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看著木傾舟,神色很不安道。


    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究竟和宮青墨有沒有關係,舒曼隻是害怕甚至是恐懼,這件事情會和宮青墨扯上關係,要是真是宮青墨做的,舒曼對不起木傾舟。


    如果不是她救了宮青墨的話,宮青墨或許就已經死了,不會做出什麽傷害木傾舟的事情。


    孩子沒有了,對於木傾舟的打擊自然是非常巨大的,舒曼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木傾舟。


    木傾舟垂下眼瞼,眼眸帶著些許的艱澀道:“我不知道是誰左的,但是我希望不是宮青墨做的。”


    如果是宮青墨做的話,木傾舟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了,畢竟,她幫宮青墨治好好,瞞著宮鬱,如果宮青墨恩將仇報的殺了她的兒子的話,木傾舟絕對不會放過宮青墨。


    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木傾舟也絕對不會放過宮青墨的。


    木傾舟的話,舒曼怎麽會不理解,她現在也不知道要說什麽話了,隻能夠伸出手,輕輕的握住木傾舟的手,對著木傾舟,一本正經道:“傾舟,相信我,不會是宮青墨的,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願。”木傾舟不想要在想小皮球的事情了,她會將悲傷埋藏在心底,不會表露出來。


    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難過傷心的話,宮鬱一定會難過傷心。


    而木傾舟不想要宮鬱難過也不想要宮鬱傷心。


    “聽說你明天要出國旅遊了。”


    “嗯,宮鬱說,在這裏我心情不好,打算帶我去外麵散散心。”


    “我和你一起吧?正好我也辭職了。”舒曼握住木傾舟的手,輕聲道。


    她隻是想要盡量的補償木傾舟,雖然這件事情還沒有查出來,但是舒曼還是擔心,這件事情和宮青墨有關係。


    她必須要補償木傾舟,就算是後麵查出來不是宮青墨做的,她也隻是想要好好陪著木傾舟,畢竟他們是朋友啊。


    “你辭職了?”木傾舟驚訝的睜大眼睛看,看著舒曼,似乎不敢相信的樣子。


    舒曼在婦產科做了很多年了,舒曼突然說辭職,木傾舟自然會驚訝到不行。


    “我來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每天接生那麽多孩子,我也累了。”


    舒曼沒有將真正的原因告訴木傾舟,因為她打掉了宮青墨的孩子落下了疾病,已經沒有辦法懷孕了。


    這一輩子,她都不可能擁有幸福了。


    木傾舟怔怔的看著舒曼,點頭道:“好,明天我打電話給你,一起去。”


    “嗯。”


    ……


    “舒曼也要一起?”晚上,宮鬱終於處理好了公司的全部任務,將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之後,便回到了別墅。


    吃完飯之後,宮鬱摟著木傾舟洗了一個澡,兩人在床上翻滾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宮鬱才抱著木傾舟,慵懶的聊天。


    木傾舟將舒曼今天找自己說要陪著自己一起去國外的事情和宮鬱說了一下。


    宮鬱對於舒曼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因為是木傾舟的閨蜜,宮鬱自然也不會說什麽。


    “嗯,最近舒曼的心情好像也非常壓抑的樣子,連工作都辭掉了。”木傾舟歎了一口氣,在宮鬱的懷裏,輕輕的蹭了蹭道。


    宮鬱的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些許的光芒,他的眼眸,慢慢的暗沉了下來之後,才挑眉邪佞道:“明天十一點的飛機,我們早點睡覺吧。”


    “好。”木傾舟打了一個哈欠,便閉上了眼睛。


    宮鬱摟著木傾舟光裸的肩膀,低頭婆娑著女人的眼簾。


    直到木傾舟徹底的沉入夢鄉之後,宮鬱才豁然的睜開眼睛,淩冽幽深的寒眸,在黑暗下,顯得異常的滲人。


    他小心翼翼的將木傾舟的身體,移到了一邊,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


    他拿起一邊的衣服,隨意的穿上之後,便走出了臥室。


    “三爺。”


    “來書房。”宮鬱走出臥室門,守在門口的冷楊立刻行禮。


    宮鬱目光冰冷的看了冷楊一眼,大步的朝著樓上的書房走去。


    書房內,隻開了一盞淡淡的燈光,昏黃的燈光,顯得異常迷離。


    宮鬱坐在辦公桌的旋轉椅子上,一雙淩厲的眼眸,微冷的盯著前麵。


    許久之後,宮鬱才輕輕的扣著桌麵,抬眸對著麵前的冷楊問道:“查的怎麽樣了,這個方柔,有沒有什麽問題?”


    “這是方柔的資料,我粗略的看了一眼,覺得這個女人沒有什麽問題。”


    能夠在木傾舟身邊呆的人,宮鬱自然會調查這個人的所有的家庭背景,確定這個人,有沒有問題。


    宮鬱將資料拿過來,掃了一眼之後,眼眸微微暗沉道:“派人盯著方柔。”


    “三爺還是擔心這個女人是有目的接近木小姐的?”宮鬱的話,讓冷楊疑惑道。


    宮鬱麵無表情的看著冷楊,隨後放下手中的資料,走到了窗子邊上。


    看著窗外濃重的夜色,宮鬱緩慢而低沉道:“我不能夠冒險。”


    他不能讓木傾舟有任何的危險,不管這個方柔有沒有問題,宮鬱都必須讓人看著這個方柔。


    “我明白了。”


    ……


    第二天,十一點的時候,宮鬱帶著木傾舟上了飛機。


    木傾舟還在睡覺,宮鬱也沒有打擾木傾舟,隻是抱著木傾舟上飛機的。


    宮鬱和木傾舟坐在一起,舒曼則是和方柔坐在一起。


    一路上,舒曼都和方柔在聊天,聊久之後,舒曼覺得方柔這個女人很不錯,感覺非常投機。


    她也似乎明白,為什麽木傾舟會和方柔一見如故了,因為方柔這個女人,的卻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宮鬱帶木傾舟去的是北國。


    北國那邊,正是風雪的時候,木傾舟說很久沒有看到雪了,這一次,宮鬱就是特意帶著木傾舟去看雪的。


    北國這邊的雪,和京城的雪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裏是一個冰國,所謂的冰國就是一年四季都是在下雪的,但是這些雪,卻不會讓人覺得煩躁和突兀,因為北國以冰雕為美。


    北國到處都有冰雕,這些冰雕,因為常年下雪的關係,根本就不會融化,反而會越發的晶瑩好看。


    木傾舟他們一下飛機的時候,便感覺一股寒氣直逼身上。


    木傾舟睜著朦朧的眼睛,看著機場外麵巨大的仙女像的冰雕,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她以前隻是在電視上看過宣傳北國這邊的風景,沒有想到,竟然會切實的感受到這股冰雕的氣勢。


    木傾舟看的目瞪口呆,宮鬱看著女人大張著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不由得伸出手指,輕輕的刮了刮木傾舟的鼻子,邪肆的笑道:“怎麽?被嚇到了嗎、”


    “的卻……是被嚇到了。”木傾舟哀怨的看著宮鬱撇唇道。


    這麽巨大的冰雕,能不被嚇到嗎?而且,這個冰雕看起來真的是非常漂亮。


    “喜歡這裏嗎?”宮鬱摟著木傾舟,輕吻著木傾舟的眼簾道。


    “嗯,喜歡。”木傾舟緩慢的吐出一口微涼的氣,對著宮鬱點點頭。


    這裏的感覺和京城完全是不一樣的,木傾舟幾乎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雖然到處都是風雪,但是,這種鵝毛的雪花,伴隨著那些晶瑩漂亮的冰雕,沒有讓人覺得冰冷,反而給人一種非常溫暖的感覺。


    聽到木傾舟這麽說,宮鬱的眼簾透著一股淺淺的溫柔。


    “喜歡我們就在這裏多呆幾天,下午我帶你去看一下北國最有名的冰山,那裏才是真正讓你大開眼界的地方。”


    木傾舟聽宮鬱這麽一說,心中頓時充滿著期待和激動。


    他們從機場回到了酒店之後,木傾舟就睡著了,她必須要養足精神,下午去看看北國最有名的冰山。


    宮鬱沒有陪著木傾舟,隻是坐在臥室外麵的客廳喝酒。


    他正喝到一半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宮鬱微微蹙眉,起身來到了門口,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穿著一身純白色羊毛衫的方柔。


    方柔原本長相就非常好看,穿著這種毛茸茸的羊毛衫之後,讓方柔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嬌俏可人。


    可惜的是,對於宮鬱來說,沒有什麽欣賞的價值。


    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眸,冷淡道:“有事。”


    男人刻意的冰冷,方柔怎麽會聽不明白。


    她舉起手中拎著的飯盒,聲音柔美中帶著些許緊張道:“傾舟一整天沒有吃東西,我剛才借用了一下酒店的廚房,做了一點餛鈍想要給她嚐嚐。”


    “她睡著了。”宮鬱看了方柔手中的餛鈍一眼,淡淡道。


    方柔耳根冒著些許粉紅色,微微的抬頭,看了宮鬱一眼,結結巴巴的解釋道:“那……三爺你想要嚐嚐看嗎?我做飯的手藝很好的。”


    “不必了,我不喜歡吃這些。”宮鬱直接拒絕了方柔的好意,方柔的眼眶泛著些許的紅色。


    女人我見猶憐的樣子,卻沒有讓宮鬱有絲毫的憐惜。


    他隻是沉著一張冰冷的俊臉,聲音冷酷道:“方小姐還有什麽事情嗎?”


    “沒……沒有了。”方柔似乎哀怨一般的看了宮鬱一眼,輕輕的搖頭。


    “砰。”聽到方柔說沒有什麽事情了,宮鬱直接非常不客氣的將門重重的甩上。


    方柔碰了一鼻子的灰,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她危險的眯起眼睛,目光有些毒辣和扭曲。


    她回頭,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的舒曼,方柔嚇了一跳,立刻恢複常態,笑容滿麵道:“舒曼,你真的嚇死我了,什麽時候站在我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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