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還記得有兩次交手,那黑衣妖道的修力突然大增嗎,我懷疑正是這黑霧人在控製他。”那次在小舊街上去找麻子娘兩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黑衣妖道修力大有增長。


    此時經我一提,小白頓時點頭:“這就說得通了,他一個小小的道士,有什麽能力再度重招回黑月派?”話完眉頭緊皺:“委屈你了,你這丫頭。”揉了揉我的頭發:“哥去給你買身衣服去。”


    什麽也不說了,點點頭,心裏酸溜溜的難受。


    哪知小白走了不到半個小時,那劉凱如竟然推開門進來了,看到我窩在沙發上裹著一件黑披風,自然是神色詫異:“明月姑娘,你這是?”


    “我玩呢,不用管。”我看了他一眼:“坐。”


    劉凱如坐下,聲音沉沉的:“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想發生,唉!”


    我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你為什麽事先知道那裏會出事呢?是巧合,還是真的你會些什麽掐算術?”


    “別,你可別這麽抬舉我,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就是憑感覺,感覺那裏要出事,他就真的出事了,就好像我去**別人一樣,那根本就不受我的控製。”


    明明是大冷天的,劉凱如好像很熱似的,解開衣服扣子扇了扇風,也許是他說了他真實職業的原因,他的這個動作,讓我聞到空氣裏飄浮著一股子淡淡的屍臭味兒。


    “你在殯儀館裏主要做什麽工作?”我問他。


    “給屍體做美容的。”劉凱如搓動著他那雙粗造的手,大概,正是因為這個工作,所以老婆孩子才會離開他的吧,我琢磨著,等著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麽。


    “這個工作我整整做了二十年,要說有的時候,也會發生一些小小的異常情況,但都沒什麽大事兒。跟你說件奇緣,我老婆和我是在哪裏認識的你知道嗎?在殯儀館裏,當時我才第一天上班,她是被誤診為死亡送進殯儀館的,要不是我,她就被送進焚化爐裏去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我看向他。


    “是啊,當時都說她死了,我師父讓我給她化妝呢,因為她的‘死相’算是不錯的了,所以讓我煉煉手。還記得那一天,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我頭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明明知道她是死屍,可還是忍不住被她給迷住。”


    “師父喝醉了,歪歪斜斜地躺到了一張工作床上睡過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在那個空寂無聲的房間裏,單獨和一具長得好看的女屍呆在一起,除了害怕之外,那種莫名的興奮感更加刺激著我,我控製不住自己,原本隻想要給她清潔一下身體的手便不由得多摸了兩下,再然後,嗬嗬,跟你說這個還真是不好意思,不過,男人嘛,更何況那時候的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我緊了緊了披風角,繼續聽他講。


    “哪知道,當我正在她身上用力的時候,大概是壓得她胸腔裏擠出了那粒堵塞物,所以她驀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這麽多年過後,我依然很難形容當時身體達到興奮極點,而她卻突然張開眼睛和我對視的心理衝突感,我嚇到了,卻嚇得讓感官達到了某種更高的境界。”


    “我甚至從她清澈的眼裏看到自己五官扭曲的倒影,那時候思緒是空白的,隻想要抓住那種快樂感,才不管她是人是鬼,等一切平靜下來,我倒到她冰涼的身體上,她一聲輕輕的歎息,將我瞬間推入了冰窟,我這才知道後怕,嚇得從她身上下來,提著褲子哭了起來,問她是人是鬼。”


    “你猜她跟我說了什麽?她說,不管是人是鬼,你娶我吧,我們做一世的夫妻。就這樣,我們在眾人驚歎的祝福聲中,辦了酒席結了婚,成了真正的夫妻,她甚至還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


    這件事情也的確是離奇,若是那女人被異物堵住呼吸不了,就算是短暫昏迷,那也不可能這麽久了還會重新呼吸再正常醒過來,是人都知道,長時間呼吸堵塞,有可能造成腦死亡。


    可是,人家竟然還給劉凱如生了個兒子,還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我還有什麽話好說,隻能說這真是一個奇跡。


    我問劉凱如:“既然這樣,那為什麽她現在又突然離開你了呢?”


    “因為我最近的怪癖,她說受不了,所以就帶著兒子離開了我。”他用力撓著頭發:“她走得很絕情,一點線索都不給我留下,這是想一輩子都不讓我找到啊!”


    “這也情有可言,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老公時時出去**其他女人呢?”我指了指飲水機:“想喝茶你自己倒。”聽完他剛才的那段敘述,我把披風拉得更緊。


    “謝謝,不喝了。”劉凱如長長吸了口氣:“對,這事兒也不能怪她,誰讓我遇上了呢。”


    我問:“開始有這樣的習慣是什麽時候?”


    “半年前,那天說也奇怪,有家新鄰居剛搬來一天,當天我正好下班,就順手幫忙搬了幾樣東西,哪知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我什麽也不知道了,等被人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人家臥室門口**正在換衣服的女主人。你知道當時我那種感覺嗎,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這之前,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嗎?”我問他。


    “有,不知道是不是師父喝醉了酒亂來的,就在那天之前的一個星期裏麵,殯儀館裏的屍體總是會在隔天早晨莫名其妙的趴在棺材外。”


    “什麽意思?”我聽得一頭霧水。


    “那些穿戴整齊,還上了妝的死屍於半跪的姿勢趴在自己的棺材旁邊,伸進去半個腦袋往裏探著,好像在看裏麵的什麽東西似的。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嚇得渾身起了層白毛汗,因為師父年紀也大了,所以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怕嚇著他,更重要的是,我懷疑是師父酒醉了把屍體給搬出來的,所以更不能漏口風,否則師父這工作怕是要保不住了。”


    “後來呢?”


    “後來好幾天都發生這樣的事,而且我還在棺材旁邊看到一串淺淺的腳印,那鞋印的大小竟然和死屍的一樣大小,我很害怕,卻又不信邪,有天晚上就硬找了個陪師父喝酒的借口留在殯儀館裏,等他老人家喝醉了之後,才去前堂一看,當時,看到那明明很正常的棺材蓋又被打開了,而裏麵的屍體又於半跪的姿勢跪在自己棺材旁邊時,我差點沒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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