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霂離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盤光碟,漂亮的手指夾著光碟,讓夏夏認真的看清楚,並不著急著開口說出自己的希望她做的事情。他比較喜歡識相的女人,所以夏夏最好能認清現在的情況,倔強不肯服輸,隻會讓她更加遭罪。


    同樣的場景,上次權霂離絲毫不為難的讓她取走了裝著視頻的盒子,這次顯然是不打算輕易給她。可是,夏夏又不得不懷疑,上次他就將視頻給她了,雖說他還有其他的,但她怎麽相信,手上這張光碟,就是那段視頻?


    將光碟隨意扔在辦公桌上,那種不是唯一籌碼的隨意,被權霂離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穿她的疑問,權霂離又從抽屜裏拿出照片。“不相信視頻,這些照片總會認得出上麵的女主角吧。”


    這次的照片,與上次看到的不同,她享受般的躺在權霂離身下,雙手攀著他的背部,而他低著頭,賣力做事,頭發遮住了他的臉龐,同樣的隻能看清她的麵容而已。


    這讓夏夏隻剩下慍怒,權霂離手中有兩人曾經糾纏在一起的證據,他要是不輕易銷毀,她就隻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無底深淵隻能任他威脅。“你到底怎樣才可以放過我?”


    “夏小姐做事可能喜歡半途而廢,而我恰巧最喜歡從一而終。”xing感的薄唇勾起,露出微笑,權霂離自信的看著夏夏薄怒的麵容,生氣也能這麽有韻味,看來這些年被調教得很好,他是不是要感謝安少陽,讓他的情婦變得這麽有韻味?


    從一而終,這四個字最不適合用在他的身上。


    如果權霂離真的從一而終,就不該在有未婚妻又來招惹她,就不該現在還在威脅她,這樣也能解釋為從一而終,那麽這個世界就真沒專情的人了。


    “我已經說過,那些錢我沒拿,可以隨時終止合約。”夏夏不願再和權霂離有這種不清不白的關係,他是雯雯的父親沒錯,但現在他們是沒關係的陌生人,再與權霂離履行合約,那才是可笑。


    “合約內容從來沒說過用錢能彌補剩下的時間。”既然要說合約,他就和她好好說說。


    頎長的身姿,從辦公椅上起來,漫步走向夏夏麵前,帶來強大的氣場,難以忽視他的存在。


    權霂離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夏,將人困在門上,沒有給任何退縮的機會,剝奪著空氣,將人緊緊的禁錮在其中。


    違約交易翻倍,這五年若是算在違約裏麵,那麽這個交易結束的日子遙遙無期,不過是五百萬的她買了自己,而後錢沒拿,結果還要被算在這裏麵,到頭來他還是掌握著她最害怕的視頻,威脅她履行不平等的交易。


    右手捏住夏夏倔強的下頜,讓她麵前自己,權霂離的唇隨即覆上,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咬著她的菱唇,狂暴粗野。


    夏夏心中無盡慌亂,不斷掙紮。但她的掙紮隻會讓權霂離更加有征服的欲望,柔軟的身體磨蹭著他的胸膛,權霂離隻覺下腹一熱。


    幽深陰沉的眸子,被欲望色彩代替,他的吻開始變得輕柔,不斷撩撥著夏夏的神經,讓她連最後掙紮的力氣都失去了,隻能癱軟在他懷中,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清冷的辦公室內,上演著火熱的一幕,為外麵的炎熱,更增添了一份熱意,隻是情動的人早已感覺不到,唯有享受。


    時間一晃,便已經過了九點,江昕娜見夏夏始終沒有回來,手機也關機了,心中不安逐漸擴大。


    哄著雯雯睡覺後,江昕娜在客廳中不斷來回走動,還是沒耐住擔憂,撥通了存在手機裏,從未撥打過的林賢治的號碼,人是林賢治帶走的,所以要人也自然找林賢治要。


    通話被接聽,江昕娜本該怒氣衝衝的審問林賢治,威脅他把夏夏給帶回來,可是當聽到手機那頭xing感調笑的聲音,瞬間十足的底氣,就變得隻剩下一層了。


    “林賢治,你到底把夏夏帶到哪裏了?”手機那頭吵雜的聲音便小,漸漸變得安靜,江昕娜才開口詢問。


    潛意識裏,江昕娜明白,能讓林賢治服務的人,就隻有權霂離,所以肯定是將人帶去交給權霂離了,但江昕娜還存著一絲幻想,說服自己夏夏不是去見權霂離。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孤男寡女這夜色正濃的還在一起,能做些什麽?”有些好笑的說出這件事,江昕娜真的很單純,這種輕易就能想到的事情,她還特意過來打電話詢問,有點多此一舉了。“沒想到你第一次主動打我電話,是為了這種事情。”


    “什麽叫這種事情,他怎麽能這樣對夏夏,反正我不管,人是你帶走的,就必須把人給安全帶回來。”林賢治的話讓江昕娜惱羞成怒,這種事情她肯定知道,但林賢治這樣大膽的說出來,還是讓她臉上微微發燙 ,還好他還不見否則又會笑話她了。


    躲在另外一個包廂內,林賢治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卻有很耐心的回答江昕娜的話。“那我可就沒辦法了,人家夜色正濃好辦事,我要是現在去打擾很容易被欲求不滿的人當做炮灰,所以還是算了。”


    這是權霂離的包廂,所以平時除去他們是沒人來,很適合在這裏和江昕娜講電話。


    沒能得到林賢治的幫助,江昕娜隻能失望的掛掉電話。心裏無盡的擔憂,夏夏真的和權霂離又發生關係了,那以後他們之間會怎樣?


    夜色深沉如墨,窗外霓虹燈五顏六色連成一片,美麗極了。


    權霂離點燃一支煙,站在窗前,看著外麵夜色,眼眸如古井般深沉,xing感的薄唇吐出煙霧,在眼前嫋嫋花化開,玻璃上因熱情而蒙上薄霧,變得模糊不清。


    潔白的大床上,夏夏還沉睡在上麵,身上隨意搭著薄毯,裸露在外的肌膚,許多青紫都是歡愉後留下的激qing痕跡。


    床上人兒嚶嚀一聲,眼眸緩緩睜開,被睡意侵占的眼眸,使得她看上去有著別樣的魅惑。


    全身疼痛,如被火車碾過一樣,快要散架。夏夏的眼神落在裸露著上身的權霂離身上,立刻轉開。在辦公室裏,他不知索要了多少次,從門上到休息室內,無止盡的索取,直到她昏迷不醒,權霂離依舊壓在她身上。


    環顧周圍環境,已經不是權霂離辦公室的專屬休息室,換成了另外一個房間。


    是權霂離將她帶回來的,可是她全身上下都沒穿衣服,他怎麽把人帶回來的?


    擁著薄毯從床上坐起,夏夏無聲的下床,不願與權霂離共處一室。不管這裏是那裏,她都不會再讓權霂離再束縛住她的自由。


    現在,她已經有了孩子,所以更加不能再和權霂離有牽扯不清的關係,為了雯雯,也為了她自己。


    將手中煙扔進煙灰缸內,權霂離大步跨進,抓住夏夏的手,將人再次甩回床上。身體立刻壓住她要起來的身體,將她的雙手抓住,舉過頭頂,沒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女人,你還學不會老實嗎?”權霂離深邃的眼神中,隱隱帶著絲糾結,狠戾的話語如毒蛇要將夏夏咬住,死死的不放開,知道死亡才是痛苦的結束。


    夏夏的行為無疑就是在激怒他,合約還沒結束,她就不能離去,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而她還是要離開。


    被權霂離壓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夏夏不畏懼的回應著權霂離的眼神。漆黑深邃,隻要認真看,就能讓人請情不自禁的被他的眼神吸引了去,漩渦般的引力,要將她吸入其中。


    倔強的扭開頭,不再看權霂離,臉龐清冷的曲線表明著她不屈服,就算權霂離掌握住了她的行動,壓製住了她的行為,也不能讓她甘願去履行未完成的合約。


    “下午在辦公室裏,不是挺享受,現在怎麽就冷淡了。”女人果然還是需要調教才會聽話,夏夏正是等待被馴服的波斯貓,擁有尖利的爪子,輕易就能抓傷人,但波斯貓是鬥不過狐狸的,狐狸的爪牙比波斯貓更加尖利,並且心狠。


    權霂離大膽的話語,讓夏夏呼吸一緊,這種事情被拿出來說,再冷靜的人也會羞澀。臉上不禁爬起紅暈,這些年她從未做過這些事,權霂離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都說在這方麵男人是女人最好的教師,而權霂離在這方麵的手段確實很高,如今還記得她身體的敏感處,輕易就能撩撥起她的**,讓她委身與他的身下,任他索取。


    夏夏不願承認,她還熟悉權霂離帶給她的感覺。


    邪魅一笑,權霂離俯身在她耳畔低語,溫熱的呼吸灑落在耳畔處,癢癢的感覺,讓夏夏身體變得僵硬。男女間力量的懸殊,讓夏夏清楚的意識到,掙紮隻會讓權霂離更加肆意,還不如直接裝屍體,沒有男人會忍受得了這點。


    清澈的眸子變得如死水,安靜的躺著,對權霂離的觸碰與tiao逗,都沒有半絲反應。


    邪氣的微笑,始終未從權霂離唇角褪去,他似乎看穿了夏夏的本意。故意為難要讓夏夏承認對他的感覺,所以完全不放過任何機會。


    黝黑眼眸竄動著紅色火苗,在眼睛裏跳躍。權霂離的手指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上遊走,有節奏和韻律的動著,每一下都像落在她的心尖,帶著說不出的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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