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剛才收到消息,宮子陌和南非那邊簽-約的大工程,已經要開始動工了。”


    “是嗎?還真是心急?我還想著他會考慮一些時間呢?看來,好他父親相比,他的個性,倒是非常急功近利,冷楊,可以開始收網了。”


    “三爺是打算將宮子陌和宮澤一網打盡嗎?”


    “籌劃了這麽多年,宮澤不就是在等著這個機會嗎?既然他這想要享受一下當宮氏集團掌權人的機會,我就給他這個機會,隻是,能不能坐穩,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宮鬱冷嘲的笑了笑,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層駭人的寒氣。


    ……


    “咳咳咳。”木傾舟不知道這個船走了多久,隻是覺得仿佛過了很長的時間。


    船靠岸之後,木傾舟就被人蒙上了眼睛,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麽地方。


    隨後,就被人扔到了一個房間裏。


    木傾舟經過了這些天的顛簸,身體越發的虛弱,在加上原本就懷孕的身體,更是疲憊不堪起來。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臉色慘白慘白,看起來異常脆弱。


    “嘎吱。”正當木傾舟昏昏欲睡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了。


    木傾舟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背光走進來的男人。


    “繼續趕路,爵爺都等的不耐煩了。”說話的還是那個刀疤男,原來,這裏隻是中場休息,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木傾舟看到有兩個人朝著自己走過來,她渾身無力,隻能夠任由那些人拉著自己。


    當木傾舟被人推上車的時候,那個刀疤男皺眉道:“你發燒了?”


    木傾舟靠在身後的座椅上,有些虛弱的點點頭。


    “老大,我們現在是直接去機場?還是。”前麵開車的司機,聽到了刀疤男的話之後,不由得回頭朝著刀疤男詢問道。


    “去梅姐那邊的小診所,這個女人,可不能夠死?這是爵爺對付宮鬱最好的籌碼。”刀疤男看了木傾舟一眼,對著司機吩咐道。


    聽到宮鬱的名字,木傾舟勉強的睜開眼睛,她看了一眼刀疤男的臉一眼,眼眸略微帶著些許的暗沉。


    果然,這個爵爺想要她,無非就是想要利用她對付宮鬱罷了?


    爵爺和宮鬱絕對是有什麽仇怨的。


    木傾舟的手指,略微扭動了一下,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的光芒。


    隻要到了診所,她就有機會可以逃跑了。


    車子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鍾,就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裏。


    木傾舟被人推出來,推進了一跳小巷子裏。


    這個巷子有一個小診所,刀疤男就是將木傾舟帶到了這個小診所。


    醫生給木傾舟檢查了一下身體,吃驚道:“這位小姐懷孕了,而且身體非常虛弱,現在還發高燒了,今晚需要留院觀察一下。”


    “不能夠立刻給她大退燒針嗎?”刀疤男聽到要在這裏住一個晚上,不由得擰眉道。


    醫生一臉嚴肅的看著刀疤男說道:“那怎麽可以?孕婦是不可以隨便打針的,需要物理治療,物理治療比較慢,必須要經過一個晚上。”


    “那好吧。”刀疤男也沒有想到,木傾舟竟然是一個孕婦。


    “給我好好看著她,我先出去一趟。”刀疤男回頭,朝著門口的手下命令道。


    木傾舟微弱的抬起頭,看著刀疤男離開之後,就按照醫生的吩咐,躺在了床上。


    因為刀疤男擔心木傾舟會耍花招,所以不許醫生放上簾子。


    木傾舟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保鏢一眼,在醫生伸出手把脈的時候,木傾舟不動聲色的抓住了醫生的手腕。


    醫生吃驚的看了木傾舟一眼,很快,就察覺到些許不對勁。


    因為木傾舟好像是用手指,在他的手腕上寫上了三個英文字母。


    sos。


    這是求救信號。


    木傾舟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醫生,滿眼懇求。


    醫生看了一眼門口凶神惡煞的黑衣保鏢,又看了看木傾舟纖弱的身體,似乎已經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起身,走到門口那兩個男人的麵前說道:“我等下需要給她治療,必須要拉上簾子,可以嗎?”


    “不行。”其中一個男人立刻說道。


    醫生為難道:“你們這個樣子看著她,我怎麽給她檢查肚子裏的孩子是否安全,孕婦要是發高燒一直不退的話,或許會死掉的,你們難道想要看著這個女人死掉嗎?”


    兩個保鏢沉默了。


    最終,他們妥協了,反正他們在門口守著,木傾舟就是一個孕婦,自然是沒有辦法從他們的手中逃脫的。


    見兩人同意之後,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木傾舟一眼之後,解開了橡膠手套道;“後麵有一個小門,你自己離開吧。”


    “那……你呢?”


    木傾舟從病床上起身,啞著嗓子道。


    她要是離開了,這個醫生怎麽辦?


    “別擔心我,我等下也會逃,他們找不到你,自然不會留在我這裏,我還是安全的。”醫生笑得無所謂道。


    木傾舟點點頭,抱著肚子從小門離開,而那個醫生也跟著離開了。


    刀疤男回來之後,見簾子拉上了,看不清楚裏麵的情況,聽了手下的匯報之後,刀疤男沉下臉,大步上前,將簾子拉開。


    卻見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人。


    刀疤男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回頭對著門口的手下咆哮道:“該死的,我讓你們看到這個女人,你們是怎麽看著的?人都跑了,還不趕緊追。、”


    他們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在被刀疤男這麽一頓咆哮之後,才回過神,慌張的走進了裏麵的小門去追木傾舟了。


    ……


    木傾舟平安脫困之後,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什麽地方,她身上沒有錢,也沒有手機。


    隻好一個人站在大街上發呆。,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公共電話亭。


    木傾舟上前,剛想要拿起電話的時候,才想起,自己竟然沒有錢。


    木傾舟頭疼的放下電話,晃悠悠的來到了一個公園。


    她走累了,就坐在了一邊的長椅上,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這裏是離京城很遠的梧桐鎮。


    木傾舟問了一個大媽借來了手機,憑著自己的記憶,撥打了別墅的座機。


    木傾舟記得座機的號碼,很快便接通了。


    電話是冷楊接的,木傾舟聽到冷楊的聲音,眼淚差點流出來了。


    “冷楊……是我,我是木傾舟。”


    “木小姐。”冷楊的人一直在找木傾舟,沒有想到,木傾舟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也難怪冷楊會這麽吃驚。


    “宮鬱……宮鬱在嗎?”木傾舟啞著嗓子問道。


    “我馬上將電話給三爺。”


    冷楊將電話拿到了宮鬱的書房,宮鬱聽到是木傾舟打來的電話之後,整張臉像是蒙上一層喜色。


    “木傾舟,該死的女人,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木傾舟等了許久,電話那邊傳來了男人有些暴怒的低吼。


    木傾舟眨巴了一下眼睛,神情異常-委屈道:“我在梧桐鎮,你可不可以過來接我,我是跑出來的。”


    “站在原地不要動,我馬上過去。”宮鬱起身,朝著木傾舟命令道。


    宮鬱就知道,自己的女人不會傻傻的被人帶走,一定會想法設法逃離。


    掛斷了木傾舟的電話之後,宮鬱就叫冷楊準備飛機。


    木傾舟一個人坐在花園裏,想著今天肯定是在這個花園裏過夜了。


    她其實還是有些膽戰心驚的,擔心那些人會找到自己。


    木傾舟一個人昏昏欲睡的時候,卻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轟隆的聲音,木傾舟迷糊的睜眼睛,就看到一架直升飛機在自己的頭頂盤旋,隨後慢慢降落在了一邊的空地上。


    宮鬱被冷楊從飛機上推出來,木傾舟整個大腦還處於一種淩亂的狀態下,就已經被走進的宮鬱,抱在懷裏。


    “木傾舟,我真想要揍你一頓。”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劃過木傾舟的耳膜,讓木傾舟忍不住微微的瑟縮了一下。


    “宮鬱……你怎麽會……”


    怎麽會這麽快?


    才幾個小時罷了?宮鬱竟然就從京城來到了梧桐鎮這邊?


    “先回去。”宮鬱抿著薄唇,黝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被宮鬱抱著,坐上了直升飛機,或許是身邊的男人,讓她感覺安心,木傾舟在被宮鬱抱著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昏沉沉的昏倒在宮鬱的懷裏了。


    看著懷中臉色蒼白的木傾舟,宮鬱的眼眸閃爍著些許的沉凝。


    他的手中,輕輕的婆娑著木傾舟的眉眼,感覺到女人淺淺的呼吸之後,宮鬱的臉上才露出一抹溫柔。


    原本冷硬的線條,在此刻,變得異常柔和起來。


    “木傾舟,真好,你回來了。”


    宮鬱用力的摟著木傾舟的腰身,將臉埋進了木傾舟的脖子上。


    在木傾舟失蹤的這些天,宮鬱突然有一股恐懼。


    他害怕,害怕木傾舟會離開他的身邊。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木傾舟對他而言,竟然這麽重要了。


    “三爺,是直接回別墅……還是……”冷楊看著抱著木傾舟的宮鬱,低聲詢問道。


    “去司徒傲那裏。”宮鬱抬頭,聲音微冷道。


    將木傾舟帶走的人,他一定會查清楚。


    木雲昊不會無緣無故的將木傾舟抓走到梧桐鎮,背後一定是有什麽人在指使木雲昊。


    司徒傲的別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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