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文浩的話,許玫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人家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人雖好,卻是不屬於自己的,是啊,自己有啥啊,要相貌沒人家華佳怡跟何麗娜長得漂亮,要家世更是不如,人家兩個一個是局長的女兒,一個是局長,無論哪一點都是自己所不能比擬的,自己就是一農村妞,就是一土生土長的大傻瓜,還以為天底下會存在真正的愛情,殊不知那些所謂的愛情都是作家詩人用來哄騙未成年的小孩子的,都是哄騙那些還處在夢境中的不知人間滋味的懵懂青年的。


    但凡是熟知了人間疾苦的人,都知道愛情這東西是不能當飯吃的,必須先有生活才能有愛情,這或許也是為什麽會有好多名牌大學畢業生委身屈嫁給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的緣故吧,這恐怕就是為什麽會有什麽委員說什麽如果80後的男孩子如果買不起房子,那麽80後的女孩子可以隔代嫁給四十歲的男人,等到80後的男孩子有條件了,四十歲的時候可以娶20歲的女孩子,據說,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許玫記得這則消息在網上曝光之後馬上又好事的網友在後麵跟了帖子,已相當詼諧的語言諷刺了當今社會的無奈說是某人終於到了四十歲,找到一個年輕貌美的20歲女友去見她家見家長,開門的瞬間他驚呆了,對方竟然是大學時相處了幾年的初戀女友,更可悲的是,新女友喊了一聲‘媽’,她媽在看到某人之後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沒等某人反應過來,一把把女兒拉進房間裏,嚴肅的對女兒說:“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未曾想女兒很悲痛的說到:“可是,可是我已經有了他的骨肉……”


    恰在某人仿徨之際,女友六十多歲的父親在另一間臥室出來,見到某人之後大吃一驚,拉某人到房間裏:“你怎麽來了,每個月的生活費我不都按時給你和你媽打過去了嗎?”


    許玫記得當時自己看到這個帖子的時候還唾棄這些人閑得無聊搞這些沒用的東西,現在看來,那是多麽的生動形象,人活來活去,其實還是利益為上,所有的什麽追求什麽夢想那都是虛幻的,虛無縹緲的東西,隻有人與人之間存在的利益才是永恒的,才是亙古不變的,才是人真正的本性所在,為了遺產反目的親兄弟不大有人在嗎,你說他們的關係遠嗎?不遠,都是出自一個產地,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之下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根源,早已經顧不上什麽骨肉情分。


    所有的這些胡亂的出現在許玫的腦海裏,現在,她發現自己的想法特別的肮髒,覺得自己似乎還不如那些站街女,最起碼人家隻是出賣自己的肉體,自己呢,不但要出賣自己的肉體還要出賣自己的靈魂。


    給各科室下達了到辦公室拿紅頭文件的通知之後,許玫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籠罩在心頭,尤其是想到李林那充滿罪惡的手撫觸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卻沒有阻止的時候,許玫覺得自己變了,似乎變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而是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隻知道為達目標不惜一切代價了,既然已經成了行屍走肉,那自己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麽意義,一個人一旦淪為了機器,沒有自己明確的思想目標,那豈不是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人的思想轉變其實就在一瞬間,也就是這一瞬間,或許可以造就一個人,也可能就能毀滅一個人,抬起腿,前麵是懸崖,有人懸崖勒馬,有人伸腿邁下去摔一個粉身碎骨。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張文浩一直觀察著許玫的一舉一動,他發現這個黑姑娘這會兒的表現似乎有些不打正常,具體不正常的哪個地方張文浩卻又說不出來,總覺得許玫有點神情恍惚,似乎預示著想要發生點什麽事,本想打電話給含玉的張文浩坐在那裏一直沒敢動,手中雖然拿著報紙,眼睛卻是一直在許玫的身上。


    彎腰在抽屜裏拽了一把衛生紙,許玫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張文浩的心算是稍稍放了下來:還不錯,許玫還有最起碼的意識,還知道解決自己的內急,隻是,張文浩怎麽也想不明白,這才短短多麽一會兒的功夫,這個許玫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剛剛自己上樓到何局長辦公室的時候她還蠻活潑的,這一會兒不見就不再是以前的許玫了,這實在有些讓人費解,


    張文浩兀自搖了搖頭,準備趁著這一會兒靜下心來好好的看看報紙上的新聞,蕭市長可是說了,如果想做一個合適的玩政治的人,那是必須要時刻注意黨的風向標的,要時刻跟黨的步伐保持高度的一致。


    剛剛瀏覽完一個版麵,正想換下一版的時候,李林在裏間的辦公室出來了,看表情竟然有些許的緊張,看的張文浩一陣納悶:這人都是怎麽了,先是許玫反常,這會兒李林又有些不正常,難不成這病還在辦公室蔓延傳染啊!


    李小鵬怎麽樣,沒被傳染吧!


    抬眼看過去,人家正在那對著手機嘿嘿直笑呢,估計是看小說看得某處精彩的地方了,最近李小鵬迷上了在手機上看小說,隻是他看得那些都是虛幻的,極度意想的,一個男主角可以收拾一火車女主角的那種,打心底裏張文浩厭煩那玩意兒,但是想到自己曾經想要跟表哥學習寫這種東西,卻又一直沒有機會實現,張文浩禁不住暗自搖頭:自己現在太浮躁了,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的做點什麽了。


    這樣想了一會兒,正準備再翻看報紙,卻猛然想到許玫出去了似乎有一會兒了,就算是出恭的話應該也完事了,但是為啥還沒有回來,張文浩就感覺自己的心裏猛然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上心頭,扔下報紙衝出了辦公室。


    “啊....”張文浩不顧一切的衝到走廊盡頭女廁所的門口,恰好跟一個剛剛在廁所出來的人撞到了一起,引得對方一聲大叫。


    “你幹什麽呢?”還好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入廁出來的華佳怡,否則人家非得狀告張文浩耍流氓不可。


    “佳怡,那個誰,那個許玫在裏麵嗎?”張文浩伸長脖子往廁所裏麵看。


    “哎,你看什麽呢?”華佳怡不樂意了“她在不在裏麵跟你有什麽關係,你們該不是選擇了在廁所裏麵幽會吧?!”


    “你說什麽呢?”張文浩哭笑不得“就算是幽會也不能選在這廁所啊!”


    “好啊,你還真想跟她幽會啊?”華佳怡急了,一把掐住張文浩的胳膊“老實交代,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唉,真是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啊,張文浩本來很隨意的一句話卻是把華佳怡的醋缸給打翻了,當場惹來一陣拳打腳踢外帶撕咬啃抓。


    “喂喂喂,這是在單位上呢!”張文浩一邊躲閃一邊觀看著各個辦公室,好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出現,否則自己的臉非丟大了不可。


    “哼,你還知道在班上啊,你學點好不行啊,非要學那劉局長跟同事勾勾搭的,那個許玫哪裏好了,是比我漂亮還是比我有錢,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啊!”華佳怡哪裏肯放過張文浩,追人都追到女廁所來了,這還了得?


    “你說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張文浩這下子可慌了神了,被華佳怡纏住了身子不說,而且引起了她的誤會了,這還了得,搞不好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啊“辦公室有個電話找她,是她家裏人打來的,說是有急事找她,你說我能不急嗎,萬一是她家裏有事什麽的怎麽辦?”


    “這話是真的?”華佳怡手上的力道沒有放鬆,依然緊緊地掐著張文浩的胳膊。


    “我騙你幹啥?”張文浩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湊在華佳怡的耳邊說道“昨晚上的瘋狂你忘了嗎,如果我在外麵搞得有小動作,昨晚上還能有那樣的戰鬥力嗎?先說好了,今晚上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得再大戰三百回合,把前一段沒撈著的都補回來。”


    “美得你”聽張文浩這麽一說,華佳怡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心情也舒爽了許多,尤其是在想到昨晚上的瘋狂之後,華佳怡感覺自己似乎有些許的濕潤,要知道這幾天正好是排卵期,正是如饑似渴的迫切的想要做那事呢,現在經張文浩這麽一說,欲望竟然在心底升起,竟然有一股想要的衝動,到了這一步,華佳怡手上的勁道徹底的消失了,踮一下腳尖湊在張文浩的耳邊輕語道“晚上沒什麽事情的話早點回家。”


    說完這話,華佳怡飛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呼.....”張文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把華佳怡給搞定了。


    廁所裏沒有,那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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