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帶我去了山中的泉水洗澡,她不小心掉到了水中,這才濕了衣服。”穆叡策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伯母不必如此擔心,沒事的。”


    梁碧苑聞言,倒是笑了起來:“叡策還真是懂事,不像我那個女兒,什麽都不知道,隻知道和我作對。”


    “伯母,婉兒是個好女子,心中十分孝順,伯母還是不要太責怪她了。”穆叡策知曉傅婉言心中的為難,聽到梁碧苑對她的抱怨,竟是忍不住替她說了幾句話。


    準備好晚飯,傅婉言倒也是不急著吃,而是替自己煮了一碗薑湯。喝了薑湯,傅婉言才前去吃晚飯,卻見梁碧苑已經吃完了飯,隻留下穆叡策一個人在那坐著。


    傅婉言臉色略微一滯,在穆叡策對麵坐下來,吃起晚飯,倒是絲毫沒有想要理會穆叡策的意思。


    “婉兒姑娘這是真的生氣了嗎?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事先也不知道姑娘不會遊水的。”


    穆叡策出言解釋,卻沒有得到傅婉言的理解。傅婉言抬眸看向穆叡策,扯嘴輕笑,眼眸之中卻滿是冷漠:“穆公子是這樣開玩笑的嗎?我心中清楚了,我定然會牢牢記在心中的。”


    傅婉言如此模樣,顯得狡黠可愛。穆叡策看在眼中,倒是絲毫沒有生氣的意味:“婉兒姑娘能好好記在心中,自然是好的。”


    雖然既是的喝了薑湯,傅婉言卻還是沒有躲過風寒。次日起來,傅婉言便覺得頭痛欲裂,渾身沒有力氣。


    方站起身,傅婉言便覺得天旋地轉,趔趄的走了幾步,便覺得眼前一黑,朝前倒去。


    穆叡策在這個時候進門,見到如此情狀,心中沒有多想,趕忙上前一把將傅婉言扶住。傅婉言自然而然的倒在穆叡策的懷中,一臉十分疲憊的樣子:“婉兒姑娘,這是怎麽了?”


    傅婉言略微睜開眼睛,覺得十分疲憊:“還不是托了你的福,穆公子還真是個好人。”


    穆叡策看到傅婉言的樣子,可是沒有心思和傅婉言開玩笑,伸手探上傅婉言的額頭。傅婉言的額頭很燙,顯然是發燒了。


    輕歎了一口氣,穆叡策將傅婉言扶到床上躺下來,替她蓋好被子:“家裏有沒有治療風寒的藥?”


    傅婉言是個大夫,自己生病了,卻沒有人能夠替她看病。穆叡策不會醫術,便隻能夠詢問傅婉言可有治療風寒的藥。


    傅婉言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並沒有回答穆叡策的話。穆叡策輕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便出門前往城中。


    穆叡策早早的就已經準備好了馬匹養在武陵村旁,忙騎了馬前往城中。趕到為民藥房,穆叡策便點名要見韓子鴻。


    為民藥房還沒有開張的時候,穆叡策便到過這裏,藥房裏麵的夥計也都認識穆叡策。見他前來,忙將他請到一旁坐下,轉而進去請韓子鴻。


    韓子鴻聽聞穆叡策前來,倒是十分驚訝,忙起身到了廳中。看到穆叡策一身粗布短衣的樣子,韓子鴻輕笑出聲,在他身邊坐下來:“你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了?不是說在武陵村裏麵住的很好嗎?”


    “別說廢話了,給我配給副治療風寒的藥,快些。”


    看著穆叡策一臉焦急的樣子,韓子鴻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忙吩咐人去準備:“這是怎麽了?誰得了風寒?”


    “是婉兒姑娘,她得了風寒,發了高熱。”穆叡策十分著急,見夥計配好了藥,起身那國藥便打算離開。


    韓子鴻忙上前攔住穆叡策,輕歎了一口氣:“我跟你一同前去吧,若是有什麽事情,還能幫上忙。”


    雖然韓子鴻並沒有係統的學過醫術,但畢竟是出生在藥材之家,多少也清楚一些。穆叡策看著韓子鴻,略微猶豫了一會兒,點頭應下。


    兩人一人一匹馬,前往武陵村。到了傅婉言家中,穆叡策趕忙帶著韓子鴻到了房中,韓子鴻查看了傅婉言的樣子,便拿了藥前去煎藥。


    給傅婉言喂了藥,兩人便在房間裏麵坐下來。韓子鴻看著穆叡策緊鎖的眉頭,不禁眼眸輕擰:“還不曾來得及問你,你究竟是如何回到了這武陵村?”


    回想起月餘之前的事情,穆叡策眼眸輕擰:“那****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受傷之後,偶然逃到了這裏,被婉兒姑娘救下。”


    “刺客?”韓子鴻聞言,臉色變得愈發的嚴肅,“你到這裏來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刺客為什麽會知道在哪裏阻截你?”


    “這也是我想要問的問題,在這裏一個多月,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思前想後,便也隻有一個可能,我們之中有奸細。”


    即便是穆叡策不說,韓子鴻也知曉這種可能。盡管心中並不願意相信這種可能,但韓子鴻還是點頭應下穆叡策的話:“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這件事情。隻是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月,隻怕查起來會有困難。”


    穆叡策點頭應下韓子鴻的話,轉而看向傅婉言:“婉兒姑娘與我扯上關係,隻怕之後會惹來不少的麻煩,你可能設法,讓她安然?”


    “你真以為,婉兒姑娘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村民而已嗎?她的醫術,可是比那些禦醫都要好上許多,如此女子,又怎麽可能隻是一個普通農村女子呢?”


    韓子鴻早就從傅婉言的行為舉止上猜測到傅婉言並不是武陵村的村民,而且身世並不簡單。


    穆叡策聞言,眼眸輕擰:“不管她是什麽身世,至少不要讓她因著我帶來的麻煩而受傷。我要往返於京城,這件事情,便隻能夠托付給你了。”


    韓子鴻點頭應下穆叡策的話,想及穆叡策這些天都住在這裏,扯嘴輕笑:“叡策,這些天你就住在這裏嗎?村裏的人,又是怎麽說你們兩個人的關係的呢?”


    “對外宣稱我們是未婚夫婦,婉兒姑娘在村中的聲譽很高,並沒有人說什麽閑話。”穆叡策說的輕描淡寫,伸手拿起麵前的茶杯,“你若是有空,替我查一查她的身世吧。”


    穆叡策一心想要傅婉言進入軍營,替士兵治病。既是如此,自然要知道傅婉言的身世究竟是如何,如此才能夠放心讓傅婉言進入軍營。


    韓子鴻知曉穆叡策的擔心,點頭應下穆叡策的話,心中盤算著應該如何調查傅婉言的身世。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傅婉言便緩緩睜開了眼睛,掙紮著從床上撐了起來,便看到穆叡策和韓子鴻坐在麵前。


    傅婉言緩緩合上眼簾,輕歎了一口氣:“水,想喝水。”


    穆叡策輕歎了一口氣,拿起一個杯子,倒了水送到傅婉言麵前。傅婉言倒也不伸手接過水杯,就著穆叡策的手喝了慢慢一杯水。


    喝完水,傅婉言又在床上躺下來,緩緩睜開眼睛:“我睡了多久?”


    “兩個時辰有餘 ,吃了藥,你說如今要如何?”給傅婉言吃藥是因著傅婉言陷入了昏迷,穆叡策不能問她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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