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為此花費了數十萬,可霍玉卻覺得非常值。


    因為隻要除掉了陳雪漫,那整個陳家的產業,就會全部落在她那個寶貝兒子的頭上。


    到時候,自己也會跟著水漲船高,母憑子貴,從此過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生活。


    “雖然還有一個陳果果,不過那丫頭傻裏傻氣的,根本對我兒子構不成威脅。”霍玉心中一陣冷笑。她看了看時間,從鬼影打那個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想必這個時候,陳雪漫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死屍了吧。


    想到這裏,霍玉便一陣興奮激動。


    接著她轉過頭,看了看二樓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寶兒,媽媽做這些,可都是為了你,你千萬不能讓媽媽失望啊。”


    她本想上二樓,去看看兒子臥室看看情況,哪知就在這時,別墅外突然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霍玉知道是陳偉業從外麵回來了,馬上坐回沙發,還將半杯紅酒拿在了手中,裝作模樣地慢慢抿著。


    過了一會,就看到身材肥胖的陳偉業,一臉疲色地走了進來。


    “偉業,你回來了?”霍玉放下酒杯,像沒事人似的,笑顏如花地迎了上去。


    “怎麽這麽有閑情逸致,自己一個人喝起酒來了?”陳偉業笑嗬嗬地看著她問道。


    看得出來,陳偉業對這位比他小上十幾歲、且身材火辣誘人的妻子十分迷戀.


    即使累得全身都快散了架了,還是伸手將對方柔軟的身軀擁入懷中,輕輕地在腰枝間撫摸著。


    “人家都說喝紅酒,可以活血美顏呢,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更漂亮了?”霍玉挺著飽滿的身子,輕輕地摩擦著對方的胸口,眉眼如絲地嬌笑道。


    “漂亮,漂亮得我都不敢認了。”陳偉業哈哈大笑起來。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忙碌了一天回到家,有年輕貌美的妻子等著自己,然後再發上幾句嗲。


    試問世上,還有什麽比這令男人舒心的?


    “老婆,今晚打扮得這麽漂亮,是不是想讓老公疼你了?”陳偉業被霍玉的浪勁勾得心裏直竄火,說話間,大手沿著她凹凸誘人的纖細腰枝,開始不規矩地移動起來。


    霍玉伸手拍了一下他胳膊,粉臉暈紅地說道:“討厭了,寶兒在上麵呢,被他看到像什麽話?”


    “那咱們到房間裏去?”陳偉業有些急不可耐地說道。


    霍玉從十八歲那年就開始跟著他,到今年為止,已經整整十六個年頭了。


    按說這麽長時間,陳偉業應該對她早就厭倦才對。


    可事實恰好相反,隨著年紀的增長,陳偉業卻對她越來越癡迷起來。


    一方麵是霍玉比他年輕十幾歲,老夫少妻,自然有無限情趣。


    更重要的是,霍玉馭夫的手段十分高明,說白了,就是床上功夫很厲害。


    每次房事,都把陳偉業折騰得幾乎下不來床。


    這也是為什麽他明知霍玉行為不端,甚至在外麵招蜂引蝶,也離不開她的原因。


    “好,你先去洗澡,我在房間裏等你。”霍玉給他拋了一個撩人的眉眼。


    解決了陳雪漫那個眼中刺,霍玉心裏十分高興,加上喝了點紅酒,身體便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哈哈,我現在就去。”陳偉業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馬上屁顛顛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霍玉正準備回房,就在這時,陳偉業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回頭笑道:“老婆,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聽後,一定會很高興的。”


    “哦,什麽好消息。”霍玉笑問道。


    “雪漫已經答應嫁給周世濤了,後天就會舉行定婚儀式,怎麽樣,開心嗎?”陳偉業笑嗬嗬地說道。


    “什麽?”


    聽到這裏,霍玉不僅沒有開心,臉色反而瞬間黑了下來。


    心說,那丫頭不是死活不願意嫁給周世濤嗎?怎麽突然回心轉意了?


    早知她要嫁人,那老娘還請個屁殺手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霍玉之所以要處心積慮地除掉陳雪漫,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陳雪漫總是一直不肯出嫁,這讓霍玉覺得,她賴在家裏,是舍不得百盛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所以才對婚事一托再托,說白了,就是怕自己的兒子奪權。


    哪知那丫頭竟然想通了,這樣一來,自己所做的事,切不是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因為一旦陳雪漫嫁走,從此就成了周家的媳婦,百盛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遲早也會落在她兒子身上。


    “你,你怎麽不早說?”霍玉有些氣急敗壞地看著陳偉業道。


    “老婆,你別生氣,我也是想給你一驚喜,所以才瞞到現在的。”陳偉業以為她是在怪自己說晚了,馬上舔著臉哄道。


    “罷了,殺就殺了,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霍玉暗自我開導了一陣,心裏的氣便立即消了。


    再者說,以陳偉業對那丫頭的偏愛程度,就算她嫁了人,陳偉業也有可能會讓她繼續保留董事長的位置。


    現在殺了她,就等於以絕後患,也不算白費功夫。


    “老公,既然雪漫要嫁人了,以後肯定要在周家相夫教子的,咱們百盛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你想好接替人選了嗎?”霍玉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扶上董事長的位置了。


    “雪漫不是還沒嫁人嗎?談這些事,還為時過早吧。”見老婆又提起了這茬來,陳偉業偉便有些頭疼起來。


    對於霍玉的心思,他心裏當然比誰都清楚。


    這些年裏,霍玉是挖空思心,一心想著把她那個寶貝兒子扶上位。


    可陳偉業卻死活沒有答應,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知道,陳寶兒根本沒那個能力。


    才十六歲,那混蛋小子就染上了吃客嫖賭的惡習,除了會大把花錢之外,一天到晚不幹正事,上個月還搞大了女同學的肚子,被女孩子的家長找上門來,讓陳偉業丟盡了臉麵。


    如果他隻是愛瞎玩也就罷了,學習成績更是差得一塌糊塗,門門考試都是第一,當然是倒數。


    要不是陳偉業拿錢狠砸,陳寶兒早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就這樣一個貨色,讓做陳家事業的集成人?除非陳偉業瘋了。


    有時候連陳偉業自己都懷疑,那混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兒子。


    不是都說龍生龍,鳳生鳳嗎,為什麽自己英雄一生,卻生出這麽一個操蛋玩意?


    “老公,你要知道,嫁出去的女兒,就等於潑出去的水,雪漫就是再能幹,那也是周家的人,咱們自家的事,怎麽能讓外人插手呢?”霍玉不給他反駁的機會,馬上眉開眼笑地說道:“老公,你覺得寶兒怎麽樣,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不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他,難道要傳給外人不成?”


    “寶兒今年才十六歲,況且現在還在上高中,他怎麽能做董事長呢?”陳偉業馬上皺起眉道。


    一聽這話,霍玉頓時就來氣了。


    當然,她就是再得寵,也不敢和陳偉業對著幹,唯一的本事就是撒嬌。


    “老公,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想當初雪漫做董事長的時候,不也在上學嗎?”霍玉拽著他的衣袖,不依不撓地說道:“雖然他以前做了些錯事,可是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隻要改了就好了嘛。”


    “哼,他會改嗎?我看是狗改不了吃屎吧。”陳偉業黑著臉說道。


    “改了,真的改了。”霍玉見有戲,馬上趁熱打鐵地說道:“上次的事過了之後,我狠狠地臭罵了他一頓。他已經知道錯了,最近一段時間,隻要一放學就呆在房間裏學習,已經很少在外麵瞎胡混了,還說不進入全班前十名,絕不下樓見你呢。”


    “哦,是嗎?”


    聽到這裏,陳偉業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十分欣慰地點頭說道:“如果他真的洗心革麵,從此發憤圖強。那你剛才說的事,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畢竟陳寶兒是他唯一的兒子,陳偉業為人又比較傳統守舊,如非萬不得以,他肯定不會把偌大的家產,交給外人來打理的。


    “老公,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房間裏看看嘛。”霍玉眉飛色舞地說道。


    “寶兒真的在學習?這倒是稀罕,走吧,上去瞅瞅。”陳偉業也顧不上洗澡了,馬上笑嗬嗬地朝二樓走去。


    霍玉跟在後麵,心中一陣竊喜。


    她知道陳寶兒一定在房間裏學習,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她事先安排好的。


    “寶兒,你在房間裏嗎?爸爸來看你了。”


    霍玉怕有意外,於是搶先一步,敲了敲陳寶的房門,還朝裏麵大聲喊了一聲。主要是給兒子提個醒。


    說完之後,她便推開了房門,回頭對陳偉業笑道:“偉業,你看,兒子是不是在學習?”


    陳偉業走進房間裏,果然看到陳寶兒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桌前,麵前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擺出一副認真苦學的模樣。


    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皮膚略有些黝黑的少年,光著上身,下麵則穿著一條肥大的褲衩。


    由於平時營養豐富,雖然才十六歲,但陳寶的個頭已經長得十分高大,而且在赤著的雙腿上,還生滿了黝黑濃密的腿毛。


    陳偉業之所以懷疑陳寶兒不是自己親生的,一方麵是他性情油滑,和自己沉著穩重的性格相差太大。另一個方麵,就是陳寶兒的身材長相,幾乎也沒有一處和他相似。


    陳偉業自己長得白白胖胖,身上汗毛也比較稀少,可是他這個兒了,卻返祖嚴重,皮膚黝黑不說,頭發還帶著自然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陳偉來收養的非洲難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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