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馬上開門,司徒傲都來了,難道你想要他們闖進來看到我們此刻的樣子嗎?”


    “木傾舟,你還想要離婚嗎?”宮鬱聞言,拳頭不由得握緊,臉色蒼白的看著木傾舟道。


    木傾舟沒有說話,隻是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宮鬱,輕輕的推開。


    宮鬱眼眸陰暗的盯著木傾舟的背影,看了許久之後,他才拿起一邊的衣服,穿上走出了臥室,直接來到了大門口,拉開門,便看到了麵色有些難看的司徒傲。


    “我說宮鬱,你究竟想要做什麽?管家說你和木傾舟兩個人關在房間裏,一直都沒有出來。”


    司徒傲看到宮鬱打開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還在想,要是宮鬱在不肯開門的話,就讓管家將這身們給弄壞算了,畢竟,比起人命,一扇門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誰讓你過來的。”宮鬱沉下臉,眼眸帶著些許不耐煩的對著司徒傲低吼道。


    司徒傲不悅的看了宮鬱一眼,撇唇道:“你以為我願意過來,還不是你忠心的手下擔心你會鬧出人命,你也真是的,究竟在做什麽?將木傾舟和你自己關在房間三天三夜都不吃飯,你真的想要死嗎?”


    宮鬱一言不發,眉眼間湧動著些許駭人的戾氣,拳頭用力的握緊成拳。


    “這是我和木傾舟的事情,不牢你們費心。”宮鬱不耐煩的推著司徒傲,想要讓司徒傲離開這裏,可是,司徒傲卻抓住宮鬱的手,瀲灩的桃花眼,帶著些許暗沉的朝著宮鬱說道:“宮鬱,你給我聽清楚了,你們這個樣子很容易出事的,還是你真的想要逼死木傾舟。”


    “你在敢胡說,我要你好看。”宮鬱陰沉著臉,不耐煩的甩開司徒傲的手。


    “我這是和你說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你這個樣子將人囚禁在房間裏,不就是想要逼死木傾舟嗎?”


    “滾。”司徒傲的話,讓宮鬱心中的戾氣越發的濃鬱起來,他眼眸陰沉的對著司徒傲低吼道。


    司徒傲微微皺眉,看了宮鬱一眼,眼眸帶著些許脹痛。


    “算了,隨你自己,不過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自己最好想清楚一點,以免……”


    “三爺,夫人哪裏去了?”管家跟在宮鬱身後,見房間內沒有看到木傾舟的影子,不由得擔心道。


    宮鬱看向了浴室那邊,沒有說話。


    “她進去了多久?”司徒傲突然警惕的看著宮鬱問道。


    宮鬱沉聲道:“就在剛才你們過來的時候,她說去浴室洗澡。”


    “沒有洗澡聲音啊?你確定是在浴室洗澡嗎?”司徒傲摸著下巴,疑惑不已的問道。


    “有水……怎麽會有水漫出來。”管家這個時候看到地板上被那些水漫灌了,有些擔憂的叫起來。


    “宮鬱。”司徒傲看著那些水之後,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的看向了宮鬱。


    宮鬱沉下臉,立刻朝著浴室走去。


    “木傾舟,開門。”宮鬱敲著浴室的門,叫著木傾舟的名字。


    可是,木傾舟卻依舊沒有開門,宮鬱的臉色在看到那些漫出來的水之後,難看到了極點。


    “木傾舟,我說給我開門。”他用力的敲打著門,眼神恐怖的對著裏麵的木傾舟低吼道。


    但是,門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打開。


    站在宮鬱身後的司徒傲見狀,立刻對著宮鬱說到:“宮鬱,將門踹開,快點。”


    水都滿出來了,意味著什麽,司徒傲真的不想要繼續猜測了。


    宮鬱聽了之後,握緊拳頭,一腳重重的踹到了浴室門上,門就被宮鬱踹開了,而此刻,眼前的一幕,嚇得宮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剩下恐懼。


    在寬敞奢華的浴室裏,滿浴室都是水,而在浴缸裏,木傾舟趴在浴缸邊上,手放在浴池裏,池水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木傾舟。”司徒傲朝著木傾舟跑過去,將木傾舟的手,從浴缸裏拿出來,拿起一邊的毛巾,綁住了木傾舟的手腕,回頭見宮鬱呆呆的站在浴室門口,司徒傲忍不住低吼道:“宮鬱,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點過來。”


    宮鬱這才反應過來,他用力的握緊拳頭,眼眸深沉的看了司徒傲一眼,便將木傾舟,從司徒傲的懷裏抱起來,衝出了別墅。


    “夫人……”


    管家看到木傾舟手腕上的血,嚇得一張臉粉白粉白,叫著木傾舟的名字。


    “木傾舟,你要是敢死……你要是敢死的話……”宮鬱犀利的聲音在黑夜下,顯得異常的恐怖。


    司徒傲看著像是要魔怔了一般的宮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果然,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


    “行了,現在才知道擺出這幅死了爹媽的表情?早幹嘛去了。”司徒傲坐在宮鬱身邊的位置,看著宮鬱冷峻恐懼的臉,不由得撇唇道。


    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睛,一雙冰冷嗜血的眼眸,冷冷的看著司徒傲,像是要將司徒傲生吞一般。


    司徒傲喝了一口咖啡,冷靜道:“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也不想想自己究竟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她身上多處是軟組織受傷,不僅這個樣子,還傷口感染,而且,她用嘴巴將靜脈給咬斷了,你知道一個人要自殺原本是要很強大的勇氣,現在她竟然用牙齒咬破血管,這可比用刀子自殺難多了。”


    “我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走到這一步,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司徒傲無奈的看了宮鬱一眼說道。


    宮鬱一言不發,隻是盯著自己的雙手,看了許久許久。


    “其實,你要不然就和木傾舟離婚算了,我知道你自己心中也不願意和木傾舟離婚,但是,現在真的不是你願意和不願意的事情,木傾舟的像個這麽剛烈,你和小若的事情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好吧,你告訴我,自己和小若沒有什麽,可是你和我說沒用啊?你有證據嗎?你自己都說不知道,你還想要木傾舟怎麽相信你?”


    “你幫我看著她。”宮鬱起身,聲音沉冷道。


    “喂,要去哪裏。”司徒傲話說到了一半,宮鬱突然起身,司徒傲嚇了一跳,忍不住叫道。


    宮鬱沒有回頭,隻留給司徒傲一個冷漠的背影,便消失在司徒傲的眼前。


    司徒傲皺眉,看了宮鬱離開的背影許久許久,才無奈的搖頭:“現在知道後悔,有什麽用呢?”


    ……


    京城,紅燈區的一條娛樂街。


    一輛黑色的車子,直接停在了一間掛著紅布的房子麵前。


    裏麵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宮鬱直接從車上下來,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層冷酷和陰冷。


    “三爺,你怎麽過來這裏了?”管理這一條街的老板看到宮鬱之後,立刻從房子走出來,對著宮鬱卑躬屈膝道。


    “那個女人,現在在什麽地方?”宮鬱冷眼看了麵前諂媚的男人一眼,眼眸深寒嗜血道。


    “那個……她正在三樓,吳老板正在房間裏,可能還要一段時間,要不然三爺你在貴賓房先等一下,等吳老板離開之後,我便將她帶過來。”


    “立刻將她帶過來。“


    “這……”娛樂街的老板,聽到宮鬱帶著陰鬱可怕的話,有些遲疑了一下。


    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睛,原本就冷酷的眼眸,此刻更是閃爍著些許駭人的寒氣:“怎麽?不可以?”


    “不是,我馬上讓人去將人給你帶過來。”來這裏玩的人,自然不希望這個時候被人打擾,但是這條娛樂街都是宮鬱的,宮鬱是這裏的幕後老板,宮鬱想要做什麽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敢說一個字的。


    五分鍾過之後,穿著一身豔俗裙子的小若,便被帶到了宮鬱的麵前,小若在看到宮鬱的時候,臉上滿是瘋狂,她扭動著身體,想要將抓著自己手臂的保鏢給推開:“三爺,三爺,你是來帶我離開這裏的嗎?”


    自從孩子沒有之後,小若便已經被關在這裏好多天了,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折磨,小若真的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小若曾經給宮青墨打了電話,想要讓宮青墨帶自己離開這裏,可是,宮青墨根本就不理會小若,隻是讓小若自己想辦法離開,那一刻小若就知道,自己唯一的希望已經破滅了。


    宮青墨隻是在利用她罷了,利用完之後,便一腳將她踢走。


    “小若,那天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你要是敢隱瞞一個字,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宮鬱麵色陰鬱可怕的看著小若,聲音變得異常森冷嗜血道。


    小若聞言,臉色一白。


    “沒有……不是我做的,是宮青墨,三爺,我什麽都沒有做,一切都是宮青墨做的,是宮青墨……”


    “砰。”小若瘋了一般,語速很快的對著宮鬱嘶吼著,宮鬱還沒有聽清楚小若的風言風語,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竟然飛出了一顆子彈,重重的刺進了小若的背後。


    小若的眼睛睜大,眼神恐怖的看著宮鬱,看了宮鬱許久之後,身體一軟,整個人,便倒在地上。


    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小若,宮鬱的眼眸倏然一冷。


    “該死的,給我找。”


    竟然敢在他的麵前殺人?這個人的膽子不是一般大。


    冷楊帶著人,在四周找那個隱秘的殺手,但是卻什麽都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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