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接到?”宮鬱在餐廳等著冷楊去接木傾舟,冷楊回來之後,卻和宮鬱說,沒有接到木傾舟。


    宮鬱一張臉都黑了,目光有些陰沉的盯著冷楊。


    “醫院的人說,木小姐請假了,好像是有什麽急事的樣子。”麵對著宮鬱異常冷然的目光,冷楊隻能夠尷尬的說道。


    “去哪裏了。”宮鬱冷下臉,手指用力的握緊道。


    “好像是……祁錦的家裏。”


    “啪。”冷楊小心翼翼的看了宮鬱一眼之後,剛說完,宮鬱便將手中的碗給捏碎了。


    看著那些玻璃碎片,冷楊嚇出了一聲冷汗,看著宮鬱的樣子,整個人都不敢再說一個字了。


    “很好……木傾舟,你果然很好。”


    宮鬱陰沉沉的扯動著唇角,起身朝著餐廳門口走去。


    “三爺。”冷楊看著宮鬱這幅樣子,有些擔憂的跟上前。


    “去鎏金院那邊。”


    宮鬱冷下臉,整理著衣服,對著冷楊命令道。


    “是。”


    宮鬱是打算去陪著白筱吧?


    宮鬱的占有欲原本就很強,現在木傾舟還敢和祁錦這麽親密,這不是存心要讓宮鬱心中不悅嗎?


    祁錦的家。


    祁錦看著被自己處理傷口,幫自己打針的木傾舟,苦笑道:“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傷口怎麽會發炎。”木傾舟蹙眉,看了祁錦一眼說道。


    “可能是昨晚上洗澡的關係,才會讓傷口發炎吧。”


    祁錦有氣無力道。


    “你先好好躺著,我去給你熬點小米粥。”


    “好。”祁錦目光異常溫柔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在廚房忙碌的時候,祁錦就這個樣子安靜的看著木傾舟的動作。


    看著女人的樣子,祁錦的一雙眸子,閃爍著些許淺淺的溫柔。


    木傾舟的樣子,仿佛是溫柔賢惠的妻子,讓祁錦整顆心,都暖洋洋的。


    “傾舟,你最近要小心一點。”祁錦看著木傾舟,忍不住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木傾舟將小米粥放在桌上,看著祁錦問道。


    “上一次那個女人,好像是認識你的,我擔心她還會傷害你。”


    “我會小心的。”木傾舟點點頭。


    木傾舟幫祁錦量了一下-體-溫之後,就離開了祁錦的家。


    誰知道,剛走出祁錦的院子,便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院子中央。


    看到那輛彰顯著身份的車子,木傾舟的身體一陣倏然繃緊。


    木傾舟的拳頭,不由自主一陣微微的握緊成拳。


    “木小姐,請上車。”從車上下來的冷楊,對著木傾舟恭敬道。


    “冷楊,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木傾舟垂下眼瞼,聲音冷靜道。


    “三爺很生氣。”冷楊沒回答木傾舟的問題,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木傾舟身後說道。


    木傾舟的脊背微微一僵,冷楊的意思,木傾舟明白。


    宮鬱生氣,是因為她今天過來給祁錦看病?


    “要是不想要祁先生有什麽事情的話,木小姐最好還是不要惹怒三爺。”


    冷楊看著木傾舟,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


    宮鬱的強勢和冷硬,木傾舟根本就沒有說不的資格。


    她坐上了車子,蒼白的俏臉,始終帶著些許的暗沉。


    車子到了別墅之後,木傾舟就被冷楊護送的來到了客廳。


    宮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身白色襯衣,襯托著男人那張冷峻邪肆的臉,更是冰冷嗜血。


    男人微抬下巴,微涼的寒眸,落在木傾舟的身上。


    “木傾舟,我說過什麽話,你還記得嗎?”


    “宮鬱,我隻是給祁錦看病罷了。”


    “看病?”宮鬱冷笑一聲,豁然的從沙發上起身。


    “全世界這麽多醫生,就非要你去給他看病?你怎麽不說,你隻是想要找一個借口,勾-引男人?”宮鬱冷笑了一聲,暴戾的將麵前的茶幾踹翻在地上。


    “恍噹。”


    周圍的那些傭人,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一個個低下頭,甚至大氣不敢喘一下。


    木傾舟看著目光邪肆的宮鬱,脊背微僵道:“祁錦是因為我受傷的,我作為醫生,給祁錦看病,沒有錯。”


    “木傾舟。”木傾舟的話,再度激怒了宮鬱。


    宮鬱走進木傾舟,雙手按住了木傾舟的肩膀,一雙駭人的眼眸,仿佛要將木傾舟吞噬一般。


    “宮鬱,我是一個人,不是你養的寵物。”


    木傾舟看著宮鬱,苦笑道。


    她不想要時刻被宮鬱掌控著,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宮鬱眼眸銳利而凶狠,將木傾舟推倒在地上。


    “木傾舟,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敢和別的男人這麽親密,我就絕對不會對你客氣,你聽到沒有?”


    “我和祁錦,什麽都沒有。”木傾舟冷冷的看著宮鬱,隱忍著肩膀上的疼痛。


    “最好是這個樣子,要是你們兩個有什麽,我會親手殺了那個男人。”


    宮鬱冷殘的笑了笑,掐住木傾舟的下巴說道。


    木傾舟蹙眉,看著臉上狂肆霸道的宮鬱,一句話都沒有說。


    “木傾舟,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我會好好對你。”宮鬱將木傾舟摟在懷裏,淡淡的說道。


    木傾舟沒有說話,身體已經被男人抱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宮鬱。”男人眼中閃爍著的那絲紅光,木傾舟在清楚不過了。


    她有些惶恐和害怕的抓住宮鬱的手臂。


    現在還是白天,木傾舟真的擔心宮鬱會肆無忌憚。


    “我想要。”


    宮鬱眯起眼睛,眼眸深沉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現在是白天。”木傾舟忍不住,對著宮鬱說道。


    “白天又如何?嗯?”宮鬱恣肆的靠近木傾舟的嘴唇,曖昧的含住木傾舟的耳垂。


    木傾舟被男人恣肆的動作,弄得身體微微一僵。


    “木傾舟,你明明就很想我的,為什麽總是喜歡口是心非。”宮鬱看著木傾舟泛紅的耳根,輕佻的摸著木傾舟的臉頰說道。


    “我……我才沒有。”木傾舟臉色發窘,對著宮鬱說道。


    宮鬱看著木傾舟可愛的表情,胸中縈繞的怒火,瞬間消失了。


    “還說沒有,木傾舟你什麽時候可以不要這麽別扭?明明你以前不會這個樣子。”


    在他用冷鬱這個身份的時候,木傾舟明明就不是這麽別扭的。


    “那個時候,你是冷鬱。”木傾舟看了宮鬱一眼,眼底帶著些許的惆悵說道。


    “他是我,我也是他。”宮鬱邪佞的看著木傾舟,踢開-房門,將木傾舟放在那張大床上。


    “宮鬱,晚上不行嗎?”木傾舟還是有些別扭,在大白天做這種事情,特別的羞澀。


    宮鬱抓住木傾舟的手臂,眼眸閃爍著些許光芒。


    “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


    男人直白的話,多少讓木傾舟的身體泛著些許的滾燙。


    她抓住了宮鬱的手臂,纖長的睫毛,一陣微微抖了抖。


    “宮鬱。”她低聲叫著宮鬱的名字,帶著些許柔和的氣息。


    宮鬱低頭,含住了木傾舟的嘴唇,仔細的勾畫著木傾舟的唇形。


    “木傾舟,不要離開我的身邊,你是我的,知道嗎?”


    好……


    木傾舟有那麽一瞬間,被宮鬱的氣息蠱惑,嘴唇微微一動,似乎就想要答應宮鬱了。


    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翻滾在那張惹人遐想的大床上。


    空氣漸漸的變得異常曖昧起來。


    宮鬱就要將木傾舟身上的襯衣脫掉的時候,電話卻在此刻,異常突兀的響起。


    宮鬱喘息著,撐在木傾舟身體的兩側,看著雙頰緋紅,眉目異常嫵媚的木傾舟,煩躁的下來,抓起了手機,對著電話那邊的人低吼道:“該死的,你最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在這種關鍵時刻被人打擾,更何況是宮鬱?


    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啜泣聲。


    “鬱哥哥,你吼我嗎?”


    電話是白筱打來的,宮鬱在聽到白筱的聲音之後,淩冽的眉頭,擰的越發嚴重。


    他煩躁不已的抓了抓頭發,從房間走出去,來到了窗子那邊講電話。


    木傾舟將自己被宮鬱弄亂的衣服重新整理好,見宮鬱拿著手機,站在窗子邊上的樣子,嘴唇不由得微微一抖。


    她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究竟是誰,隻是看到宮鬱那副樣子,木傾舟想,或許電話那邊是對宮鬱非常重要的人吧?


    會是女人嗎?


    想到這個可能,木傾舟嘴唇,不由得重重的抿緊。


    她看著宮鬱的背影,眉眼間,帶著些許的惆悵。


    “筱筱,你怎麽會打電話過來。”宮鬱不知道木傾舟心中的想法,俊臉泛著些許沉凝的對著電話那邊的白筱問道。


    白筱抽了抽鼻子,異常可憐道;“鬱哥哥,你在哪裏?這裏沒有你,我不喜歡。”


    “你想要什麽,和管家說就可以。”


    “我不想要什麽東西,就想要你,”白筱在電話那邊,突然有些生氣的對著宮鬱說道。


    “鬱哥哥,你現在能不能過來陪我。”白筱淒楚可憐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宮鬱的眼眸,閃爍著些許的複雜。


    他抿著薄唇,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成拳,眼眸一陣沉凝的看向了窗外。


    “不可以嗎?鬱哥哥。”見宮鬱許久都沒有開口,白筱的眼瞼,不由得帶著些許的淚水。


    “那,我不打擾鬱哥哥了。”


    說完,就要掛上電話,宮鬱最終還是不忍心拒絕白筱的任何要求。


    “我等下就過去,你要乖乖的吃飯,知道嗎?”


    “好,我等鬱哥哥,鬱哥哥要快點過來,我給鬱哥哥做你最喜歡吃的獅子頭。”


    白筱喜滋滋的將電話掛掉了。


    便讓人下去準備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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