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不就是一個副省長的兒子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沒有他爹,他啥都不是,男人,就得有自尊一點。”石雲上前像小女生一樣挽住張文浩的胳膊“走吧,我們先去包紮一下傷口,然後我請你喝酒去。”


    “走”張文浩決定豁出去了:媽的,該咋咋地吧,大不了自己挨何萬江的訓斥,但是,眼下自己絕對不能再回過頭去給人家道歉了。


    到了一處門診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畢竟有過底子,這點小傷還不至於怎麽樣了,然後便被石雲架著像一處酒吧走去,放開了,張文浩感覺無比的輕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有說不出的輕鬆,人,有時候感覺累的時候其實就是心累,心裏麵想的事情多了就累,中醫講究病由心生,說是經過心情波動過的氣血在人體內有其殘留性的作用。例如一個人與別人爭吵、生氣等,當時覺得胸悶,過了一段時間,別人再提起那件事時,既使那個人不在現場,但仍會有胸悶的感覺。


    這說明病因具有殘留性,一個老人有病不是老了才有病,而是日積月累的結果。正象我們常說的那樣,年青時人找病,年老時病找人。當心情波動時,導致體內氣血發生了變化,待心情恢複平靜後,已經變化過的氣血仍殘留於體內,當時沒能形成身體的不適感覺。而且這時候一部分機體功能並未恢複正常,產生了不適反應,隻是未引起注意。


    同理,當一個人把所有的一切不快全都放下的時候,心裏麵是輕鬆的,心裏麵輕鬆了,自然伴隨著身體也會輕鬆,這會兒的張文浩就是這樣,這會兒的他把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都放下了,心裏麵想的就是怎麽才能更好的放鬆一下休息一下。


    酒吧裏麵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裏麵黑壓壓地到處都是人。音樂和閃爍的燈光混雜在一起,讓這裏麵顯示出與現實完全不同的一種世界。兩人找到一個空位坐下,服務員過來了,他拿著點酒單讓我們看。石雲湊在張文浩耳邊,“你隨便點,我來結賬。”


    “還是你來吧,我不熟悉。”張文浩轉過頭湊到石雲的耳邊說到。


    嘴唇在石雲的耳邊,一股特有的清香飄進張文浩的鼻孔裏,讓他忍不住貪婪的吸了兩下,這一動作讓石雲的臉騰地一下紅了,還好這裏麵的光線比較暗,而且服務員也習慣了這種客人直接的曖昧,所以,倒也沒有太多的尷尬。


    石雲拿過菜單看了幾眼後就在上麵點了幾下,服務員點頭後離去。


    不多一會兒,服務員送來了酒和小吃,還有一個大大的果盤。酒是一瓶洋酒,上麵的外國文字讓張文浩看的眼花,跟洋酒放在一起還有一大堆飲料。


    把東西放到桌麵上,服務員站在張文浩的身邊不再動彈,兩隻眼睛直直的看著張文浩……


    “開酒啊,站在這裏幹什麽?”張文浩很是詫異,大聲衝服務員喊道。


    “先生,我們這裏是需要先付錢的。”服務員彎了一下腰,眼神裏略帶不快,心說你既然來這裏消費了難道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嗎?


    “哦!”張文浩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這會兒他的心情不錯,他不想被一些瑣事再給玷汙了,當下掏出錢包扯過錢包裏的兩千塊錢:“不用找了。”


    “對不起先生,這些錢不夠。”服務員不再彎著腰,雙手把托盤反扣在自己的雙腿上,模樣很是不爽:“兩千塊,剛夠飲料錢。”


    “咋這麽貴?”張文浩忍不住有些冒火。


    “我們這裏就這麽貴,沒錢您大可以不來。”服務員也不是吃素的,在這種大場子裏混,即便隻是一個打雜的也牛氣的很。


    “這個能不能結賬?”旁邊的石雲隨手拿出一張卡扔到桌麵上。


    看到那張卡,服務員明顯一愣,馬上點頭哈腰的說到“可以可以,兩位,貴賓室在這邊,請隨我過去。”


    看到那張卡,服務員的態度跟剛剛來了一個天壤之別,這讓張文浩越發的不爽了,在這種場合,男人很看重麵子,而剛剛,恰恰讓他很沒有麵子,這會兒見服務員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馬上意識到,石雲扔出的這張卡非同一般,肯定不是一般的會員卡之類的東西,這應該是一張貴賓卡,既然是貴賓卡,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可以提點非分的要求了呢?


    拿出一張卡,服務員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張文浩就想著好好地折騰折騰這個服務員,畢竟服務員剛剛的態度讓他很不爽,但又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尤其是當石雲伸手輕輕地拉了拉他衣角的時候,張文浩猛然意識到,這裏雖然隻是一個酒吧,但是這裏的水肯定不是一般的深,能開得起這樣一處酒吧的,沒有相當的背景是不行的,尤其是看石雲緊張的樣子更是讓張文浩堅定了這個想法,如果石雲都覺得不好惹,那自己這樣的就更惹不得了,當下,張文浩打消了想要找事的念頭。


    “我們就是隨意坐坐,你去忙吧!”石雲擺擺手。


    服務員點點頭,麻利的把酒跟飲料打開,然後勾兌了一下,這會兒的張文浩才明白剛剛石雲為何點那麽多的飲料,原來是為了兌酒用的。


    酒兌好,張文浩再轉身的時候,卻發現石雲已經把外套脫了,有點束身的毛衣把她飽滿的胸部顯露無疑,如此好的身段再配上姣好的麵容,讓張文浩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而那邊的石雲卻像是渾然不知一樣,隨手拿過酒杯倒了兩杯酒:“來,幹杯!”


    這會兒的石雲豪爽的像個漢子,喝掉一大杯之後甚至開始跟張文浩劃拳,張文浩從沒有想象,一個看上去如此漂亮文靜的女孩子,劃起拳竟然如此的嫻熟,以至於勾兌好的酒一大半都喝進自己的肚子裏了,空腹喝酒很容易脹肚子,看著張文浩不停的打著酒嗝,惹得石雲哈哈大笑,身子歪來歪去,不由自主的就靠在了張文浩的身上,此時的張文浩也是徹底的放開了忘記了所有的事情。


    這會兒的他隻有興奮跟高興,興奮的是這裏麵的震耳欲聾,高興的是石雲這樣的高官後代竟然能跟自己這樣的土鱉混在一起,而且看上去還很高興,雖然張文浩也知道,這個石雲平日裏沒有什麽朋友,估計今天是逮著自己陪她好好放鬆一下,但是,此時畢竟是放鬆的時刻,即便是有些許的不快,這會兒也會迅速的煙消雲散,不知不覺間,服務員給兌好的酒已經去哪都灌進了兩人的肚子裏,因為知道開始的時候張文浩已經喝了不少,所以,後麵的基本上都是兩個人平分了,即便是酒量不錯,張文浩喝的也有些晃悠了,尤其是石雲,這會兒甚至已經顯示出了醉意,就在張文浩抓過桌麵上的菜單想要再次點酒的時候,酒吧裏麵的音樂聲驟然變得更大聲了,張文浩曾經來過這樣的地方,知道這是最近爆的時刻來了,當下擺擺手讓服務員回去了,情不自禁的站起來,發現很多人已經開始湧向中間的舞池,有男有女,有很多在前行的路上已經緊緊的擁在一起,還有的人腳步已經有些踉蹌,不自覺的看看身邊的石雲,發現對方的臉上呈現出說不出的興奮,當下,張文浩拉起石雲的手向舞池中間跑去。


    舞池裏麵人雜如織,有一種群魔亂舞的感覺。最好看、舞姿最刺激的還是裏麵的年輕女孩們,她們的身體柔若無骨,扭曲得有些違背物理學規律。震耳的音樂加上妖魔般的舞姿,激發著裏麵男性最原始的欲望,進到舞池,石雲瘋狂的扭動著她那嬌媚的身體,散開的秀發像是剛剛被颶風吹過一樣,她那白皙細長的頸脖在迷離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美麗。


    尤其是那一雙略帶醉意的眼神,讓張文浩看了有一種忍不住就想要疼愛的衝動,看著石雲興奮的樣子,張文浩也情不自禁地跟隨著音樂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事情上,張文浩是一個門外漢,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僵硬,不知道自己在跳什麽,隻是讓自己的身體跟隨著音樂隨意地、肆無忌憚地搖擺、扭動。


    感覺整個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完全由音樂來支配自己的身體,忽然,張文浩感覺到一雙手來到了自己的雙肩上,伴隨而至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雖然其中夾雜著酒氣,但是這並不影響這股清香對男人的蠱惑,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石雲的那張笑臉,她的小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妖異,而這種妖異恰恰在這種氛圍下刺激著張文浩內心的欲望,忍不住,張文浩的雙手滑入了石雲的腰間,觸碰到身體的時候,手心裏麵頓時傳來了她如蛇一般柔軟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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