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五分鍾過去,安白覺得胃疼的感覺好了許多,不會再一動就痙欒了。


    胃藥起到作用,男人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揉著她的胃部相信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安白從一開始咬著嘴唇的忍笑,額頭抵在他的腿上,不適應異xing這樣輕撫碰觸自己的身體,到現在的變成能躺在他的懷裏不笑,不覺得癢,一動不動的體會著這份男友給予的關心。


    昆遠的抱著安白,身體不覺的向下滑。


    他一手摟著安白的身子,一手覆蓋在安白的胃部輕輕地按著,隻希望減輕安白胃疼的感覺,根本沒心思動手動腳,雖然身體開始抑製不住的蠢動。


    昆遠的身體慢慢的就變成了躺在c上,由於這是一點一點的移動,節奏緩慢地發生在這十五二十分鍾之內,所以安白便不會害怕,若是他疾風驟雨般突然摟住她躺在c上,這樣安白才會害怕。


    “好些沒有?”溫柔的男人聲音自安白額頭的地方傳來,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


    “好多了。”


    不知不覺,安白是真的沒了胃疼的感覺。


    今晚胃疼被他這樣照顧,讓安白想起了小時候發燒被媽媽照顧。無微不至。媽媽是發自內心的愛著生病的女兒。


    昆遠在安白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濕濕的吻。


    電視裏的那部外國電影演了大概有百分之七十了,男女主角終於在一起,激動過後是寂靜,寂靜之後就是更加瘋狂。


    安白被這一幕嚇得不敢動了。


    熱戀中的兩人抱在一起看著電影裏的此種情結節,難免會臉紅心跳。


    大學時,安白在宿舍看電影常常會看到電影裏的尺度畫麵。


    一個人躺在床上看電影,跟女同學一起看電影,或者是多人一起看電影,安白都不會覺得尷尬,感情方麵木訥歸木訥,該懂得的安白卻都懂。


    跟某上司一起看到這樣尺度大的流鼻血畫麵,安白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個地方安靜的埋頭去死十分鍾。


    電影演完,昆遠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


    時間晚了,該休息了。


    “你也要在c上睡?”安白是拒絕的。


    “不然你打算讓我去睡哪裏?”昆遠指了指地上,看著她說:“睡硬地板?小白,我腰不好。”


    安白冏冏的理解著“腰不好”這三個字。


    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吧,還是真的腰不好啊……


    安白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他的腰部,又看著床,今晚到底要怎麽睡?


    昆遠下床,邊走邊重新係了係浴袍的帶子,得意的表情似乎隻有空氣看得到。就在安白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的時候,他抬手關上了燈,拿過開關遙控擱在床頭櫃上。


    昆遠重新來到床上,黑暗中望著不知所措的安白,突然整個人撲到了安白的身上,把人壓在身下,隨手拉起薄被把安白光滑白嫩的小身子蓋住。


    “別凍著了。”他那一刻想的是跟安白翻雲覆雨,但是,還沒親上去就忍耐住了。


    不知道如何解釋,才說,別凍著了。


    安白呼吸加快的躺在床上,眼睛望著某上司在她上方的眸子,他剛才來勢洶洶的騎在她的身上,且呼吸炙熱很燙,她本以為他要做什麽可怕的事。


    此刻,他下去了。


    安白知道某上司在努力克製著感覺。


    “這是夏天。”安白也腦袋短路,用這四個字來回應他“別凍著了”那四個字。


    昆遠喉結滑動,說道:“既然不冷,被子就別蓋了。”


    下一瞬間,被子被他扯了下去扔在床下。


    安白去拽被子卻沒有拽住。


    昆遠抱著她躺在床上:“別亂動。”


    安白冏的牙齒開始痛。


    昆遠一開始還安靜的抱著她,但是越抱越緊,一手擱在了安白的腰上,安白本來是僵硬的身子,可是現在兩人之間的縫隙小到,小到安白必須要彎曲著腿才能和某上司的形狀。


    安白覺得這樣不好,特別危險。


    某上司湊近,薄唇噴著叫人迷亂的熱氣,兩人嘴裏的牙膏味道一模一樣,因為她用的都是他房間洗漱間裏的。


    安白的柔唇被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一吻,之後他並未離開她的嘴唇多遠。


    男人大手撫摸著她發燙的臉頰,目光不移,低啞的嗓音灌進她的耳中,說道:“隻是在一起親熱親熱,你知道又不會懷孕,怕什麽。”


    安白也不知道自己怕什麽,總之就是怕。


    某上司的唇再一次的襲擊上她的嘴唇,男人一隻大手捧著她的臉頰,拇指來回地摩磨挲著她的皙白皮膚,他眼睛裏冒著紅色火焰般呢喃道:“寶貝兒,我現在就想把你香到肚子裏去,不讓別人看到你,完完全全的擁有整個你。”


    安白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一雙眼睛瞪著某上司,嘴裏幾乎是在跟他的舌頭打仗般沒辦法說話。


    用吻安撫了一會兒,昆遠覺得安白不會炸了才放開她。


    他說:“我說了不動就不動。”


    安白覺得這話不可信。


    某上司再次低頭,薄唇在安白的左邊臉頰上緩緩磨擦:“跟旁人一起偷偷給我兒子取名叫昆蟲,後沒後悔?”


    安白尷尬地躲著他的唇,皺眉輕輕地說:“後、後悔了。”


    “這根蟲子你研究研究。”某上司說完重新用力壓住她的嘴唇。


    安白閉上眼睛“唔”了一聲,那隻手碰到了他身上的什麽東西,一掃而過,像是在她的手上點起了一把烈火,燒得手心極熱。


    攥了攥,手心已經出汗了。


    昆遠在她身上,被這普通的接吻的感覺給折磨得可謂死去活來。


    在他身下,安白喘氣喘的近似於低泣。


    “怎麽了,你也覺得舒服對不對?”昆遠感覺到安白的身子在抽觸,不知具體哪裏。但是他感覺到了安白的快樂與掙紮。


    安白很無助。


    如同被人捆鎖住了手足。


    ……


    第二天清晨,安白醒的很早。


    背對著他而躺著。


    熟悉的風,從窗簾的那一邊吹了進來。


    從這裏醒來呼吸到的清新空氣,跟在他爺爺nainai家醒來呼吸到的清醒空氣一模一樣。


    這一晚上沒人回來。


    整個別墅裏,真的隻有她跟他兩個人。


    四點多的時候,有人打開了門上的鎖鏈,安白不知道是誰,那人打開之後就悄悄的走了。安白沒有去趴在窗子邊看,百分之九十是他的爺爺nainai。


    他的nainai有意為之讓孫子跟她住一晚,但是,他確實沒有真的欺負她。所以安白沒有跟nainai生氣,或許nainai已經把她當成了孫媳婦,跟已過門的地位差不多。


    不過對於安白來說,昨晚的親熱有些過火,他說那隻是普通情侶發展中都會做的事情,很平常,不要驚訝,不要抵觸,更不要覺得羞恥。


    安白之所以排斥,全是因為怕被無緣無故的拋棄。


    曾經高中同寢的女同學,大學別寢的女同學,如今公司的女同事,總會有說不知道為什麽就分手了的,無緣無故;其實那並不是不知道為什麽,並不是無緣無故,隻是對方膩了而已,有些男人,確實交往的目的隻是為得到女人的身體。


    微風一吹,窗簾隨風飄動。


    安白微蜷著白皙的腿,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的便是昨晚的親熱畫麵。


    昆遠這時醒了過來,身體支起,朝安白的身子過去,手掌摸了摸她光滑的腿說:“醒這麽早,要不要跟我出去跑步?”


    某上司的生物鍾很準時,不管多晚睡,醒的都早。


    這樣精力充沛的年紀。


    安白把臉埋在枕頭裏,不想見人。


    某上司伸手把她摟進懷裏,箍緊了說:“記住你是我的了。別否認,我是第一個讓你高朝膏潮到快哭了的男人,也是這輩子僅有的一個,等你叫我老公那天,我們真做,你會叫著說喜歡的。”


    昆遠知道她很害羞,憐愛不已,親自動手幫她稍微整理了小身子上掛著的男士襯衫。


    在整理到襯衫下擺的時候,他跟昨晚一樣,忍不住動手掀開襯衫下擺看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腰,而後手指輕扯開她內庫的邊沿,輕吻在她的胯跨骨處,在她的細腰和小腹處嘬口最上兩口,惹得她輕呼著翻過身來捧住他的腦袋強烈製止。


    安白說:“起床去跑步。”


    昆遠點頭。


    他問是誰開的門,安白搖頭,說不太知道。


    安白穿他的大衣服下樓去跑步,白色運動褲的褲腿卷起,上身的袖子也是,某上司給他媽媽打了一個電話,他媽媽說在外麵,中午才能回來。


    安白鬆了口氣,這樣的早晨不用麵對他媽媽是開心的。


    昆遠邊跑步邊回頭看安白,現在的他足夠了解安白的內在,越是關注她便越是喜歡,甚至是愛的無法自拔,愛的無法克製,但卻因為很愛才必須要克製自己約束自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婚意柔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誰家MM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誰家MM並收藏婚意柔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