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鬱點點頭,一雙邪冷的眼眸,微微的眯起。


    “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在小皮球的身上,裝上那些炸彈、”木傾舟捏住拳頭,臉上帶著些許憤怒道。


    “先回去再說。”宮鬱沉下臉,將地上被人弄暈的小皮球帶走。


    幕後的人究竟是什麽目的,一時之間,宮鬱也是看不真切。


    畢竟,在小皮球身上,並沒有裝真炸彈?難不成他的目的,其實不是想要小皮球死?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就是為了警告而已嗎?


    ……


    “媽咪,小皮球好困。”宮鬱帶著渾身冰冷的木傾舟和小皮球回到別墅的時候,一直昏睡的小皮球,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


    他揉著眼睛,對著木傾舟小聲道。


    木傾舟見小皮球醒了,將小皮球緊緊的抱在懷裏,緊的讓小皮球難受。


    “媽媽,難受。”小皮球呼吸有些困難,忍不住微微掙紮道。


    木傾舟這才算是回過神,她輕輕的摸著小皮球的頭發,紅著眼睛道:“嚇死媽媽了,為什麽要亂跑。”


    “對不起,小皮球不是故意的,小皮球就是被一個甜味吸引了,甜甜,的好像是糖果的味道,然後小皮球就不知道了。”


    小皮球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什麽甜味?”木傾舟聞言,臉色不由得泛著些許冷冽道。


    那個人,就是利用這種甜味,將小皮球給誘惑的嗎?然後將小皮球打暈,再將那個假的炸彈,安裝到小皮球的身上嗎?


    “不知道,好香的味道,小皮球餓了,就跟著那個味道走,然後小皮球就好困,好想要睡覺。”


    “是一種迷幻藥。”木傾舟心疼的摸著小皮球的臉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司徒傲的聲音。


    木傾舟回頭,就看到司徒傲和宮鬱走過來。


    宮鬱拉著木傾舟的手說道:“我讓司徒傲過來給小皮球檢查一下身體。”


    木傾舟點點頭,眼眶泛著些許微紅道;“麻煩你了,司徒醫生。”


    “這麽客氣幹什麽?”司徒傲挑眉,對著小皮球說道:“叔叔要給你做檢查了,怕嗎?”


    “不怕。”小皮球挺起胸膛,對著司徒傲搖頭道。


    司徒傲看著孩子稚嫩的臉龐,忍不住笑了笑,摸著小皮球的腦袋說道:“真棒,果然是宮鬱的孩子,就是要有這種魄力。”


    宮鬱看了司徒傲一眼,冷著臉道:“廢話少說,快點給他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哪裏有什麽問題。”


    司徒傲無語的看了宮鬱一眼,撇唇道:“知道了,我知道,我就是你們家免費苦力罷了。”


    說完,司徒傲便開始給小皮球檢查身體。


    在司徒傲給小皮球檢查身體的時候,木傾舟的表情,一直都是緊張的。


    她的手心,正在冒冷汗,看著木傾舟這個樣子,宮鬱輕輕的握住木傾舟的手,對著木傾舟聲音沉沉道:“別怕,一定沒問題。”


    木傾舟聞言,看了宮鬱一眼,輕輕的點頭道:“嗯。”


    一定會沒問題的。


    半個小時之後,司徒傲徹底的檢查了一下小皮球的身體狀況,回頭看著緊張的看著自己的木傾舟說道:“不用緊張,小皮球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你們不需要這麽擔心。”


    沒問題就好了。


    木傾舟心中的大石頭,漸漸的落下來。


    司徒傲將東西收好之後,看了宮鬱一眼,宮鬱回頭對著木傾舟說道:“你在這裏陪著他,我和司徒傲還有別的事情要談。”


    “好。”木傾舟舔著淡色的唇瓣,目送著宮鬱和司徒傲離開。


    書房。


    宮鬱背對著司徒傲,男人渾身裹著一層淡淡的寒霜,薄冷的氣息,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徹底的凝固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宮鬱回頭,陰沉沉的眼眸,透著些許異常駭人的寒氣。


    “說吧,究竟怎麽回事?”


    司徒傲剛才用眼神示意他,一定是還有什麽事情發生?


    難道是小皮球的身體,其實還是有問題的。


    “不是小皮球,是你。”


    司徒傲麵色嚴肅的看著宮鬱說道。


    “什麽意思?”宮鬱沉下臉,目光微冷的看著司徒傲說道。


    “你的身體,有問題。”司徒傲伸出手,抓起宮鬱的手腕,眼神突然變了變。


    “你多久沒有去醫院做檢查了?”以前宮鬱會經常去醫院做檢查的,但是,這一年來,宮鬱就沒有去過醫院了。


    “我的身體很好,不需要做什麽檢查。”


    宮鬱不耐煩的揮開了司徒傲的手說道。


    “你最近一直在吃什麽?宮鬱你是不是有胃癌?”


    司徒傲麵色陰沉的看著宮鬱說道。


    宮鬱抿著嘴唇,一個字都沒有說。


    他最近的卻是常常都胃痛,起初他也沒有在意這件事情的,隻是以為自己最近工作壓力有些大。


    就在前幾天,宮鬱還特意去做了一個檢查,結果是在今天剛拿到的。


    宮鬱隻是看了一眼結果,就接到了木傾舟的電話。


    “不過就是中期,沒事。”


    “你說的倒是輕鬆,按照你現在這個架勢,中期就會擴散了,到時候,藥石無靈,你就等著痛苦而死吧。”對於宮鬱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的這一點,讓司徒傲有些生氣和惱火。


    “我沒事,我已經讓醫生給我開藥了。”


    “吃藥是沒有辦法的,你現在必須要接受治療,而且……你的情況很複雜,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之後,給你做檢查的醫生已經將所有的資料就交給我了,宮鬱,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明天開始,我給你安排,你必須現在開始,接受放射化治療。”


    “不需要,我還可以撐住。”宮鬱直接拒絕了司徒傲的建議。


    “宮鬱,你想要找死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情況很複雜,比普通的胃癌患者要複雜的多,你身上可不止這一個毛病,體內還積累了孔雀舞的毒素,毒性會影響癌細胞的分-裂,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接受治療。”


    “還有十天,就是我和木傾舟結婚的日子,我不想要……在這種時候,出事。”許久之後,宮鬱對著司徒傲說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體還殘留著毒素,這種潛伏性很長的毒素,或許,在很久之前就有吧,隻是那個時候,沒有發作。


    而下毒的人……


    “難道你就不想要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嗎?這件事情,我和木傾舟說。”司徒傲看了宮鬱一眼,眼底帶著些許不悅道。


    他不喜歡宮鬱因為木傾舟的關係,放棄自己的生命。


    宮鬱現在的身體狀況,有些糟糕,必須要接受治療才可以。


    宮鬱沉下眼眸,回頭看了司徒傲一眼,男人隻是涼涼的看了司徒傲一眼,可是司徒傲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眼底的情緒變化。


    宮鬱在警告司徒傲?


    “司徒傲,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許告訴木傾舟,知道嗎?”宮鬱眼眸冰冷的警告司徒傲說道。


    司徒傲心中憋著一口的怒火,他看了宮鬱一眼,不悅道:“隨你,反正身體是你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他簡直就是聖父,一個個都這麽不省心的?


    ……


    “司徒傲怎麽氣衝衝離開了?”宮鬱回到小皮球的房間的時候,木傾舟剛給小皮球擦完身體。


    她疑惑的看著麵帶疲倦的宮鬱問道。


    剛才她還特意和司徒傲打了招呼,但是司徒傲不知道是不是和宮鬱吵架了,臉色異常難看。


    “沒事。”宮鬱眼眸略微一沉,看著木傾舟,搖頭道。


    真的沒事嗎?木傾舟看了宮鬱一眼,顯然還是有些疑惑。


    宮鬱摟著木傾舟的腰身,將嘴唇靠近木傾舟的脖子上,啞著嗓子道:“好了,不要去想別人的事情了,小皮球現在沒事,你也可以放心了,我們先去睡覺吧。”


    “嗯,好。”木傾舟點頭,忙活了一天,又在擔心小皮球的身體狀況中緊張了這麽久,精神一直在高度緊張下,木傾舟現在放鬆下來,的卻是有些累了。


    宮鬱和木傾舟洗完澡之後,木傾舟還以為宮鬱會像是以前一樣,親吻著自己的額頭,或者……做那種事情,畢竟最近宮鬱的精力還是非常旺盛的。


    但是,讓木傾舟失望的是,宮鬱隻是單純的摟著木傾舟的腰身,對木傾舟淡淡說道:“很晚了,睡覺吧。”


    男人說完,便已經徑自的閉上了眼睛,木傾舟靠在宮鬱的懷裏,聽著男人微微跳動的心跳,眼眸泛著些許的無奈。


    她微微的抬起頭,從窗外那股淺淺的亮光投射進來,木傾舟可以看清楚宮鬱的臉龐。


    彌漫著淡淡的光芒,一股木傾舟說不出來的感覺,在心口處開始蔓延。


    宮鬱他,有事情瞞著她?


    ……


    距離宮鬱和木傾舟結婚的日子,還有七天。


    上一次小皮球發生那種驚魂事件之後,木傾舟就一直守著小皮球,仿佛擔心自己沒有看著小皮球,小皮球就會出事一樣。


    小皮球最近連學校都沒有去,木傾舟總覺得不放心,雖然那個隻是仿真的炸彈,但是隻要一想到有人想要小皮球的命,木傾舟的心髒,到現在都揪成了一團。


    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兒子,絕對不允許。


    “太太,這是署名要給你的。”木傾舟今天起來的有些晚,她從樓上下來,管家就將一個精致的包裹放在桌上,對著木傾舟恭敬道。


    自從木傾舟和宮鬱訂婚之後,別墅的人統一稱呼木傾舟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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