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木傾舟沒有拒絕,事實上,她是真的很累。


    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配備,還是因為心的疲憊。


    ……


    “冷鬱,別。”回到別墅之後,宮鬱就將木傾舟按在牆壁上,用力的咬住木傾舟的嘴巴。


    木傾舟被男人狂野的動作,弄得渾身發燙。


    她推著宮鬱的身體,聲音顫抖的對著宮鬱低喃道。


    宮鬱邪肆的笑了笑,解開了女人的衣服扣子,滾燙的呼吸,劃過了木傾舟的眼瞼的位置,帶著些許涼薄的氣息。


    “木傾舟,我已經好久沒有碰你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木傾舟原本被宮鬱的動作,蠱惑了神經,可是,很快,木傾舟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將宮鬱的身體用力的推開。


    剛才還滿臉嬌羞的對著自己的女人,現在卻滿臉怒容的樣子,宮鬱有些不理解。


    “怎麽了?”


    女人都是這麽善變的嗎?


    宮鬱眼眸微微一沉。


    “不要碰我。”


    木傾舟將衣服扣子扣好,聲音微啞道。


    她想起來了,冷鬱當著她的麵,摟著那個香豔的女人離開,還帶著那個女人去開-房。


    他總是這個樣子欺騙她。


    是因為她好騙嗎?


    木傾舟捏了捏拳頭,下巴微微的抬起,滿臉怒火道。


    “剛才不是好好的嗎?你現在在耍什麽脾氣?”宮鬱也不知道木傾舟究竟是因為什麽生氣。


    看著女人嬌俏的臉上彌漫著一層怒火的樣子,宮鬱有些無力的歎息道。


    “不要用你碰了別人的身體碰我,我覺得很惡心。”木傾舟捏了捏拳頭,再度說道。


    碰了別的女人的身體?


    宮鬱的眸色再度一暗。


    他靠近木傾舟,手指挑起木傾舟的下顎,意味深長道:“你以為我碰了別的女人?”


    “難道不是嗎?你當著我的麵,帶著那個女人,還說什麽避-孕-套的?冷鬱,我不是任人玩弄的女人。”木傾舟倔強的揮開宮鬱的手。


    “傻女人。”宮鬱看著木傾舟滿眼倔意的樣子,無奈的將額頭靠在木傾舟的額頭上。


    木傾舟被男人親密滾燙的氣息,弄得整個身體都火辣辣的。


    她的心,不自覺的就會為了眼前的男人心動。


    明明不可以,卻還是忍不住。


    “我那是做給你看的,誰讓你不理我。”宮鬱捏著木傾舟的臉,冷峻的臉上浮起一層不滿道。


    做給她看的?木傾舟怔怔的看著宮鬱的臉,似乎還在回味著宮鬱說的話。


    宮鬱抱起木傾舟,放在那張大床上:“都是做給你看的,除了你,我怕沒有碰別的女人。”


    “真的……嗎?”男人的話,讓木傾舟的心跳,猛地一顫。


    她第一次體會了,什麽叫做甜蜜。


    原來,甜蜜真的是這個樣子,隻要對方說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牽動著整個身心。


    “要不然,你驗證一下。”宮鬱邪氣的看著木傾舟發紅的眼睛,低笑道。


    這種事情……要怎麽驗證?


    木傾舟滿頭黑線的看著宮鬱。


    宮鬱卻已經動作麻利的將木傾舟的衣服解開了,順帶將自己的衣服解開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有沒有碰別的女人。”


    ‘冷鬱……唔。“


    木傾舟看男人的眼神非常危險,剛想要從床上離開,宮鬱已經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木傾舟的身上、


    木傾舟無可奈何,隻能夠抱著男人的腰肢,熱烈的回應著男人。


    “木傾舟,記住,你是我的女人。”


    “嗯……我是……你的女人……啊。”


    男人熱烈的手指,拂過木傾舟的身體,惹來木傾舟一陣陣的顫栗。


    木傾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喘。


    宮鬱的眼眸越發的深沉邪魅起來。


    他分開木傾舟的雙腿,將女人整個身體抱起來,就要直搗黃龍的一刻,不想,原本還滿臉潮紅,等著宮鬱動作的木傾舟,卻在此刻,滿臉慘白起來。


    “疼……冷鬱……肚子……有些疼。”


    “該死的。”


    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就像是一盆冷水一般,迎頭澆灌下來。


    再多的激-情也瞬間被澆滅掉了。


    宮鬱從木傾舟的身上下來,抱起木傾舟,開始給木傾舟看。


    “哪裏疼?是這裏?還是這裏。”


    “剛才……疼了一陣……嘔。”木傾舟臉色慘白的斷斷續續的說著,說到一半,胃部升起一股的惡心,木傾舟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看著木傾舟嘔的這麽嚴重的樣子,宮鬱的眼眸倏然一緊。


    他抓過木傾舟的手腕,隨後,男人高大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懷孕了……


    木傾舟竟然……懷孕了。


    “怎麽……了?”木傾舟幹嘔了幾聲之後,感覺更好一點之後,回頭見宮鬱僵著身體,滿臉複雜的盯著自己的肚子看,有些疑惑道。


    “木傾舟,你這種情況,多久了?”宮鬱的聲音驟然變得異常陰沉起來,和平時那個邪魅的男人,完全是不一樣的。


    木傾舟雖然不理解宮鬱為什麽會這麽問,卻還是老實回答道。


    “好像是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什麽東西,最近越來越累,每天都想要睡覺……”


    木傾舟說到一半之後,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想吐,嗜睡?


    這種症狀……她似乎有些熟悉……


    她不會是……


    木傾舟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宮鬱。


    可是,上一次……她好像是來了大姨媽啊?


    和宮鬱上-床的那次?她還以為是自己來了大姨媽?


    難道不是?隻是因為和宮鬱的動作有些大,孩子在抗議?


    “你懷孕了,木傾舟。”宮鬱深深的看著木傾舟的臉,翻身從床上下來。


    他忘記了一個很嚴重的事情,他在床上從來不會戴套,也沒有讓木傾舟吃藥?


    所以現在,木傾舟是懷孕了嗎?


    “冷鬱。”木傾舟沒從那個信息中回過神,看到宮鬱冷漠的背影之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誰的了。


    是宮鬱的,還是冷鬱的?


    木傾舟必須要去做一個檢查,才可以確定,孩子的月份是什麽時候。


    “我去洗澡。”


    宮鬱沉沉的聲音,從後背傳來。


    木傾舟的眼眸,泛著些許的水潤。


    她深深的看著宮鬱的背影,苦笑了一聲之後,拉上了被子,靠在上麵睡覺。


    冷鬱是不開心嗎?


    因為他懷孕了?


    還是他不想要她懷孕?


    在木傾舟陷入悲傷和恐慌中的時候,浴室的宮鬱。


    男人雙手撐著磨砂的玻璃門,灑花的冷水,落在男人精致邪肆的五官上,像是蒙上一層冷漠一般。


    男人的發絲,異常淩亂狂野,在朦朧的霧氣下,那張邪肆的五官,更是顯得有些陰森駭人起來。


    孩子的到來,讓宮鬱始料未及。


    但是,這個孩子……不能要。


    宮鬱緩慢的閉上眼睛,涼薄的唇瓣,緊抿成線。


    木傾舟,對不起……


    ……


    “洗完了。”


    木傾舟模模糊糊的就要睡著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異常涼涼的氣息,朝著自己逼近。


    木傾舟微微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的宮鬱。


    宮鬱圍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有些濕答答的。


    男人性感厚實的肩膀,特別的誘人。


    木傾舟耳根發紅的看著宮鬱。


    “睡覺吧。”


    宮鬱聲音沉沉的對著木傾舟說著,


    就將燈關掉了。


    木傾舟被男人低啞而沉冷的聲音嚇到了。


    眼眸泛著些許的水霧。


    “冷鬱,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雖然她不清楚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宮鬱還是冷鬱,但是一定是他們兩個人之中的。


    或許是冷鬱的孩子也說不定。


    木傾舟更希望是冷鬱的孩子,想到宮鬱,木傾舟的心情,莫名一陣複雜。


    宮鬱的身體倏然微僵,男人背對著木傾舟,沒有說話。


    黑暗中,隻有男人的呼吸聲,一寸寸的,特別的清楚。


    木傾舟的臉色微微一僵。


    她咬住嘴唇,抱住自己的肚子,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宮鬱,也躺下背對著宮鬱。


    他是不想要孩子?還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剛才還對她溫柔細語的男人,此刻卻對自己這個樣子。


    木傾舟的眼簾,浮起一層的譏諷。


    她究竟在期待著什麽?


    木傾舟,你究竟在期待著什麽?


    說不定,冷鬱隻是覺得她有趣,玩玩而已。


    可是,她卻當真了。


    在這種愛情遊戲中,最忌諱的就是動心了。


    “這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木傾舟突然冷漠的對著宮鬱開口。


    宮鬱轉身,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纖細的背影,女人的聲音泛著些許的倔強和決絕。


    宮鬱的眸色微微暗沉些許。


    最終,他還是無奈的將背對著自己的木傾舟,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身體突然被人抱住了,木傾舟渾身一顫。


    “木傾舟,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們在一起,也都是你情我願的。”


    木傾舟推開宮鬱的身體,冷淡道。


    “對不起。”


    宮鬱抓住了木傾舟的手,翻身將木傾舟壓在了身下。


    宮鬱低頭,咬住了木傾舟的嘴唇,輕輕的啃咬著木傾舟的嘴巴。


    男人一遍遍的對著木傾舟道歉,木傾舟的眼淚,泛著些許的薄霧。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抱住了宮鬱的腰身,微微的回應著宮鬱。


    “冷鬱,我們有未來嗎、”木傾舟低聲的呢喃道,眼淚順著眼瞼滑落下來。


    她和冷鬱,有未來嗎?


    這一次,她又愛上了不應該愛的男人嗎?


    宮鬱沒有回答木傾舟的話,


    男人隻是繾綣細致的吻著女人的眉眼,一路蜿蜒往下。


    隻是吻著木傾舟,卻沒有在做別的越軌的事情了。


    翌日。


    木傾舟睜開酸澀的眼睛,床上就隻有她一個人的影子了。


    淩亂的大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在床上。


    木傾舟從床上起來,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袋子,木傾舟很清楚,那是衣服。


    是冷鬱準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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