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淺進房間上藥的時候,老板的媳婦跟著進去幫忙,他們都在外麵等著,安雲墨與毒眼打完後就一直黑著臉,此時也是板著臉,平時喜歡玩鬧的方少資也安靜下來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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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段清淺出來了,還換了一身衣服,看大家滿眼擔憂的看著她,說道。


    “我沒事,不用擔心。”


    老板此時在一旁小聲說道。


    “各位客官,飯菜都準備好了,可要先用膳?”


    剛才那場打鬥雖然沒有誰嚇得逃跑,但大家都靜了下來,不急不忙等著老板上菜,老板想著段清淺他們還沒吃,趕緊忙活,這不一會兒就弄好了。


    他們都沒說話,段清淺問道。


    “你們肚子不餓?”


    安雲墨走到段清淺跟前捉住她的手把了一會脈,生氣道。


    “這麽重的內傷還說沒事?”


    毒眼剛才並不是單純的推一把段清淺,他推的同時還用內力打了一掌,段清淺雖然內力雄厚,但她不會運用內力抵抗,還好她體內有內力護住,要不然毒眼那一掌絕對能打傷她的五髒六腑,讓她吐血,現在雖沒傷及五髒六腑,卻會讓她氣血鬱結、胸悶氣短、身體勞累。


    段清淺聽到安雲墨所謂的“重傷”,解釋道。


    “可是我肚子餓了,我想先吃飯。”


    這點內傷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麽,她待會打坐調息將內力運行一周就可以了。


    安雲墨斬釘截鐵道。


    “忍著。過來,我幫你調息。”


    安雲墨說話的語氣有些凶,說完進房間等著了,方少資給段清淺一個眼神,你還是乖乖聽話吧。段清淺笑著搖了搖頭,隻得讓安雲墨幫她運功調息了。


    安雲墨幫段清淺把內傷治好臉色才稍好些,治好了內傷,外傷隻能找上好的藥慢慢來了,安雲墨的臉色好了,氣氛也好了,大家這才吃飯。


    他們吃完飯出來,沒想到梁標勇他們在外頭等著,梁標勇看得出他們這一行人,安雲墨似乎是說話的主,主動走上前問候。


    “在下梁標勇,崎峻派的大師兄,不知閣下是哪個門派?適才師妹無禮,在下改日定當登門謝罪。”


    安雲墨直接從梁標勇身旁走過,仿佛沒看到他這個人一般,段清淺不想打交道,或者段清淺不理睬的人,他安雲墨絕對不理睬。


    段清淺知道安雲墨的性子,想要與安雲墨熟絡還得通過她,她要是不理睬,這麽多門派和江湖人看著,梁標勇未免難堪。


    段清淺上前道。


    “公子說笑了,我們不是那些小氣的人。如沒事,我們還需趕路。”


    麻煩讓讓,段清淺在心裏想著。


    “姑娘可是進城?”


    “嗯。”


    “姑娘身子不便,我們這有馬車,可要一起?”


    “不必,不過半日的路程。”


    段清淺說著往前走,梁標勇隻得讓出路來,直至段清淺他們的身影看不到了,他才回過頭來。


    顧采娟滿含怒氣說道。


    “大師兄,人已經走遠了。”


    “走,我們也出發。”


    “大師兄,你是不是喜歡她?”


    梁標勇說道。


    “與你無關,你以後注意點。”


    “大師兄,你不敢回答我,你就是喜歡人家!”


    梁標勇責罵道。


    “江湖臥龍藏虎,他們那樣的人也是你能惹的,你能不能收收你大小姐的脾氣?你以為外麵的人會像師兄弟那般縱容你?你以後再胡鬧,我派人送你回去。”


    顧采娟看梁標勇不敢回答,就越發肯定了。


    “你就是喜歡她,還叫我注意,我看需要注意的是你,剛才那男子護著那賤人的樣子你沒看到?一看……”


    梁標勇喝到。


    “住嘴!”


    顧采娟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丟臉,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顧采娟被梁標勇喝住了,呆在原地不敢作聲,梁標勇吩咐道。


    “帶上你們三師姐,我們出發。”


    “是。”


    跟顧采娟要好兩個小姑娘上前扶著顧采娟。


    “師姐,我們走吧。”


    顧采娟知道自己今天是犯了些錯誤,但這些明明是小錯誤,以前梁標勇從不因為這些小事說過她,今天竟然因為這些小事罵她了,這肯定是因為她,好一心機深沉的女子,才剛見麵就把他師兄的心給勾走了,也是,看她身邊圍繞的三四個男子,也知道她的本事了,有機會她得會會她,今天要不是她走的快,她絕對找她挑戰,把她打得跪在地上向她求饒,短短的幾步路,顧采娟的心思可謂是百轉千回。


    段清淺他們用膳的時間雖然耽誤了些,但還是趕在城門關閉前入城了。


    一入城安雲墨就找人打聽城中哪個大夫治外傷最好,打聽清楚了就把段清淺帶過去,不看看大夫,他的心始終不安,他總覺得毒眼使的長槍有些詭異。


    城中某醫館,大夫仔細把脈,分析道。


    “老夫看姑娘的臉色和脈象並無大礙,按時上藥包紮不日便好。”


    安雲墨問道。


    “診仔細了?”


    大夫看安雲墨嚴肅的表情再次確診了一遍。


    “老夫觀姑娘脈象確無其他不妥。”


    段清淺看安雲墨這麽謹慎,這不像他的性格,問道。


    “可是有什麽不妥?”


    “沒事。林師兄,付大夫診金。”


    暗影把診金遞給大夫,他們在城中找了個客棧休息。晚上,段清淺要上藥,在自己後肩上她不好上,喚安雲墨進來幫忙。


    段清淺把藥和繃帶都準備好了放在桌子上,見安雲墨進來了,說道。


    “傷在後肩,我不好上藥,你幫幫我。”


    “好。”


    其實就算段清淺不叫他幫她換藥,他都想提看看段清淺的傷口,他不看看不放心。


    當著安雲墨的麵段清淺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她把肩頭的衣服褪下背向安雲墨,安雲墨的心思都在段清淺的傷口上,他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也沒多留意段清淺沒衣服遮掩的其他地方。


    安雲墨把之前的繃帶解開,動作非常輕柔,輕到段清淺都沒感覺到安雲墨在解繃帶,傷口沒流血,但是傷口卻紅得有些詭異,安雲墨把繃帶放在一旁,用手輕輕按壓傷口,問道。


    “清淺,可有什麽感覺?”


    “有一點疼。怎麽啦?自從看完大夫回來,我看你就奇奇怪怪的。”


    安雲墨搖了搖頭。


    “沒事,可能是我多想了。”


    安雲墨說著拿起一旁的藥幫段清淺上,隨後幫她綁好。


    段清淺把衣服拉好,問道。


    “可是你發現了什麽?”


    安雲墨說道。


    “你還記得在臨城看毒眼比武的那次嗎?他後麵似乎有些癲狂?”


    段清淺想了想的確是。


    “嗯,他似乎控製不了自己,像走火入魔。”


    “嗯,我與他打鬥時他狀態無異,隻是他的兵器?”


    “他的兵器?我看著做工和材質都不錯,難不成是江湖上誰使用過的神器?”


    安雲墨也認真回想著,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有誰慣用長槍。


    “我派人去打聽,今天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如果傷口有什麽不舒服,及時跟我說。”


    “好。”


    段清淺把安雲墨的臉拉過來,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


    “謝謝你幫我包紮傷口,這是回報。晚安。”


    段清淺現在有機會都會親一下安雲墨,這樣也好給他足夠的信心,讓他不必為未知的事患得患失。


    安雲墨一開始是不明白段清淺口中的晚安是什麽意思,現在段清淺每天晚上都跟他說,他也慢慢喜歡說晚安了。


    “晚安。”


    安雲墨退出段清淺的房間後,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吩咐人查毒眼,不查個所以然出來,他不能安心。


    現在距離召開武林大會的時間還早,因為段清淺身上有傷,他們都在這個城鎮休息幾天,待段清淺傷好些再趕路。


    這日,也不知是冤家路窄還是梁標勇特意找他們了,他們竟然碰麵了,梁標勇沒有見到段清淺,他見到的是方少資。


    段清淺當天在客棧住了一晚,安雲墨嫌客棧人多嘴雜,怕吵到段清淺休息,找了一個環境優雅的地方,段清淺被安雲墨管得嚴,隻能在院子修養身子,關啟宏修煉武功,暗影出去辦事,方少資不好吵安雲墨,他隻得出街逛逛了,倒沒想到遇到梁標勇了。


    梁標勇上前打招呼。


    “公子,幸會。”


    方少資他們都沒跟梁標勇他們介紹過自己,梁標勇隻能以公子稱呼了。


    方少資懶懶應道。


    “嗯,有事?”


    “沒事,上次受傷的那位姑娘,此時傷可好些了?”


    “好又如何?沒好又如何?”


    “公子,當時那場麵是毒眼伸手抓的姑娘,在下實在不知諸位公子對在下的態度?還請公子指教,可是在下或者在下的門派有哪些不當之處?”


    “沒有,是我們高攀不起公子。”


    顧采娟剛才與梁標勇上街買東西,這走著走著就發現梁標勇不見了,找了一會兒才發現他在這,一看竟又是段清淺一行人,氣不打一處來,她最近是犯衝了,才剛消停了幾天,又給她遇上了。


    顧采娟跑到梁標勇身邊,委屈叫道。


    “大師兄。”


    上次被梁彪勇教訓了,這次她的脾氣收斂了很多,隻是看著方少資的眼神很不善,在她眼裏看著,就是段清淺他們一行人聽到他們門派的名聲後,想巴結她師兄。顧采娟叫他時,梁標勇回頭看了她一眼,再回過頭一看剛才還在他麵前的方少資已經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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