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鬱聞言,恣肆的挑眉,目光幽深的盯著木傾舟,勾唇笑道:“怎麽、想要我將她變成小老婆?嗯?”


    “你敢。”聽到宮鬱的話,木傾舟的臉不由的的一黑。


    她掐住宮鬱俊美的臉,對著宮鬱威脅道:“宮鬱,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要你好看,聽清楚沒有。”


    “這麽凶?豈不是我這輩子除了你,不可以碰別的女人?”宮鬱摸著下巴,一臉驚訝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聽到宮鬱竟然這個樣子說,氣的一張臉都紅了。


    “你還敢說,你要是敢砰別的女人,我要你好看。”木傾舟吼完之後,才發覺自己究竟是說了什麽丟臉的話。


    木傾舟耳根一熱,訥訥的捏了捏手指,有些心虛的看了宮鬱一眼。


    看著滿臉通紅的木傾舟,宮鬱的一雙眼眸,微微沉凝了下來。


    他將俊臉靠近木傾舟的臉,手指輕輕的婆娑著木傾舟的臉頰,低笑道:“這一輩子,我也隻能夠被你死死的綁住了,你是不是非常得意?嗯?”


    “對啊,我就是這麽得意。”木傾舟聞言,將腦袋在宮鬱的懷裏用力的蹭了蹭,對著宮鬱紅著眼睛道。


    “木傾舟,等我好了,我們就回京城去,好不好。”


    宮鬱低下頭,親吻著木傾舟的額頭道。


    “好,宮鬱,我們的女兒……”木傾舟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宮青墨的手中,到現在都有些擔心。


    以宮青墨對她的那種恨意,木傾舟是真的很擔心女兒的安全。


    宮鬱怎麽會不知道木傾舟心中擔憂的是什麽。


    他的眼眸,略微有些暗沉了下來,臉色浮起一層冰冷道:“宮青墨,也是時候要算賬了。”


    宮青墨做的那些事情,遲早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宮鬱怎麽可能就這個樣子,輕易的放過宮青墨。


    “宮青墨現在在京城的勢力還是很大的,我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木傾舟看著宮鬱臉上的表情,擔心宮鬱會意氣用事。


    畢竟,現在的宮青墨,和以前那個宮青墨,完全是不一樣的。


    宮鬱眯了眯眼睛,冷嘲的勾起唇瓣,目光泛著些許幽冷和詭譎道:“不管現在的宮青墨是什麽樣子的,宮青墨,也僅僅隻是宮青墨罷了,他的日子到頭了。”


    “宮鬱,你的臉。”木傾舟自然是相信宮鬱可以將屬於他的全部奪回來,木傾舟看著男人右臉上的疤痕,有些心疼的叫道。


    每次看到宮鬱臉上的傷疤,木傾舟變心疼的不行。


    雖然宮鬱臉上有傷疤,並未影響男人的俊美,可是,看著宮鬱俊美的臉上突然出現這個傷疤,對於木傾舟來說,還是心疼的。


    宮鬱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臉,淡淡道:“我變醜了?”


    “沒有。”木傾舟搖搖頭,看著宮鬱俊美的臉,一本正經道。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都很帥。”


    這是木傾舟第一次誇獎宮鬱的外貌。


    宮鬱似乎也有些吃驚的樣子,他輕佻眉梢,將整張臉都靠近木傾舟。


    被宮鬱用這種方式靠近,木傾舟的身體不由得一顫。


    “宮鬱,你不要靠這麽近。”


    “木傾舟,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更有男人味。”


    哪裏有人會說這種羞恥的話?


    木傾舟白了宮鬱一眼,滿臉通紅道:“宮鬱,你可以繼續不要臉一點嗎、”


    “我問自己的老婆我帥不帥?怎麽就不要臉了?”宮鬱舔著臉皮,靠近木傾舟,有些不滿的朝著木傾舟說道。


    “你還敢說。”木傾舟鼓起腮幫子,有些氣惱道。


    “木傾舟,我們睡覺吧。”宮鬱邪佞的看著木傾舟通紅的臉,突然放出狼光,看著木傾舟笑嘻嘻道。


    看著宮鬱臉上不正經的微笑,木傾舟感覺後背有些毛毛的。


    她警惕的看著宮鬱,難得一本正經道:“我警告你宮鬱,不許你亂來。”


    “我不會亂來,我隻會……亂吻。”


    宮鬱說完,便朝著木傾舟撲過去,一把咬住了木傾舟的耳垂。


    木傾舟發出一聲低音,渾身燥熱的看了宮鬱一眼,最終抱著宮鬱的腰身,忍不住低呼道:“宮鬱,你身上還有傷。”


    “不礙事,我太想念你了、。”宮鬱咬住木傾舟的脖子,用牙齒,輕輕的蹭著木傾舟的脖子,啞著嗓子道。


    木傾舟聞言,原本就紅紅的臉頰,變得越發燥熱難當。


    她什麽話都沒有說,目光帶著些許迷離的看著抱著自己不放的宮鬱,眼眸泛著些許的水霧。


    宮鬱能夠想起來,真好……


    ……


    “宮總過來我們西門,是有什麽指導?”宮青墨到了索瑪,直接便來到了西門。


    他直接找上了西門冷寒,想要和西門冷寒談生意。


    “我這次過來,自然是想要和西門少主你談一筆生意。”宮青墨邪冷的勾起唇瓣,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微微閃爍了些許光芒的看著西門冷寒。


    “哦?是什麽生意?”西門冷寒挑眉,目光幽冷的看著宮青墨道。


    “在中東那塊地盤,你應該很感興趣吧?”宮青墨婆娑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朝著西門冷寒問道。


    西門冷寒聞言,一雙眼睛,微微閃爍了些許光芒。


    他盯著宮青墨,低笑了一聲,懶洋洋道:“宮總是想要將那塊地皮給我嗎?”


    那塊地皮,西門冷寒的卻是盯了很久了,要是宮青墨會將那塊地皮給他,他自然不會說什麽。


    隻是,宮青墨會舍得將那塊地皮交給他嗎?“


    “我自然不會就這個樣子白白的將這個地皮給你,既然要將這個地皮給你,我自然也是需要一點報酬。”


    宮青墨意味深長的看著西門冷寒道。


    西門冷寒聞言,隻是淡漠的看著宮青墨,下巴微微抬起,示意宮青墨繼續說下去。


    “我要你,將木傾舟和宮鬱交出來。”


    “宮鬱?不是說早就已經死了嗎?”宮青墨驚訝的看了宮青墨一眼,似乎有些疑惑的樣子。


    “我很清楚,宮鬱還活著,被你們救了,我隻要他們,如果你肯將他們交給我,那塊地皮,就是你的了。”宮青墨目光陰冷的看著西門冷寒道。


    “宮總說的誘惑力真的很大。”


    “既然誘惑力很大,西門少主你是怎麽想的。”


    宮青墨看著西門冷寒,眯起眼睛道。


    “宮總想要抓宮鬱,可以憑自己的本事,我們西門,不會參合這件事情來。”西門冷寒淡漠的看了宮青墨一眼,麵無表情道。


    西門冷寒的話,已經非常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不想要參合到宮青墨和宮鬱兩人之間的爭鬥中。


    宮青墨的一張臉,直接冷了下來。


    他起身,淡漠的看著宮青墨,嗤笑道:“沒有想到,西門少主竟然也會怕宮鬱這隻被拔牙的老虎。”


    被拔牙的老虎嗎?西門冷寒可一點都不覺得,宮鬱是一隻被拔牙的老虎,反而是一頭沉睡的雄獅。


    看來,宮青墨和宮鬱交手這麽久,卻依舊不了解宮鬱?


    也難怪,宮青墨後麵會輸的這麽慘了。


    宮青墨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之後,西門冷寒便讓人通知宮鬱。


    他和宮鬱在很久之前有一個協議,兩人雖然從未見過麵,但是因為個性相似,曾經讓各自的屬下傳了話。


    不管誰有困難,都會幫一次。


    這一次,西門冷寒便幫宮鬱一次,除掉宮青墨。


    ……


    “你和西門冷寒以前認識?”木傾舟在知道宮鬱和西門冷寒以前認識的時候,驚訝不已。


    “準確的來說,隻是生意上的,都是我派人過來這邊的,我沒有見過他,他也沒也見過我,我們曾經在一次生意的合作商,承諾過這個,有困難會互相幫一次,僅此一次。”宮鬱淡淡的看了木傾舟驚訝的樣子一眼,解釋道。


    “難怪西門冷寒之前不知道你就是宮鬱。”木傾舟了然的點頭,朝著宮鬱說道。


    “宮青墨已經迫不及待了。”宮鬱眯起眼睛,看著木傾舟,嘴唇異常邪冷的勾起道。


    聽到宮鬱這個樣子說,木傾舟的神色帶著些許複雜道:“宮鬱,寶寶還在宮青墨的身邊。”


    在沒有確定寶寶的安全之前,木傾舟沒有辦法放心。


    “放心,我會將孩子安全的帶回來。”


    宮鬱摸著木傾舟的臉,淡淡道。


    “宮鬱,你有把握嗎?”木傾舟還是有些擔心,擔心宮青墨詭計多端,宮鬱不是宮青墨的對手。


    看著一臉害怕和惶恐的木傾舟,宮鬱邪冷的眯起眼睛,目光湧動著些許淺淺的流光道?:“你覺得我會怕宮青墨?”


    區區一個宮青墨,宮鬱自然不會將他放在眼中。


    聽到宮鬱這個樣子說,木傾舟不由得放心下來。


    有宮鬱在,肯定是沒問題吧?


    宮鬱這一次的傷,休息了一個多月,宮青墨雖然也來到了索瑪,但是卻沒有立刻來醫院找宮鬱和木傾舟的麻煩,原因是因為西門冷寒在醫院附近設置了很多的保鏢,宮青墨沒有辦法和西門冷寒硬碰硬。


    其實,西門冷寒心中也是非常惱怒。


    他甚至沒有不了解西門冷寒究竟是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西門冷寒和宮鬱以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瓜葛,不明白,為什麽西門冷寒這一次,要這個樣子保護宮鬱。


    “少爺,我們的人沒有辦法進入醫院。”


    保鏢走到滿臉陰沉可怕的宮青墨麵前,有些擔憂的說道。


    “該死的西門冷寒,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麽?”宮青墨的一張臉,冷的異常可怕。


    他用力的捏住拳頭,眼神凶狠的看了保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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