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傾舟看了一眼眼前的包裹,疑惑道:“是我的嗎?”


    她最近,好像是沒有在網上買任何的東西?這個東西?究竟是怎麽回事?


    “是的,上麵署名好像是要送給你的,可能是你的哪個朋友知道你要結婚了,特意送給你的禮物。”管家笑了笑,對著木傾舟說道。


    “將刀子拿過來。”聽了管家的話,木傾舟心中的疑慮不由得消散了一點。


    畢竟她大學還是有很多要好的朋友,說不定這個東西,真的是她大學時期的朋友送給自己的。


    當木傾舟接過管家手中的刀子,將眼前的包裹打開之後,在看清楚了裏麵的東西之後,木傾舟的一張臉,變得格外難看。


    裏麵根本就不是什麽禮物,而是一個玻璃瓶,還有一些照片。


    當木傾舟將玻璃瓶拿出來之後,嚇出了一身冷汗。


    “啊。”她將玻璃瓶扔到地上,抱住腦袋,失控的大叫起來。


    那個玻璃瓶裏麵,竟然裝著一個死掉的嬰兒,泛白的肌-膚,沒有睜開的眼睛,浸泡在福爾馬林裏,特別的嚇人。


    “夫人。”管家在看到那個玻璃瓶是什麽之後,也嚇了一跳,立刻讓傭人將這些東西拿下去。


    那些照片散落出來,木傾舟看到了這些照片,也不是什麽普通的照片,而是血照。


    上麵都是一些異常恐怖的嬰兒照片,一個個異常的驚悚駭人。


    木傾舟整個人人都瑟瑟發抖了,她甚至有一種感覺,這個而送照片的人,或許就在角落裏,盯著她看?


    是誰?


    白筱嗎?


    上一次之後,白筱就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白筱的影子?


    難不成,送這些東西的人,和上一次將小皮球綁起來放了假炸彈的人都是白筱做的?


    目的就是警告木傾舟,她還沒有死心?


    她的怨恨,到達了一個高點,讓人不寒而栗。


    木傾舟咬唇,臉色透著一股沉凝,她緩慢的吐出一口之後之後,才讓管家將這些東西暫時先保留下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這個人,絕對會對木傾舟或者是小皮球下手的。


    木傾舟怎麽可能……會讓這個人得逞。


    白筱……你休想……傷害我的兒子,休想再度傷害我的兒子。


    ……


    “咳咳。”


    “宮總,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秘書將文件放在桌上之後,便聽到宮鬱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作為宮鬱的秘書,關心一下自己的老板的身體,也是無可厚非的。


    宮鬱淡淡的抬起頭,看了秘書一眼,微微的擺擺手道:“出去。”


    “是。”秘書疑惑的看了宮鬱透著些許蒼白色的俊臉一眼,心中雖然有些疑惑宮鬱的身體究竟出現了什麽狀況,卻也不敢在這裏待下去了。


    秘書離開之後,宮鬱才拿下白色的手帕,看著手帕上的鮮血,宮鬱的眼神倏然一冷。


    毒素刺激了癌細胞的分-裂了,宮鬱的病情有些嚴重。


    之前是看不出些許的症狀的,但是現在……


    宮鬱眼眸略微帶著些許的沉凝,他抿著冷淡唇瓣,將白色的手帕,扔到了垃圾桶裏。


    就算是這個樣子,他也沒事,一點事情都沒有。


    他不會讓木傾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的。


    木傾舟……


    中午,宮鬱下班沒有去餐廳,直接讓冷楊開車到了司徒傲的辦公室。


    司徒傲給宮鬱做了一些檢查,看到那些檢查結果之後,司徒傲的臉微微沉了沉。


    “上一次我和你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的,宮鬱。”


    “有沒有抑製的藥。”最近,宮鬱隱隱覺得胃部這個地方,總是不自覺的隱隱作痛。


    以前沒有這麽嚴重,宮鬱必須要用藥克製這種疼痛,才不會被木傾舟發現什麽。


    聽了宮鬱的話,司徒傲一張臉黑的有些難看。


    “抑製?要怎麽抑製?宮鬱,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司徒傲真的要被宮鬱的話氣瘋了。


    宮鬱垂下眼眸,目光泛著些許寒氣的看著司徒傲,在看著司徒傲的時候,甚至帶著些許的固執。


    “司徒傲,我沒有辦法。”


    “什麽叫做沒有辦法?你要是不知道要怎麽和木傾舟說的話,我告訴木傾舟。”


    “告訴我,如果接受治療,我可以活嗎?”


    如果按照司徒傲說的,接受那些放化療的話,可以活嗎?


    司徒傲聽了宮鬱的話之後,有一瞬間的沉默了。


    宮鬱的身體狀況有些複雜,而且,就算是普通的胃癌,到了中期的時候,醫生也很難可以保證說這個人可以活著,更何況宮鬱的身體還有毒素的堆積?


    這些毒素的存在,會慢慢侵蝕著宮鬱的身體,讓癌細胞慢慢的分-裂,對宮鬱的健康,造成很大的影響。


    “沒有百分之百,但是,最起碼,有這個機會,或許可以活著。”司徒傲抬起頭,看著宮鬱,聲音沉沉道。


    宮鬱轉身,背對著司徒傲,男人挺拔而冷傲的身姿,在此刻,莫名的讓司徒傲有些難受。


    “宮鬱,接受治療,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你要是不想要別人知道,我可以對你秘密的進行治療,但是你的身體,不能夠在拖了。”


    “這件事情,秘密進行吧,不許告訴木傾舟,誰都不能夠對木傾舟透露一個字。”


    “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人告訴木傾舟的。”見宮鬱已經答應了要接受治療,司徒傲不由得放心下來。


    隻要宮鬱接受治療,不管宮鬱說什麽要求,司徒傲都會考慮的。


    ……


    “夫人,這件事情,還是先給三爺打一個電話吧?”管家看著坐在客廳,手腳還冰冷,臉色也難看的木傾舟說道。


    “不要,宮鬱最近好像是很累的樣子,這種事情不需要麻煩宮鬱,你按照我說的將這些東西,送到司徒傲那邊做一個檢查,然後將別墅的監控調出來,我看看究竟是誰放的。”


    “是。”管家聞言,看了木傾舟一眼,躬身離開了大廳。


    小皮球從樓上下來,見木傾舟臉色難看,擔心道:“媽咪,你怎麽了?”


    “媽咪沒事。、”木傾舟看著撲到自己懷裏的小皮球,將小皮球抱在懷裏,輕輕的摸著小皮球的頭發說道。


    “媽咪剛才的臉色,好難看,是不是有人欺負了媽咪?”小皮球眨巴了一下眼睛,眼巴巴的瞅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好笑的捏著小皮球的鼻子,輕笑道:“你覺得是誰欺負了媽咪?”


    “不管那個人是誰,敢欺負媽咪,小皮球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小皮球握緊拳頭,對著木傾舟一本正經道。


    看著孩子稚嫩可愛的樣子,木傾舟的眼底,帶著些許的惆悵,她輕輕摸著小皮球柔嫩的臉頰,想著這一連串的事情,或許是想要傷害小皮球,木傾舟的心,到現在都一突一突的。


    “小皮球,最近你要乖乖的,知道嗎?”


    “好。”小皮球雖然不知道木傾舟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吩咐,但是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讓木傾舟在意。


    要不然,木傾舟不會這個樣子對小皮球說。


    “媽咪,爸爸怎麽還沒有回來,他還沒有和小皮球玩拚圖。”


    “快了吧?也差不多要下班了。”木傾舟看了一下時間,想著宮鬱差不多就要下班了,正好今天她讓人買了一條新鮮的草魚,打算給宮鬱補補身體。


    那件事情,木傾舟暫時不想要告訴宮鬱,她不想要宮鬱分心。


    最近可能是因為馬上要結婚的原因,宮鬱每天都很忙,木傾舟甚至可以感覺到,宮鬱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消瘦,想著男人工作量這麽大,木傾舟的心中帶著些許難以言喻的難過。


    她想要給宮鬱做一點好吃的,讓宮鬱補補身體。


    晚上七點鍾,宮鬱才從外麵回來。


    走進別墅,就聞到一股飯菜的位置。


    宮鬱挑眉,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公文包交給了一邊的傭人。


    傭人給宮鬱換上鞋子之後,宮鬱才邁著雙腿,走進廚房。


    “怎麽是你在這裏做飯、”宮鬱聞著那股味道,就覺得好像是木傾舟在炒菜,沒有想到,真的是木傾舟。


    木傾舟將頭發紮成一個丸子頭,看起來清麗脫俗。


    聽到宮鬱的話,木傾舟回頭,笑嘻嘻的對著宮鬱說道:“回來了?先去休息一下,飯菜馬上就好了。”


    “怎麽不讓傭人做?”宮鬱眼眸幽深的看著木傾舟動作熟稔的樣子,淡淡的問道。


    木傾舟歪著腦袋,看了宮鬱一眼,隨後說道;“他們做的飯菜,哪裏有我做的好吃?難道你不想要我做的嗎?”


    “隻是不想要你這麽辛苦罷了。”聞言,宮鬱不由得眼眸略微暗沉了下來,對著木傾舟淡淡道。


    “一點都不辛苦,正好我在別墅最近也無聊,沒什麽事情做,你快點出去啦,這裏油煙很大。”和宮鬱聊天,會讓木傾舟分心,木傾舟忍不住撇唇,對著宮鬱說道。


    宮鬱看了木傾舟一眼,才離開了廚房。


    宮鬱剛退出廚房,小皮球就衝到了宮鬱的懷裏,一把抱住了宮鬱的身體,可愛的搖晃著腦袋道:“爸爸,我們玩拚圖好不好。”


    “乖,自己一個人玩。”宮鬱的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此刻真的沒有什麽精力應付小皮球,隻好對著小皮球無奈道。


    小皮球異-常-委屈的看了宮鬱一眼,扁著嘴巴,泫然若泣的樣子,顯得異常可憐兮兮。


    “媽咪不陪著小皮球玩,爸爸也不陪著小皮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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