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的方式,就像是在默認司徒傲做的事情一般。


    “白筱肯定不會善擺甘休的,我們現在隻需要布置好一切,等著白筱上門就可以。”


    “她要找死,我自然不會阻攔。”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之後,宮鬱便離開了司徒傲的辦公室。


    司徒傲看著宮鬱離開的背影,眉眼間帶著些許擔心。


    白筱現在不同往日了,的卻要好好提防一下了。


    ……


    木傾舟半夜醒來,宮鬱卻沒有在自己的身邊陪著自己,她有些奇怪大半夜的宮鬱會去哪裏。


    從結婚那天開始,宮鬱就一直陪著木傾舟,弄得木傾舟現在,隻要離開宮鬱一下子,就會覺得很不習慣。


    “怎麽了?”宮鬱從房間走進來,就看到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等著自己的木傾舟。


    男人走上前,將木傾舟摟在懷裏,愛憐的婆娑著木傾舟的嘴唇道。


    木傾舟眼圈微微發紅的看了宮鬱一眼,不滿的嘀咕道;“你去哪裏了?我剛才醒來沒有看到你。”


    “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怎麽?一下子沒有看到我,就這麽想我了?”宮鬱恣肆的勾起唇瓣,曖昧的咬住了木傾舟的脖子說道。


    木傾舟扁著嘴巴,伸出手,抱住了宮鬱的腰身,用臉頰蹭著宮鬱的脖子說道:“宮鬱,我餓了。”


    半夜醒來,原本就很容易餓的,而木傾舟現在,的卻是有些餓了。


    宮鬱寵溺的捏了捏木傾舟的鼻子,在木傾舟的嘴巴親了一口道:“我下去給你弄點吃的。”


    “好。”被男人寵愛的樣子,讓木傾舟不由得心底一陣歡喜。


    她含羞帶怯的看了宮鬱一眼,目送著宮鬱離開之後,木傾舟才躺在床上。


    她剛想要閉目養神等著宮鬱給自己做吃的,就接到了宮青墨的電話。


    從木傾舟和宮鬱結婚之後,宮青墨就沒有出現在木傾舟的麵前,木傾舟還記得,在她和宮鬱結婚那天,宮青墨曾經給木傾舟發了一條信息,和木傾舟說,一定要幸福。


    然後宮青墨就沒有找過木傾舟了,現在接到宮青墨的電話,木傾舟有些意外。


    “木傾舟。”宮青墨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焦灼,氣息似乎有些虛弱的樣子。


    木傾舟聞言,有些緊張的捏住手機,叫著宮青墨的名字:“宮青墨,你怎麽了?”


    木傾舟著急的叫著宮青墨的名字。


    “木傾舟……可以麻煩你,過來找我……嗎?我……有些難受……”宮青墨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木傾舟焦灼的叫著宮青墨的名字,可是電話很快便掛斷了。


    木傾舟急切的從床上起來,快速的換上衣服,便走出了臥室。


    她下樓的時候,宮鬱正在廚房給木傾舟準備吃的,看到木傾舟下樓,宮鬱的眼眸微微一沉道:“怎麽下來了?是不是很餓?馬上就好了。”


    “宮鬱,我要出去一趟。”木傾舟咬唇,看了宮鬱一眼,眉宇間帶著些許急切道。


    宮鬱聞言,手中的動作不由得停下來。


    “你要去哪裏?”都已經淩晨了,木傾舟想要去什麽地方?


    木傾舟不敢將宮青墨的事情告訴宮鬱,隻要扯謊道:“剛才舒曼給我打電話,好像是出什麽事情了,一直在哭,我不放心,想要去她家看看。”


    她已經和舒曼通氣了,就算是宮鬱現在給舒曼打電話,木傾舟也不怕。


    宮鬱抿著薄唇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讓冷楊跟著我去就可以,你明天不是還要去醫院複查,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宮鬱的臉上頓時帶著不悅,他現在必須要抱著木傾舟睡覺,不抱著木傾舟睡覺,宮鬱都會覺得睡不著。


    “就這一次,以後我不會大晚上出去。”見男人不說話,隻是繃著一張俊臉,臉色冷酷的樣子。


    木傾舟眨巴了一下眼睛,走進宮鬱,雙手合拍的對著宮鬱說道。


    宮鬱垂下眼簾,看著女人一臉期待的樣子,最終無奈的點頭道。


    “好。”


    見宮鬱答應了,木傾舟開心的抱住宮鬱的身體,嬌媚道:“謝謝你,宮鬱。”


    親了宮鬱一眼之後,木傾舟便離開了別墅。


    宮鬱眼眸幽深的盯著木傾舟離開的背影,看了許久之後,男人才冷靜的收回了目光。


    “冷楊,你送我到這裏就可以了。”


    木傾舟坐在車上,在看到車子差不多接近宮青墨住的地方之後,木傾舟慌張的讓冷楊停車。


    冷楊知道舒曼的家在什麽地方,在木傾舟讓他送她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冷楊也沒有說什麽。


    他保持沉默,一直送木傾舟來到了宮青墨這裏。


    “夫人,這裏不是舒曼的家。”冷楊回頭,剛毅的眼眸帶著些許幽深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聞言,臉上帶著些許尷尬的看著冷楊。


    “這裏的卻不是舒曼的家,我……我就是……就是來這裏有些事情要做,必須要做,冷楊,你可以幫我保密嗎?”


    要是被宮鬱知道她大半夜的去看宮青墨,隻怕宮鬱會氣死。


    想到這裏,木傾舟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惹宮鬱不高興。


    “好。”冷楊安靜的看了木傾舟許久之後,淡淡的點頭。


    見冷楊點頭,木傾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木傾舟雖然不是特別了解冷楊的性格,卻也知道,冷楊是一個言出必行的男人,既然冷楊答應了自己,就一定不會將自己的事情說出去。


    “那個,你先回去吧,七點鍾的時候再來接我好了。”木傾舟舔著幹燥的唇瓣,看了冷楊一眼說道。


    冷楊深深的看了木傾舟許久,才轉身離開了這裏。


    看著冷楊離開,木傾舟便往宮青墨的住處走去。


    她有宮青墨住處的鑰匙,上一次木傾舟原本是想要將鑰匙還給宮青墨的,但是宮青墨拒絕了,木傾舟無奈,隻能夠將鑰匙留下來。


    “宮青墨。”


    木傾舟打開門,就看到躺在地板上,手臂正在流血的宮青墨。


    看到宮青墨這個樣子,木傾舟嚇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朝著宮青墨撲過去。


    “木傾舟……你終於……來了。”宮青墨咬牙,對著木傾舟斷斷續續道。


    木傾舟看宮青墨臉色發青,氣息微弱,便知道,宮青墨這是在強撐著身體。


    木傾舟咬牙,將宮青墨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宮青墨,一步步朝著沙發上走去。


    “怎麽會受傷?”而且還是刀傷?


    宮青墨究竟是幹什麽了?


    “喝醉酒……和別人打架。”宮青墨臉色發青,一雙風流的桃花眼,緊緊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聽到宮青墨說自己和別人打架,神色微微一怔。


    她垂眸,深深的看了宮青墨一眼之後,才幫宮青墨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開始給宮青墨處理傷口。


    “為什麽要喝酒?”木傾舟無奈的看著男人猙獰的傷口,眉尖不由得一皺。


    宮青墨應該是一個自製力很好的男人,木傾舟不明白,宮青墨究竟是為什麽要和別人打架。


    宮青墨眼眸幽深的盯著木傾舟,看著木傾舟看了許久許久之後,才啞著嗓子,俊逸的臉上一片慘白道:“因為……嫉妒。”


    嫉妒宮鬱和木傾舟兩個人這麽恩愛,現在的新聞,每天都在放宮鬱和木傾舟兩個人是如何的恩愛。


    看著那些新聞,宮青墨覺得嫉妒已經快要將他整個人都給吞噬掉了。


    是的,他嫉妒,發狂一般的嫉妒木傾舟,嫉妒的要發瘋了。


    木傾舟的眼瞼,微微帶著些許的無奈,她給宮青墨打了一針,見宮青墨的臉色更好一點,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道:“怎麽樣?還是很難受嗎?”


    “不……難受。”宮青墨咬牙,用力的捏住拳頭,看著木傾舟的臉,微微的搖頭道。


    隻要木傾舟還是和以前一樣,留在他的身邊,就這個樣子,在他伸出手,就可以觸摸的地方的話,他一點都不會覺得難受的。


    木傾舟眼色複雜的看著宮青墨,起身道:“我晚一點在過來給你換藥。”


    這一次的刀傷還是有些嚴重,皮開肉綻的樣子,讓木傾舟心顫。


    見木傾舟要離開,宮青墨垂下眼瞼,伸出手,抓住了木傾舟的手腕。


    “木傾舟,你現在覺得很幸福嗎?”因為幸福,所以看不到他的存在了是不是?


    木傾舟看了宮青墨一眼,隨後緩慢的點頭道:“是,我現在很幸福,是真的……很幸福。”


    可以和宮鬱在一起,木傾舟覺得非常幸福。


    “你真的以為……愛情是一輩子的事情嗎?”宮青墨麵帶譏諷的看著木傾舟,仿佛在嘲笑木傾舟的天真和愚蠢一般。


    木傾舟不明所以的看著宮青墨,完全不明白宮青墨在說什麽。


    宮青墨緩慢的吐了一口氣之後,淡淡的說道:“你會明白的,男人變心,其實很快。”


    “就算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有變心的通病,可是,我相信宮鬱是不會變心的。”


    他們經曆太多的事情,木傾舟相信宮鬱。


    宮青墨死死的看著木傾舟離開的背影,那雙駭人的眼眸,閃爍著些許駭人和詭異的目光。


    相信?很好,木傾舟,既然你這麽相信宮鬱,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他真的很想要看看,木傾舟的相信,究竟能夠維持多久?


    相信嗎?真是一個可笑的詞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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