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傾舟拖著疲憊的身體,就要上樓,驀然的被楊素芬給嗬斥住了。


    聽到楊素芬的聲音,木傾舟忍不住微微皺眉。


    她緩慢的扭頭,就看到楊素芬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旗袍,姿態雍容華貴的朝著自己走過來。


    “過幾天就是子陌的生日了,我要你好好的幫子陌辦好這一次的生日宴會。”


    宮子陌的生日?


    木傾舟怔訟的看著楊素芬,大腦有些轉不過來。


    以前她一直都惦記著宮子陌的生日,雖然宮子陌從未給過木傾舟好臉色看。


    但是最近,她似乎真的想宮子陌想的很少,甚至連宮子陌的生日都忘記了嗎?大概真的是死心了吧?所以才會這個樣子吧。


    想到這裏,木傾舟不由得泛著些許苦笑,眼眸略微暗沉。


    “我可警告你,不是我要將子陌的生日宴會交給你去辦的,爸說你是子陌的妻子,讓你好好幫子陌辦這個生日宴會,你給我仔細一點,要是敢出什麽紕漏,讓我們大房這邊難堪的話,我要你好看。”


    楊素芬冷著臉,對著木傾舟譏誚冷漠道。


    木傾舟捏了捏拳頭,輕輕的點頭,便朝著樓上走去。


    看著木傾舟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楊素芬的臉再度變成綠色了。


    如果不是宮老爺子發話,說是增加木傾舟和宮子陌的感情,宮子陌


    生日,哪裏輪的上木傾舟這個女人?


    越想楊素芬便覺得越發的鬱卒起來,索性離開宮家。


    ……


    半夜,木傾舟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壓著自己一般。


    木傾舟有些痛苦的喘息著,雙手無意識的推著身上的物體。


    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力氣太小了,還是壓著木傾舟東西太重了,任憑木傾舟怎麽推,還是沒有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


    木傾舟睜開眼睛,朦朧的看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好像是一個黑影。


    木傾舟嚇得肝膽俱裂,什麽都想不到,抓起床頭的一個水晶的物件,就要狠狠的朝著來人的腦門上砸過去。


    “木傾舟,你想要謀殺親夫?嗯、”手腕被一雙炙熱的大手抓住了,頭頂拂過男性滾燙而帶著濃烈酒氣的呼吸聲。


    木傾舟的身體倏然微僵,眼眸猛地睜大?


    宮子陌?


    為什麽宮子陌會在自己的房間?


    木傾舟慌張的打開燈,在看清楚眼前是穿著淩亂的宮子陌之後,木傾舟反射性的抱住身體,警惕道:“宮子陌,你為什麽在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不就是我的房間?我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有什麽不對嗎?”


    宮子陌邪魅的靠近木傾舟的臉,手指異常輕佻的摸著木傾舟的下巴道。


    木傾舟的臉色微微一僵。


    她冷下臉,一巴掌將宮子陌的手狠狠的推開。


    “既然你想要在這個房間睡覺,那我去別的房間。”


    反正宮家的房間又很多,既然宮子陌這麽喜歡這個房間,她隻好退讓。


    “木傾舟,你現在在裝什麽?嗯?”


    木傾舟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手臂已經被宮子陌一把拽住了。


    男人的手掌,異常的火辣辣的,像是要將木傾舟的身體給灼燒了一般。


    木傾舟的身體,繃緊的像根弦。


    “你喝醉了。”


    木傾舟不耐煩的蹙眉。


    大半夜的被人這個樣子吵醒,木傾舟最近原本就比較淺眠。


    好不容易睡著,現在被人吵醒的滋味,自然是非常不好受。


    “我沒醉,我現在清醒得很,木傾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們醫院那個叫做什麽冷鬱的關係曖昧,還有,你和三叔……早就上過床了,你還有多少男人是我不知道?嗯?”


    宮子陌身形搖晃,手指用力的扣住了木傾舟的肩膀,不斷的搖晃著木傾舟的肩膀低吼道。


    木傾舟被男人身上那股酒氣,甚至是煙味,還有女人的香水的味道,弄得腦袋一陣發蒙。


    脹痛的太陽穴,在此刻,更是一陣跳動,像是電鑽一般,轉動著木傾舟的大腦。


    “宮子陌,我讓人給你端一碗醒酒湯。”


    不理會宮子陌的醉言醉語,單手佛開了宮子陌的手,起身想要離開,宮子陌卻像是瘋了一般,將木傾舟按在了床上,將木傾舟身上的衣服,瘋狂的撕碎扔到地上。


    “宮子陌,你幹什麽?放開我。”宮子陌的動作,嚇壞了木傾舟,她惶恐不安的朝著宮子陌低吼道。


    她不想要和宮子陌有任何的糾葛,自然也不會和宮子陌走到這一步。


    “賤人,你身上的痕跡是誰弄出來的?”宮子陌不顧木傾舟的掙紮,將女人的手扣在了木傾舟的頭頂位置。


    當木傾舟身上的痕跡,印入宮子陌的眼簾的時候,宮子陌原本就嗜血陰沉的瞳孔,更是閃爍著駭人的氣息。


    男人舉起手,一巴掌扇到木傾舟的臉上,木傾舟的臉,頓時腫的老高。


    她的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嘴角也出現了些許的血跡。


    “是誰?你今天又和誰廝混在一起?木傾舟,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敢和別的男人上-床。”宮子陌在看到木傾舟身上那些鮮豔的痕跡之後,氣的像是要殺人一般。


    男人的雙手,用力的掐住木傾舟的脖子,俊臉猙獰恐怖的朝著木傾舟咆哮道。


    木傾舟被宮子陌毫不憐惜的掐住脖子,忍不住一陣幹嘔起來。


    “放……放開我……”


    “木傾舟,你這個死女人,你敢和別的男人鬼混,我殺了你。”


    宮子陌已經失去了理智,他隻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掌控了。


    “你不是很愛我的嗎?現在為什麽要爬上別的男人的床?說,是誰,宮鬱?還是那個冷鬱?究竟是誰?你身邊還有多少男人?”


    嗜血的就像是野獸一般的聲音,讓木傾舟渾身僵硬。


    她的眼睛,忍不住開始泛著些許的薄霧,表情痛苦不堪的不斷咳嗽著。


    “鬆手……滾……滾開……”


    “賤人。”


    宮子陌看著木傾舟痛苦不堪的臉,獰笑了一聲,一隻手捂住木傾舟的嘴巴,另一隻手解開皮帶拉開木傾舟的雙腿。


    看著宮子陌的動作,木傾舟嚇得渾身僵硬,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不……宮子陌,你給我住手,滾,不要碰我,滾……”


    她不要宮子陌碰自己,哪怕隻是一下都不可以。


    “木傾舟,你不是很愛我的嗎?不是一直想要爬上我的床嗎?現在我肯碰你,你不是應該開心嗎?怎麽?有了別的男人之後,就不屑我的觸碰了嗎?”


    宮子陌陰沉沉的笑了笑,對著木傾舟噴出一口邪肆的氣息道。


    木傾舟瞪大眼睛,咬住了宮子陌捂住她嘴巴的手指。


    手指被木傾舟毫不留情的咬住了,宮子陌發出一聲痛呼聲,男人原本就因為木傾舟和別的男人亂搞怒火中燒,現在被木傾舟這個樣子咬住了手指,瞳孔瞬間彌漫著一股駭人的戾氣。


    宮子陌想都沒想,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木傾舟的臉上。


    木傾舟整個人都差點昏厥過去。


    “賤人,給臉不要臉,既然這個樣子的話,你也別怪我對你手下無情。”


    “敢和別的男人上-床,老子今天要你好看。”


    宮子陌粗鄙駭人的聲音,在木傾舟的耳邊響起。


    木傾舟的手指,異常僵硬的抓住了身上的床單,臉色慘白慘白。


    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滾……不要碰我……不要……


    木傾舟痛苦不堪的掙紮,可是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力氣,隻能夠看著宮子陌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然後抬高她的腰身,眼看著就要被宮子陌侮辱的時候。


    木傾舟的眼瞼,滑落絕望的淚水。


    “砰。”


    在木傾舟滿臉絕望的灰色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悶響。


    房門被人踢開。


    緊接著,木傾舟便聽到了宮子陌痛苦的呻-吟聲。


    原本還趴在木傾舟身上的宮子陌,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臂,不斷嘶吼著。


    木傾舟微弱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被冷楊推著走進來的宮鬱。


    男人那張泛著寒氣的麵具,似乎在此刻,顯得越發的陰涼和可怕。


    木傾舟的身體,倏然有些繃緊,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宮鬱……宮鬱……


    在看到宮鬱的瞬間,木傾舟更是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眼淚,隻能夠任由那些眼淚,不斷的落下來。


    宮鬱將木傾舟整個人抱在懷裏,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木傾舟的身上。


    木傾舟什麽都不想,隻是靠在宮鬱的懷裏,瑟瑟發抖。


    “啊……子陌,子陌你怎麽了?怎麽會流這麽多血。”


    因為剛才宮鬱對宮子陌開槍,驚醒了整個別墅的人。


    楊素芬跑進木傾舟的房間,看到抱著手臂,在地上打滾的宮子陌之後,嚇得整張臉都慘白了一片。


    楊素芬扶著宮子陌的身體,眼底滿是憤恨的抬起頭。


    當看到木傾舟和宮鬱抱在一起的時候,楊素芬再也沒有辦法克製內心的憤怒,不由得對著木傾舟和宮鬱咆哮。


    “三爺,你為什麽要傷我的兒子?子陌究竟是哪裏得罪你了?”


    就算是宮鬱是整個宮家的神,傷了她兒子這一點,楊素芬就不想要在沉默了。


    “為什麽?你不問問你兒子做了什麽事情?”


    宮鬱倨傲冷酷的抬起下巴,一雙犀利的寒眸,陰涼和嗜血的對著楊素芬嗤笑道。


    楊素芬的臉色微微一僵,機械一般的眼眸,落在了木傾舟的身上。


    見木傾舟一直在瑟瑟發抖的樣子,楊素芬忍不住用力的捏住拳頭,聲音淒厲道:“這是木傾舟和子陌兩個人的家事,他們兩個是夫妻,在一起有什麽不對?”


    “夫妻?搞強-奸的夫妻?嗯?”宮鬱冷冷的看著楊素芬,男人身上那股強大的氣流,逼視著楊素芬,讓楊素芬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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