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泛著柔和的俊臉,瞬間彌漫著冰冷和嗜血。


    他冷眼看了冷楊一眼,聲音沉凝冰冷道:“查到了是誰幹的嗎?”


    “木清瑤。”


    “抓到了?”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睛,深冷的瞳孔,彌漫著一股駭人的寒氣。


    “已經在倉庫等著三爺過去處置。”


    “備車。‘


    宮鬱優雅的將手放在腹部的位置,淩冽俊美的五官,如同包裹著寒冰的針葉林,危險而陰暗。


    “是。”


    木清瑤竟然一再的找死,宮鬱自然不會就這個樣子放過木清瑤。


    ……


    “你們是誰?放我出去。”木清瑤原本躲藏在京城一個僻靜的小街道,卻不知道為何,今天被幾個黑衣人帶到了這個地方。


    木清瑤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女人原本姿色豔麗的五官,現在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都形如瘋婆子一般,一點都沒有以前的千嬌百媚。


    兩邊都是穿著黑衣的保鏢,聽到木清瑤尖銳的聲音之後,沒有人理會她。


    木清瑤那雙凶狠惡毒的眼眸,滿是瘋狂,扯著嗓子大吼起來:“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


    “為什麽?你說為什麽?”陰冷詭譎的聲音,自門口的地方傳來,木清瑤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嚇得渾身僵硬,整個人都不敢動一下。


    “三爺。”看到宮鬱從外麵進來,四周的保鏢齊齊的對著宮鬱行禮。


    冷楊將一張黑色的椅子放在倉庫的中央,宮鬱坐在上麵,修長的雙手交疊的放在腹部傷,麵無表情的看著滿臉恐懼的木清瑤。


    “我……我什麽都沒有做,什麽都沒做。”


    木清瑤眼神驚恐的看著宮鬱,仿佛宮鬱是什麽惡魔一樣。


    宮鬱懶洋洋的看著木清瑤,冷峻邪肆的臉上不帶著絲毫的感情。


    “我原本是想要放你一馬的,但是,你實在是放肆,竟然敢動木傾舟?說吧,你想要怎麽死,我成全你。”


    “不要……我不要死,放我出去,你敢殺我,宮鬱,你敢殺我,一定會被關起來的,殺人是死罪……”木清瑤搖晃著腦袋,在聽到宮鬱的話之後,像是瘋了一般,對著宮鬱嘶叫道。


    女人尖銳的聲音,讓宮鬱的額頭一陣刺痛,他陰著臉,嗤笑道:“你覺得我會留下任何證據嗎?”


    “不……不要,我不要死。”男人嗜血陰森的話,更是讓木清瑤恐懼。


    她知道,宮鬱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現在她傷了木傾舟,宮鬱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還沒有殺了木傾舟,還沒有看到木傾舟痛苦的結局,沒有看到木傾舟痛不欲生的表情,怎麽可以就這個樣子死掉。


    “冷楊,將她秘密處理掉。”


    宮鬱冷眼看著木清瑤恐懼的樣子,嘴角始終掛著冷殘的微笑。


    木清瑤現在知道害怕了,但是她用刀子凶狠的捅木傾舟的時候,怎麽沒有想過木傾舟也會害怕。


    “宮鬱,你是一個魔鬼,你是一個魔鬼,你和木傾舟都不得好死,你們兩個人絕對不得好死。”


    木清瑤被人按住了肩膀,她抬起頭,那雙恐怖的眸子,滿是恨意的對著男人冷峻的後背咆哮道。


    宮鬱的腳步微微一頓,男人緩慢的回頭,那雙嗜血陰冷的眼眸,看向了五官扭曲的木清瑤。


    “割了舌頭。”


    “宮鬱……你不得好死……不死好似……嗚嗚……”


    宮鬱走出了倉庫,身後依舊還傳來木清瑤的咒罵聲,但是男人除了那雙眼眸冷的可怕之外,沒有多餘的表情。


    他徑自的走進了車子,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夜神,薄唇如刀片,滲人冰寒。


    “三爺,是回別墅,還是去看白小姐”……冷楊坐上車子,對著宮鬱低聲道。


    他原本是想要問去看白筱還是木傾舟的,卻不敢再說了。


    “去木傾舟的病房。”


    宮鬱沉吟了許久之後,淡淡的看著冷楊說道。


    “是。”


    ……


    “唔,好熱。”


    木傾舟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熱的不行,身上還黏黏的,她不耐煩的睜開眼,卻撞見了一雙幽深邪肆的瞳孔。


    “醒了?出了這麽多汗。”


    宮鬱皺眉的看著木傾舟酡紅的臉,伸出手,輕輕的擦拭著木傾舟的臉頰。


    木傾舟被男人親密的動作,弄得耳根一熱,她訥訥的看著男人俊美邪肆的臉道:“你怎麽……會?”


    她以為,宮鬱現在在陪著白筱,畢竟她半夜醒來,就沒有看到宮鬱的影子,心中酸楚不已,迷迷糊糊睡著了,誰曾想,醒來竟然看到宮鬱。


    “我不在這裏?在哪裏?還是你想要第一眼見到別的野男人?”


    聽到木傾舟的話,宮鬱的眉梢頓時一寒,聲音也冷了幾分。


    “你胡說什麽?”聽到男人陰陽怪氣的話,木傾舟生氣的推開宮鬱的手指。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宮鬱已經抓住了木傾舟的手,將女人的手按在床上,低頭含住木傾舟的嘴巴。


    “唔。”


    木傾舟睜大眼睛,看著男人俊美好看的臉,臉頰浮起一層淡淡的殷紅。


    “木傾舟,木傾舟。”宮鬱像是瘋了一般,一遍遍的叫著木傾舟的名字,那麽的清楚,帶著些許癡迷和狂灼。


    木傾舟伸出手,摟著宮鬱的脖子,輕輕的回應著宮鬱的動作。


    當宮鬱就要解開木傾舟身上穿著的病人服的時候,卻不小心壓到了木傾舟的傷口,疼的木傾舟整張臉都白了。


    “唔,疼。”宮鬱原本火辣辣的眸子,瞬間變得異常清明起來,他將臉靠在木傾舟的脖子上,重重的喘息了一口氣之後,渾濁的呼吸,從木傾舟的耳根的位置慢慢的劃過。


    “傷口疼。”


    “有點。”木傾舟看著摟著自己的宮鬱,訥訥道。


    宮鬱的眼眸一陣深沉,男人伸出手,輕輕的劃過木傾舟的眉眼,吐出一口氣道:“休息吧。”


    “你……難受嗎?”木傾舟見男人身體依舊滾燙,她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宮鬱身體的變化。


    男人現在隻怕是非常難受吧。


    “難受……又如何?你腹部還有傷口,等你好了,我絕對不會就這個樣子放過你。”宮鬱像是發狠一般,用力的咬住木傾舟的嘴巴,碾壓著木傾舟的唇瓣、


    聽到男人的話,木傾舟的心跳如雷,她微微掀起眼皮,看著男人的側臉,閉上了眼睛。


    在男人那股氣息縈繞之下,木傾舟很快便入睡了。


    第二天,木傾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這一次睡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邊有宮鬱陪著自己的關係。


    宮鬱沒有在病房,病房裏隻有木傾舟一個人。


    祁錦在一點的時候過來看木傾舟,木傾舟看祁錦傷的不是很嚴重,才放心下來。


    “祁錦,找一個好女人結婚吧。”


    在兩人聊到一半的時候,木傾舟突然這個樣子對祁錦說。


    祁錦拿著蘋果的手,微微一抖,男人抬起頭,溫和的眉眼間,帶著些許的複雜和落寞。


    “傾舟,你真的……這麽愛宮鬱嗎?”


    “對不起。”木傾舟沒有正麵回答祁錦的話,但是女人沙啞的聲音,仿佛在告訴祁錦什麽一般,祁錦的嘴唇,微微的抖了抖。


    許久之後,祁錦仿佛落寞一般,放下了手中的蘋果,目光怔訟而柔和的看著女人蒼白的肌-膚。


    “你已經決定了嗎?愛上宮鬱,注定會很難過的。”


    畢竟,宮鬱的身份已經擺在那裏,木傾舟以後的路,肯定會非常艱辛的。


    “情之所鍾,我也無可奈何。”


    她也逃避過,怨恨過,甚至是假裝不在意。


    最終,她還是沒有辦法逃過這個情。


    “那麽,我祝福你,如果在他這邊,過的不幸福的話,記住,一定要告訴我。”


    “祁錦,你應該值得更好的女人。”木傾舟舔著嘴唇,看著祁錦溫和的臉說道。


    她不值得祁錦一再的用生命保護。


    祁錦應該值得更加美好的女人,而不是像是她這個樣子的女人。


    “什麽樣的女人?對於我來說,才算是最好的?”祁錦淡淡的看著木傾舟,低笑道。


    “在我的心中,你已經很好,隻是,我出現的時候,你的心,已經是別的男人的了。”


    ……


    祁錦最終還是離開了木傾舟的病房,男人帶著些許的惆悵,離開了病房。


    木傾舟的心情也有些亂,隻因為,她傷害了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


    “白小姐怎麽會過來的。”木傾舟在中午剛吃了一點靈芝湯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筱。


    上一次是白筱病危被送進手術室,木傾舟剛開始接觸白筱,不是從照片上,而是真實存在的人。


    白筱的卻是長得很好看,柔美嬌弱的像個林妹妹。


    “我想要和木小姐聊一下。”白筱低柔好聽的聲音,似帶著些許的委屈一般。


    木傾舟斂眸,淡淡道:“好,白小姐想要和我說什麽。”


    “噗通。”


    木傾舟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筱卻已經跪在了木傾舟的麵前。


    木傾舟看著白筱的動作,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白小姐,你這是做什麽?”


    “木小姐,我知道,在我還在國外治療的時候,是你在鬱哥哥的身邊照顧鬱哥哥的,你和鬱哥哥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曾經是宮子陌的妻子,曾經那麽愛宮子陌,就算是用卑鄙的手段強迫宮子陌娶你,你還是做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現在會纏著鬱哥哥不放,但是我求你離開鬱哥哥。”


    白筱聲具淚下,對著木傾舟哭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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