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下半段和193上半段,我新添了數千字全新內容(麻煩大家回去看看)由於網站規定每章最多隻能3500字,所以塞不下的情節隻能接在這裏,不過收費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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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氣到不行:“傅厲琛,你現在都已經不需要掩飾你的無恥了嗎?”


    他身體沒動,轉動眼球在我房間裏看了一圈:“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兒,連一個起碼能防身的東西都沒有,是嫌自己太容易被抓嗎?”


    “你也知道這是我一個人的房子?那你一個外人沒有我的允許憑什麽隨便進出?”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隨著他力道加重的是他語氣的加重:“我算外人?那什麽樣的才算是你的內人,韓西洲那樣的?”


    他的話說不出的刺耳,我拍開他的手:“你今天到底來幹什麽?羞辱我?你對女人不是一向最幹脆嗎?藕斷絲連算什麽?”


    “我對女人幹不幹脆當了我一年的女人的嶽小姐不是最清楚?以前你不是總愛計較這個計較那個,現在我不就是在做曾經你很計較的事?”


    “至於我來幹什麽……”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隻是來處理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立時就明白了:“是你刪掉我的音頻和視頻?”


    “做這種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難。”他說得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我怒火中燒,他的行為已經觸犯到我的底線,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麽是氣得發抖,禁不住冷笑連連:“沒關係,就算你的技術再好能刪掉我再多東西都沒關係,那些東西我都看過聽過,就儲存在我這裏,”


    我用手指點了點腦袋,“有本事你也刪掉我腦子裏的東西,讓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什麽都不知道!”


    傅厲琛黑沉的眼眸變得危險,一把拉過我壓倒在身後的床上:“人的腦子儲存量是有限的,隻要我用別的東西填滿你,那些不需要被你記住的東西自然就會被忘記。至於用什麽填滿你,我很樂意用我們彼此都喜歡的方式……”


    說完,他不顧我的反抗用嘴堵住我,在唇舌間給我狠狠的教訓。


    他的吻來得很突然,卻又像是蓄謀已久,動作有些急切地追尋我的唇。


    “傅厲琛……嗯……你、你放開我!”


    我拚命掙紮,被堵得嚴實的唇斷斷續續說出話,手還能動,想都沒想就往他臉上招呼。


    傅厲琛躲得很快,沒有打到,不過我的指甲還是在他臉上刮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他倒吸口氣,下一刻,我的手腕被他按在腦袋兩側動彈不得,他黑眸裏燃燒著焰火:“現在親你一下都不舒服了?照顧杜衡照顧韓西洲的時候怎麽不見你不舒服了?”


    我心下又錯愕又驚恐。


    他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件事?


    還有音頻,他怎麽知道徐瑤給了我?


    他該不會是在我身上安了什麽監控吧?


    一瞬間,我從心底產生了毫無隱私的恐懼感……


    “嗯?”他眯眼,還執著那個答案。


    對他的質問,我回以冷笑:“當然不準你親,我跟你現在有關係嗎?你憑什麽親我?”


    傅厲琛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這樣的姿態讓彼此的身體完全緊貼在一起。


    他抬著頭,呼吸一絲一縷地拂過我的臉頰,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攜著他的體溫和特有的煙草味,從他微敞的襯衫領口慢慢飄散出來,牢不可破地籠著我。


    男人女人的區別就在這裏,我竭盡全力的掙紮在他眼裏就像是欲拒還迎一樣。


    我索性不掙紮了,任他壓著。


    他捏住我的下巴,彎著唇角,卻看不出是在笑:“你和韓西洲的關係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我竟不知道視頻是他幫你還原的。”


    我麵無表情:“現在不是知道了。”


    “是啊,現在知道了,是我自己弄清楚的,歆歆你竟然從頭到尾都沒要說的意思。你不是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你有性厭惡症?我隻是跟心理醫生提一下,你都能擺我一路的黑臉,怎麽就能心無芥蒂地讓韓西洲知道?讓他幫你?”每說一段話,他就加重一下在我下巴的力道。


    疼,但是我梗著脖子就是不肯服軟。


    “音頻也想讓他幫你鑒定?你可真信任他。”傅厲琛抬頭,打量了一圈房間,眸子裏的冷意更深,“還有這房子,也是他原本自己在住,就這麽讓給你了?”


    他接二連三地質問,質問裏夾帶著那麽明顯的嘲諷,仿佛我做了什麽特別對不起他的事情。


    我心裏大不痛快,但卻不想回他什麽。


    他也不在意我回不回應,兀自繼續說下去:“真少見,歆歆居然這麽信任一個人。當初我用了多久才讓你相信我能幫你?不,還不是我做到的,還是因為你被逼走投無路才在找上我,找上我後也不是馬上就相信了,中間還逃了幾次,不是嗎?”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讓他試你的性厭惡?”


    最後這句氣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心裏燃著怒火,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徹底爆發,抬手就甩開他捏著我下巴的手:“那又怎麽樣?我的性,生活屬於我的私生活,難道也要被你控製?”


    他大言不慚:“你的性.生活等於我。”


    我冷著臉:“你強.奸了我,害我不能和男人正常接觸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後來你美其名曰治愈我其實說到底還不就是為了能隨心所欲上我,現在我們都分開了,可照你的話裏的意思,我非但不能找別的男人還要繼續給你上?我嶽歆是你的性.奴嗎?”


    “想跟我算賬嗎?可以,夜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算。”傅厲琛更加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大掌從我腰上一直摸到臀部,“人沒長,裙子到是越買越緊身了,這曲線是想秀給誰看?”


    “讓我改變穿衣風格的人是你,現在對我的穿衣風格冷嘲熱諷的人也是你,傅厲琛你有毛病是不是?”我扭動身體企圖擺脫他的手。


    “你有這麽聽我的話嗎?那好,以後這些裙子你一件都不準穿。”說著他把我紮在裙子裏的襯衫拉出來,開始脫我的裙子。


    “憑什麽?”對抗間,我的雙手意外掙脫了他的禁錮,迅速一把把他推開,在床上滾了一圈準備逃到另一邊。


    “沒有憑什麽,既然你說是我讓你穿的,那麽現在我不準讓你穿你就不準穿。”他長臂一伸就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拉回他身下,下一個動作竟直接把我的裙子撕開,眼神也隨著冰寒。


    我氣惱至極:“我不會聽你的,我不會讓你再擺布我的生活。”


    “等會我就把你的裙子都燒掉,看你還怎麽穿。”


    “你!”


    “這個話題沒有任何討論的意義,到此結束。剛才不是說要跟我算賬?來,我們好好算算。”他冰涼的手掐住我的下顎,逼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裏麵有冰與火在碰撞。


    “我碰你的時候你明明是個處,證明你之前沒有過男人,被我碰了之後你亦是沒有特意找過男人,所以那段時間你有沒有得性厭惡根本沒區別不是嗎?總歸你都沒有要和男人做.愛的想法,何來我害你一說?”


    “後來?後來我們在一起不是你自願且主動上門達成的交易嗎?我幫你報了仇適當索取回報不應該嗎?嶽總,混跡商場數年的嶽總,這筆買賣裏有誰賠本了嗎?根本是互利互惠不是嗎?有什麽好拿出來計較?”


    “至於現在,我答應跟你分開了嗎?你當我在四大堂口兄弟們麵前承認你是我傅厲琛的女人是在開玩笑?”


    他說的都些謬論,可恨的是我竟然無法反駁他的謬論。


    “好,好,既然你都說了是我先提出的交易,那由我結束不是應該的?現在我就要和你結束。”我腳蹬亂踢想把他從身上踢下去,卻不想成全了他,被他抓住腳踝分開雙腿,順勢將身體擠入我兩.腿之.間,還讓我的雙腿纏在他精瘦的腰身上。我窩火,“起開!”


    “才讓你搬出來住兩天換換心情,你就敢給我找這麽多男人,上了班有杜衡下了班有韓西洲,你把我放在那裏了?嗯?”他無視我上一句話,動手把我薄薄的絲襪從中間撕開,既省了脫掉的力氣,還方便他直達目的。


    “什麽杜衡什麽韓西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休想給我潑髒水。”反駁他的話的同時擋住他直搗我花心的手。


    他不甚在意,轉手就把我襯衫扣子拽開,開始解我的文胸:“是我給你潑的髒水嗎?你敢說你沒有和杜衡有過任何逾越?你敢說不知道韓西洲對你有非分之想?”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精蟲上腦?”我死死壓住後背死死壓住他的手,衣服被越脫越幹淨,火氣也越來越茂盛,眼角眉梢的譏嘲幾乎溢出來,“哦,對,沒錯,你就是精蟲上腦!你說了這麽多,不遺餘力地把我抹黑成一個蕩.婦,不就是為了理所應當地強.奸我,你是不是在想,反正我就是個蕩.婦,多一個人上少一個人上沒差?你還真會開導自己!”


    “別把所有的錯都推在我身上,重點根本不是我怎麽對你而是你怎麽對我。”他把我抱起來,後背懸空,方便他脫了文胸丟開,一隻手直接握住我一邊酥.胸,“還有,我們是在做.愛,別張嘴閉嘴強.奸,我上我自己的女人,算強.奸嗎?”


    他用力地搓揉我胸.前無辜的雪乳,極具彈性的柔軟手感卻無法讓他生出憐香惜玉的溫柔。我吃疼:“你就是個強.奸犯!”


    “我說過,你隻能有我一個男人,既然你忘得一幹二淨,我就幫你想起來。”他狹長的眼眸裏根本沒有一絲情.欲,有的隻是由內而外的冷厲。


    我心裏剛生出膽怯,傅厲琛就撥開我底.褲底部的布料,不給我反應的時間,便快而猛地破開我的身體,連根沒入,不稍作停頓就是十幾下不間斷的撞擊,每一下都是抽出很少進入很深、很重。


    我忍不住痛呼,眼角迅速滾下淚水。


    他停了一下,埋在深處,上身壓下來,用堅硬的胸膛擠著我:“你是我的,記住這一點,休想有跟我分開去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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