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海浪的臉卻紅紅的,表情有點古怪。


    張幼斌以為她是哪裏受傷了,心裏開始著急起來:“怎麽了,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說完,就上下檢查起來。


    這麽一看,他的表情也古怪起來。


    剛才沒有注意,原來自己撲倒海浪的時候,一隻手竟然壓在了她的胸部上。


    沒有想到,海浪的胸部還挺大。平時穿著寬鬆的衣服沒有看出來,他竟然一隻手都握不下。即使隔著bra,他也能感受到女人那個部位的柔軟。


    更令人尷尬的是,張幼斌的手竟然還不自覺地捏了兩下。


    由於現在張幼斌正趴在海浪的身上,海浪吐出來的氣直噴在他的臉上。張幼斌感覺到臉上癢癢的,熱熱的,心裏也晃動起來。一股熱流直衝小腹,他的那個部位不受控製得挺立了起來,緊緊貼在海浪的腿上。


    感受到張幼斌身體的變化,海浪更加緊張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現在,自己身底下的美女小口的喘氣,胸部一顫一顫的,張幼斌差點就失去了理智。


    “咳咳,那夥人跑了,你們是不是應該起來了?”瓦西裏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表情有點尷尬。


    張幼斌這他媽是在幹什麽,就是想親熱也得分清時間地點吧。


    地上的兩個人這才如夢初醒,張幼斌一下子從海浪的身上爬了起來,不自然的撇過了頭。海浪的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個蘋果。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就再也不敢看張幼斌他們一眼,轉身自己逃也似的坐上了車。


    “我說,三哥,你和海浪是什麽時候好上的,我們怎麽不知道?”瓦西裏看了看張幼斌的襠部,還是鼓鼓的一片,看來剛才是情到濃時啊:“隻是沒想到,你口味倒是挺重的啊,難不成想當街來一炮不成,也不怕回去了嫂子們扒了你的皮……”


    “去去去,你思想怎麽這麽不純潔,剛才那都是個誤會。”張幼斌頭疼的解釋道。


    但是看著瓦西裏和組員們戲謔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話。


    瓦西裏翻了翻白眼:“看你那家夥都硬了,還誤會呢……”


    “你愛信不信,隻是不要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啊。”張幼斌不想再解釋了,對於瓦西裏來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隻要不要影響到海浪就好。看樣子,她還是很純潔的,應該沒有經曆過什麽感情。要是這事傳出去,不說別人了,隻怕老尹都會殺了自己。


    回頭看了看已經滿目蒼夷的大街,一些建築物都被毀壞了,現在一看,還真有種戰亂之後的蕭條和狼藉。除了死掉的那些暴徒,別的人都跑了。


    自己的兄弟們沒有損失一個,倒是有幾個掛彩的,都不是什麽致命的傷。


    他們當中有很多都是全能兵王,這點傷口能夠處理,所以張幼斌也不是很擔心。隻是上了車之後,麵對海浪,剛才那一幕就浮現在腦海中了。


    海浪更是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看著窗外。


    車上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誰都沒有說話,但張幼斌能後清楚地看到比利和瓦西裏在擠眉弄眼的。


    哎,看來這件事情又要被他們拿出來笑好久了。


    張幼斌心裏哀歎道,這兩個家夥是什麽德行,他一清二楚。平時自己沒少欺負他們,現在機會來了,他們不好好抓住就是傻逼。


    隻是海浪……


    張幼斌悄悄把視線移到了海浪身上,卻沒有想到海浪正巧也在偷偷看他。兩個人的視線一下子對上了,隻是一下,又快速的移開,好像做賊一樣。


    真是尷尬啊……


    張幼斌摸了摸鼻子,坐直了身體,老實的看著前方,不再四處亂瞟。


    他發誓,雖然他喜歡美女,但是對於海浪,他真的沒有什麽非分之想。這以後的時間久,兩個人一起合作的日子還長,經過了這麽一個烏龍事件,這可怎麽過啊?


    過了一個拐角,就看到西日阿洪和他的一幫兄弟們站在那裏了。見到張幼斌來了,趕緊走了過來,像是多年沒有見的老友一樣一來就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用手錘了一下張幼斌的胸:“真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麵了!”


    張幼斌被錘的胸口一疼,頓時有了一種胸口碎大石的感覺。但是他發自內心的高興,雖然一來就經曆了一次火拚,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再見西日阿洪的愉快。


    比利和瓦西裏也走了過來,和西日阿洪打了一聲招呼。組員們也都下了車,和遊俠們敘起舊來。他們都曾經一起並肩戰鬥過,所以中間有很多人都互相認識,而且成為了好朋友。氣氛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一起戰鬥過的日子,讓人感慨萬千。


    海浪也從車裏麵下來了,西日阿洪見到之後,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又找了一個老婆,這次怎麽還把她帶到這裏來了?”


    瓦西裏和比利一聽,“噗”的一下子笑出來。


    西日阿洪的聲音很大,這一驚一乍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海浪身上。遊俠們不知道情況,當下就有很多人熱情地打起招呼來:“嫂子好!”


    西日阿洪感慨的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佩服:“你的魅力真是大啊,這才幾個月,又抱得了一個美人歸。”


    張幼斌一聽,頭都大了。看來這個誤會,真是越鬧越大。


    海浪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特別是聽到遊俠稱自己為嫂子的時候,臉都紅得發燙,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解釋,嘴巴動了動,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無奈之下,她隻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張幼斌。


    接收到目光,張幼斌瞪了一眼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的比利和瓦西裏,苦笑著跟西日阿洪說:“這是哪跟哪啊,她是老尹的同事,這次跟我一起來鎮壓暴動的。”


    西日阿洪點點頭,更是把欽佩的目光投向海浪:“原來還是一個巾幗英雄啊,不錯,和你果然很般配,英雄美人啊!”


    “……”張幼斌這一下徹底無語了,比利和瓦西裏卻哈哈爆笑起來。


    海浪一聽,也明白這是被誤會到底了,也輕輕歎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不說我的事了,新疆最近的情況怎樣?”張幼斌一下子轉移開了話題,索性不解釋。海浪一個大姑娘家的,現在跟著自己成天跟一群大老爺們混在一起。她長得又漂亮,被別人當成自己的女人,也算是對她的一種間接保護,至少沒有心懷不軌的人敢打她的主意。


    一說起正事,西日阿洪嚴肅起來了:“政府也派人才去行動了,我們也打死過一些,但是那些暴徒好像源源不絕一樣,打死一批,又來一批。我們隊隻有這麽一些人,隻能管住一小片地方。哎,這群王八蛋!”


    西日阿洪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段時間,昔日平靜的新疆像是陷進了水生火熱的地獄之中。商店不敢開門,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回突然衝進來一夥穿著黑色衣服的惡魔又砸又燒,自己的血汗錢付之東流。學校也不敢再上課,家長不敢讓孩子獨自出門,因為不知道會不會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偌大的新疆,他們不知道那片地方是安全的,人人自危,誰都不敢相信誰。西日阿洪這段時間一直在跟那些暴徒打交道,他們就好像被洗腦了一樣,變得毫無人性,而且,很不怕死。


    張幼斌他們聽了,又想起了那個被幾個邪教成員活活打死的女孩,都沉默不語,心情十分沉重。看來人的信仰有時真的很可怕,可以把一個正常人改造成一個心理怪物。把個邪教組織一網打盡,已經變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對了,這幾天暴徒襲擊的地點主要是在哪裏?你們有沒有找到他們的老巢?”張幼斌問道,擒賊先擒王,隻要把他們的老巢粉碎了,那麽這個邪教自然就會不攻而破了。


    就像很多年前,華夏也曾經出過一個類似的邪教,叫法王功的。當時他還小,對這件事情印象已經差不多有點淡了,但是那個邪教造成的社會影響有多壞,他還是有所記憶的。


    當時那些邪教組織的成員按照他們的教主修煉神功,為了取得什麽長生不老,母親可以活活把自己女兒悶死,甚至還集體在燕京自焚。


    後來警方依法逮住了他們的教主,這個組織才被傾覆。即使現在還有一些殘餘的信徒,但是也不能再搗騰出什麽事情來了。


    西日阿洪點點頭:“我也發現了,他們每次作案都十分有秩序,就連逃跑的路線都像是提前計劃過的一樣。我相信,這裏麵一定又一個人在指揮他們。但是和他們正麵交鋒,基本上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這個……”張幼斌一愣:“會不會是你們下手太重了?”


    重一點是好事,對於這樣沒有人性的人,下手再狠都沒有用。但是不放走一條露網之魚,怎麽能成功跟在後麵釣到那條大魚呢?


    西日阿洪一聽,就立刻反駁道:“我怎麽可能那麽笨呢,隻是那幫人在知道自己會失敗後,都自己自殺了,好像是服毒……”


    張幼斌一聽,就了然了。看來這幫人,果然和他們過來時看到的那三個人是一夥的,都是帶著閃電吊墜的邪教。


    張幼斌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一個錯中複雜的局當中,有人想利用邪教的暴動,對華夏不利。


    而且,雷鳴說不定也和這個邪教有關係。


    總總的跡象告訴他,他這次必須揪出幕後的那雙黑手。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整個華夏。


    “我們現在就去暴徒經常去的地方蹲點。”張幼斌心裏已經拿定了主意,對著西日阿洪說道。


    一行人正要出發的時候,隻聽輕微的“嗡”的一聲,張幼斌立刻皺起了眉頭。


    軟劍又開始發燙了,而且比之前的溫度都要高。而且它輕輕顫抖著,好像十分激動,都快要跳出張幼斌的身體了。


    張幼斌用手拍了拍劍身,一個想法浮現在了心頭。


    難道鑰匙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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