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很好看。”沈華笙麵上一笑,但是宋知歌卻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是要去哪裏嗎?”宋知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沈華笙點著頭,順其自然的攬上了她的腰,“今天有個客戶要見一下,要是談成了的話公司涉及的層麵也將會增大很多,你也一起。”


    聽到是公司的事情,宋知歌自然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應著,“好。”


    宋知歌沒有見過沈華笙所說的這個客戶,但是還是聽過名字的,許琛。


    在s市裏,是知名品牌的大亨,他涉及的層麵有很多,珠寶,服飾甚至是餐飲都包括在內,可以說是一個極其成功的男人。


    沈華笙目的就是想要拉攏許琛,從而讓公司更進一步的擴展。


    進了包廂,這個時候還沒有人來,沈華笙跟宋知歌是最先到場的,等了沒一會兒,開門聲就傳了過來,服務生先打開門進來的,宋知歌有些期待的想要見見沈華笙所誇讚的人物。


    隻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一個西裝革履,一個隨性大方,但是直覺告訴宋知歌,穿著西裝的人就是許琛,原本以為這麽成功的人應該會有四五十歲,但是出乎意料的年輕,看起來隻有三十開頭。


    “許總,幸會幸會。”沈華笙臉上帶著一如既往麵對客戶的神情,掛著笑。


    許琛也是很紳士,回握住了沈華笙的手,“沈總客氣了。”宋知歌也不敢怠慢,急忙哈著腰,“許總您好,我是沈總的助理。”


    “你好,許琛。”許琛看了看宋知歌一眼,點點頭。


    “這是我朋友,淩晨,說是一起過來看看,沈總不會介意吧?”許琛介紹著。


    “不會不會,淩先生好。”


    “好好好,我不太喜歡這麽客套的話,都坐下聊聊吧,站著多累啊。”淩晨果然如同身上的衣著一般隨性,宋知歌倒是不討厭這樣的人,起碼他過的很舒服。


    許琛笑了笑,解釋著,“你們不要太在意,我朋友就是這樣。”


    酒桌上,宋知歌輕抿了幾口酒,並沒有多喝,倒是許琛跟沈華笙相談甚歡,喝了不少酒,淩晨閑著無聊,湊近了宋知歌,“誒,你是不是很無聊啊?”


    宋知歌看了看淩晨,搖了搖頭,“淩先生很無聊嗎?”


    淩晨身上倒是沒有成年男子的感覺,反倒是像個十五六歲的叛逆少年的氣息,宋知歌也不是很厭惡,就當是弟弟一樣對待好了。


    “別叫什麽淩先生的,真沒勁,你叫我淩晨就好。”淩晨臉上微微不快。


    宋知歌隻得無奈的附和著淩晨,倒是跟他說上了不少話。


    淩晨臉上大悅,“我發現你這個人也不是很無趣,要不要考慮當我的嫂子,當個小助理有什麽好的?”


    “你別那麽看得起我。”宋知歌蹙了蹙眉,心想著,果然是個孩子心性。


    沈華笙也注意了幾趟宋知歌,看見她跟淩晨聊的似乎很合拍,心裏說不上的感覺。


    但是許琛接下來說的話,又讓他顧不上宋知歌。


    這一次隻有寥寥幾人,但是卻是比上一次的酒桌還要久,四個人,卻是兩個不同的交談世界,沈華笙似乎是跟許琛有著說不完的話一樣,越說越起勁,喝的酒也就越多,腦子都開始迷迷糊糊的了。


    淩晨勸著許琛,“琛哥,別喝了,你等會還要回去呢。”


    沈華笙一聽,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許總,我早就在這開好了個房間,等會你要是喝趴了,就睡這。”


    許琛拿著酒杯,有了些醉意,“沈總安排的就是周到。”


    淩晨見勸不住,便不再管了,途中接了個電話,匆匆忙忙的跟著宋知歌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說著說著,兩個人倒已經不像是談生意了,反而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桌上的菜沒動,酒倒是都快要喝得精光。


    宋知歌臉上是越黑,他們這個喝法,確定不會喝的酒精中毒?


    “沈總是個爽快人,這次的合作我會考慮考慮的。”最後許琛帶著酒意,好像是回答著沈華笙一樣。


    “好!”沈華笙又是敬了一杯酒。


    就在宋知歌以為事情總算是要結束的時候,沈華笙提議著,一起將許琛送上房間,見兩個人都喝的幾乎要爛醉了,也便答應了。


    到了房間,將許琛弄上|床以後,宋知歌累的長呼了一口氣正要扶著沈華笙一起離開。


    卻被他按住了手,一臉嚴肅的看著宋知歌,意味深長的說著,“知歌。”


    “怎麽了?”宋知歌轉身不解的看著他。


    沈華笙將宋知歌抱在了懷裏,用的力氣很大,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隻聽進沈華笙用著那帶著酒氣的嘴,緩緩道來,“知歌,這一次的合作對於我們公司來說很重要。”


    “嗯。”她知道啊,那又怎麽了?沈華笙說的話,讓她更是摸不著頭腦。


    沈華笙握住了宋知歌的肩膀,真摯的看著她的眼睛,“所以,你留下來吧!”


    “昂?”宋知歌拚命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沒聽懂,“這...是什麽意思?”


    沈華笙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猶豫,拳頭握著又鬆開,鬆開又握了起來。


    “我說!你留下來吧,陪著許琛。”


    “那你呢?”宋知歌天真的以為,沈華笙意思是讓自己留下來照顧許琛。


    沈華笙緊接著解釋了一遍,“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你一直都很聰明,許琛...他會好好疼你的。”


    “轟...”宋知歌隻覺腦子炸開了一般,突然什麽都聽不進去了,眼淚驟然就奪眶而出,像是不確定的又重述了一遍,“你是說...讓我陪他睡?!”


    沈華笙鄭重其事的點頭,臉上並沒有看到絲毫的愧疚,宋知歌幾乎不敢相信,剛剛的那句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你讓我陪他睡?!”宋知歌一把拂開了沈華笙的手,瞪大著雙眸,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我知道很為難你,但是今晚許琛一晚上都沒有鬆口,一直都在說著考慮考慮,但是你知道的,考慮不代表能行,但是你不同,你要是留下來了的話,說不定許琛就答...”


    “啪!”宋知歌控製不住的渾身發抖,手上傳來火辣的感覺,但是也不及她心上所承受的疼痛的萬分之一,沈華笙摸了摸被打疼了的臉頰,冷笑了幾聲,“嗬嗬...”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一個晚上就夠了。”沈華笙的語氣,就像是在哄著外麵的小姐接客一樣。


    宋知歌抱著頭蹲坐在地上,在消化著這個可怕的事實。


    怪不得!怪不得,他一大早就對自己這麽好,她真的差點就以為時間都回到了以前,可是她忘記了,沈華笙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沈華笙了,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好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然而,他今天要賣了自己,來獲取對公司的利益,就是他的目的,沈華笙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可怕,變得這麽的虛偽了,自己甚至還傻乎乎的配合了一整天,到頭來,不過隻是她一個人沉浸其中的美好。


    “宋知歌,算我求你吧。”兩個人在房間外的走廊僵持了許久,沈華笙在西裝口袋裏掏出了一根煙點著,吐出白色的煙霧,遞過房卡,愁悶的說著。


    宋知歌絕望的仰了仰頭,硬是將那眼淚憋了回去,沙啞著嗓子說道,“我答應你,沈華笙,我不要你求我,你不是喜歡折磨我嗎?沒關係,隻要你開心!”


    “滴...”宋知歌接過房卡,如同要奔赴修羅場一般凝重,最後,房門哢嚓的聲音,隔絕了彼此的影子交纏。


    沈華笙徒手掐滅了那根煙,握緊拳頭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指節一下子就脫了皮,滲出絲絲血跡。


    這是他最後使出對於宋知歌的牌,今晚過後,她總會對自己徹底死心了吧。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跟許琛合作,他早就打探好了,許琛是有潔癖的,最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了,定然不會對宋知歌做出出格的事情,他目的很簡單,讓宋知歌主動離開自己。


    這十年來的糾纏,他們之間終於可以結束了,但是為什麽,心裏有的,隻是悔恨,隻是痛苦,一點輕鬆都沒有,明明他不可以的,很想要衝進裏邊的門將宋知歌帶出,卻是怎麽也挪不動腿腳,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門帶上。


    宋知歌覺得自己的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幾乎是拖著走到了床前,許琛看到她後,搖搖晃晃的起了身,不斷的朝著宋知歌靠近,像是在確認著她的身份。


    宋知歌感覺心髒都要跳了出來,捂著胸口,不停的後退,但是許琛越是一步一步的逼近。


    直到退到了衣櫃前,許琛伸出雙手將宋知歌圍住,形成了一個束縛,讓宋知歌心下一驚,慌張的開著口,“許總...你...讓讓。”


    她這輩子除了沈華笙碰過,就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許琛溫熱的鼻息吐在她的臉上,說不出的不舒服,隻覺一陣反胃的感覺湧起。


    “你是誰啊?”許琛醉眼朦朧的盯著宋知歌看了好一會兒,手指慌了好幾次了才總算是指住了宋知歌的鼻子前。


    “許總,您喝多了,要不你去床上躺躺吧。”宋知歌說著就要掙脫許琛的包圍,可是不曾想,許琛猛然手一個收縮,將她愣是緊緊的抱住了,無從用力,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宋知歌隻是感到深深的絕望,沒有人幫她...


    宋知歌的身體完全的貼在了許琛的身前,加上酒意,饒是一向有潔癖的許琛都忘了推開宋知歌,渾身燥熱不已,隻知道想索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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