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還是你想要我繼續?”見木傾舟掙紮的厲害,宮鬱難受不已,扣住木傾舟的腰肢,沉聲道。


    木傾舟被宮鬱無恥的話,弄得渾身燥熱,而一邊的白筱,在看清楚木傾舟那張臉之後,立刻發出尖銳的聲音道:“木傾舟……是你?”


    剛才木傾舟被宮鬱抱著,頭發遮擋住了木傾舟的麵容,白筱沒有看清楚,現在看清楚和宮鬱上-床的女人是木傾舟之後,白筱像是要將木傾舟生吞一般。


    白筱這麽準確的叫出木傾舟的名字,讓宮鬱有些意外。


    他微微的眯起眼睛,盯著白筱道:“你認識她?”


    宮鬱的問話,讓白筱的身體微微繃緊,她咬唇,淚眼一直流。


    “鬱哥哥,你怎麽可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怎麽對得起我和孩子。”


    木傾舟沉默的靠在宮鬱的懷裏,看著白筱挺著肚子,對著宮鬱質問的樣子。


    這種場景,多麽的熟悉?


    木傾舟還記得,自己當初也是懷著孩子,看著宮鬱抱著白筱毫不留情離開。


    那個時候的她,也是傷心欲絕。


    “你先出去,我等下和你解釋。”


    看著眼淚直流的白筱,宮鬱沉下臉,對著白筱命令道。


    白筱憤恨的看了木傾舟一眼,轉身離開了。


    她沒有鬧,因為白筱很清楚宮鬱的脾氣,而且,宮鬱現在的脾性有些奇怪,白筱也不敢在宮鬱的麵前放肆。


    “穿上衣服,等下冷楊會送你去別墅,在別墅乖乖等我回去。”


    宮鬱抬起木傾舟的下巴,在木傾舟的嘴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道。


    木傾舟眼神複雜的看著宮鬱,沒有說話,艱難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穿上,宮鬱卻接過了木傾舟手中的衣服,一件件的幫木傾舟穿上。


    “木傾舟,我以前,認識你嗎?”木傾舟穿上衣服就要離開的時候,宮鬱突然從背後抱住木傾舟的腰身,灼熱曖昧的呼吸,落在木傾舟耳根附近。


    木傾舟被男人身上那股氣息,震懾到了,渾身繃緊。


    她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宮鬱鬆開了木傾舟,將木傾舟的身體翻轉過來。


    男人那雙犀利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木傾舟的臉,嘲諷道:“不管認不認識,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知道嗎?”


    “宮鬱,我有丈夫。”


    “那又如何?從你踏進這裏開始,你就應該已經做了決定了?不是嗎?”宮鬱冷嗤一聲,看著木傾舟。


    第一次,宮鬱對一個女人的抱著這麽堅持和執著,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結婚,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曾經屬於別的男人,宮鬱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


    ……


    “木傾舟,你為什麽要回來?”木傾舟拖著酸軟的雙腿,走出宮鬱的辦公室,在拐角的時候,被等著那裏的白筱抓住了。


    白筱目光冰冷的瞪著木傾舟,對著木傾舟淒厲的大叫道。


    “放手。”木傾舟沉下臉,麵無表情的嗬斥道。


    白筱用力的扭動著木傾舟的手腕,眼神冰冷而充滿著恨意道。


    “木傾舟,你不是說過,永遠都不會回來的嗎?為什麽現在要回來?你是故意的?你想要搶走宮鬱是不是。”


    “你想多了?”木傾舟冷冷的看著白筱,不耐煩的將白筱的手給甩開。


    “你說我想多了?那麽剛才我看到的是什麽?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勾-引別人的老公,木傾舟,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木傾舟是一個小三,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宮夫人,你這個樣子,真的有些難看。”木傾舟冷漠的看著白筱,淡漠道。


    宮鬱也並不是這麽喜歡白筱的吧?要不然,就不會對她糾纏不清?


    木傾舟神色複雜的看著白筱,不想要和白筱繼續糾纏了。


    她承受著一切的罵名,因為她要懷上孩子,必須要救小皮球,也必須要成為宮鬱的女人,不管白筱罵什麽,木傾舟都會承受。


    “木傾舟,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


    “我說了,我沒有什麽要和你解釋的,你應該去問問你的丈夫,而不是追著我……”


    “啊。”


    木傾舟不耐煩的甩開了白筱的手,誰知道,白筱卻突然在這個時候,跌倒在地上,她抱著肚子,臉色慘白,發出尖叫聲。


    木傾舟被嚇到了,整個人都僵住了,隻能夠傻傻的看著白筱身下的鮮血。


    “夫人。”


    “快點來人啊,夫人受傷了。”一邊秘書室的人聽到白筱和木傾舟的爭執聲,立刻過來,在看到躺在地上,抱著肚子不斷呻-吟的白筱之後,立刻叫了起來。


    “怎麽回事?”宮鬱聽到紛亂的聲音走出來,看著被所有人圍著的木傾舟和白筱,眉心一皺。


    尤其是在看到白筱此刻的情況之後,宮鬱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他上前,將白筱抱起來,冷聲道:“還愣著幹什麽?趕快去醫院。”


    宮鬱從木傾舟身邊走過來的時候,還特意用一種異常奇怪的目光看了木傾舟一眼。


    木傾舟渾身繃緊,隻能夠呆呆的看著宮鬱抱著白筱離開。


    她的目光,有些蒼白的盯著地上的血跡,渾身無力。


    她雖然不喜歡白筱,卻也沒有想要讓白筱流產。


    木傾舟渾渾噩噩的回到了醫院,祁錦一直守在小皮球的病房,看到木傾舟臉色虛弱蒼白的回來,神色擔憂道:“傾舟,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木傾舟緩慢的抬起頭,微微的舔著嘴唇,看了祁錦一眼,虛弱無力道:“沒……沒事。”


    “你的臉色這麽難看,還說沒事?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木傾舟的話,祁錦怎麽會相信?木傾舟臉色這麽難看,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筱……好像是流產了。”木傾舟的手指,用力的扭動在一起,對著祁錦說道。


    “怎麽會流產?”祁錦聽了之後,驚訝的睜大眼眸。


    “我……不小心推得。”木傾舟悶悶的看了祁錦一眼,苦笑了一聲,垂下眼瞼。


    祁錦看著木傾舟這個樣子,知道白筱流產和木傾舟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隻是扶著木傾舟,坐在長椅上,沉聲道:“不要想這麽多,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小皮球今天的狀況怎麽樣了?”


    “今天情況更好一點,不要擔心。”祁錦淡淡的看著木傾舟疲憊的臉,心疼的繼續說道:“很累了吧?你先進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守著你們。”


    “祁錦,我……答應了宮鬱的要求,成為他的情人。”


    木傾舟伸出手,抓住了祁錦的手臂,艱難道。


    在名義上,甚至是外人的眼中,她木傾舟和祁錦應該是夫妻,可是現在她成為了宮鬱的情人,木傾舟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和祁錦說了。


    祁錦眼眸異常深沉的看著木傾舟,唇角微微掀起。


    “我知道,為了懷上孩子。”


    “對不起。”木傾舟無奈的看著祁錦,她虧欠了祁錦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還。


    “永遠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你應該知道,我一直想要的,不是這三個字。”祁錦苦澀的笑了笑,看著木傾舟沉聲道。


    木傾舟定定的看著祁錦,目光堅毅道:“如果……小皮球的病好了,我們……就出國,好嗎?”


    徹底了斷前塵往事,她不想要繼續了,因為愛的太累了。


    宮鬱就算是恢複了記憶,他們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畢竟,宮鬱原本愛的人就是白筱。


    如果不是因為愛著白筱的話,不會讓她捐獻一顆腎。


    木傾舟捂住心口的位置,獨自舔抵著這些傷痕。


    “好。”祁錦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用一種異常溫柔平靜的目光看著木傾舟,輕輕的點頭。


    隻要是木傾舟說的,祁錦都會說好,隻要是木傾舟說的。


    木傾舟笑容異常艱澀的看著祁錦,起身回到了病房。


    ……


    “媽咪,你去哪裏了,小皮球想你了。”小皮球沒有睡覺,在木傾舟坐下之後,就立刻睜開了眼睛。


    他伸出手,抱住木傾舟的脖子,撒嬌道。


    木傾舟摸著小皮球柔軟的頭發,聲音低啞道:“乖,媽媽在這裏,沒事的。”


    “媽媽,小皮球什麽時候離開醫院,小皮球不喜歡醫院。”小皮球抬頭,漂亮的丹鳳眼滿是期待的看著木傾舟。


    每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小皮球不喜歡。


    木傾舟鼻子酸澀,她隻能夠輕輕的摸著小皮球的臉蛋,低頭吻著小皮球的眉眼,啞著嗓音道:“媽咪知道小皮球不喜歡醫院,媽咪答應小皮球,等小皮球的病好了之後,媽咪就帶著小皮球離開這裏,好不好。”


    “真的嗎?”小皮球歪著腦袋,一本正經的看著木傾舟問道。


    “真的。”木傾舟愛憐的看著小皮球道。


    “爸爸也一起?”小皮球在木傾舟的懷裏打了一個滾,笑嘻嘻道。


    “嗯,一起。”


    “那小皮球要快點好起來,小皮球討厭醫院,不喜歡打針,打針好痛。”小皮球可憐兮兮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輕輕的點點頭,目光柔和道:“媽咪知道,媽咪也疼。”


    她的孩子,從出生基本的時間都是在醫院度過,身體好不容易好起來送他去幼兒園,後麵身體又不行了。


    木傾舟每次看著那些針頭穿過小皮球的身體,心髒都是一抽一抽的。


    ……


    “三爺,我們很抱歉……孩子……不足月,死了。”手術室的門被打開,醫生從裏麵走出來,來到麵色陰鬱的宮鬱麵前,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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