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清瑤可不是蠢貨,楊素芬打的什麽主意,她又怎麽會不知道?


    “怎麽?你沒有這個自信,將木傾舟除掉?木清瑤,你們木家會變成這麽落魄,知道是因為誰的緣故嗎?”


    楊素芬看著木清瑤,冷笑道。


    “你想要說什麽?”木家的公司突然在一夜之間破產,木家也沒有了,木清瑤原本就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木家究竟是得罪了什麽人,竟然會被人這個樣子對待。


    現在楊素芬這個樣子說,好像是知道木家為什麽會被人這個樣子對待。


    “因為木傾舟。”


    “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有這麽本事。”


    楊素芬的話,讓木清瑤不相信。


    木傾舟那個女人,怎麽可能有這個本事?將木家給毀掉?


    “看來,你還不知道,木傾舟那個女人,究竟是有多麽大的本事,讓我告訴你吧,木傾舟這個女人,可比你厲害多了,她勾-引男人的手段,也是非常,不僅勾-引了宮鬱,還勾-引了冷氏集團的總裁,隻怕你們木家的事情,也是木傾舟讓宮鬱做的,試問整個京城,有誰有這種手段。”


    “木傾舟……”木清瑤捏住拳頭,滿臉陰毒和扭曲。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木傾舟竟然會這麽有本事,不僅勾搭上了宮鬱,更勾搭上了冷鬱?


    這個女人勾-引男人的本事,的卻是一流的。


    “你看看你現在這幅可憐的樣子,但是木傾舟可就囂張了,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讓你毀掉木傾舟嗎?”


    楊素芬嗤笑一聲,對著木清瑤說道。


    木清瑤滿臉怒火,看著楊素芬說道?“你想要我怎麽做?我現在什麽都做不了。”


    木傾舟有宮鬱罩著,她哪裏敢對木傾舟動手?


    雖然木清瑤非常惱火木傾舟竟然有宮鬱在身邊幫著她,但是木清瑤也不敢和宮鬱動手。


    宮鬱是誰?整個京城的帝王。


    要是她不識趣的惹怒了宮鬱的話,下場不用說,肯定是非常慘的。


    “你這麽聰明,自然知道要怎麽做毀掉木傾舟了,有時候死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是,生不如死,卻很難。,”


    楊素芬的話,帶著些許的意味深長,木清瑤怎麽會聽不懂?


    “想要將木傾舟踩在腳下,就要毀掉木傾舟,讓所有人都知道,木傾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人盡可夫的女人,應該會讓人如同螻蟻一般厭惡,又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吧。”


    楊素芬丟下這些話之後,起身離開了包廂。


    包廂內,隻留下木清瑤一個人正在沉思著什麽一般。


    木傾舟憑什麽現在過得這麽瀟灑?


    而她卻落魄成了這個樣子?她的一切,都是被木傾舟毀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被木傾舟毀掉的。


    想到這些,木清瑤的雙手,不由得用力的握緊拳頭。


    楊素芬有一點說的沒有說,死很簡單,但是生不如死不簡單。


    那些男人不是很喜歡木傾舟嗎?她就破壞木傾舟和那些男人的感情,看木傾舟還怎麽幸福。


    ……


    “怎麽不吃飯?”


    晚餐的時候,木傾舟機械一般的坐在餐桌上,麵對著滿桌子的佳肴,女人卻似乎沒有動筷的欲-望。


    宮鬱看著木傾舟這幅樣子,原本就冰冷的臉,倏然一冷。


    男人將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巨大的聲響,讓身後那些侍候的傭人,惶恐不安的低下頭。


    “木傾舟,你現在是想要做什麽?這是想要對我發出抗議嗎?”宮鬱冷笑一聲,陰暗的眸子,閃爍著些許戾氣道。


    木傾舟淡淡的看了宮鬱一眼,剛想要開口說話,胃部湧起一股惡心的感覺。


    她捂住嘴巴,慌張的離開了餐桌,朝著一邊的洗手間走去。


    聽到木傾舟一直幹嘔的聲音,宮鬱的雙手,不由得一陣用力的握緊。


    男人隱藏在麵具之下的五官,更像是蒙上一層暗淡晦澀一般,令人膽戰心驚。


    “冷楊,備車。”


    許久之後,等到木傾舟從浴室出來之後,宮鬱眼神冷酷的看著木傾舟的肚子。


    木傾舟的身體,微微一僵。


    她的手,無意識的放在了自己的腹部的位置。


    宮鬱……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宮鬱現在看著木傾舟的眼神,莫名的讓木傾舟惶恐和驚懼。


    “宮鬱,你想要帶我去哪裏。”木傾舟看著走進自己的宮鬱,聲音嘶啞的對著宮鬱低吼道。


    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眸,盯著木傾舟的肚子,嗤笑道:“木傾舟,你以為自己懷孕的事情,能夠隱瞞我多久?”


    “你……你原來……早就已經知道了。”木傾舟渾身冰冷,瞳孔猛地緊縮。


    果然,這些事情,哪裏可以隱瞞著宮鬱?宮鬱早就知道了她懷孕的事情。


    “你肚子裏的孩子,沒有必要留著。”宮鬱麵無表情的看著木傾舟,聲音異常冷酷道。


    “不要……這個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宮鬱,你沒有資格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宮鬱冷殘的話,讓木傾舟渾身繃緊。


    她恐懼的看著宮鬱,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肚子,對著宮鬱咆哮道。


    宮鬱麵無表情的看著木傾舟惶恐不安,抱著肚子的樣子,冷聲道:“你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我的。”


    “不……也有可能是冷鬱的,我說了,我不止你一個男人,宮鬱,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嗎?我和冷鬱的事情,你早就知道吧?為什麽你一直什麽話都不說?”木傾舟看不懂宮鬱,也讀不懂宮鬱。


    男人的占有欲明明很強的,但是,為什麽卻對冷鬱一點都沒有在意?


    憑著宮鬱的手段,一定知道,她和冷鬱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吧?


    “為什麽要說?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無可厚非。”


    宮鬱冷笑了一聲,對著木傾舟嗤笑道。


    “而且,我可以很肯定,你肚子裏的孩子,隻能夠是我的,木傾舟,我已經縱容你太久了,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知道了嗎?”


    木傾舟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她的臉色慘白慘白,一雙眼睛,更是睜得很大。


    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就連嘴唇,都在顫抖。


    “宮鬱,你這個樣子有什麽意思?為什麽不放過我?世界上的女人有那麽多,你為什麽局勢不肯放過我嗎?我喜歡上了冷鬱,我的孩子,也是冷鬱的,你沒有權利這個樣子對我。”


    “我說過,不要惹怒我,還是你想要冷鬱的公司破產?或者,讓他死,你覺得如何?”


    宮鬱冷冷的盯著木傾舟,眼神冰寒道。


    木傾舟渾身冰冷,就連放在腹部的手,都不由得一陣用力的貼在肚皮上。


    宮鬱的脾氣是什麽樣的,雖然木傾舟不能夠百分百肯定甚至是了解。


    但是,現在宮鬱說的話,就像是在警告木傾舟一般,要是木傾舟再敢反抗他一次,他是真的會對冷鬱出手的。


    宮鬱是誰?京城的三爺。


    他想要對付一個企業,在容易不過了,冷鬱會是宮鬱的對手嗎?


    想到這些,木傾舟渾身冰冷,她的臉色,泛著些許蒼白色,就連唇色,都顯得有些透明起來。


    “不要動他,宮鬱,我求你,不要動他。”


    求他?


    木傾舟為了另一個男人求他?


    雖然那個男人是他,但是宮鬱的心情還是糟糕到了極點。


    “冷楊,帶她上車,去醫院。”


    宮鬱握緊拳頭,緩慢的閉上眼睛之後,朝著冷楊吩咐道。


    “不……不要,宮鬱,不要動我的孩子,我求你,不要動我的孩子。”


    木傾舟像是瘋了一般,在冷楊朝著自己靠近的時候,木傾舟對著冷楊,瘋狂的大叫了起來。


    冷楊看著情緒這麽激動的木傾舟,似乎有些為難了起來。


    “木傾舟,你聽著,我的骨血,不允許被生出來的。”宮鬱眼神冰冷的看著木傾舟,黝黑的瞳孔湧動著些許的痛苦。


    他可以寵愛木傾舟一輩子,卻沒有辦法讓木傾舟生下自己的孩子。


    當初是他大意了,因為之前木傾舟一直都是吃避孕藥的,誰知道那天晚上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木傾舟沒有吃避孕藥,他也忘記了這回事,那個孩子,恐怕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吧?


    “不……這是我的孩子,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是宮家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冷鬱的孩子,宮鬱,求你了,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


    木傾舟抱著自己的肚子,對著宮鬱低吼道。


    宮鬱麵無表情的看著木傾舟,聲音卻涼薄而可怕。


    “木傾舟,我做的決定,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乖乖的跟我去醫院,不會傷害你的身體,隻是將孩子流掉罷了。”


    “不……我不要。”


    木傾舟像是困獸一般,對著宮鬱齜牙的低吼。


    宮鬱看著木傾舟這幅樣子,手不由得握緊,男人剛想要讓冷楊強製的帶著木傾舟去醫院,冷楊的手機響了,幾秒鍾之後,冷楊對著坐在輪椅上的宮鬱,沉聲道:“三爺,是老爺子的電話,他讓你馬上回宮家一趟。”


    “派人好好看著木傾舟,等我回來。”


    宮鬱目光陰暗的凝視著木傾舟蒼白虛弱臉色,聲音冷然的對著冷楊吩咐道。


    冷楊輕輕的點點頭,便找來了兩個保鏢,讓他們看著木傾舟,哪裏都不許木傾舟去,就推著宮鬱離開別墅。


    冷楊和宮鬱離開之後,木傾舟渾身的力氣像是在頃刻間被抽幹了一般。


    就下剛才,木傾舟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孩子,馬上就要從自己的身體流出來了。


    畢竟宮鬱的態度那麽的堅決,她是真的很怕,真的很怕很怕……


    “寶寶,別怕,媽媽在這裏,會保護你的。”木傾舟低下頭,摸著自己漸漸隆起的腹部,自言自語道。


    她不會讓孩子出世的,哪怕她要對抗的人,是宮鬱,也絕對不會讓孩子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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