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球在國外曆練一下也是好的,舒曼,小若現在是宮鬱的精神支柱,就讓她暫時代替我一下。”


    “那你不擔心,三爺真的會和小若發生什麽嗎?他們兩個人,畢竟每天朝夕相處我擔心兩個人遲早有一天會……”舒曼有些為難的看著木傾舟,眼底帶著些許擔心道。


    木傾舟垂下眼簾,淡淡道:“我相信宮鬱,他不會的。”


    就算是對著同一張麵孔,宮鬱不會真的碰小若的。


    “你現在……住在哪裏?是誰救了你?”或許是木傾舟的表情,讓舒曼打消了疑慮,她握住木傾舟的手,輕聲道。


    聽到舒曼的話,木傾舟沉默下來了,她現在和宮青墨住在一起,要是舒曼聽到宮青墨的名字,還是有些影響吧。


    “我一個人住。”木傾舟垂下眼瞼,淡淡的說道。


    舒曼也沒有懷疑,隻是看著木傾舟那張滿是傷痕累累的臉,心中難免帶著些許的擔憂。


    “傾舟,你真的不想要和三爺相認嗎?我相信就算是你變成這個樣子,三爺也不會嫌棄你的。”舒曼看到了在木傾舟出事之後,宮鬱變成了那麽瘋狂的樣子,舒曼相信,就算是木傾舟變成這個樣子,三爺也不會嫌棄木傾舟的。


    可是,宮鬱不會嫌棄木傾舟,木傾舟卻不想要用自己這張臉,出現在宮鬱的麵前。


    “我現在很好,我可以每天看著宮鬱。”木傾舟垂下眼簾,用力的握住衣服說道。


    木傾舟明明就很想要和宮鬱相認,卻這個樣子說,舒曼心中難以言喻的劃過些許的悲傷。


    “傾舟,你的心裏,明明就很想要和三爺相認的,為什麽要這個樣子委屈自己?”


    “舒曼,你覺得這個樣子的我,要怎麽待在宮鬱的身邊。”木傾舟指著自己的臉,苦澀的看著舒曼問道。


    舒曼看著木傾舟的臉,一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那個小若,取代了你的位置,難道你真的想要三爺的身邊跟著別的女人嗎?”舒曼實在是看小若有些不順眼,尤其是一想到小若假裝成木傾舟的樣子,和宮鬱親親我我,舒曼的心中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隻要她可以安分一點,我無所謂,但是,如果她不安分的話。”木傾舟的眼底劃過一抹冷光。


    宮鬱現在必須要有一個支柱,支撐著宮鬱的身體,而小若,現在就是代替木傾舟的那個支柱。


    要是小若敢祈求更多的話,木傾舟也不會對小若手下留情。


    舒曼若有所思的看了木傾舟一眼,微微點頭道:“你放心,我會幫你看著那個小若的,絕對不會讓她起什麽壞心眼。”


    就算是小若想要起什麽壞心眼,舒曼也一定會阻止的。


    聽了舒曼的話,木傾舟才輕輕的咬唇,麵色泛著些許冷漠道:“我先去十三樓,下班之後,我們在聊。”


    “好。”


    舒曼看著木傾舟離開,眼底劃過一抹悲傷。


    木傾舟經曆的事情,讓舒曼心疼。


    ……


    木傾舟被調離了宮鬱的病房之後,見到宮鬱的機會變得很小了,不知道是不是小若故意的,木傾舟一整天工作,都很少碰到宮鬱,讓木傾舟的心情變得有些沉悶。


    舒曼自從知道木傾舟的身份之後,經常去找木傾舟,不由得引起了司徒傲的注意。


    司徒傲攔住舒曼想要去木傾舟辦公室的去路,眯起眼睛,看著舒曼漂亮的臉問道:“舒曼,我怎麽發現,你最近和那個新來的那個護士感情很好的樣子?你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也難怪司徒傲會起了疑心,因為司徒傲也覺得那個護士長得有些眼熟,背影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但是,木傾舟一直都戴著一個口罩,司徒傲也不知道木傾舟的樣子,所以才會有些疑心。


    舒曼抬起眼眸,看了司徒傲一眼,訥訥道:“沒有,你想多了,我怎麽會和她認識,我隻是覺得她很可憐,所以才會經常去找她。”


    舒曼有些遮掩的話,司徒傲怎麽會不知道。


    司徒傲眯起眼睛,抓住了舒曼的手,將舒曼按在了牆壁上。


    男人突然的動作,讓舒曼一張臉變得異常粉紅,她咬牙的瞪著司徒傲登徒子的樣子,對著司徒傲低吼道:“司徒傲,你什麽意思,給我放手。”


    “舒曼,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司徒傲見舒曼這個表情,心中的疑惑越發的濃鬱起來。


    他可以肯定,那個女人和舒曼的關係,肯定不簡單,舒曼以前就和木傾舟關係好,很少會和別的人這麽好。


    “我……我不知道。”舒曼撇開頭,沒有看司徒傲的眼睛。


    司徒傲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腦子還是非常聰明的,聽到舒曼這個樣子說,司徒傲怎麽可能會相信。


    他嗤笑一聲,朝著舒曼懶洋洋道;“舒曼,不要騙我了,老實和我說吧,那個女人是不是……”


    “不是。”舒曼以為司徒傲認出了木傾舟,因為答應了木傾舟,不會將木傾舟的身份告訴任何人,在聽到司徒傲這個樣子說,舒曼忍不住著急的打斷了司徒傲的話。


    司徒傲被舒曼這種急切的態度弄得微微一怔,隨後,他沉下臉,攥住了舒曼的手臂,將她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司徒傲,你這個流氓,給我鬆手。”


    “什麽流氓?我又沒有對你怎麽樣。”


    司徒傲將舒曼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鬆開了舒曼的手,懶洋洋的對著舒曼邪肆道。


    舒曼被司徒傲的話氣到了,漲紅了一張臉之後,對著司徒傲咬牙切齒道:“司徒傲,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想要怎麽樣?其實我不想要怎麽樣,我隻是想要問你,那個女人,是不是木傾舟。”司徒傲見舒曼這種反應,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可思議的感覺,能夠讓舒曼這個樣子維護的女人,難不成,那個女人是木傾舟。


    舒曼的心肝猛地一跳,她垂下眼簾,掩蓋住眼底的震驚和惶恐,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司徒傲。


    “說,那個女人是不是木傾舟。”或許,就隻有木傾舟,才會讓宮鬱露出這種控製不住的表情。


    難怪之前他總覺得那個女人很奇怪,背影那麽的熟悉,眼睛也很熟悉,原來,竟然是木傾舟。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問了。”被司徒傲這個樣子厲聲的審問,舒曼感覺自己頭痛欲裂,木傾舟不想要任何人發現自己的身份,舒曼也不想要告訴任何人,可是,司徒傲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聰明了。


    “她果然是……”司徒傲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扭頭拉開辦公室門,離開了辦公室。


    舒曼看著司徒傲離開,沒有立刻阻止司徒傲,因為舒曼也想要木傾舟,可以承認自己的身份,可以和宮鬱在一起,畢竟,他們兩個人,分開太久了。


    ……


    “木傾舟。”木傾舟不知道司徒傲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這件事情,她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可以接近宮鬱,她正拿著手中的東西,就要去宮鬱的病房,誰知道,司徒傲突然走進來,還叫著她的名字。


    木傾舟反射性的渾身一顫,呆呆的看著司徒傲,司徒傲看著木傾舟這種反應,一雙眼眸,泛著些許深沉。


    “果然……你真的是木傾舟。”木傾舟的這種反應,已經告訴了司徒傲答案,司徒傲看著木傾舟,眼眸微微閃爍了些許光芒。


    木傾舟咬唇,冷靜道:“司徒院長說什麽?我聽不懂。”


    “為什麽不肯認我們?”司徒傲雙手抱胸,看著眼前戴著口罩,不敢看自己眼睛的女人。


    木傾舟聞言,繃緊身體,泛白的手指,用力的握緊成拳。


    “木傾舟,為什麽不肯承認自己是木傾舟?”司徒傲見木傾舟不肯說話,忍不住再度問道。


    “司徒傲,不要在問了。”最終,木傾舟還是妥協了,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司徒傲陰沉著臉,麵帶譏誚道:“不要在問了?你知不知道,宮鬱找了你多久?他這麽愛你,為了你,差一點就瘋了?可是你呢?為什麽活著也不肯和宮鬱相認?”


    “司徒傲,我不想要多說什麽。”木傾舟不想要和司徒傲爭論,她現在真的很累。


    木傾舟想要從司徒傲的身邊離開,卻被司徒傲抓住了手臂,司徒傲的動作很快,將木傾舟的口罩摘掉了。


    “啊。”木傾舟驚呼了一聲,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臉。


    司徒傲雖然隻看到一眼,卻還是看到了木傾舟的樣子,那張帶著斑斑痕跡的臉,印入了司徒傲的眼簾。


    司徒傲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捂著自己的臉,瑟瑟發抖的木傾舟說道:“木傾舟……為什麽……”


    “你現在知道原因了?我不可以……和宮鬱相認。”木傾舟苦笑一聲,將手慢慢的放下。


    司徒傲看著女人臉上盤踞著像是蜈蚣一般的傷疤,倒吸了一口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司徒傲怎麽都沒有想到,木傾舟的臉,竟然會毀掉了?


    這就是木傾舟不肯告訴宮鬱自己活著的事實嗎?


    “這個樣子的我,怎麽和宮鬱相認?”木傾舟摸著臉,苦笑的看著司徒傲說道。


    “他不會介意的。”司徒傲握緊拳頭,看著這個曾經漂亮的女人,現在卻落得毀容跛腳的下場,心中難免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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