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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_83268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過這些姑娘們到底還是沒見到狀元郎的模樣,那邊少爺們要過來祝壽,這邊寧侯夫人便讓世子夫人帶女眷到別處院子裏落座,隻等著前頭笀宴開始。


    這會到了這處坐著,倒是連姑娘家都有了位置。蕭熙一早便朝著謝清溪使眼色呢,不過顧忌著老太太在這一處,謝清溪也不敢過去跟她一塊坐著。


    她雖也在京城交際,不過認識的姑娘倒是而而罷了。這一會寧侯府的老祖宗過壽,倒是把京城泰半的貴女都集中到了一起。就連清溪這樣不太認人的,都看見好幾個熟麵孔呢。


    “娘,林家姑娘今個也來了呢,待會我要同她們一塊坐,”旁邊的謝明雪輕聲對閔氏說道,不過謝家的姑娘都坐在一塊,所以大家都能聽到。


    三房的幾個姑娘年紀都小,又甚少出席這樣隆重的宴會,所以這會聽了明雪的話,特別是年紀最長的明霞滿是豔羨。


    明雯卻一把拉住明雪的手說道:“不行,三姐,你若是走了,我們可怎麽辦?三姐,你別丟下我,我害怕。”


    這種大戶人家的宴席,一般都是男女分開坐的,有些人家還會單獨給姑娘們擺上幾桌席麵,免得她們在跟前拘束。


    明雪看著這個一點心機沒有的蠢妹妹,不由白了她一眼,假裝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待會你同我一起坐便是了。”


    謝明雯這才歡天喜地地抱著明雪的胳膊,笑著說道:“姐姐最好了。”


    謝清溪朝旁邊看了一眼,卻正好撞上了謝明嵐的眼神。自從大姐姐出嫁,二姐姐被送回安慶老家之後,長房一下子就剩下明嵐和清溪兩個女孩兒。不過謝清溪打小就和謝明嵐親近不起來,這會就剩她們兩個姑娘後,她還是親近不起來。


    雖然她同明雯關係不錯,不過明雯到底是二房的,人家又有親姐姐在,兩人頂多在學堂裏麵說會話而已。如今謝清溪真是有一種,人生寂寞誰能懂的悲涼之感。


    不過她就算是再寂寞如雪,也不太想和明嵐接觸。她總覺得以謝明嵐如今的情況,隻怕未來有得折騰呢,索性離她遠一些,也免得被連累了。


    此時女客漸漸過來了,原本還空散的大廳,正慢慢地坐在一塊。這會閔氏正被素日交好的一個太太叫過去,閔氏回了老太太之後,就坐到了那邊去。而謝明雪在看見此時正從門口進來的兩個少女之後,顯然是眼前一亮。


    不過此時閔氏已經同旁人一處坐著了,謝明雪小心地覷了老太太一眼,便說有個手帕交過來,剛過去說話。


    老太太淡淡地點了下頭說道:“過去好好說話,不要淘氣。”


    明雪得了老太太的話,便歡喜地往那邊走了,拉著那兩個後進來的少女便笑著一塊說話。後來她們三人便一塊,找了一處坐下。雖說這裏都是貴女,不過貴女之間也是分圈子的,她們三人剛坐下,便有不少人過去搭話呢。


    “三姐姐,剛剛不是說要和我一處坐著的,說話不算話,”謝明雯一見親娘也不在跟前了,親姐姐也去別去了,一下子委屈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老太太一見,便立即不高興地斜眼看她,道:“怎麽回事,這可是人家的壽辰。”


    蕭氏趕緊摟著她哄道:“咱們雯姐兒乖,三姐不在了,不是還有你六姐姐呢。你跟六姐姐一塊玩也是好的。”


    說著,就從桌子上抓了一把白瓜子塞她手裏,哄著她嗑瓜子。


    老太太顯然是對閔氏光顧著自己交際,卻不在身邊侍奉婆婆而感到不高興。所以這會怒火也牽累到了明雯的身上,倒是蕭氏壓低聲音道:“母親也別生氣,明雯年紀小,很少參加這樣熱鬧的宴席,難免會有些害怕,讓清溪哄哄她便是了。”


    這會謝清溪正在給明雯說笑話呢,小姑娘到底年紀小,心思輕,剛剛還滿臉的不高興,欲哭無淚的模樣,這會也是捂著嘴巴低低地笑開。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也沒再說旁的。


    倒是謝清溪一下子成了小保姆,還挺不習慣的,她感覺自己跟在蕭氏跟前當小孩子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結果她如今已是個姑娘了。


    沒過一會,前頭就有婆子來稟告,說是那邊少爺們已經給老祖宗拜過壽了,這會前頭戲台子已經搭好了,馬上就要開場了,請姑娘和太太們過去坐會。


    閔氏和明雪這會也回來了,老太太隻橫了閔氏一眼,不清不淡地說道:“這出門交際自然是應該的,不過明雯還是個孩子呢,你這做娘親的是不是應該好生看顧著?”


    閔氏被老太太當著這麽多人麵前一說,霎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她走過去,摟著明雯低聲問她怎麽了,又好聲安慰了她一通。明雪這會又怪明雯膽小,卻被閔氏狠狠地瞪了一眼。


    待去了前頭,這才發現戲台子是被架在外頭,而正麵對著的是一個三間連在一處的大堂。此時樓下早已經擺好了位置,譚家老祖宗已經在正中央坐好了,然後往兩邊延伸,就是擺著一張張十幾張如意雕漆方桌,每張桌子擺著八張配套的雕漆高椅。


    這會是寧侯世子夫人領著女眷們進來,而寧侯夫人因先頭就陪在老祖宗跟前,因為這會她招呼兩個兒媳婦過去。三人把譚家老祖宗圍住,倒是讓寧侯世子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蕭老太太原本是想坐在旁邊去的,不過看著寧侯夫人連這樣的日子,都一點臉麵不留,便是冷哼了一聲,帶著兒媳婦在旁邊就坐下了。


    而正好譚家也給姑娘們準備了席麵,寧侯夫人隻笑道:“有些姑娘就不愛看戲,所以讓她們小姑娘一處玩去,免得在咱們跟前拘謹了。”


    這席麵就設在三間大堂的左邊屋裏頭,透過窗子外頭的戲台子依舊還能看見,就是有些偏而已。


    蕭熙早就看見謝清溪了,就等著和她說話呢,這會得了祖母的準,便立即過來挽著她的手。她說:“清溪兒,我方才朝你使眼色,你瞧見了嗎?”


    “當然看見了,不過我祖母在旁邊,我總不能過去同你一塊坐著吧,”謝清溪笑嗬嗬地說道。


    謝明雪這會要帶著明雯,不過她依舊還是過去同旁人一塊坐著。待坐下之後,謝清溪這才看了明雪那邊的人一眼,輕輕地問道:“那幾個姑娘都是誰啊,我竟是沒瞧過?”


    “得了吧,這京城裏頭除了我們家和你們家的姑娘,你就沒相熟的姑娘吧?”蕭熙還不知道她,立即吐槽。


    謝清溪挺想和她說,還不是因為你再也不帶我出門了。自打她大哥哥當了狀元之後,連蕭熙都覺得這各路小妖精都在覬覦大表哥,生怕把謝清溪帶出去,惹出什麽禍端來。所以再不願帶她出門了。


    而謝清溪呢,她倒是愛出門,不過是和謝清湛他們去街上玩。


    姑娘們聚在一起,玩的無非就是那麽幾樣,沒一會就有人提起這般幹說話,也實在是無趣,不如一起行個令如何。


    “以前總是行些花啊春的令,不如咱們今個便應景,行一會祝壽令。”


    說話的姑娘是坐在謝明雪旁邊的,模樣長得倒是清秀,隻是那眉宇間的傲氣倒是藏不住了。謝清溪看了一眼,就見旁邊的明雯好奇地盯著人家望,而明雪則是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倒是蕭熙立即冷哼了一聲:“還說什麽才女孤傲呢,我看這最愛出風頭的就是她了。”


    “這姑娘是誰啊?謝清溪輕笑著問道。


    蕭熙一撇嘴,便道:“還能有誰啊,不就是大學士的孫女,如今可是咱們京城的第一才女呢。”


    第一才女?


    謝清溪這會倒是有些印象,隻因明雪在家的時候提過這位才女的名諱。她姓姚閨名明珠,實乃文英閣大學士兼禮部尚書姚典的孫女,如今在京城很是有才名。


    “我聽三姐說過她,”謝清溪輕聲說道。


    不過這提議一出,有些自知才名不顯的自然不願參加丟醜,而有些則是不服氣姚明珠第一才女的名聲,意欲挑戰一番的。


    這種熱鬧謝清溪從來是不會去湊的,而蕭熙也不會,她才學也隻是平平,硬是參加也隻是襯托了別人的光彩。


    結果今日偏偏有心人不願放過,隻見一個坐在她們不遠處的姑娘,輕翻了一下眼臉,便有些挑釁地說道:“素來聽說謝家是耕讀世家,如今又出了一位狀元、一位解元,謝姑娘若是不參加,咱們這令行的倒是沒趣。”


    謝清溪盯她看了一會,直讓那姑娘恨不能拍桌子問她,你看什麽看。


    不過蕭熙卻知道,這是她這個小表妹老毛病又犯了,不記人。她也有說過謝清溪,結果這姑娘反而很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同她們不過是一麵之緣,日後還能不能再見,那可難說了,所以我為什麽要記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啊。


    這不,她這不記人的毛病又犯了。


    蕭熙趕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是譚家四房的姑娘,在譚家排五。”


    謝清溪卻隻記住譚家四房這幾個字,之前蕭熙不是還說,上次得罪她大哥哥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是譚家四房的小兒子來著,這姑娘不會是要替她兄弟出氣來著吧?


    嘿,謝清溪長這麽大,還真沒當過別人的出氣筒。別人當她的出氣筒還差不多。


    所以她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裏頭吧,輕蔑有、冷淡有、不屑有。不過她笑完之後,便看著譚五姑娘說道:“雖然哥哥才名顯赫,不過我這個做妹妹隻是平平而已,勉強加入的話,隻會掃了各位姐姐的雅興。”


    “六姑娘這是自謙了,這京城誰不知道謝家人才名顯赫,六姑娘若是不參加,那就是瞧不上咱們這些人了,”譚五姑娘繼續咄咄逼人。


    這會蕭熙都不願意了,大家都是表姐妹來著,何必要這麽苦苦相逼嘛。


    結果,謝清溪用一種認真地口吻說道:“我哥哥才名顯赫,那是我哥哥的本事,並不能代表了我。就像表姐的兄弟在外頭鬧事,那可不代表表姐就是個不知禮數的。”


    這姑娘太敢說。


    謝清溪一句話說完,幾乎在場所有的姑娘都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了一聲。就連旁邊一向覺得自己膽大的蕭熙,都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你……”譚家五姑娘被她這一句說的,一口氣在胸口是上不去也下不來。最後還是旁邊的一個姑娘拉了她一把,看著模樣,應該也是譚家的哪位姑娘吧。


    這會謝清溪就徹底清靜了,周圍那些不管是想交好她的,還是想打探的,都偃旗息鼓了。不過那邊的行令倒是開始了,空氣中凝重的氣氛慢慢被攪動開了,沒一會所有姑娘就好像忘記了方才的話一般。


    “你可真敢說啊,”蕭熙忍不住說道。


    謝清溪抿嘴輕笑,不在意地說:“說實話而已。”


    蕭熙忍不住給她豎起大拇指。


    結果,兩人太高興了,沒一會悲劇就來了。也不知哪個丫鬟將蜜棗盅放在了邊上,蕭熙光顧著謝清溪說話,結果胳膊一帶,將整盤蜜棗打翻了。謝清溪就坐在她旁邊,盤子正好翻在她身上了。


    “你沒事吧,”蕭熙立即拿帕子給她擦一下。


    “沒事,沒事,”謝清溪也拿帕子擦,不過那棗子上的蜜汁太黏稠了,越擦越是黏在了謝清溪的裙子上頭。


    “這可怎麽辦啊?”蕭熙一臉慌張地說道。


    “沒關係,我馬車上正好還帶了一套衣裳,待會我讓秋晴去馬車上拿,”謝清溪也無奈地說道。


    因著今天謝家來的主子實在是多,若是每人再帶了丫鬟,就更龐大了。所以小姐們的丫鬟都沒戴,謝清溪這會也隻能使喚蕭氏身邊的丫鬟。


    蕭熙領著謝清溪出去找蕭氏,待蕭氏看了她身上的衣裳,隻笑著說道:“我讓秋晴去拿,你讓丫鬟陪你去淨房伺候換上吧。”


    “我陪表妹一塊去吧,”蕭熙立即自告奮勇地說道。


    倒是遊氏瞥了她一眼,有些不悅地說道:“若不是你,你表妹這衣裳如何會弄髒了,你安生在這邊帶著吧。”


    蕭熙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蕭氏隨手招了一個丫鬟過來,讓她帶著謝清溪去淨房。而秋水則是陪著一塊過去伺候謝清溪換衣裳。


    謝清溪先去了淨房,在裏頭等了好一會,結果就是不見秋晴回來。秋水有些著急地說道:“姑娘,奴婢出去瞧瞧。”


    謝清溪點頭,結果秋水這麽一出去,也是好一會沒回來。謝清溪隻覺得不對勁,便趕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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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她也沒往外走,而是想了一下,繞到了這處小房子的後頭,趴在牆角便朝外頭看著。結果沒一會,就有一個錦袍少年鬼鬼祟祟地過來,待他推門進了淨房,結果裏頭沒有一人。沒一會他就出來,走到月亮門處,問著一直守在裏頭的小丫鬟人呢。


    這小丫鬟直說,隻有一個丫鬟出去了,沒瞧見姑娘也出門了啊。結果,她再往淨房裏頭一看,人居然是真的沒了。此時她也是做賊心虛,哪想得起來,再繞過淨房到後頭去看看。


    她被嚇得臉都白了,再三說道:“少爺,奴婢真的隻看見那丫鬟出去了,那個謝家姑娘真的沒從門口出去啊。”


    這個被稱為少爺的少年,原也喝了些酒,這會聽她這麽一說,連酒氣都嚇得散了一半。這花園裏頭都是女眷,他也是偷偷溜過來的,要是被發現隻怕也得打斷了腿。


    所以他撒腿就往外頭走,結果還沒走幾步,整個人就在拐角倒了下去。而那小丫鬟此時也再不敢在這處待著了,踮起腳尖就溜走了。


    謝清溪還想等一會呢,結果就看見從月亮門又走進來一人,那人穿著普通的錦袍,麵容也是頂頂普通的,結果謝清溪一看見,便一下子從牆後竄了出來。


    “小船哥哥,你怎麽在這?”謝清溪拉著他的手就高興地說道。


    “因為好久沒見你了,”陸庭舟低頭看著她淺笑,就連此時普通的麵容,都因眼中的光彩而顯得整個人都神采奕奕。


    “你剛剛看見一個少年出去了嗎?”謝清溪這會可沒敢忘記這事,明顯就是譚家人故意要整治自己嘛。


    “看見了,怎麽了”陸庭舟明知故問的說道。


    謝清溪握緊手掌,怒道:“幸虧我這回機警,要不然就吃了他們的暗虧了。估計秋晴和秋水兩人都被她們支開了。”


    她隨後又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這會讓他跑了,算他走運,等下次他再落我手上,我必是讓他好看的。”


    “何必要再等下回,”陸庭舟輕笑。


    謝清溪微微睜著眼睛,就見陸庭舟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麵走。兩人走了沒一會,就看見不少太湖石,結果在一塊有一人高的太湖石後頭,就看見方才那個少年和丫鬟。


    “他們怎麽這樣了啊?”謝清溪指著躺在地上的兩人便問道。


    陸庭舟伸手就去摸兩人的後頸處,結果沒一會就一人拔出一根銀針。他將兩根銀針夾在手指中間,笑著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就連一頭老虎都能迷倒。”


    接著他將銀針收起後,就將那少年的身子弄得半趴在丫鬟的身上。而他剛要伸手去扯丫鬟的衣襟,就見謝清溪突然喊道:“等等。”


    陸庭舟回頭,有些迷糊地看著她。


    謝清溪清了清嗓子,這才緩緩說道:“她可是女的,她的衣服當然得我來扒。”


    不過她說完之後,都覺得不好意思,立即轉過頭去,可是露在陸庭舟眼前的側臉,卻還是泛起一片緋紅。


    陸庭舟站起身,倒退了兩步,隻噙著笑意,說道:“那好啊,你來。”


    結果謝清溪蹲下身,剛要扯開這丫鬟的衣襟,就見陸庭舟還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看呢。雖然知道他是盯著自己在看,可是一想到餘光說不定也會瞄到那小丫鬟,所以她就立即開口又說道:“轉過頭,不許看。”


    “好,我不看,”陸庭舟轉過身,隻是嘴角那抹笑意怎麽都停不住。


    待謝清溪扯完了丫鬟的衣襟,還壞心的將她嘴上的口脂抹亂,又在那少年的側臉抹了一下。


    陸庭舟拉著她離開的時候,將一個小瓶子放在兩人的鼻子處,讓他們聞一聞。


    “這是什麽?”她好奇地問。


    陸庭舟輕笑:“若是待會有人發現他們,卻見他們都沉睡著,豈不是穿幫了。”


    “那我現在回去找我母親嗎?”謝清溪說道。


    陸庭舟狡黠一笑,“你若是回去,豈不是看不了好戲的。你站在這等一會,你哥哥待會便來接你。”


    於是謝清溪聽話地站在湖邊等了一會,謝清湛沒一會就找了回來。他一見著謝清溪便說道:“方才有個小廝過來找我,說你在園子裏迷路了,我還以為他是騙我呢。”


    “我衣裳髒了,想換身衣裳,結果秋晴去拿衣裳一直沒回來,秋水又出去找她。我見她們久久不回,也出來找她們,就迷路了。剛好碰見一個小廝,我便讓他去叫你”謝清溪眨著眼睛說道。


    不過她這漏洞有些大,若是迷路了,她大可讓這個小廝指路回去就行了。


    結果謝清駿還沒來得及細問呢,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叫。謝清溪立即說道:“好像是秋水的聲音,咱們過去看看吧。”


    謝清駿沒來得及拉她,就見她匆匆往那邊去了。


    結果,她和謝清駿剛趕都那裏,就碰見對麵匆匆而來的一群人。之間寧侯世子夫人和三太太以及四太太都來了,還有神色略有些焦急的蕭氏,遊氏和蕭熙也跟著她一塊過來了。


    蕭氏一看見對麵的兄妹倆,一顆心卻是放下了。


    謝清溪過去後,蕭氏便焦急問道:“你跑到哪裏去了,寧侯府的丫鬟跑來說,你不在淨房裏頭,險些要嚇死我了。”


    於是謝清溪也一臉委屈地說:“秋晴去拿衣服一直沒回來,秋水便去找她。結果兩人都好久沒回來,我一人待著害怕,便出去找她們。結果在那邊的園子迷路,正好遇見哥哥過來。”


    蕭氏見女兒沒事,立即安心了不少。


    偏偏這會寧侯府的四太太,卻是別有深意地問道:“那方才是誰尖叫了啊?


    此時一個寧侯府的丫鬟站在旁邊,全身抖如篩子,就是不敢說話。四太太朝她看了一眼,便怒道:“這是誰教的規矩,這樣多的客人,你若是衝撞了,便是打死也活該。”


    結果,她剛罵完,眾人就聽見旁邊的太湖石後傳來一聲□□聲。


    “誰,誰在後麵?”還是四太太先開口,她立即朝旁邊的丫鬟使眼色。


    那丫鬟氣勢衝衝地過來,結果一看見石頭後麵的人,就是臉色白了一下。


    四太太正不耐煩,要讓那丫鬟將石頭後麵藏著的人揪出來的時候,就見一個少年從石頭後麵出來,他開口低低地喊了一句:“娘,是我。”


    而他臉頰上一道長長的口脂印子卻是讓眾人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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