽說意誌不堅定的人隻要被神器的邪氣所侵,慢慢的修煉武功時會性情大變、武功大進,還會走火入魔,神器一出,都會被它召喚,迷失本性。”


    安雲墨還真是沒想到這茬,如此便也能理解為什麽毒眼一路殺上武林大會了,他是想到時候被他傷過的人為他所用,雖然有些人意誌堅定不被邪氣所侵,但大多數人心底總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邪氣入侵難免控製不住。


    安雲墨現在已經把毒眼記恨上了,他要找殺手是他的事,他竟敢拉上段清淺,他是不想活了。


    “現在幫簡依抓藥。”


    “不急,在用藥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什麽事?”


    “晚上邪氣最濃,我看攝政王功力不淺,到時候我在一旁指點,你幫簡依姑娘把體內的邪氣逼出來。”


    “好。”


    “外界傳聞攝政王甚是寵愛攝政王妃,難不成簡依姑娘就是攝政王妃?”


    安雲墨冷著眼看著嚴喜壽道。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攝政王也不必隱瞞,攝政王妃的傳聞貧道也聽過幾回,回回都出人意料,簡依姑娘看似簡單,卻不簡單,試問世間有幾個如此秀外慧中又深得攝政王心的女子呢?”


    安雲墨沒有回答,卻是對嚴喜壽下逐客令,站起來道。


    “今晚什麽時候動手過來通知我。”


    嚴喜壽目的達到了,心情不錯,回道。


    “好。不打擾攝政王休息了,貧道告退。”


    嚴喜壽退下後,安雲墨找段清淺去了。


    段清淺看安雲墨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問道。


    “如何,可是有什麽消息?”


    “毒眼的消息沒打探到,不過嚴喜壽說了一些事情,通過這些可大概猜到他的用意。”


    隨後安雲墨把嚴喜壽說的那些話都一一告訴段清淺,段清淺聽後也不禁心驚,沒想到毒眼竟打著這個主意。


    “話說回來,師傅師娘當初說江湖上有四把神器,青龍劍、玄武槍、朱雀鞭和白虎刀,現在都齊全了。隻是毒眼的玄武槍和陸端海的白虎刀如何開封的,有機會該向他們討教一下,要不然神器到手也是浪費了。”


    “這個得靠機緣,每把神器開封的情況都不一樣。”


    “是呀!我不是著急嘛,沒開封的如何打得過人家開封的。”


    “不用急,總會有辦法的。”


    “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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