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少正在和國外的一些大集團簽訂合同。”


    “嗬嗬……我倒是想要看看,他想要如何扳倒我。”宮鬱冷笑一聲,便離開了。


    看著宮鬱離開的背影,冷楊的眼底帶著些許擔憂和沉重。


    宮鬱心中肯定是非常難受吧,但是,宮鬱卻一直隱忍著那股疼痛,明明讓木傾舟離開是有苦衷的,卻還是不能夠和木傾舟說出來。


    “鬱哥哥,我不想要在醫院了。”宮鬱回到白筱的病房,白筱就抓住宮鬱的手,滿臉委屈的看著宮鬱說道。


    “好。”宮鬱淡淡的掃了白筱一眼,便讓冷楊去辦理出院手續。


    “鬱哥哥,我們什麽時候結婚。”白筱眨巴了一眼眼睛,臉上飛出一抹紅霞,女人眉梢帶著嫵媚和嬌羞的看著宮鬱問道。


    在宮鬱說要和她結婚的時候,白筱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一個月後。”宮鬱眼眸略微帶著些許的鬼魅,冷峻的臉上浮起一層冷霜。


    “鬱哥哥,你真的會娶我嗎、”白筱覺得一切都有些夢幻了。


    之前宮鬱還說她隻是妹妹,可是現在宮鬱說要和自己結婚了?白筱整個人都激動不已。


    “嗯。”宮鬱隻是冷冷淡淡的點點頭,坐在一邊,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起伏。


    白筱沒有看到,宮鬱臉上的表情,她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


    木傾舟,等我,等我一個月,好嗎?


    男人移開目光,深沉的目光,落在了窗外。


    看著窗外的藍天,男人那雙眼眸,不自覺的泛著些許悲傷甚至是痛苦。


    ……


    “木醫生,你休息一下吧,今天看門診的人太多了,我看你剛才都有些搖搖晃晃了。”


    京州一處偏僻的小診所裏,穿著白衣大褂的木傾舟,手中正拿著一份病曆,原本想要讓下一個病人進來的,但是一邊的醫生已經伸出手,阻止了木傾舟的動作。


    木傾舟扯動著唇角,蒼白而沒有血色的臉上,泛著些許疲憊。


    “我沒事的,這裏醫生原本就不夠,今天病人還這麽多,要是我沒有在的話,等下老醫生一個人怎麽忙得過來。”


    這裏是屬於窮鄉僻廊,這是整個村子唯一的門診,而開這個門診的是一個老中醫,他當時收留了木傾舟,讓木傾舟在這裏幫忙。


    “可是,你現在懷孕了,不能夠操勞。”說話的護士,和木傾舟感情很好,叫陳薇。


    “我沒事的,孩子還小,不會有事情的。”木傾舟摸著肚子,輕聲道。


    她也是在來到這邊半個月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雖然月份不確定,但是她懷孕了是可以確定的。


    老中醫對木傾舟也很好,經常讓人熬中藥給木傾舟補身體。


    木傾舟失去了一顆腎,身體變得很虛弱,現在又懷孕了,身體可見是多麽的虛弱了。


    “那不行,就是因為孩子小,所以你更是應該要好好休息一下。”陳薇堅持的看著木傾舟,不讓木傾舟在看病人了。


    看著陳薇堅持的樣子,木傾舟原本還想要工作的,一想到自己的肚子昨晚上有些不舒服,木傾舟也擔心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會有什麽問題,所以也沒有繼續堅持了。


    木傾舟摸著肚子,走出了門診大廳,剛好看到長椅上有一份報紙。


    她坐下,就拿起報紙看了一眼,卻在看到報紙上的內容之後,雙手倏然僵住了。


    報紙的頭條,不是別人,是宮鬱。


    而報紙的內容,則是宮鬱新婚的賀喜。


    原來,今天竟然是宮鬱和白筱結婚的日子嗎?


    還真是迫不及待。


    木傾舟泛白的手指,緊緊的抓住手中的報紙,女人蒼白嬌俏的臉上彌漫著一層淡淡的悲傷。


    “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一道沙啞蒼老的聲音,打斷了木傾舟的沉思。


    木傾舟抬起頭,就看到了老中醫朝著自己走來。


    “沒有。”木傾舟將手中的報紙,捏的有些變形,聲音帶著些許顫抖道。


    老中醫意味深長的看了木傾舟手中的報紙一眼,歎息道:“變天了,馬上就要進入秋季了,這裏的天氣,要比京城那邊的天氣,冷很多吧。”


    木傾舟繃緊身體,沒有回答老中醫的話。


    “好好養身體,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老中醫說完,就離開了。


    木傾舟目送著老中醫佝僂的背影,唇邊泛著些許的苦澀。


    她總覺得,眼前這個老中醫就像是一個世外高人一般,知道她心中想的究竟是什麽一樣。


    木傾舟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隻是……


    木傾舟垂下眼瞼,看著手中的報紙,眼底彌漫著一層嘲弄。


    宮鬱要結婚了,她為什麽要傷心?


    不是早就已經心死了嗎?


    心已經死了,為什麽胸腔的心,依舊會感覺到鈍痛?


    ……


    “三爺,馬上就要進會場了。”


    京城最大的教堂,伊麗莎白大教堂外麵。


    宮鬱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俊美沉凝的五官,湧動著一抹冰冷和嗜血。


    男人雙手優雅的交疊的放在腹部的位置,一雙冷漠的眼眸,凝視著前麵。


    冷楊走進宮鬱的身邊,對著宮鬱,恭敬行禮道。


    宮鬱抬起頭,看了冷楊一眼,唇角泛著些許意味深長道:“那麽,開始吧。”


    “是。”


    白筱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臉上盡是幸福。


    她的手中拿著一束捧花,走在紅色的地毯上,一步步朝著站在最高位置的宮鬱走進。


    一直到走進了宮鬱的身邊,白筱似乎都像是在做夢一般,一直沒有回過神。


    “砰砰砰。”就在白筱將手伸向了宮鬱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門,卻突然在這個時候,被人一腳踢開了。


    巨大的聲響,讓人渾身一顫。


    整個會場的人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般,開始亂竄。


    而白筱也被這個槍聲給嚇到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鬱哥哥。”白筱抓住宮鬱的手臂,表情恐慌道。


    “冷楊,將白筱帶走。”宮鬱沉下臉,將身上抓住自己不放的白筱,推給了冷楊。


    白筱看著宮鬱的舉動,不由得用力搖頭,手依舊死死的抓住宮鬱的手,就是不肯放開。


    “我不要走,鬱哥哥,我不要離開你。”


    “聽話,你必須走。”宮鬱沉下臉,黝黑的瞳孔彌漫著一聽駭人道。


    “鬱哥哥……”白筱最終被人拉著離開了,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從四周湧進來一群黑衣人,一個個身上都帶著重型武器,凶神惡煞的看著宮鬱。


    “雷爺的動作,倒是很快。”


    宮鬱看著四周那些黑衣人,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袖口道。


    “三爺,我們雷爺,想要讓你在地獄待著。”為首的那個男人,就是雷霆最得力的助手,雷電。


    他的臉上有一條橫貫整個麵容的刀疤,滿身煞氣。


    宮鬱撐著下巴在聽到雷電的話之後,不由得嗤之以鼻道:“雷霆想要我宮鬱的命,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


    “上。”雷電麵色陰狠的看著宮鬱,一揮手,身後那些保鏢,便朝著宮鬱湧過去。


    宮鬱玩味的看著那些人的動作,拍了拍手之後,四周突然出現了機關,雷電納悶踩著的地板,竟然往下陷下去。


    “雷哥,我們上當了。”那些人齊齊的掉下去,一個人對著雷電大叫道。


    雷電滿臉陰沉的看著笑得異常古怪的宮鬱,目光嗜血而駭人道:“三爺果然是三爺,手段果然高明。”


    “不高明,怎麽將你們都一網打盡?”宮鬱冷冷的看著雷電,身後出現了一批穿著黑衣的保鏢,朝著雷電攻擊。


    “三爺,就算是你視線知道,但是,你的女人,現在已經在我的手中。”


    雷電睜著一雙駭人的眸子,對著宮鬱冷嘲道。


    “找死。”宮鬱朝著雷電攻擊,兩個人便在周圍打了起來。


    雷電曾經是退役的特種兵,身手自然是了得,和雷電打,宮鬱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勝算。


    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宮鬱還是招招奪命。


    “雷霆現在在哪裏?”最終,還是宮鬱占了上風,將雷電給控製起來了。


    他原本設下今天的陷阱,就是為了引出雷霆的,誰想的,雷霆竟然會這麽狡詐,在今天的場合,竟然沒有出現。


    “你想要找到我們雷爺,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雷電扯動著唇角,看著宮鬱冷笑了一聲之後,一腳將宮鬱給踢開。


    宮鬱目光陰冷的看著雷電,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對準雷電的腳就是一槍。


    雷電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


    看著滿臉汗水的雷電,宮鬱的那雙眼眸,不帶著絲毫感情。


    “雷電,我沒有耐心,雷霆在什麽地方。”


    “我不是說了?想要看到我們雷爺,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雷電嗤笑一聲,表情盡顯冷傲道。


    “既然這個樣子,那麽,就別怪我……”


    “宮鬱,難道你不管自己的女人了嗎?你的女人,現在在我的手中。”


    “哦?你說的是什麽女人?”宮鬱眯起眼睛,盯著雷電道。


    “將視頻拿上來。”雷電搖搖晃晃的從地上起身,讓人將視屏拿給宮鬱看。


    宮鬱看了視頻,一張臉頓時黑的難看。


    “鬱哥哥……鬱哥哥救我,鬱哥哥。”


    白筱在雷霆的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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