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軌跡顯示圖判斷,大嫂早上出軍區大院後不久,就被劫持,蘇先生是昨晚就被劫持的。軌跡圖終止的最後地點,在大院附近,現在已失去信號,是苛麗的手筆。”


    二號在電話那邊沉聲描述道。信號已終止,就說明東西已沒在兩人身上。從昨晚或著今早到現在,都已過去了很長時間,苛麗若是對兩人下殆手……


    二號全身狂冒汗,閻旗誠手抵在額頭,強製自己鎮定、冷靜,對電話那頭下命令。“上報嚴大隊,間諜回國。集合一中隊所有可以出外勤的人,進城待命。


    馬上給鄧局長打電話,出動全市警力在b市城中和周邊鄉縣盤查。連線交通運輸部門,監控並查找所有來往可疑的交通工具。立即行動!”“是!”二號沒提要隊長注意身體的話。


    頃刻間,b市所有能調動的部門,皆行動起來,城裏城外警察、交警隨處可見。閻旗誠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去二號發過來的信號消失的地點,尋找線索。


    苛麗之前有潛逃出境的記錄,她竟然真敢潛回來,還又出現在b市。看來她在b市根基很深啊。當閻旗誠趕到軍區大院附近地下室時,鄧銘亦親自帶著幾名特警和刑警來就近配合他。


    “你們看這裏,”一名警察拿電筒,指著牆角的一點白色粉末,“這是毒品半成品。蘇先生是化學家,半個生物學家,林小姐是化學老師。由此推斷,蘇先生和林小姐在24小時內,沒有生命危險。”


    閻旗誠手裏緊捏著,他在屋外找到的小妻子的耳釘,“從苛麗以往作案的地點選擇手法,以及這一次的地點選擇可推測,他們轉移後的地點,也不是在城裏。”


    鄧銘立馬對著對講機命令,“重點盤查主城外,重點盤查主城外。”


    一名特警跑進來,將手機上的圖片閻旗誠和鄧銘看,“報告,張黎同誌傳過來這張藥名圖,藥物是用於減輕心髒病和化學劑汙染病痛苦的。


    奇怪點在於買藥的人,是用的藥物兩年前的名字,現在這兩種藥物都換新名了。而且開藥人指名找張黎醫生開,而張黎到市人民醫院不到一個月,還沒回頭病人。”


    張黎即張凡,張黎是本名,經過上級從他這幾年的工作經曆和表現分析,他的性格確實不適合再幹ga。於是有關部門批準他到其他崗位上過度一下,以後具體分到那個職能部門,還沒確定。


    因他大學時也學過醫,後來還拜師精學過,所以他被安排的過度崗位是醫生。


    閻旗誠將藥物的新名和舊名分別默念兩遍,又連著念一遍。眼中精光閃過,分別取每個名字的第二個字和第三個字的諧音,他念出聲:“我們被劫,應去鄉村。”


    “‘我們被劫持,他們應該是在往鄉村轉移。’這是小姝的計策,給蘇亦澈拿到藥的同時,給我們留線索。”閻旗誠聲線裏有絲壓抑、沙啞。


    鄧銘佩服大嫂的智慧,不用他說,那名警察已自動命人去跟蹤買藥人。閻旗誠喊住那警察,“讓張黎親自去跟,說是我說的,隨時向我報告最新跟蹤進展。”


    爾後打開平板上的地圖,查看b市主城周邊地形,推測哪裏可能是犯罪分子藏匿的地方。


    “老大,我曾經辦案時,有去過b市和c市之間的交界地帶。交界地的群山裏有一處山林死角,是在地圖上沒有命名的死角地。”鄧銘皺眉匯報。


    不法分子利用無名地當藏匿地點,是最難排查的。有的人跡罕至的小塊地方,被人乎略的無名地,沒在地圖上精確出現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b市周邊有多少這樣的無名地?”閻旗誠問。“我知道的就這一處,”鄧銘拿出一紙畫示意圖,其他警察皆搖頭沒補充的。


    閻旗誠根據軍用電子地圖,又在紙上補充出幾處可能有無名地的角落,其中有一處竟是在軍隊駐紮地那座山的附近。閻旗誠拔腿就往屋外跑,兩名警察自動留下看守,另外的都跟著跑。


    “傳令下去,讓尾巴他們別進城,在進城路上等我。鄧銘你帶人去東南方向(與部隊駐地完全相反的對立方向),在可能的無名地地帶搜查。


    調動縣級警察,重點盤查、搜查我方才圖上畫的可能死角地。注意,死角地的附近一定是要有村民的那種,否則苛麗那幫人得餓死。”


    “老大,你的傷……”“死不了,”閻旗誠從鄧銘身上搶過兩把槍,就衝上自己的車,瞬間留下一排尾氣。鄧銘在原地跺一下腳,也鑽進車裏,開出去。


    閻旗誠在與尾巴他們匯合後,收到張黎的消息,說買藥人從西北方向出的城,但是那人一直在城外兜圈子,目前看不出他會具體選哪條路。


    這讓閻旗誠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苛麗或著說她的上線,是一個謹慎,同時又喜歡冒險的矛盾體。然而不到五分鍾,閻旗誠就又收到張黎的匯報,說買藥人被不明狙擊手擊斃。


    苛麗黨膽子真大誒,敢在b市這塊地盤搞出這麽大動靜,策劃、潛伏幾十年,這是憋不住了嗎?還是想做點什麽,為被他端掉的哪個不法係別報仇?


    閻旗誠捶了下方向盤,對電話那頭的人道,“帶人嚴密搜查死人方圓五公裏,找到嫌疑人,我你考進一中隊的機會。”“我渴望這機會,但是我更希望大嫂平安。


    你不說我也勢必把ta逮出來。”張黎的聲線堅定無比。


    “老大,我們的路線不變嗎?”石頭看著電子地圖上標出的兩點問。


    “不變,向其他中隊請求支援,馬上以駐地所在的山為中心,向四麵擴散,依次、嚴密搜遍每一個角落。”閻旗誠堅定回答,暗自默念:老婆,撐住,等我。


    林小姝和蘇亦澈剛把箱子裏的東西取出來,苛麗走了進來,她又穿著件浴袍。“林小姝,你老公不錯啊,這麽快就開始了全市大搜捕。可惜呀,他一時半會兒是搜不到我這裏的。”


    苛麗嫵媚倚在沙發邊,自信的望著林小姝。見林小姝不理她,她勾唇搖搖頭,也不覺沒麵子。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成功引起了小姝的注意,嘴巴都張成了o型。


    隻見苛麗將浴袍的帶著一抽,站到蘇亦澈身後,雙手緊抱住蘇亦澈。大紅唇在他脖子上喝氣,大白.腿在他的腿上磨.蹭。


    “放開!”蘇亦澈冷冷道,心下泛起惡心。林小姝趕緊閉上嘴,繼續做手上的事,朋友被吃豆腐,她繼續看戲,好像不太仗義啊。若是平常女人,蘇亦澈把對方甩開,打趴下沒問題。


    然而苛麗的武力值是高手中的高手,再加上兩個蘇亦澈,兩個林小姝,也拿她沒辦法。苛麗更用力的抱住蘇亦澈,“對不起啊,我已讓人殺了那個給你買藥的。”


    她瞪一眼正又恨恨盯著她的林小姝,繼續對著蘇亦澈的脖子嗬氣道。“你也要理解我,買藥的那個腦子不太好使,閻旗誠又在帶人進行大搜捕。


    我擔心他回來會暴露我們這兒,就隻好把他殺咯。不過你放心,隻要在明天前,你製出我想要的東西。我就親自進城給你買藥回來,還保證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聽她說她殺人,就像說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平淡,沒有一點點的悲憫之心。林小姝真想將手上正在洗的器皿,砸到她頭上。雖然那死的也不是個好人。蘇亦澈藥沒了,怎麽辦?


    “你這樣,我沒辦法正常行動。你也想快點見到成品吧?”蘇亦澈提醒道,沒回應藥不藥的。


    苛麗不甘心就這樣放開他,挺.胸在蘇亦澈背上壓了幾下,又在他脖子上重重吻了幾口,才出門。不一會兒,隔壁響起男.歡.女.愛的呻.吟聲,以及木床激烈.搖晃的響聲。女聲,是苛麗發出的。


    蘇亦澈在水槽前,用水使勁兒搓自己的脖子,臉色黑了又紅,紅了又黑。林小姝低著頭,默不作聲幹自己的活兒。“喂,你在心裏嘲笑我,是不是?”蘇亦澈盯著某人後腦勺質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林小姝連忙擺手,抬頭認真臉。“三重否定,等於肯定,說實話!”蘇亦澈羞惱低吼。


    林小姝無奈道,“最開始又過震驚啦,真沒嘲笑。隻是,以前都沒看出來,原來苛麗對你有意思誒。”她更沒看出來,以前那個禁.欲.係的端正苛老師,真正的一麵如此open。


    “哼,就你那點眼力勁兒!”蘇亦澈白她一眼。苛麗看他的目光有異,他早有察覺,隻是以前是泛泛之交的朋友,對方又是‘已婚人士’,他就沒往別地兒想。


    蘇亦澈鼓起勇氣,囁嚅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對你……”“什麽?”林小姝沒聽清。


    “你是怎麽看出來我喜歡你的?”林小姝抓抓頭發,“旗誠有一次說夢話,有說到這個。”


    “林小姝!”蘇亦澈氣得把她困在自己和水槽之間逼問,自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傷害。“你眼裏除了閻旗誠,還看到過別的男人嗎?”


    “你知道婚前沒戀愛過,婚後跟老公戀的啊。”林小姝見蘇亦澈臉更黑了,忙勸道,“莫生氣,莫生氣,我不對,我感情上情商低。”


    蘇亦澈瞧著那張一張一合的小嘴兒,讓人又恨又愛,他真想不夠一切俯身品嚐。可是,他不能,他不願傷害她一點點,不願她心裏起疙瘩。她對婚姻有多忠誠,原則性有多高,他明白。


    他若逾界一點點,必會永遠連朋友都沒得做。蘇亦澈狠瞪一眼眼前人,撤回手,開始調試溶劑。林小姝心裏鬆了口氣,他是真朋友。此時,隔壁傳來男女達到g.點的尖叫。


    兩人都有點,不自覺加快做事情的速度。“蘇亦澈,難道我們真要配毒品嗎?”林小姝低著頭低聲問,“隻有十幾個小時可利用,想到逃跑辦法沒?”


    蘇亦澈同低著頭,低聲回,“怎麽可能配?這麽大的劑量,被苛麗拿出去,會害多少人啊。我配的是炸藥,不是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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