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宮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放下手機,冷峻莫名的臉,在淡淡的光線下,顯得有些薄冷。


    冷楊在第一時間,將木傾舟去了宮青墨住處的事情告訴了宮鬱。


    宮鬱淡漠的婆娑著手指上的戒指,目光閃爍著絲絲的寒氣。


    宮青墨最好不要打什麽歪腦筋,要不然,他會讓宮青墨後悔。


    三天後,京城一個富豪的生日晚會,宮鬱受邀,帶著木傾舟出席豪門遊輪的宴會。


    木傾舟還是第一次在郵輪上參加宴會,這個郵輪聽說是這個富豪私人的,而且價格很高,郵輪總共有三層,高大漂亮。


    木傾舟今天穿著一件淺紫色的一字肩禮服,脖子上帶著同色的鑽石項鏈,頭發高高的盤起,看起來高貴優雅。


    “喜歡這個地方?”宮鬱見木傾舟一直盯著眼前的郵輪看,而眼底滿是欣喜驚豔的樣子,不由得挑眉吃醋道。


    “喜歡,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豪華郵輪的宴會。”木傾舟難以抑製此刻的心情,雙頰紅紅的看著宮鬱說道。


    宮鬱無奈的摸著木傾舟的臉頰,低笑道:“這麽喜歡?”


    “喜歡。”木傾舟重複了一聲,主動的抱住宮鬱的腰身,嬌憨道:“宮鬱,以後我生日的時候,也在郵輪上舉行好不好?”


    “好。”隻要是木傾舟的要求,宮鬱自然會答應。


    聽到宮鬱的話,木傾舟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歡喜。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瞅著宮鬱,便和宮鬱進入了郵輪裏麵。


    宮鬱和木傾舟說,這一次舉辦這個郵輪宴會的男人,原本是英國的一個貴族,在京城定居,是一個很富有的男人。


    木傾舟和宮鬱剛進去,就已經變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了。


    木傾舟和宮鬱兩個人的豪華婚禮,在京城掀起了一股的浪潮,整個京城,自然有很多人都認識木傾舟和宮鬱的。


    “三爺和宮太太真是恩愛。”一個長相端正,五官深刻的中年男人,朝著宮鬱走進。


    木傾舟見來人身上的衣服,便清楚,這個男人,隻怕就是這一次宴會上的主辦人了。


    她禮貌的對著那個男人點點頭。


    男人隻是看著木傾舟,笑了笑,才和宮鬱握手。


    宮鬱和那個男人聊天,木傾舟完全不怎麽感興趣。


    見木傾舟摸著肚子,好像是餓了,宮鬱說了一聲抱歉,便摟著木傾舟去了食物區。


    “這裏有很多的甜品,你想要吃什麽,就在這裏加,我先去那邊打聲招呼。”宮鬱將一個碟子交給木傾舟,低聲道。


    “好。”木傾舟自然知道,宮鬱走到哪裏都會得到很多的追捧,她也不想要宮鬱一直跟著自己,便讓宮鬱離開。


    宮鬱離開之後,木傾舟便開始吃東西,這裏的糕點,做的真的很不錯,特別的好吃。


    木傾舟吃了一口之後,覺得意猶未盡,一個人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了糕點之後,就開始有舞會了,隨著優雅的音樂響起,很多人便開始了翩翩起舞。


    木傾舟對跳舞一直沒有什麽興趣的,也沒有很會跳舞。


    看著那些人在舞池裏翩然起舞的樣子,木傾舟隻是坐在一邊欣賞。


    一個服務生將一杯芒果汁放在木傾舟的麵前,這是采用新鮮的芒果榨出來的,味道特別的香甜。


    木傾舟喝了幾口,覺得不錯,就繼續喝,一直喝了三杯,才喝完。


    她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宮鬱,時不時有貴婦和千金過來和木傾舟聊天。


    木傾舟顯得身份不一樣了,自然是有很多人想要討好木傾舟,借此和宮鬱攀上關係。


    可惜的是,木傾舟對於這些活動,一直都敬謝不敏,就算是和那些貴婦人聊天,也是不鹹不淡的,那些人見狀,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裏。


    木傾舟等了宮鬱許久,都沒有等到宮鬱,無奈之下,隻好先去了一趟洗手間。


    她從洗手間出來,聽到一-道-奇-怪的聲音,木傾舟在好奇心的驅動下,忍不住順著聲源的地方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卻讓木傾舟看到了兩具白花花的身體。


    木傾舟的臉不由得一黑,她可沒有這個愛好,看別人歡愛。


    誰知道,原本在客房纏綿的兩個人,聽到了木傾舟開門的聲音,扭頭看向了木傾舟,也讓木傾舟看清楚了,女人,竟然是……


    “白筱?”木傾舟眯起眼睛,看著白筱那張濃妝豔抹的臉。


    “木傾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白筱看到木傾舟,起先有些驚訝,可是很快便冷靜希臘愛。


    她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壯男推開,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隨意的披上,朝著木傾舟走過來。


    看著白筱這個樣子裸著身體,靠近自己,木傾舟的一張臉,黑的難看道:“沒有想到,過了這麽久,你還是這麽無恥。”


    就這個樣子不穿衣服出現在人前,還沒有一點的羞恥心,木傾舟真心覺得白筱是一個無恥的女人。


    聽到木傾舟的形容,白筱低笑了一聲,伸出手,握住了木傾舟的下巴,鬼魅道:“是啊,我就是這麽無恥,我要是不無恥,怎麽勾-引男人?男人可就是喜歡我的這種無恥。”


    “滾。”木傾舟有些厭惡的推開白筱的手,冷冷道。


    白筱拽住了木傾舟的手腕,臉上浮起一層詭異道:“木傾舟,這一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原本還想著再去找你報仇,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對我不客氣?要說這句話的人,也應該是我吧。”她利用小皮球,催眠小皮球的帳木傾舟還沒有算,現在還大言不慚。


    木傾舟在白筱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踢到了白筱的腹部上。


    白筱吃痛的倒吸一口氣,就要讓身後的男人對付木傾舟的時候,那個男人攔住白筱道:“夫人,這個女人是宮鬱的妻子,青龍門現在,不能夠和宮鬱為敵,不能夠得罪宮鬱。”


    聽到杜毅的話,白筱冷下臉,回頭拿起床上的一條項鏈,對著木傾舟放下之後,就開始用一種異常低迷而鬼魅的聲音,和木傾舟說話。


    “木傾舟……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


    木傾舟原本就因為白筱突然的動作有些被嚇到,現在聽到白筱低迷古怪的聲音,木傾舟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麽東西控製了一般,突然變得有些莫名起來。


    她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空洞,原本我進的拳頭,也漸漸的放鬆下來。


    看著眼前麵露空洞的木傾舟,白筱的嘴角有些得意,她神吃書,一巴掌扇到木傾舟的臉上,看到木傾舟沒有一點反抗的跡象,笑得越發得意洋洋起來。


    “木傾舟,沒有想到,你也有這一天的時候,我真的等了太久太久了。”


    “夫人。”


    杜毅看著白筱瘋狂的舉動,擔心白筱會真的動手殺了木傾舟,木傾舟可是宮鬱的心肝寶貝心肝肉,要是木傾舟出什麽事情的話,隻怕宮鬱絕對不會放了他們的。


    “怎麽?你擔心我會殺了這個賤女人?”白筱部門看的看了杜毅一眼道。


    杜毅見白筱生氣,有些無奈的伸出手,抓住了白筱的雙手說道:“筱筱,食客而孩子,忘記以前的事情吧,宮鬱已經派人來過我們青龍幫了,最好不要惹怒宮鬱,宮鬱這個人不簡單。”


    “知道了,我很清楚那個男人的脾氣。”


    雖然白筱現在也很想要對木傾舟動手,但是,杜毅說的沒有錯,現在他們最好不要動手,因為宮鬱也不是一個好惹的男人。


    白筱讓杜毅將木傾舟綁在雜物間,耍木傾舟一下,便離開了。


    木傾舟因為中了白筱的催眠術,到第二天淩晨才醒過來。


    她揉著難受的脖子,看了四周一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雜物間裏,剛想要動一下,才發現自己被綁住了。


    木傾舟想到了自己遇到了白筱,然後……


    然後的事情木傾舟記得不是很清楚,可是木傾舟卻很清楚,自己被綁在這裏,絕對和白筱拖不了關係。


    那個賤人。


    木傾舟扭動了一下繩子,掙脫了繩子,便離開了雜物間。


    好在杜毅沒有讓人為難木傾舟,也沒有將繩子綁緊。


    杜毅畢竟還是忌憚宮鬱,不敢對木傾舟下手。


    木傾舟轉不回去?了,這個郵輪很大,木傾舟轉的暈頭轉向的,直到走的困了,才扶著牆壁喘息。


    她剛想要繼續走的時候,卻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房間,站著許多人,還有記者在那裏不知道拍什麽?


    不知道為何,看到那些人,木傾舟的心底莫名的帶著一抹奇怪。


    她慢慢的走進那個地方,卻看到了……


    “宮鬱?”她原本隻是好奇的過來看看,這些人為什麽站在門口,記者又為什麽咋這裏拍照。


    不想,竟然會看到……宮鬱和另一個女人在上-床……


    兩人赤身裸-體,地上是被撕碎的衣服碎片。


    宮鬱陰沉著一張臉,盯著抱著被子,一直在啜泣的小若。


    頭痛欲裂。


    尤其是在聽到木傾舟的聲音之後,宮鬱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他睜大眼睛,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木傾舟,喉嚨的位置,莫名的一陣幹燥。


    “木傾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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