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石今天開了一上午的會,結束後,江東海想要向他報告,一見他揉捏著太陽穴,便不忍心多添他的煩惱。


    “喬總,中午吃什麽?”


    “隨便買些靜心齋的東西。”喬宇石吩咐道,不自覺地揚了揚嘴角。


    他一夜未睡,其實沒什麽胃口,想起齊洛格,好像又來了點興致。


    把玩著手中的手機,他想給齊洛格撥個電話,讓她到喬氏和他一起用中餐。


    江東海接到命令,心內鬱悶,看來他還是對齊洛格上了心,那個處心積慮的女人,怎麽就陰魂不散呢。


    “買兩份,再把齊洛格接過來。”他囑咐道,要不是下午還有會,他就去公寓找她了。


    江東海想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喬宇石,見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電腦,隻得默默地出門。


    他剛走不久,喬宇石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


    “喬總,有位叫齊洛格的女士堅持要見您,您看……”


    “讓她上來!”


    喬宇石覺得很奇怪,齊洛格怎麽會到公司來了。


    難道她和他一樣,是因為忽然想和他在一起?


    不對!她很怕雪兒知道他們的關係,不可能高調地到公司找他。


    正在猜測她的理由時,齊洛格已經在喬宇石的秘書帶領下到了他辦公室門口。


    秘書輕輕敲門,齊洛格卻搶先一步推開門,直衝進去。


    適才在前台接待處已經費了很久的唇舌,現在她要質問的人就在一門之隔,她實在等不及了。


    齊洛格的忽然闖入嚇了林秘書一跳,忙跟了進來,口中說著歉疚的話。


    “喬總,對不起!”


    喬宇石抬頭看了一眼齊洛格,她的臉上寫著“極其憤怒”幾個字。


    他擺了擺手,示意林秘書先出去。


    她在喬宇石手底下做了這麽久,還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闖他的辦公室,挑戰他的威嚴。


    她對自家老板一直是崇拜,甚至是愛慕的,多年來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這份心意,絲毫不敢讓他看出來。


    可是今天齊洛格的野蠻,喬宇石臉上的包容神情,都讓她忽然領悟到:也許男人根本就看不上太沒有個性的女人。


    習慣的服從讓她沒有多做停留,轉身離開。


    齊洛格幾步到了喬宇石麵前,把報紙往他辦公桌上一摔,咄咄逼人地聲討道:“喬宇石,這就是你說的好好安置他?難怪說他再不會來傷害我,死人當然不會傷害任何人!”


    喬宇石雖不知道她在說什麽,但從她的語氣和態度上也知道她很憤怒。


    他沒有時間管她是不是不禮貌,注意力放在了那份報紙上。


    伸手拿起報紙,掃視到關於流浪漢的信息,他的眉頭慢慢鎖緊。


    “死了?”他也有些不可置信地問,明明囑咐過江東海,如果他是神經病就送他回家,好好安置。要不是,就想辦法讓他坐牢,他該為侵犯齊洛格付出代價。


    為什麽,他會死了?難道是江東海領會錯了他的意思?認為是他想要他死嗎?


    他的表情多無辜,她真想相信他是不知情的,可惜他一向是善於表演的。


    冷哼了一聲,她再次開口:“怎麽,你是敢做不敢認嗎?別告訴我,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也怪我,怪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不會對付他。”


    可不是嗎?今天喬宇歡還在她麵前說了他這個大哥那麽多好,他連親弟弟也能騙到。


    真諷刺,她連問一句是不是他做的都沒問,就這麽給他定罪了!這個女人,真他媽的該死,從不相信他,現在更把他當成草菅人命的惡魔。


    她都這樣誤會了,他還有什麽必要解釋?


    把手裏的報紙很隨意地往桌子上一扔,他翹起二郎腿,晃了晃,無所謂地笑問她:“我就是對付他了,弄死他了,你打算怎麽辦?”


    “你……”他真是個惡魔,她本來還半信半疑的。


    她來幹什麽,不就是聽他親口承認嗎?


    他真的承認了,她的心為什麽那麽痛,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他問住她了,難道讓他坐牢,為他的濫殺無辜付出代價嗎?


    畢竟他也是為了她才這麽做,讓他坐牢,她又如何忍心?


    可他殺人後還不知道悔改,那麽囂張,她能視而不見,讓那個人白白慘死嗎?


    “說話啊,你打算怎麽辦?如果我是你,為了伸張正義,就該報警!”喬宇石慢條斯理地說著,拿起麵前的座機,按下1 1 0,隨即站起身,把話筒強行塞到她手上。


    報警電話已經接通了,他就是要將她一軍,就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能狠心告發他。


    齊洛格拿著話筒的手抖的更厲害了,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不報警,流浪漢死的有些冤,侵犯她,也是未遂,罪不至死。報警的話,喬宇石就會因為故意殺人坐牢。


    “您要報案嗎?”1 1 0民警追問道,齊洛格深呼吸了幾口氣,終究把話筒扣了回去。


    讓她親手把他送進監獄,她真做不到!


    緊張的何止是齊洛格一個,喬宇石也是,他發現自己真的怕她大公無私地說出人是他殺的。


    即使這樣一個案子他可以輕易的擺平,他也接受不了他的女人把他給供出去。


    算她還有一點點良心,還沒真那麽幹。


    不過,她武斷地認定他有罪,已經是罪無可恕了,他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隔著一張桌子,他邪笑著,抓住她的肩膀,俊顏欺近她絕美的小臉。


    “怎麽不報案?不忍心?舍不得?是被我玩弄的太舒服,愛上了我嗎?”


    她的眼中有瑩瑩的淚意,他看了真解氣啊。這麽一句話,她就受不住了?她就不知道他被冤枉的滋味,比她難受一百倍嗎?


    齊洛格握緊了粉拳,真想朝他邪惡的臉砸下去。


    他不光殘忍,還無恥,可她竟不忍心讓他坐牢,是不是她太沒用了?


    再次深呼吸,將屈辱和憤怒全壓下去,她才開口反駁他:“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我不過是不忍心雪兒成為寡婦。你做的所有事情,總會受到懲罰的。放開我!我要走了。”


    “走?你跑到我辦公室,為了芝麻大的小事像個潑婦似的吵鬧,鬧夠了,就想走?”


    故意把流浪漢的死說的無足輕重,她怎麽生氣,他就怎麽說。


    她果然中計了,被他氣的,全身忍不住哆嗦,揪緊秀眉,不可思議地低吼:“在你心裏,死個人叫芝麻大的小事?”


    “沒錯!一個流浪漢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你......我真後悔沒有報警,讓你坐牢!像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真恨他啊,語氣那麽狠,要是他死了,她才開心吧?


    看看他都做了什麽?自從她受驚,他處處照顧她的情緒,整夜陪著她,守著她。今天,還特意讓江東海買她喜歡吃的菜,要接她來一起吃飯,他對她多好,她呢?


    喬宇石快被這個狠心的女人氣死了,再沒半點憐香惜玉的心,雙手放開了她的肩膀。


    他再次開口時,語氣平靜,說出的話卻讓她窒息。


    “寶貝兒,今天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我們還沒在辦公室試過呢,衣服脫了。”最後幾個字,說的很輕,齊洛格卻感覺有寒風吹進了骨頭。


    也許是他房間的空調溫度有點低,她才會覺得寒冷,不由自主的,全身又在顫抖。


    “不會脫?我不介意幫幫你,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就該每天被狠心地摧殘蹂躪。”冷冷地說著,他繞過桌子來到她麵前,一把攬過她,大手直接去拉她裙子的拉鏈。


    她的尊嚴,再一次被他撕成碎片。


    他連人都能殺,還有什麽事不會做?他可以對她好,更可以對她殘忍。


    這幾天忽然對他生出的那些情分都是她作踐自己的,更好笑的是,雖然她不承認,其實是喜歡他的吻他的懷抱的。


    人不自重,注定就要被人侮辱,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要把這個該死的女人脫光,扔在寬大的辦公桌上,看她在他身底下扭擺求饒。


    他已經不去想她接近他的目的,對她好,換來的卻是她對他人格的否定,絕不能便宜了她!


    所以他要弄痛她,羞辱她,看她還敢不敢這麽冤枉他!熟練地拉下她的拉鏈。


    她的身體忽然一僵,但是咬著唇,沒有反抗,也沒動。


    大手把她更往自己身上攬了一下,她的背便完全貼上了他壯碩的胸膛。


    “怎麽樣?有沒有很興奮?”揉捏著她,他在她耳邊呼著熱氣。


    她的身體卻更加的僵硬,不自覺地要掙脫,卻被他另一條手臂死死扣住了腰身。


    “喬宇石,我厭惡你!”她顫著聲,輕蔑地說。


    “無所謂,厭惡我,也要給我......”剛要進一步行動,門上卻傳來“砰砰砰”的敲擊聲。


    從敲門的方式喬宇石就知道是江東海,他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有人來了,他不會再無恥下去了吧?齊洛格暗自慶幸著,趁他在思索,使力,想掙脫他的束縛。


    他卻沒打算放過她,大手從她裙子裏撤出,又從下擺處伸進去。


    門外的江東海沒聽到喬宇石說進,又過了幾秒鍾,便旋轉門把手開門。


    喬宇石一時忘記了曾跟江東海說過,他有時忙著不願意開口,他敲過門他沒吱聲,他可以直接進的。


    這下,他忽然闖入,實在讓他措手不及。


    抱在他懷裏的齊洛格是對著門的方向的,他第一反應就是抱著她一起轉過去,一手動作迅速地拉上她側麵的拉鏈。


    “喬總,精心齋......對不起!”


    江東海話說到一半,才意識到眼前發生了什麽,慌亂地轉身退出。


    齊洛格的臉色可想而知,羞憤讓她捏緊了粉拳,全身的血液一齊往腦袋上湧。


    他已經放開了她,她轉過身,怒氣讓她沒辦法思考,毫不猶豫地揚起手。


    “啪!”的一聲輕響,她的巴掌貼上了他的臉。


    “無恥!”她罵道,聲音低的幾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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