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各位好,這裏是‘雛思萬毀之章’節目。”


    “喂喂,就算你這樣說了別人也不會懂的好吧。完全沒有意義喂。”


    “少廢話,既然做了搭檔就來幫忙啦。你這家夥坐在一邊吐槽我算什麽意思?小心我扁你哦。”


    “痛......嘴裏說著‘小心我扁你’的同時已經出手打了的你其實是個笨蛋嗎?”


    “笨蛋?怎麽說?”


    “手快過腦。痛......我錯了...美麗的小姐您是個華麗麗的行動派......”


    “這還差不多。”


    “少少誇一下鼻子就翹到天上去了。果然是個華麗麗的笨蛋。(碎碎念)”


    “你一個人在角落裏念什麽?”


    “嗯?沒事。我說,節目已經開始這麽久了我們一直在說閑話真的大丈夫?”


    “大丈夫DESU!(大拇指)因為拉我來做這個節目的家夥本身就沒想好要我做些什麽。(變聲)‘嗯......具體要做些什麽呢......不知道哎......因為最近脫力的原因完全沒想過要寫作呢。所以拜托啦,少少拖下戲來一段就好。隨便什麽都好。’”


    “還真是不負責任的拜托啊。自己想要偷懶就拉你來墊背。然後再由你拉我來墊背。你是笨蛋......那個家夥也好不到那裏去......笨蛋拉笨蛋來墊背......所以說我也是笨蛋嗎!”


    “哦!自己吐槽自己了!不虧是星際搞笑界第一吐槽役!”


    “我咬你哦!快點進入正題吧!”


    “好啦,正題正題......那麽......正題是什麽?”


    “哈......我越來越後悔居然會因為一杯可樂的關係而答應過來這件事實了......那麽,少少先問你兩個關於這次節目的問題好了。通過這兩個問題我們再來決定怎麽進行節目吧。”


    “好啊,你問吧。”


    “這個節目,你準備進行多長時間?”


    “大概一萬字左右。”


    “喂!穿越啦!什麽叫‘一萬字左右’?我明明問的是時間吧!醒醒啊笨蛋!這種像在做數學試卷時填曆史答案的回答是怎麽回事啊!”


    “隻是在說事實而已嘛。”


    “沒人聽得懂這種事實啦!好好回答呀!”


    “切...明明那個家夥就是這麽說的嘛...”


    “別學笨蛋呀!會更笨的!”


    “好啦,半個小時左右差不多吧。”


    “那有沒有什麽主題之類的?比如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


    “沒有吧...我想想...他沒對我說過這方麵的事。反正如果真說到和諧詞的話起點也會屏蔽掉隨便啦。”


    “起點是什麽啊!喂!又出現奇怪的詞啦!好好說人話呀!看節目的觀眾們都要被我們的拖戲給弄哭啦!”


    “你也不是在說‘看’這種奇怪的字嗎?這明明是電台節目好不好。”


    “原來這是電台節目嗎!我怎麽不知道!而且好像我才是吐槽役吧!你吐槽我是怎麽回事!給我醒醒呀!”


    “切...嘴裏叫著‘不要拖戲’卻一直在拖戲。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兩個問題了好吧。趕緊開始吧,拖戲王。”


    “請叫我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呸!激動過頭了......那好吧,開始吧。就算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不如來講故事好了。”


    “好啊好啊!要講什麽故事呢?”


    “你看著辦吧。前題是得來些新鮮有趣一些的。那家夥...就是你嘴裏之前出現的那位以前可有說過‘看咱書的可都是高智商人材’。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總感覺欣賞這次節目的大家會非常不好糊弄的樣子。所以還是說一些大家可能不知道的吧。”


    “放心啦,曾經有個偉人這樣表揚過我哦。”


    “怎麽表揚你的?”


    “‘XXXXX渾身都是墨水’。”


    “那明明是在罵熊孩子吧!不是表揚呀!而且偉人是什麽意思?完全沒有感覺到有偉人存在呀!你當時到底把那‘偉人’的書房怎麽樣啦?不要在別人的書房裏亂來呀!”


    “嗯......為什麽你會知道我當時是在別人書房裏玩的......好啦...那個偉人的名字告訴你好啦。他就是住在雷霆崖上的,擁有一個外號叫‘喜多村英梨’的凱恩·血蹄啦。”


    “噗~(吐血)”


    “喂!你怎麽啦!不要有事啊!我一個人完成不了這個節目所以才叫你來的啊!一定要堅持到節目結束才死啊!”


    “噗~(起身)噗~(擦嘴)你......你......”


    “嗯?我怎麽啦?為什麽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好像要吃人似的。”


    “噝~(吸氣蓄力)呼~~~混蛋!!!你家凱恩有書房!你家凱恩喜多村!你被凱恩牛頭人!雷霆崖不在夢想界呀!認清現實呀混蛋!我們是在無限城!無限城啊!這裏沒有凱恩血蹄!沒有NTR!更沒有牛頭人書房!給我醒醒!!!(手刀吐槽)”


    “嗚......不要打人嘛......”


    “呼......舒爽多了。好了,別再給我拖時間了。趕緊開始第一個故事吧。”


    “剛才那個就是啦。”


    “哈?”


    “我說,剛才那個‘關於偉人喜多村血蹄的名人名言’的故事就是第一個啦。很新鮮吧。”


    “......總有種在這裏吐槽了的話就輸了的感覺......我不吐槽我不吐槽我不吐槽......”


    “喂,你蹲在角落裏畫圈圈幹什麽?還有你頭上那束黑色的燈光是從那裏打下來的啊?趕緊回來啦,第二個故事要開始了哦。”


    “......下一個故事請說些符合人倫的,不會給人帶來精神負擔的故事。我不想早死,請務必答應我。”


    “怎麽可能~我開始了哦。”


    “好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就算是下一秒頭上掉下不穿衣服的高町奈葉來我也不會尖叫的。”


    “那要怎麽樣你才會尖叫?”


    “那隻高町奈葉一掉下來就一S/B把你噗掉我一定會高興到尖叫的。”


    “盯~”


    “好啦,快點開始啦。”


    “這次的是一個關於‘曆史崩壞’的故事。是那個家夥在學生會群裏吹水時隨手吹出來的。相當地混亂。而且因為主角涉及某個特殊人物的關係將以‘X’回避。注意,不是親兒子的女友X瑪麗亞的那個X哦。”


    “光是這一段我已經完全混亂了。”


    “因為那個家夥是用古文體來進行的,所以我這裏也會真實還原。”


    “切,寫打油詩水平的家夥寫出來的古文體完全不值得期待吧。還好他還比較有自知之明的拐著彎把我請來做這個節目了。說不得我得好好向觀眾解釋一下他寫的故事在說些什麽。”


    “這個故事的標題有兩個。《山海四經-X卷野趣篇》和《山海經-天X太一》。前一個是他起的,後一個是慢三拍起的。”


    “又出現奇怪的作品名和人名了......因為涉及與這次不相關的人和事的關係,所以我不吐槽了。”


    “戰國之世,群雄逐鹿。”


    “嗯?已經開始了嗎。”


    “忽突降雷霆。”


    “還好不是突降雷霆崖。血蹄你還是趕緊去死吧。”


    “還讓不讓我說故事了?”


    “您請說。”


    “雷霆化生,誕一女,名‘X’。”


    “嗯,神怪故事。”


    “X女天貌,人神皆異。其行之地,花含羞,人掩麵。無法直視。”


    “看來這位長得非常漂亮,漂亮到誰都頂不住的地步。被屏蔽掉名字真是可惜,我都有些想知道她的真名了呢。”


    “中原之地眾國驚聞。弗出三載趙魏韓歸晉。”


    “喂!明明是晉化三國曰趙魏韓吧!怎麽倒過來了?曆史老師哭了呀!”


    “前麵就有說過曆史崩壞吧!不要在這種地方吐槽呀!”


    “好吧...你繼續...”


    “晉並楚、燕歸齊。”


    “越來越亂來了......”


    “秦自斃,兵解甲。”


    “異人千古......”


    “晉楚齊議於邯鄲,題天下歸X。遂漢人歸一天下太平。”


    “何等威武......用一張臉解決了眾階級之間的矛盾......”


    “曆還周。周築鹿台祭天。是為天女X。”


    “好吧......這位被神化也是理所應當的......另外...周又出現了...”


    “周幽複生。唾世間女子而唯崇X。更自號‘不周’。”


    “這位烽火戲諸侯的昏君複活了嗎?好吧反正是神怪故事也不是沒可能。而且這位的尿性後麵這事兒也不是做不出來。”


    “天神共工偶聞,下凡怒撞不周。”


    “啊咧?”


    “不周倒。天神崩。天地不還。女禍欲降世補天。遇X,大羞而回。世滅。好了,你可以開始吐槽了。”


    “這跳躍得也太厲害了吧。這故事完全經不起推敲呀。就算把故事裏的那個‘不周’腰給撞彎了天地也不會崩吧。太奇怪了呀。”


    “哼哼哼~那位在給我這個故事的時候早就預料到這一刻了。”


    “果然是有預謀的!”


    “那位起出這個故事就是為了讓某位跳出來傲嬌一下。因為他曾經在群裏斷言‘沒收集到一萬五千字就不會上傳更新’。然後又因為非常有趣等不急了所以才會有這一出的。”


    “那位化名X的存在還真是可憐啊......我是不是應該在這裏同情她一下呢?”


    “不需要。隻要舔就好。”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呀!說些容易懂的話吧!”


    “繼續下一個故事。”


    “這轉變話題略生硬呀!”


    “說這個故事之前先提個問題。你喜不喜歡童話故事的?”


    “啊,童話嗎?嗯,當然喜歡呀。我從小就是聽著媽媽和奶奶說的童話故事長大的呢。各種各樣天馬行空的童話故事就算是在今天的我想來也是非常懷念的。”


    “這次的這個就是一個童話故事。”


    “哦!太好了。你終於要開始正正經經的展現實力了嗎。”


    “這個故事因為少少有些不符合童話的定義所以沒有名字。被作者起了個《無題》的名字敷衍了過去。”


    “啊啊,還真是可惜啊。果然起名字什麽的最麻煩了。不管是起人名也好還是別的名字也好。這位作者我理解你。作品的名字就讓我們略過好了。那麽開始故事吧。”


    “在海灘上撿貝殼和拾垃圾是我的工作。”


    “嗯,第一人稱的童話故事嗎?果然不太一樣。”


    “天天都是如此。而今天,卻遇上了一些不一樣的。我撲倒太郎也許是遇上了詭運。”


    “撲、撲倒太郎?”


    “長鐵釺掉進了海水裏。還沒等我俯下身,一隻人魚突然從海裏竄了出來。她的雙臂分別抱著一根黃金的長鐵釺和一根白銀的長鐵釺。


    ‘請問先森,你掉的是......’


    ‘我要吃你!’”


    “喂!很奇怪啊!”


    “怎麽了?”


    “這種夾了好幾個似曾相識童話故事的奇怪雜交體是怎麽回事?撲倒太郎?難不成是浦島太郎沒進化完全的變態體嗎?最後那句‘我要吃你’是怎麽回事?這真的是童話故事嗎!”


    “不要在開始就下結論呀。有點耐心好不好。”


    “好吧...我忍!”


    “我想也不想一頭撲了過去。人魚肉可以長生不死,這會兒不上什麽時候上?”


    “果然動手了!這隻禽獸果然動手了!而且還加上了人魚傳說的Neta!快點來人阻止他啊!小孩子的純真夢想要毀掉啦!”


    “可這樣的行為注定無效。我遇上了仙人跳。”


    “哈?仙人跳?”


    “一隻長得比阿諾還州長的基佬猛男突然竄了出來。揪著我的領子對著地上就是一下一本背負投。然後我什麽也不知道了。”


    “活該!直接摔死才好!不對!阿諾舒華生力加怎麽出現啦!還是基佬版的!這真的是童話嗎?”


    “當再次醒來時我的耳邊似乎一直有個聲音在嘰嘰喳喳地。說的都是些我聽不太懂的話。那是一個穿著紅鬥篷的小女孩。她的口音好重,我好不容易才聽出她在說些什麽。比如這裏叫龍宮啦,我是因為救過一隻草泥馬才被她的兒子拉到這裏來感謝啦,下麵是鋼管舞蹈表演啦,還有她睡覺喜歡往身下墊銅豌豆啦。”


    “哇哇哇!!!”


    “你好吵耶。又怎麽啦?”


    “那明明是小紅帽吧!龍宮裏的娘娘怎麽變小紅帽啦!而且還是地方口音的!還有浦島太郎沒變態前在沙灘上救的是烏龜吧!要怎麽樣才可以把神獸拖到海灘上來救一遍然後扔進海裏去讓它自生自滅啊!那比勇者鬥惡O一代不練級就去打最終Boss大惡龍還要難吧!原來州長是小紅帽娘娘的兒子嗎!李靖有人搶你兒子啦!呼呼呼......”


    “你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樣子耶......要不要休息一下?”


    “別管我!我還有槽要吐!”


    “哦...你繼續...”


    “鋼管舞蹈是怎麽回事啊!”


    “那是上一個故事裏的主角X的特技。”


    “穿越啦!故事穿越啦!那個裝成小綿羊其實是喜羊羊的作者你到底有多喜歡那隻奇怪的X生物啊!到現在也忘不了再把她拉出了鞭屍一遍!啊咧?”


    “噗~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就真相了。果然真相隻有一個呢。你猜的沒錯,兩個故事都是同一個作者寫的。”


    “果然是這樣嗎!死作者需要被天誅!還我童年來!還有向最後出現的銅豌豆公主道歉呀!”


    “還沒完呢好嗎。還要不要繼續聽啦。”


    “我繼續忍......”


    “這他喵的什麽毀三觀狀態?我想回家。”


    “這貨還知道毀三觀?早就毀得什麽也不剩了好不好。趕緊回老家結婚去吧。”


    “狠下心將糖果屋一樣的龍宮還有小紅帽一樣的龍女都咬了一口後,當然小紅帽我隻咬了屁股沒像狼外婆一樣直接吞掉,我被這幫無天良的再一次打昏了。”


    “小紅帽娘娘你生不逢時啊......居然被這種貨色猥褻......而且又多了一個新童話穿越......糖果屋......”


    “再一次醒來時我回到了沙灘,一個奇怪的黑皮膚外國警察叫醒了我。同時我發現我的手上拿著一個奇怪的禮物盒。”


    “浦島太郎被送回人間後的確得到了一個禮物盒沒錯。可是黑皮膚的外國警察是怎麽回事?難不成穿越到多啦O夢的龍宮大冒險那段裏去了嗎!”


    “‘HeyGuy,What’sUP?’”


    “出現英語啦!這什麽奇怪的雙語童話!”


    “這貨說的洋文我聽不懂,我低下頭打開了禮物盒。然後暴怒的我扔禮物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因為他喵的我千辛萬苦被人上下折騰還外加仙人跳居然隻得到了一粒銅豌豆!


    那粒豌豆被摔在地上滾進了沙縫裏,然後迎風就漲。瞬間直上青天烏雲蓋頂。”


    “你這混帳撲倒太郎先人魚後小紅帽娘娘一個也沒放過還好意思生氣!天雷何在!還不快來霹死他!而且傑克與豌豆也出現啦!”


    “‘那......不會是通向天堂的吧......’


    原來這貨會說日文。可我現在什麽也不想說了,因為我的手機GPS說我他喵的在一個叫古巴的國家。”


    “古巴的警察說日語啦!而且為什麽童話故事的主角會有手機GPS的!是不是再發展下去會有個全身黑色著裝連鼻孔也不露出來的變態死在主角麵前,然後臨死前對著主角哀嚎‘I’mYourFather’?”


    “No~~~”


    “不要接茬呀!我是在吐槽呀!給我正經一些呀!”


    “好吧,這個故事還有最後一段。”


    “哈......終於要解放了吧......”


    “混蛋小紅帽!快讓我回家!我要去撿垃圾啊!”


    “你瞧瞧這誌氣!這就是主角!這種變態主角如果生在斯巴達的話肯定一生下來就被淘汰然後從山上扔下去摔死!你到底對撿垃圾有多執著啊!難不成你這家夥的一切行動準則都是向撿垃圾這個工作看齊的嗎?還真是做一行愛一行啊!快些給我去死吧!”


    “呼呼呼~”


    “幹嘛?”


    “真的是很喜歡吐槽呢。不管是什麽樣的話題都能找到吐槽點然後狠狠吐槽。你可真是犀利呢。”


    “明明是這個故事存在的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吐槽點好不好!它還在那裏舉著一麵上書‘求吐槽’的旗子甩來甩去。如果看到這樣的故事不吐槽才會很奇怪呀。而且,”


    “什麽?”


    “這真的是童話嗎?”


    “當然是呀。你瞧,一個又一個的童話故事串聯了起來。少少加上一些現代元素。然後就形成了這樣一個略微有些不同的現代童話故事。”


    “安徒生和格林兄弟哭了呀!請不要再對這個故事進行辯解了喂!再解釋下去安徒生和格林兄弟就要喝農藥自殺啦!放過他們吧!”


    “他們那時代沒有農藥吧。燒炭自殺還差不多。”


    “不要對吐槽進行吐槽呀!你這是要瘋啊!”


    “下一個故事。”


    “又突然之間轉移話題了......好吧...能夠不再繼續那個故事也算是一種解脫來的。”


    “這一次的是一個青行燈故事。”


    “突然感覺跳躍性好強。剛才還在說‘童話’故事一下子又跳到民俗傳說去了。還好不是要說一百個整。隻是一個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吧。而且現在不是晚上又沒點燈。”


    “點了哦。(遞油燈)”


    “不要突然拿出來奇怪的東西呀!你是多啦O夢嗎!(搶走)”


    “開始了唷~”


    “嗯......剛想熄滅這燈的......算了忍忍吧......”


    “吾九郎和阿三結婚一年。唔...鑒於阿三這個名字在咱們這裏有歧義會想到印度阿三,這裏我改一下,叫三娘好了。反正語源都一樣。”


    “好啦好啦,總之就是家中女性晚輩中排行第三的是吧。了解。”


    “重頭來。吾九郎和三娘結婚一年,相當恩愛。吾九郎在町頭會任個閑職,同時還自己做些小生意。總的來說這小兩口日子過得還算幸福。”


    “啊啊...青行燈的故事如果開頭是個Happy情節的話下麵不會立刻就進行強烈轉折吧。”


    “吾九郎早出晚歸,家裏通常隻有三娘一個人在。做完家務無所事事的三娘經常喜歡坐在簷廊邊眺望家中庭院和院外的事物。他們家附近經常可以看到烏鴉。對於環伺腐肉的烏鴉為何會頻繁出現在這裏,沒什麽文化的三娘隻是感覺不吉利,並沒作多想。”


    “看來轉折要來了。”


    “最近幾天三娘每天起床總是感覺口幹舌燥,要喝好些水才會緩過來。問起吾九郎他則是說總感覺眼睛非常不舒服,好似用眼過度一般幹得很還會莫名流淚。這樣的情況並不激烈,所以兩人隻是疑惑而已。吾九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三娘因為平日都無所事事所以將這事情記下了。


    又過了幾日,兩人的情況還是不見好。口幹的還是幹,眼累的還是累。三娘總感覺自己和丈夫是被什麽給纏上了。越發的上心。終於有一天晚上因為有心事而睡不好的她發現了端倪。”


    “果然有事要發生了嗎?”


    “那是一隻烏鴉。當三娘從被窩中驚醒過來時她的枕邊有隻烏鴉。說不上有什麽特異,但那隻烏鴉總給三娘一種罪魁禍首的感覺。她想用叫聲驚醒睡在自己身邊的丈夫,卻發現自己的嘴消失了。


    ‘你的嘴,我如往常一樣借走一用。’那隻烏鴉突然對她開了口。


    ‘不用擔心,我隻是為了用來和某個家夥吵架而借去一用。不會損壞會及時還來的。啊,還有,’烏鴉的視線轉向了睡在一邊的吾九郎。‘你丈夫的眼睛我也借用一下。烏鴉的眼睛,在某些時候比不上人的眼睛好用。’”


    “這借得可真理直氣狀喂。”


    “三娘起初是害怕的。但那隻烏鴉除了借東西之外並沒有做出其它超常的舉動。拿完三娘的嘴和吾九郎的眼後它就飛走了。


    有了心事的三娘更加睡不著了。側躺在沒了眼睛的吾九郎身邊,她盯著自己仍然熟睡的丈夫定定出神。‘平常的吾九郎每天都匆匆忙忙的,眼中也一直隻有事業。現在靜下來之後,看著這樣的(沒了眼睛的)吾九郎,似乎,意外的可愛呢。’暫時沒了嘴的三娘無法用嘴去訴說些什麽。一切的感情都被她用眼神表達了出來。


    趴在吾九郎身邊,三娘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什麽時候,能有個孩子就好了。’睡著前的她心中隻留下了這樣的念頭。”


    “還真是閃瞎狗眼的親情劇展開啊......我應該為此吐槽嗎?”


    “第二天當兩人醒來時,一切如同往常。三娘仍然口幹,吾九郎仍然眼累。可院外卻沒了烏鴉,他們的嘴和眼睛也沒有再被借去過。


    沒過半年,三娘發覺自己懷孕了。高興的吾九郎沒等孩子出生和判明性別就為孩子起好了小名。‘阿蛛’。”


    “結束了啊......這淡淡溫馨的背後總感覺有些異常的東西存在呢。”


    “嗯啊,的確是有的。(吹燈)”


    “還真有啊!以後請叫我鐵口神斷XXX!”


    “少蓋了你,做好你的吐槽役吧。這個故事的主視角其實是引自那隻烏鴉嘴裏的‘吵架對象’。那位一直在觀察這個家庭的一切,故事中表達的部分都是它看到的部分。嗯,或者說大部分都是她看到的部分。”


    “她?”


    “嗯,她。阿蛛。”


    “原來和烏鴉吵架的是蜘蛛嗎?果然是青行燈故事裏經典的妖怪品種呢。”


    “那隻蜘蛛可不簡單。改寫這個故事的作者之所以引用蜘蛛這種妖怪其實是為了諷刺一位經常在正劇裏壓迫他的大妖怪。”


    “有這種事?”


    “這個故事裏的蜘蛛妖怪真名叫‘隙蜘蛛’。是一種生活在人類家庭壁縫裏一直偷窺人類生活的妖怪。本身是無害的小妖怪而已。”


    “我突然感覺惡寒降身......(抖)”


    “而那隻被映射的大妖怪則是隻隙間妖怪。名字叫八雲......”


    “哇哇哇哇哇哇哇!!!!!!”


    “幹嘛啦你!很吵耶!”


    “那個名字不可以說!會被扔進油桶裏灌上水泥沉到東京灣裏去的!”


    “會嗎......”


    “嗯!請務必相信我!”


    “那好吧,我不說那位的名字了。”


    “呼~惡寒頓時消失了......嗯...對了...那隻作者君難不成......”


    “你沒猜錯,就是前幾個故事的同作者。”


    “作者君你給我好好去死三次!!!我咒你下次叫外賣手機沒電電話斷線路由器罷工!!!你這是坑爹啊!!!”


    “有嗎?”


    “當然有啊!他把這樣的故事讓你說出來就是利用了你的好奇心!他肯定知道你會將不屬於故事內容的內情也給說出來的!然後我們就得被大妖怪盯上,結果臉滾鍵盤!”


    “嗚唉......”


    “哈......算了......反正我們也已經識破了那賊人的奸計就不要再計較了。繼續下一個故事吧。”


    “好咧!將將將~下一個故事~要開始了喲~”


    “你的心情轉變略快喂......而且不要學搖曳百合的開場啦...難不成你想被貼上馬賽克變成阿卡林嗎?”


    “哎?!這...這、這種事會發生嗎?我們現在的可是電台節目來的哎!”


    “有什麽不可能的。(聳肩)電視節目可以貼馬賽克,電台節目可以用‘嗶~~~’噪音。還是小心些為好。”


    “嗶~~~”


    “已經出現了嗎!來自宇宙未知深處的角宿三恐怖毒電波!”


    “騙你的。”


    “可惡!騙我很有趣嗎!”


    “下一個故事開始了哦,小朋友請趕緊坐好。”


    “你才小碰友!你全家小碰友!(坐好)”


    “這一次的故事也許有很多同學都已經聽說過了。並不能算是新鮮的恐怖故事。但是作者君有個夙願就是將這個故事引用在自己作品裏。所以,這裏我們就權且將這個故事也納入節目好了。”


    “死作者陰魂不散!轉轉神快點收掉他吧!”


    “這個故事就是著名的‘消失的燒麥’。”


    “嗚......(全身繃緊)”


    “街角新開了一家中國飯店。傳說飯店裏特製的燒麥相當棒,隻是外帶的客人總會出些奇怪的狀況。比如找不到回家的路啦、突然失蹤啦、重傷住院啦之類的。雖然不一定和那裏的燒麥有關,但多少還是讓各種饞涎特製燒麥美味的客人有所忌憚。”


    “......”


    “有人害怕自然有人不怕。青年就屬於不怕忌諱的人之一。下班坐電車回家的中途,他拐了幾個彎去了那家中國飯店賣了一份八隻裝的燒麥定食回家。”


    “......”


    “熟悉家附近小咱的他不斷穿越小路,希望能早些回家讓妻子也品嚐一下美味的燒麥。走到中途,在飯店裏已經聞到味道迫不及待的他打開了飯盒。就算不能現在吃,聞一下味道也是好的。可是......”


    “......”


    “打開飯盒的他發現燒麥少了一隻。飯盒裏隻剩下了七隻燒麥。”


    “......”


    “‘為什麽會少了一隻?明明沒有動過飯盒為什麽會這樣的?’青年陷入了困惑中。‘難不成和謠言說的一樣?買了燒麥的人會遇上不幸的事?’青年突然發現傍晚臨近夜晚的小路特別的陰森。似乎有些什麽恐怖的事物正在盯著他,


    還有他手上的燒麥定食飯盒。”


    “嗚......”


    “青年害怕了。他被這詭異的氣氛嚇得臉色鐵青,步伐漸漸加快。很快,他轉過了一個新的轉角。他喘著氣再次打開飯盒,


    燒麥,還有六隻。”


    “嗚!!!”


    “‘怎麽會這樣!好可怕!’恐怖擴散了開來。陷入了恐怖循環中的青年的臉被嚇成了慘白色的。當轉過下一個無人的路口時他又一次打開飯盒,


    燒麥,五隻。”


    “啊!!!”


    “難不成你沒聽過這個故事?”


    “沒、沒有!”


    “這樣哦......‘不、不要!我沒有做過壞事!不要來找我!我錯了!我不應該去買燒麥的!’拿著飯盒,青年想扔又不敢扔。生怕遇上更恐怖的事。隻能急急向家趕去......話說你的膽子還真小耶。真的是男孩子嗎?”


    “當然是男孩子來的!呸!我是男人!成年男人!”


    “每轉過一個街口,他都會打開飯盒檢查一下。但不出所料,每次都會少掉一隻燒麥。無人而灰暗的街道,越見減少的詭異燒麥,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青年陷入恐怖和恐慌的夾縫中。


    終於急速趕路的他回到了家的門口。”


    “......”


    “啊啊啊......溫暖的家,幸福的家。那有嬌妻和可愛的孩子存在的家已經到了。青年鼓起勇氣在進入家門前最後一次打開了飯盒。


    那裏,什麽也沒有。”


    “啊!到底是怎麽回事!”


    “‘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要學我說話呀!”


    “青年的恐懼無以言表。他的心跳已經超過了120拍。但他不能叫,因為家裏存在著他的妻子和孩子。他不能在他們麵前丟臉。”


    “臉已經丟光啦!”


    “閉上眼,深呼吸。青年再次睜眼注視向空空如也的飯盒。突然!他的眼睛急速睜開!好像看見了什麽極為恐怖的事物一般!”


    “!!!”


    “八隻燒麥居然都穩穩地粘在了飯盒盒蓋上。”


    “噗~(吐血倒地)”


    “哈哈哈!!!”


    “笑你妹笑你妹笑你妹!為什麽恐怖故事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啊!太奇怪了吧!不要在做燒麥的時候加過量的糯米呀!會把牙粘下來的呀!混蛋飯店!”


    “三十年後,”


    “原來還有嗎?!”


    “青年成為了老年。他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年的恐怖已經被他淡忘。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丟臉至極的事。最後的最後,他在兒孫們的圍繞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去向了西方極樂世界。”


    “啊啊...這樣的結局其實也算挺溫馨的嘛。”


    “在兒孫們眼裏他是個慈祥的父親和爺爺。他的死讓兒孫們萬分不舍。裝著他的棺材被想念他的兒子再一次打開,隻為了最後再瞻仰一次一個偉大父親的儀容。”


    “啊啊......慈父和孝子之間的離別總是讓人感動的。”


    “兒子和孫子兩人在家中女眷的環繞下打開了棺材板,


    那裏,什麽也沒有。一如當年的燒麥飯盒。”


    “!!!”


    “大家都驚呆了。甩開棺材板不斷地檢查著棺材內部,試圖找到失蹤的老父的遺體。可惜,那裏什麽也沒有。


    沮喪的大家心情沉重地癱坐了下來。他們認為這是因為他們的不孝而讓老父失蹤的。心情灰敗的他們突然感覺有一道視線在隱隱地盯著他們。傍晚與夜晚交界的時段,靈堂中除他們之外沒有別人。一如那年那天的青年與世隔絕狂奔於無人的小道中。”


    “......”


    “急速的轉頭,他們終於發現了視線的源頭,


    那裏,他們的老父粘在棺材板上麵被他們大力甩出老遠摔在一邊,正睜著一雙無神的雙眼盯著他們。一如那年被粘在飯盒盒蓋上的燒麥。”


    “......!!!”


    “哎?哎!別走呀!節目還沒結束那!”


    “我突然想起來工作室裏還有工作沒做完等著我回去做呢。”


    “想上廁所就直說。是男人吧。(拖回來)”


    “嗚......”


    “那,現在可以開始吐槽了哦。”


    “誰要在這種事上吐槽啊!太奇怪了吧!粘在飯盒蓋子上的燒麥和粘在棺材板上的死人,這要多蠢才發現不了啊!這個家庭專業出產天然呆的嗎!天然呆不是罪!呆到天地不容才是重罪啊混蛋!”


    “噗~說不吐槽的還不是吐槽了起來~”


    “切。”


    “算了算,字數似乎也差不多夠了。”


    “又在說奇怪的話了!這樣的話沒人聽得懂的啊!”


    “啊~不要在這時候突然打斷我啦。斷斷續續地說我會忘記台詞的。”


    “居然還有台詞這種東西存在嗎?明明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製作節目,經手的隻有一個打字人員,一個女主持的你,還有一個男主持的我。居然有台詞這種東西?!我怎麽不知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女生權益啦~”


    “讓女生權益見鬼去吧!這種小成本製作需要什麽台詞!完全是臨場發揮的好吧!台詞什麽的根本是多此一舉呀!”


    “哼~似乎還在為剛才被嚇到的事耿耿於懷呢。”


    “才沒有被嚇到呀!”


    “好啦,讓我說完好吧。嗯哼!差不多這次的節目也該結束了。不管這樣的節目的初衷是為了作者君拖稿還是別的什麽目的,這次的節目在我看來還是挺有趣的。喂,你也說兩句吧。”


    “......好吧。雖然沒必要的跌宕起伏多了一些。這樣可以讓我好好吐槽一回的節目其實我也不討厭。如果還有機會的話請務必繼續找我


    來主持。我什麽時候都是有空的。”


    “突然之間不吐槽了真是讓人意外呢,在這個時候。”


    “好好說你的終劇台詞!”


    “嗯(盯)...嘛~開頭的時候忘記說了就在結尾的時候說了吧。至少我們要有始有終是吧。”


    “說什麽?”


    “當然是我們的名字和職業呀。大家看了快一萬字...好啦,大家聽了近半小時的相聲,”


    “原來這是相聲節目嗎?!我怎麽不知道!”


    “又打斷我真是的。大家聽了近半小時的相聲節目,如果連我們自己的名字也不報的話大家應該是記不住我們的吧。出名的話,你我的工作室和偵探社也會財源滾滾吧。”


    “這個說得到是......”


    “所以我來報一下我們的名字和職業好了。這也算是作者君給我們的默認福利來的。”


    “嗯...這樣啊...那拜托你了。”


    “我呢,是XXX偵探社的社長。名叫XXXXXX。我們XXX偵探社專業跟進無限城各大區警署承接業務。不管是從警署裏撈人,還是查檔案或者通後門,隻要給錢而又不超出我們社能力的我們都能解決!社內對外電話是XXX-XXXXX。


    而他(指),是OOO工作室的負責人。名叫OOO·OOO。他的工作室主要承辦無限城和外域之間流通人口渠道的中間業務。不管是辦移民,確認移籍步驟還是有關移民局的業務都可以找他們來處理。他們的社內電話是......嗨!”


    “(驚醒)哦!電話是OOO-OOOOO!”


    “就是這樣!這一次的節目就這樣結束了。會不會有下一次不好說。因為作者對於開一本新書專門一日一期青行燈故事寫滿99期似乎非常有興趣的樣子。而且他對於這一類隻有對話沒有周圍事物的超小範圍互動沒什麽信心的樣子。大家如果對這一類題材喜歡的話就去點娘壇子裏發帖或去群裏報意見吧。他耳根子非常軟的。


    那麽就這樣!大家再見!じゃね~~~”


    “嗯......(從驚呆中回神)喂!!!XXOO是怎麽回事啊!根本沒有說明白好吧!讀者們全被糊弄了呀!完全沒有留下名字你當你是超人嗎!這難不成這是一出你和那死作者串通好的鬧劇唯獨隻有我被蒙在穀裏嗎!喂!完全沒有出名啊!!!


    (驚訝地左右張望)


    喂!你們怎麽收攤了?!已經結束了嗎!喂!誰把燈關了!我還在裏麵呀!剛才那一聲是關門的聲音吧!不要鎖門呀!我還在裏麵呀!我還沒離開不要無視我呀!其實我才是真正的阿卡林嗎!不會吧!


    喂!!!有人沒!!!放我出去!!!


    可惡......手機居然這時候沒電了......肚子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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