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天賜的記憶?差不多要恢複了?


    西門吹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咬唇,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床上的天賜,轉頭離開了這裏。


    “小姐說想要抑製人的記憶的藥?”


    半個小時之後,索羅最有名的醫生,被請到了西門吹吹的臥室。


    全部醫生在聽了西門吹吹的話之後,一個個麵麵相覷,似乎沒有料到,西門吹吹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怎麽?難道你們沒有這種藥?”西門吹吹冷下臉,不悅的看著麵前的醫生道。


    “小姐是打算將這個藥放在誰的身上?”一個比較年長一點的醫生,看了西門吹吹一眼問道。


    西門吹吹看了那個醫生一眼,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冷淡道:“天賜,他的記憶,好像是要恢複了,所以我要你們,每天給他弄一些抑製記憶的藥,我不希望他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這是遏製記憶,不讓天賜有機會回憶以前的事情。


    西門吹吹可以很確定,天賜以前,絕對是有喜歡的女人,說不定,天賜還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這一切,西門吹吹都要杜絕出現,她不會讓任何人,將天賜搶走的。


    天賜既然被她救了,就是上天給她的,任何人都別想要將他搶走。


    “抑製記憶的藥自然是有的,但是,也是會有副作用的,比如頭痛。”


    “我隻需要他回憶不起來以前的事情,永遠。”西門吹吹打斷了那個醫生的話,一雙冰冷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那個醫生說道。


    看著西門吹吹眼底的冰冷,那個醫生的身體不由得微微僵住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道:“是,我們明白了,我們會從今天開始,給他開始打針。”


    “這件事情,對任何人都要保密,包括我的哥哥,你們也不許說,明白了嗎?”西門吹吹沉下臉,厲聲道。


    “明白。”醫生相繼離開之後,西門吹吹才捏住拳頭,抬起眼,看著窗外,咬牙切齒道:“不管你以前是什麽人,現在你是屬於我的,就一直屬於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


    “夫人,睡不著嗎?”木傾舟半夜睡不著,便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去走廊外麵的那個庭院休息一下。


    這個酒店走廊盡頭有一個露天的庭院陽台,上麵有桌子還有水果,供客人吃。


    木傾舟沒有想到,自己過去的時候,竟然會看到冷楊,冷楊好像也是睡不著的樣子,嘴巴叼著一根煙,看到木傾舟之後,他將嘴巴的煙給掐滅了,態度異常恭敬的朝著木傾舟問道。


    木傾舟看了冷楊一眼,輕聲道:“你也睡不著嗎?”


    “嗯。”冷楊站起來,冷峻的臉上泛著些許複雜道:“我有些……擔心三爺的安全。”


    “西門是一個很厲害的地方嗎?”木傾舟歪著腦袋,看著冷楊問道。


    “西門在索羅的勢力很大,不僅是在索羅,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不同凡響,基本和三爺是並驅的,隻是,三爺和西門冷寒沒有什麽交集,畢竟不是同一個區域的,我對西門冷寒也沒有什麽了解,隻是聽說這個人冷酷無情,心狠手辣。”


    “那,宮鬱在西門,會不會有危險?”聽到西門的大-boss這麽厲害,木傾舟緊張的問道。


    冷楊抿著薄唇,淡淡的搖頭道:“應該不會,西門冷寒不知道三爺的身份,按照你今天和我說的,十有八-九,三爺是失去記憶,不記得我們了。”


    木傾舟聞言,有些怔訟的看著冷楊。


    她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一直睡不著的。


    宮鬱今天的反應,已經告訴木傾舟,宮鬱根本什麽都不記得了。


    壓根就不記得她是誰了?


    想到這裏,木傾舟的心中泛著些許的苦澀。


    冷楊回過神看到木傾舟擔心不已的樣子,不由得安慰道:“夫人不必這麽緊張,就算是三爺現在不記得我們了,但是總會想起來的,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將小小姐從宮青墨的手中奪過來,然後再去救三爺。”


    “嗯。、”


    木傾舟握緊拳頭,目光滿是感激的看著冷楊說道:“冷楊,寶寶的事情就麻煩你了,請你一定要將我的寶寶救回來。”


    這些天,雖然在索羅過的還不錯,可是,一想到寶寶現在還在宮青墨的手中,木傾舟吃不下飯也睡不著。


    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就擔心宮青墨會因為她的關係,虐待寶寶。


    “夫人放心,我們的人,一定會平安的救出小姐的。”冷楊目光堅定的看著木傾舟,承諾道。


    他授命宮鬱,一定會好好保護木傾舟和孩子,自然不會讓木傾舟和孩子,受到任何的傷害。


    ……


    “哇哇哇……”


    “少爺,小小姐又開始哭了,還不肯喝-奶,怎麽辦?”


    “該死的,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她的嗎?”傭人從樓上下來,抱著一直在哭的小孩子,不知所措的看著滿臉怒火的宮青墨。


    宮青墨直接黑了一張臉,將一直在哭的孩子抱在懷裏。


    說也奇怪,這個孩子剛才還扯著嗓子大哭,在被宮青墨抱住之後,突然就不哭了,還對著宮青墨咧嘴笑了起來。


    看著孩子突然變得開心的樣子,一邊的傭人忍不住對著宮青墨欣喜道:“少爺,這個孩子很喜歡你。”


    “你現在是在說我很像奶媽?”宮青墨冷邪的看了那個傭人一眼,那個傭人眼角猛抽,懊惱的想要將自己當成麵巾紙,直接扔到垃圾桶算了。


    “將牛奶衝好放在這裏,都給我滾出去。”


    宮青墨看了這群傭人就有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被宮青墨這麽一頓咆哮,這些人哪裏還敢繼續待在這裏。


    小心翼翼的看了宮青墨一眼,一個個便離開了大廳。


    “咯咯咯。”原本還一直在哭的小孩子,在那些傭人離開之後,突然抓住了宮青墨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咬了起來。


    看著一直在笑的孩子,宮青墨有些無奈的摸著孩子柔嫩的臉頰,目光幽寒道:“如果你不是木傾舟的孩子,我早就弄死你了。”


    “”咯咯咯“……孩子哪裏聽得懂宮青墨在說什麽?隻是一直在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宮青墨看著笑容異常明媚的寶寶,想到了木傾舟,男人一雙眼睛,突然變得異常恐怖和森冷起來。


    被宮青墨抱在懷裏的寶寶,似乎也在這個時候,察覺到了宮青墨身上那股駭人的寒氣,忍不住扁著紅紅的嘴巴,大大的眼睛裏,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的暴風雨。


    “哇哇哇……”


    果然,不多時,孩子便開始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來。


    宮青墨一張臉,黑沉沉的,異常難看。


    “該死的,你再給我哭,信不信我掐死你。”宮青墨被孩子哭得有些心煩意亂的,他沉下臉,將手放在孩子脖子上,陰森的對著孩子威脅道。


    孩子根本就聽不懂宮青墨在說什麽,隻是扁著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宮青墨,嘴巴裏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下一次再敢哭,我就直接要你好看。”宮青墨見孩子安靜下來,不由得滿意的收回了手,卻還是不忘記對著孩子重新威脅了一遍道。


    孩子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宮青墨的話,隻是瞅著宮青墨,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宮青墨看了許久。


    宮青墨看著孩子的臉,便想到了木傾舟,臉色寒冷刺骨。


    ……


    “寶寶。”


    “媽咪,妹妹一定會沒事的,你不要這麽擔心。”木傾舟被噩夢驚醒了,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頭頂的天花板,隨後,小皮球聽到木傾舟恐懼的聲音,撲到了木傾舟的身上,一把抱住了木傾舟的脖子。


    脖子被小皮球抱住了,木傾舟不由得吐出一口氣,她順手,將小皮球緊緊的抱在懷裏,聲音嘶啞道:“我夢到宮青墨傷害她,她一直在哭。”


    將孩子一直留在宮青墨的身邊,木傾舟怎麽都不放心,木傾舟擔心宮青墨喪心病狂之下,會真的對孩子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木傾舟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恐懼的狀態。


    “不會的,妹妹一定會好好的,妹妹等著我們去救她。”小皮球伸出手,摸著木傾舟的臉,一本正經道。


    看著小皮球稚嫩可愛的臉,木傾舟的心情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她緊緊的抱著小皮球的身體,聲音嘶啞道:“小皮球,我們一定會將妹妹帶回來的是不是。”


    “嗯,我們現在要去將爸爸救出來,要不然,爸爸就會成為壞女人的人。”小皮球看著木傾舟,一本正經道。


    木傾舟聽到小皮球這個樣子說,有些惆悵的看向了門口的冷楊。


    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西門確認,那個臉上有疤痕的男人,是不是宮鬱?


    如果不是的話?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像的兩個人?


    宮鬱,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的對不對?


    “夫人要是真的這麽想要看三爺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冷楊明白木傾舟的心情,不由得開口道。


    他們的人沒有辦法接近西門,沒有辦法進入西門的範圍之內,就不知道宮鬱究竟在不在西門?


    要想有進入西門,隻能夠想別的辦法。


    “什麽辦法?”木傾舟聞言,眼睛倏然微亮的看著冷楊。


    “我知道西門的人偶爾回去一個天堂酒吧,如果去那裏等的話,說不定可以等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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