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跑在某上司的後麵,沒辦法啦,比他腿短的錯。


    這個早晨安白被某上司跑三步一回頭給看的,莫名慌亂。


    安白索xing學習某上司的樣子來回避此時的尷尬,邊跑邊回頭往後麵看,可是安白後麵的街道上卻基本沒人。


    突然“砰”的一聲!


    安白睜大眼睛回過頭來看向某上司,嚇得停住。


    在路邊上跑步,居然也能被某上司撞到一輛自行車,而某上司什麽事都沒有的感覺,站在那裏,騎自行車的那個青年卻被撞倒在地。


    還有青年的愛車。


    看吧,三步一回頭的看出車禍了。


    安白走過去,那青年揉著腳腕正要皺眉罵人,抬頭瞧見了站著的某上司,似乎認識,抬手跟某上司重重擊掌之後笑了。


    安白過來:“認識啊?”


    青年看向了安白。


    昆遠說:“我跟他姐姐初中的時候同桌。”


    安白冏,某上司這麽色,初中的時候一定視jian漂亮女同桌來的。青年長得都這麽好,姐姐肯定不差,因為姐姐先出生,分到的好基因多嘛。


    昆遠突然沉著聲音跟腳疼的青年說:“小子你看什麽看?我女朋友,安白。雖說看著長得像十七八,其實都二十五了。”


    “你女朋友?”青年驚訝。


    好姑娘都讓禽獸給拱了。


    安白無語,好端端的說我年齡幹什麽。


    青年承認,安白這種長相的女孩子是他的菜,但是真沒想到安白已經二十五歲,還以為真的是十七八歲,黑色馬尾,白白的臉蛋,簡直完美。


    昆遠扶起青年的車,踹了一腳:“多大了還玩這個。”


    青年坐在路邊說:“二十七八歲還有玩這個的,你別總以為玩這個的都是中學高中生,也是,過了三十的估計踩不動了。”


    某上司大人聽了這話就要跟小孩子發火。


    活該,誰讓他攻擊安白的年齡了,被青年攻擊年齡是報應。


    安白過去,穿著某上司的一身白色運動衣服,卷起褲腿卷起袖子的,著實狼狽。捅了捅他,擠眉弄眼的意思是說,三十幾歲的人跟跟高中生一般見識,您真是太有出息了。


    昆遠給青年修車,邊修邊聊。


    過了一會兒,昆遠試了試這車,安白躲開怕被撞上,某上司起步的時候不坐在車座上踩,而是身體站直了踩,時而彎腰,車呼嘯而過,安白驚呼別騎太快小心摔了!


    但是車鏈條似乎有問題,咯嗒咯嗒的響。


    某上司把車騎回來,蹲下來接著修。


    青年過幾天放暑假,跟安白比較聊得來。青年故意為難囂張的昆遠大哥,問他:“遠哥,你上學的時候都是怎麽追求開學新入學的小學妹的,教教我。”


    昆遠隨口道:“小學妹?我看不上。”


    青年笑,唇紅齒白:“別逗我了!我姐都跟我說過了!”


    昆遠起身就要揍人。


    青年用胳膊擋住:“哎哎哎,不說就不說,一把年紀發什麽火。”


    昆遠瞧了一眼蹲在路旁的安白,曾經會以為讓她吃醋挺好的,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就高興,說明她在乎他,但是現在,他不希望看到她吃醋,因為他太在乎她了,怕她真的往心裏去,總想自己在她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汙點,像她在他的心目當中一樣。


    他搖了搖頭,想了起來,他跟她何來的曾經?從正式追求到現在這一步,短短半個來月而已。一時感慨,之所以會用曾經這個詞,全是因為認識了有兩年多,所以他心踏實,這兩年多來,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多乖他知道。


    經過昨夜稍微親密些的接觸,他的字典裏多了一個特別美好的成語,便是:乖如安白。


    在他身後,青年問安白:“安白姐,你也是做過新生做過學妹的,你覺得學長一般用什麽手段才能追到你們新生學妹?比如,學妹剛入學都期望什麽,有沒有什麽特別期待的,是需要學長幫忙做的?”


    安白給修車的某男致命一擊,說道:“我當時隻思考過,剛入學的小師妹到底如何才能追到、或是吸引心儀的男神學長注意。”


    青年忍住打算前仰後合笑翻氣死人的衝動,修車的那位光棍要被醋意酸哭惹!


    修車完畢。


    某上司往家的方向走,某小白兔在後麵跟著。


    早晨的這個插曲,讓她覺得蠻開心的,最起碼終於氣了他一次,以前氣他,他似乎並不生氣,但這一次好像被氣得不輕。


    安白甩著運動衣的袖子,經過一棵樹,小胳膊小腿的上去打了幾拳。某上司回頭,就瞧見安白嘴裏哼哼哈嘿的拿粗壯的大樹練著小繡花拳。


    “快走!小心被樹妖抓去做夫人!”昆遠橫了她一眼。


    安白快步跟上。


    生氣超過十分鍾,非同尋常。


    到了家門口大門旁,安白仍舊跟在他的身後走,但卻撞上他突然停住不前行了的堅硬身軀,安白捂著額頭痛都不敢叫出聲,抬眼看他間被他扯入懷裏,還未站穩,後背就砰地一聲磕在大門上,半扇大門都晃動了下,緊接著某上司的唇壓下來,在她的嘴裏榨取討伐。


    安白受不了這樣的纏綿濕吻,手足麻了。


    昆遠掌握著所有主動權,吻技高超不用學,生來就會,能讓她乖巧啟唇配合。


    某上司在門口吸吮起她的粉嫩唇瓣,雖然是把她罩在了懷裏,但從背影,鄰居依舊會判斷出他和她這是在幹什麽。


    安白丟臉的掙紮推他,卻被他在耳邊警告:“下次再往出抖那些讓我不愉快的人和事,什麽王小帥,什麽學長男神,別怪我用昨晚的那根東西磨的你說不出話。”


    安白低頭,皺眉倆手用力地拽住他的衣服袖子。


    昆遠氣憤的望著這樣的她,剛要哄她,就見她低頭咬上了他的胳膊,被他無齒嚇流的話嚇得,忽然臉頰朝紅。


    昨晚是安白人生中第一次真實的接觸異xing的某個物體,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他釋放的夜體和她體內釋放的夜體有滲透出來,黏在一起,安白很怕,怕這樣會懷孕出事,而他在她耳邊哄了數次,他說這很正常,不要覺得抬不起頭,但安白知道,這不正常。


    發展的怎麽說都太快了。


    正式交往才多少天,數都數得過來。


    女生應該要好好的保護住自己,而安白為何對他的信任超出了最初想象?大抵全是因為在一起相處了兩年多。他一向花名在外,約會過的女人無數是真,但是安白理智的仔細想想卻知道,他挺好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傷害過任何一個他不愛的異xing。


    這兩年,無形中成了某種基礎。


    所有的經曆都是有用的,真的不假。


    ……


    昆遠開車帶著安白去上班。


    別墅裏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李嫻和爺爺nainai本想都早上回來,但跑步之前昆遠在洗手間裏給他媽發了微信,告訴他媽,家裏有點事,先別回來。


    這話把他媽驚住了。


    昆遠滿意的想,他媽一定認為他昨晚成功拿下了小助理。沒準他媽都開始盼昆家下一代了。


    上班的路上,安白在跟弟弟聊天。


    安白說:“我弟弟說他暑假要來我這裏。”


    昆遠點頭:“安一?來這裏怎麽沒告訴我?”


    安白冏冏的想,我弟弟來這裏為毛要告訴你,話說你還不是我弟的正式姐夫。不過這話安白想想罷了,不敢真說,怕他瞬間變身“經期上司昆”來折磨他。


    安白給安一回複:“來吧,我帶你出去玩。”有一件事比較糾結,房子問題。


    被安一知道她跟某上司住一起,消息隨時都會傳回家裏。被安一知道她住著某上司的房子,安一肯定會瞧不起姐姐。


    昆遠的手機也響了。


    一條微信消息。


    李嫻發給兒子幾句話,文字說道:“昨晚家裏到底發生什麽了?我回來聽你nainai說,你和那個小助理昨晚……哎!媽就昨晚有事去了你四姨的家裏一趟,你就給我捅出這麽大的簍子!人家是個大姑娘,清清白白。小遠,這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昆遠快速的打字回複:“讓我想一想。”


    李嫻再發消息,他不回複,打來電話他也不接聽。做戲做全,不能露陷。


    老太太雖然幼稚的總給出餿主意,但不得不說歪打正著,這次徹底替安白鋪平了一條兒媳婦走向婆婆的平坦之路。至於安白這裏,剩下的文章就需要他全權來做了。


    安白是個特別慢熱的人,指望她主動著急嫁,要等到何年何月?不如他主動出擊,把小白兔拐回家,在她肚子裏種一個小小白兔。


    抵達公司,安白在路邊偷偷最先下車跑到公司大廈裏。


    沒讓熟人看見,小心得很。


    一個上午,安白都安安靜靜的在工作位置上認真工作。


    到了中午卻發現,上樓找昆總的某個總經理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安白站起來打招呼,有秘書接待這位眼神奇怪的總經理。


    安白坐下,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那位進去的總經理。不懂,我到底怎麽了?安白摸了摸臉,照鏡子看了看臉上沒問題啊。


    午餐的時候,安白陸續感覺到有人偷看自己。


    一抬頭,那些人就瞬間低頭了。


    下午一點多,八卦能力很強的同事c跑的直喘,拍著桌子跟安白說:“小白,不好了出大事了!”


    小白抬頭。


    同事c說:“有人拍了你跟昆總跑步、接吻、進他別墅的清晰照片,郵寄到公司裏來了。八卦傳播的太快,現在整個公司的人基本都知道你要跟昆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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