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敢在宮鬱的麵前說任何話了。


    原因就是宮鬱身上那股寒氣,實在是太嚇人了,讓她根本就說不出任何的話。


    “木傾舟……給我過來,聽到沒有,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宮子陌咬唇,趔趄的從地上站起來,就連一邊的楊素芬想要扶著宮子陌,都被宮子陌一把揮開了。


    看著宮子陌慘白而陰沉可怕的臉,木傾舟的


    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昨晚的場景。


    昨晚的宮子陌,就像是要將她生吞了一般,那種撕心裂肺的恐怖,木傾舟是真的不想要在體會一次了。


    她所在宮鬱的懷裏,渾身止不住的顫栗。


    感覺到木傾舟的顫栗,宮鬱隻是抱著木傾舟的身體,眼神冷酷道:“宮子陌,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你這個樣子做,究竟是對還是不對?下一次你在敢做出這種事情,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廢了你。”


    宮鬱陰沉鬼魅的聲音,讓楊素芬的身體繃緊。


    而宮子陌則是滿臉陰霾的看著宮鬱,那雙駭人的眼眸,仿佛要將宮鬱生吞了一般。


    “三叔,你現在抱著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嗎?”宮子陌扯動著唇角,眼神陰狠的朝著宮鬱嘲諷起來。


    宮鬱冷嘲而玩味的抬起頭,單手撐著下頷,麵無表情道:“我自然很清楚,木傾舟是你的妻子,可是,你有盡過一天丈夫的責任嗎?現在你是想要弄死木傾舟嗎?你倒是長本事了?”


    “我要怎麽對木傾舟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宮子陌被宮鬱的話刺激了,他伸出手,想要去抓被宮鬱抱在懷裏的木傾舟。


    可是,宮鬱的眼眸倏然一冷。


    男人抬起手,一邊的冷楊,已經一腳將宮子陌踢到了地上。


    “砰。”


    “子陌。”


    又是一聲悶響,宮子陌的整個身體,都被踢飛到了很遠的地方。


    楊素芬再度發出一聲尖叫,朝著宮子陌撲過去。


    宮子陌捂住腹部,一雙犀利的眼眸,仿佛黑暗中的野狼一般,特別的滲人。


    “三爺,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木傾舟在怎麽說,也是我的媳婦,是宮子陌的妻子,她的生死,由我兒子說了算,就算你是我們宮家的掌權人,夫妻間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管。”


    一直被宮鬱壓了許多年的楊素芬,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下去了。


    她扶著宮子陌起身,朝著宮鬱厲聲道。


    要是換做平時,楊素芬自然是不敢用這種語氣和宮鬱說話。


    可是,這一次,宮鬱實在是太過分了。


    楊素芬沒有辦法在忍受宮鬱這個樣子對待自己的兒子。


    “你現在是在質問我、。”宮鬱眯起眼睛,冰冷詭譎的麵具,透著一股鬼魅的光芒。


    楊素芬的身體,倏然一陣繃緊。


    女人的雙手,用力的捏住,嘴唇微微緊抿。


    “都給我住口。”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緊張和鬼魅。


    木傾舟的腦袋,有些眩暈,剛才宮子陌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的力度很大,木傾舟此刻,隻是感覺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


    楊素芬和宮鬱兩個人的對峙,木傾舟都沒有看清楚,隻是有一種很想要睡覺的感覺。


    正當木傾舟暈乎乎的很想要睡覺的門口。


    門口的位置,傳來了一聲犀利的咆哮。


    這是……宮老爺子?


    他今天怎麽回來了?


    木傾舟勉強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被管家攙扶著,穿著一身唐裝的宮老爺子。


    宮老爺子臉色發青,目光冰冷嗜血的看了楊素芬和宮子陌一眼。


    當目光轉向了被宮鬱摟在懷裏的木傾舟之後,宮老爺子那雙銳利的眸子,似乎閃過一抹的殺氣。


    “這是在鬧什麽、”


    宮老爺子又轉過來,語氣變得平淡威嚴道。


    “爸,隻是子陌和木傾舟夫妻間的情趣罷了,三爺……就出手打我兒子,甚至還用槍……”楊素芬憤憤不平淡看著宮老爺子,就想要說宮鬱這一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可是,宮老爺子已經抬起手,似乎一點都不想要聽到楊素芬說下去的樣子。


    “都不用說了,你兒子從和木傾舟結婚就對這個妻子視而不見的事情,我都知道,現在還敢動手打人?怎麽、膽子肥了?想要鬧出人命?”


    宮老爺子的話,明顯就是站在宮鬱的這一邊。


    楊素芬的眼底滿是不甘心,忍不住開口道。


    “就算是子陌之前一直對木傾舟視而不見,木傾舟是宮子陌的妻子,我兒子想要和她的妻子行房,有什麽不對?三爺這個樣子,會讓我以為他和木傾舟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


    楊素芬冷冷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的脊背莫名一僵,整個人都不敢動彈。


    她也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疼,還是因為楊素芬的話心虛了。


    “你現在是在懷疑鬱兒碰了自己侄子的女人?嗯、”宮老爺子不鹹不淡的話,卻透著強大的威嚴。


    就連那雙眼眸,在看到楊素芬的時候,都顯得異常冰冷。


    楊素芬在麵對著宮老爺子說這個話的時候,哪裏還敢說什麽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送子陌去醫院,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兒子,聽到沒有。”


    宮老爺子見楊素芬和宮子陌都不說話,不由得沉聲的命令。


    宮老爺子這個樣子,無疑就是在告訴楊素芬,他在袒護宮鬱。


    就連自己的孫子受傷,都可以不去理會。


    可見宮老爺子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的孫子媳婦都放在眼裏。


    這個認知,怎能不讓楊素芬惱火。


    “是,我知道了,


    以後我會好好管教子陌的。”


    縱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滿和怨恨。


    在宮老爺子的麵前,楊素芬也隻能夠忍下。


    因為她在宮家這麽多年了,非常清楚宮老爺子的脾氣,要是她敢公然挑釁宮老爺子的的話,隻怕……他們母子都會被宮老爺子趕出去。


    楊素芬扶著宮子陌離開的時候,宮子陌那雙陰鬱的眸子,狠狠的看了木傾舟一眼。


    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仿佛盤踞在黑暗下的毒蛇,纏繞著木傾舟的身體。


    “鬱兒,等下來我房間。”


    宮老爺子意味深長的看了宮鬱冷峻冰冷的樣子,丟下這句話,便讓管家扶著自己回房了。


    “冷楊,去將醫生請來。”宮鬱似乎沒有聽到宮老爺子剛才的話一般,隻是摸著木傾舟的頭發,對著冷楊命令道。


    “不……不用了,我等下,休息一下,敷冰塊就好了。”


    木傾舟見宮鬱的架勢,好像是要帶著自己去她的房間,木傾舟瞬間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有些惶恐的推開了宮鬱的身體,朝著宮鬱結結巴巴的說道。


    宮鬱眼眸深沉的看著木傾舟,一雙寒眸帶著強硬而不容忽視的威嚴。


    “木傾舟,給我閉嘴。”


    淡漠而冷酷的聲音,立刻讓木傾舟閉嘴了。


    木傾舟被宮鬱抱著,讓冷楊推著回到了宮鬱的房間。


    這不是木傾舟第一次來宮鬱的房間,卻比任何一次還要的緊張。


    尤其她此刻這種狼狽的樣子,更是讓木傾舟有些羞愧難當。


    “脫衣服。”


    在木傾舟一臉糾結沉思的時候,宮鬱低沉好聽的聲音,劃過了木傾舟的耳膜。


    男人帶著繾綣甚至是曖昧的話,讓木傾舟的眼角,猛地一抽。


    她看了宮鬱一眼,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我說脫衣服?沒有聽到。”


    宮鬱緩慢的脫掉了手套,聲音冰冷道。


    木傾舟立刻從宮鬱的身上跳開,雙手捂住胸口,對著宮鬱漲紅臉道:“宮鬱……剛才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但是……我……”


    “脫、。”


    宮鬱皺眉,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


    他的眼神犀利冷漠的看著木傾舟身上被宮子陌撕碎的衣服。


    女人身上瓷白的肌-膚上,還有斑斑點點,那些觸目驚心的掐痕,讓宮鬱很生氣。


    他的女人,竟然被人碰了?


    這是絕對不可以容忍的。


    “我……我要回去了。”木傾舟佯裝冷靜的看著宮鬱,就要離開。


    可是,手臂被一雙粗糲的大手抓住。


    宮鬱一個用力,木傾舟整個人,就已經撲到了宮鬱的身上。


    木傾舟剛想要驚呼一聲,嘴巴已經被人堵住了。


    冰冷的麵具,緊緊的貼在木傾舟的臉上,讓木傾舟忍不住身體一陣微顫。


    “宮鬱……”


    “木傾舟,不要惹我生氣,知道嗎?”宮鬱聲音低沉冷酷的朝著木傾舟邪肆道。


    木傾舟咬唇,唯有繃緊身體,讓宮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在男人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的時候,木傾舟還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那種感覺,和冷鬱好像?


    想到冷鬱,木傾舟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眯著眼睛,看著頭頂戴著麵具的神秘高貴的男人,心下突然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瘋狂了。


    她究竟在想什麽?


    “他還碰了你哪裏?”


    在木傾舟陷入沉思的時候,宮鬱已經將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扔到了地上。


    男人扣住木傾舟的下顎,聲音沉凝而冷漠道。


    木傾舟的身體,忍不住一陣微微的抖了抖。


    她咬住嘴唇,臉頰發白道:“沒……”


    宮子陌的卻是想要對她怎麽樣,但是後麵宮鬱出現了。


    “疼嗎?”宮鬱的指腹,輕輕的擦過了木傾舟的臉頰,冷漠的聲音,透著一股陰暗的問道。


    “有……一點。”


    木傾舟不太習慣宮鬱的親昵,在男人觸摸著她的臉頰的一瞬間,木傾舟已經有些不自在的顫抖起來。


    宮鬱的眼眸,泛著些許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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