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轉身望去,當看到那在向林跟隨下款步走來的殷天絕時,當即那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該死,怎麽會在這種地方碰到這男人?


    蘇桐掩麵轉身。


    “殷帝,你不同樣好雅興?”梁七少調侃。


    “來一局如何?”殷天絕道。


    “改天吧,告辭!”梁七少說罷,衝蘇桐道:“上車!”


    蘇桐那個巴不得啊,趕忙低垂著腦袋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梁七少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唰的一下從殷天絕身邊飆過。


    阿強衝殷天絕點頭,上了蘇桐那輛法拉利,跟隨梁七少離去。


    直至那兩輛車子消失在夜色彌漫中,空氣中兩男人無形間火藥的對決依舊久久沒有散去。


    他是因為心裏煩躁才來這裏,本想玩兩把,但不知為何在看到眼前宣泄一切的瞬間,恍然沒了興趣。


    腦海裏恍然又閃現過那倔強好強的小女人,不知道她身上的傷好點沒?


    “走吧!”


    聽殷天絕如此說,向林一愣道:“不玩了嗎?”


    殷天絕一字未言,拉開駕駛位跳上。


    向林看著那從眼前飆過的車子,大喊:“喂!喂!殷帝!殷帝……”


    靠!


    咱玩人不帶這樣玩的啊?


    要知道他們來就開了一輛車,他把車開走,他怎麽辦呢?


    淚。


    向林本想摸出手機打電話給蕭炎,可誰知兩手一摸,錢夾跟手機全在車上。


    當即那是氣的嗷嗷直叫,欲哭無淚啊。


    車子裏,殷天絕一手開車一手玩弄著手機,快速翻閱著電話薄,在看到‘罌粟’那兩個字時,撥了出去。


    而此時在梁七少車子裏的蘇桐,整個精神還處在見到殷天絕那瞬間的慌亂時,隻聽包裏的手機發出一連串嗡嗡的名叫,嚇得她是渾身一顫。


    掏出手機,看到熒幕上那跳躍的三個字時,當即隻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因為那三個字正是……殷天絕!


    此時那攥在手裏嗡嗡作響的手機對於蘇桐而言就好似一燙手山芋般。


    就在內心進行一番接與不接的掙紮中時。


    恍然一疑惑閃現過腦海。


    自己似乎沒存這男人手機號啊?這又是怎麽來的?


    就在蘇桐納悶的時候,那聒噪的鈴音斷了。


    她長吐口氣。


    駕駛位置上的梁七少調侃道:“為什麽不接?男朋友?害怕他知道你跟我單獨在一起?”


    喂喂喂,拜托,這是什麽跟什麽?


    什麽叫做害怕跟你在一起?


    搞得我跟你有什麽一樣?


    蘇桐內心狠狠鄙夷這男人。


    她想說:“七少爺,您真的想多了。”


    隻是話還未出口,手機再次聒噪響起。


    蘇桐一咬牙按下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還未來得及開口,隻聽那邊低沉質問的聲音傳來。


    “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


    接你妹啊,姑娘我本來就不想接。


    “我睡著了!”蘇桐裝著睡意眯鬆的樣子。


    “老地方,我要你!”


    殷天絕那直接的話語,說的蘇桐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


    要知道她才剛剛經曆一場驚心動魄從鬼門關走回來,這會這男人直接說‘我要你’。


    我要你妹啊!


    “我不太方便!”蘇桐乖巧道。


    “你覺得你又選擇的權利嗎?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嘟嘟嘟……”


    蘇桐未來得及開口,隻聽電話那邊傳來一連串忙音。


    當即內心那惡狠狠的聲音罵道:“你妹!”


    掛了電話的蘇桐調整好情緒,從新掛上盈盈笑容道:“七少爺,比賽結果已經出來,希望你遵守承諾!”


    “不相信我?”梁七少挑眉。


    “道上混講究的是承諾,所以我信!”蘇桐道。


    蘇桐這話惹樂了梁七少,因為小女人的架勢就好似在道上混過一般。


    “我比較好奇,如若你我來一場真正的賽車比賽,會是怎樣的結果?”梁七少道。


    “不會有結果,因為這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


    蘇桐這句話已經明顯跟梁七少劃清界限,從今以後絕不會有交集。


    “是嗎?”梁七少挑眉,暗想,那可未必!


    “麻煩七少爺回去後放了我的家人!”蘇桐道。


    “你難道不去接他們?”梁七少小小訝異。


    “不了,因為我相信你,麻煩你在前麵路口把我放下!”


    她不知道,如若她晚去一秒鍾,那猛獸般的男人會怎樣對她?


    那男人純粹就是個變態,上一秒可能好好的是人,下一秒直接變獸。


    拐彎處,梁七少看著蘇桐攔了出租車離去,牟宇間穿梭著幾縷一樣。


    他知道,她的匆忙離開跟剛剛那通電話有著脫離不了的電話,究竟是誰能讓他不顧自己家人的安危離去?但從她剛剛的話語間聽得出他對那人很謹慎。


    梁七少從摸出蘇桐給他的那張一千萬支票,當看到支票上那殷天絕三個大字時,一把摘掉墨鏡,那雙丹鳳眼的眸滿是不可思議!


    呢喃泛著幾分陰冷的聲音道:“她竟是殷天絕的女人?難怪剛剛她看到殷天絕時會是那副神情,不用說,剛剛那通電話也一定是殷天絕打來的了!”


    想到這裏的梁七少怒吼一聲‘***’,把那張支票撕得粉碎,然後砸在了窗外。


    下一秒,一腳踩下油門卷塵而去。


    那被梁七少撕扯成碎片的支票在車風的帶動下在空中一陣翻滾漂浮,然後落在地上。


    sk國際酒店總統套房。


    當帶著麵具化身為罌粟的蘇桐剛走進酒店,隻見一大堂經理模樣的男人快步走上前,將一張總統套房的房卡雙手交到她手上。


    蘇桐道謝後接過,直奔電梯。


    總統套房門口,蘇桐調整下呼吸,然後這才拿著房卡放在感應器上,隨著‘滴’的一聲聲響,房門開了。


    蘇桐推門進入,房間裏一片漆黑。


    恍然昨日和張雲峰在一起的一幕突然上映,內心騰升起些小緊張。


    趕忙將房卡插在卡槽裏,按下了開關,頓時房間一片燈火通明。


    這房間蘇桐並不陌生,因為這正是殷天絕第一次要她的地方。


    環視一周,發現那男人並沒在。


    長吐口氣。


    扔下房卡,蘇桐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那血肉模糊很是可怖的小指頭。


    這會才感覺到疼。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無疑是驚險刺激恐懼害怕的。


    不過好在,一切已經敲定!


    一直緊繃的神經在得到放鬆後,蘇桐隻覺得困意襲來,最後,竟迷迷糊糊的窩在沙發中睡著了。


    當她感覺到一雙結實的臂膀將她騰空抱起時,睜開了那眯鬆的雙眼。


    在對上殷天絕那雙如鷹般犀利的眸時,整個人如夢初醒。


    趕忙稱呼道:“殷先生!”


    語落,掙紮著想要從男人身上跳下,但卻被他死死緊抱。


    殷天絕兩個箭步邁到床前,將她放下,拿起她那血肉模糊的小指頭,質問道:“怎麽回事?”


    蘇桐想要縮回手,但是卻被男人束縛著。


    腦子快速轉動道:“不小心被門給夾了,裏麵充血,去醫院,醫生就給拔了。”


    “怎麽沒包紮?”殷天絕又問。


    “剛剛你打電話,我急著過來,所以……”蘇桐說話間低垂著腦袋,裝出一副無比委屈的模樣。


    就在這時,房門被叩響。


    殷天絕鬆開蘇桐的手,快步走去,隻見一女服務員站在外麵恭敬道:“殷先生,您要的醫療箱!”


    殷天絕接過,隻字不言‘嘭’的一聲將房門摔上。


    快步走到床前,打開醫療箱,拿起蘇桐那血肉模糊的小指頭,先是用酒精消毒,那股蟄痛的感覺,弄的蘇桐緊咬牙關。


    由於過度疼痛,殷天絕能清楚的擦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栗。


    當冰涼的氣流從傷口穿梭過時,蘇桐渾身一僵,睜開眼睛,殷天絕竟俯身給她傷口吹著氣。


    這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


    這是什麽情況?蘇桐腦子有點懵。


    就在這時,隻聽殷天絕的聲音砸來:“別多想,你這個樣子隻會影響我的審美,更影響我技術的發揮!”


    殷天絕那不知廉恥的話語惹得蘇桐嘴角一陣狠狠抽搐。


    審美?技術?


    你得了吧,你的審美是有多高雅?你的技術是有多高超?


    不就是變了相的圈圈再叉叉,叉叉再圈圈!


    在蘇桐打心眼裏鄙夷這男人的時候,人家已經結束了包紮,然後一把把她騰空抱起。


    不在狀態的蘇桐嚇了一跳,一聲低呼道:“你幹什麽?”


    “洗澡、睡覺!”


    這四個字眼從咱們殷先生的嘴裏說出,那是要氤氳有多氤氳,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引人之無限遐想。


    但是……


    我說殷先生,你洗你的澡,抱著我往浴室奔這是怎麽回事?


    莫非……


    想來一場鴛鴦浴?


    omg!


    我看還是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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