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燁赫和郝正思一聽到這話,非常有默契的沉默了下來,看許銘風的目光裏多了一絲質疑,許銘風明白他們在想什麽,也不生氣,隻揚起一個神秘的笑容,笑嘻嘻的說:“你們別急著下定論嘛!他們雖然和我一樣喜歡吃喝玩樂,但是其實他們是非常靠譜的,真的!”


    對此,遊燁赫隻冷漠的給了他兩個字:“嗬嗬。”


    許銘風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我跟你說,他們可都是有真材實料的,你別不信!”


    遊燁赫冷笑,一字不漏的複述了許銘風的話:“對,他們都是有真材實料的。”然後又立刻補充上一句:“就你沒有而已。”


    許銘風知道他聽到那些人是和他一起吃喝玩樂,廝混的花花公子,心裏看不起他們,認為他們都是一群隻會花父母的錢去玩樂,什麽事都是依靠家裏的敗家子,酒囊飯桶。


    他不屑去解釋,隻說:“反正他們很厲害,我不管你信不信。”


    事到如今,再爭論這個也沒有什麽用,來都已經來了,就算那群真的是一群什麽用都沒有的花花公子,也還是要試一試。


    遊燁赫說:“好吧,既然你說的那麽信誓旦旦,那我就姑且信了吧,隻希望你不要讓我們白來一趟。”


    許銘風:“如你所願。”


    “接下來呢,我們要做什麽?”遊燁赫往沙發上一靠,一派慵懶,他隨意的樣子似乎是把這裏當成他自己家了。


    “誰管你。”許銘風說,“你愛幹嘛幹嘛,別把我們都暴露了就行了。”他們才剛來到m國,還需要調整一下狀態,不可能馬上就安排什麽計劃,先休息一天再說。


    遊燁赫難得的沒有去懟他,隻笑了一聲,語氣悠閑的問許銘風:“那你呢,你要幹嘛?”


    許銘風沉吟了片刻,才神情嚴肅的說:“我要去我父親那裏,我還有事情問他。”關於,顧修文先前說的那件事,他要問個明白。


    這時,一旁的顧修文聽說他要去見他的父親,忽然開口說道:“我也好久沒有見過許老了,正好,我和你一起去,順便拜訪一下許老。”


    郝正思驚奇的轉頭看了一眼顧修文:“你認識許銘風的父親嗎?”


    顧修文挑眉輕笑,頗有意味的說:“當然,我父親和許老,可是老交情了。”要不然當年許家被蘇家禍害的那麽慘,沒有他們顧家的幫助,許家現在隻怕是已經不存在了,哪裏還能像今天這樣,威風凜凜。


    “你想見我父親?”許銘風皺眉,“顧修文,你見他做什麽?”而且顧修文說顧家和許家有老交情,這麽多年他的父親為什麽從來沒有跟他提過,更何況還有當年他們家和蘇家之間的恩怨情仇,也從來沒有聽他父親提起過。


    不過上次顧修文說他的父親似乎並不知道當年陷害他們家的人是誰,不和他提起也無可厚非,但為什麽連和顧家的交情,他父親都沒有提起過?這其中還有什麽內情嗎?


    “既然你想去,那就跟我來吧。”許銘風想了想,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明白,他需要把這些事情都一件件的搞清楚,如果當年真的是蘇家害的他們,就算他的父親不想報仇,他也要替他父親報仇。


    那是他應該討回來的債。


    “那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郝正思茫然的看著顧修文,顧修文隻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且溫柔的說,“老婆,你不用去,你就和遊燁赫在這裏等我回來吧,我很快就回來了,不會讓我老婆等太久的。”


    郝正思本來也沒有什麽想法,而且她也不擅長和商業人士打交道,不用她去正好。她乖乖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那我等你回來”。


    顧修文臨走之前,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淺吻,好像當遊燁赫和許銘風兩人不存在似的,和郝正思濃情蜜意,你儂我儂,說是來查白雅筠的事情,卻更像是來度蜜月來了。


    遊燁赫和許銘風一度懷疑,顧修文是故意的,但也隻能恨得牙癢癢,什麽威脅的話都說不出口。


    顧修文跟著許銘風來到了許老爺子的住宅,住宅是歐式別墅,外觀很有時代感,也符合許老爺子不爭不搶的低調風格。


    別墅內的傭人看到許銘風回來了,趕忙進屋告知了許老爺子,許老爺子雖然對許銘風很嚴厲,但心裏是實打實的寵愛著這個兒子的,他把許銘風派回了國,想要曆練他,但心裏還是擔心的很生怕他在外麵受了什麽委屈。


    這會兒聽說兒子回來了,心裏高興的不得了,但想了想,發現還沒有到許銘風可以回來的日程,是什麽原因讓許銘風提前回來了?


    隻是許老爺子正想出門迎接兒子回家,下一秒,兒子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還沒說上一句話,他又注意到,兒子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男人,而且男人還有點麵熟,但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許魏疑惑的看著那個陌生男人,語氣溫和的問道:“銘風,這位是?”


    許銘風說:“父親,他叫顧修文,是顧氏財團的董事長。”


    說完,他便仔細的觀察著他父親的表情變化,果然,在聽到顧氏財團這四個字時,他父親的臉上出現了驚愕的神情。


    他認識顧修文。


    顧修文則是一派偏偏有禮的姿態,微笑著對許魏問好:“許伯父,多年不見,不知您是否還認得我?”


    許家和顧家相比,就是小鳥與雄鷹,根本不值一提,顧修文現在尊稱他一聲伯父,已是非常的客氣,許巍不知是回想起了什麽往事,竟激動的手直抖,一時間竟無疑凝噎。


    許銘風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這副樣子,很是震驚,“父親,你怎麽了?”


    他趕忙走上前去扶著他父親的身體,還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吃藥,許魏隻擺擺手,什麽話也沒說。他與顧修文對視,點頭讚賞道:“原來是修文啊,都長那麽大了,我一時認不出來……”


    許魏當年受過顧宜年的恩惠,結果人家的兒子就站在他的麵前,他竟是沒有認得出來,實在是太慚愧了。


    顧修文謙虛的笑了笑,客氣的說:“伯父倒是一點都沒變。”


    許魏問:“這麽多年來沒回去看過令尊,不知他現在可還好?”如果當年不是顧宜年,他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輝煌。


    顧修文說:“承蒙伯父惦記,家父身體健朗,伯父請放心。”


    許魏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寒暄了一陣,他終於記起要把客人請到客廳裏坐下,讓管家去給沏了上好的茶來。


    落座之後,許魏才問顧修文:“不知修文今天來找我,是所為何事?”不用想也知道,顧修文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要見他,怕是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幫忙,如果他能幫的話一定是要幫的,顧家當年的救命之恩,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償還。


    顧修文客氣道:“慚愧,我這次來找伯父,確實是有件事想要伯父幫個忙。”


    許銘風聽著聽著,覺得有點不大對勁,顧修文之前沒說要找他父親幫什麽忙啊!於是他趕忙問:“顧修文,你要找我父親幹什麽事?”


    顧修文還沒說話,許魏嚴聲喝道:“銘風,不要那麽沒有禮貌!”


    許銘風隻好悻悻然的閉了嘴,繼續在一旁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


    “修文,不好意思,我沒教好他。”許魏一臉歉意的對他說著,然後又說,“如果我幫得上忙的話一定會幫,不知修文想讓我幫你什麽忙呢?”


    顧修文笑了笑,沒有急著說要他幫什麽忙,又突然轉了一個話題:“伯父,我父親說,當年陷害您的幕後黑手,他已經調查出來了。不知道時隔多年,伯父還想不想知道?”


    聞言,許魏那雙混沌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甚至激動的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最後還是忍住了,他哽咽了一下,聲音抑製不住的微微顫抖著:“……是誰?”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都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當年到底是誰那麽想除掉他們許家,下手那麽狠,竟然一點餘地都不留!


    顧修文微微勾唇,淡淡的笑了一下,“我父親說,是您父親以前在孤兒院裏認養回來的兄弟,蘇寧夜。”


    蘇寧夜不是許家親生的孩子,是許魏的父親在多年前從孤兒院裏領養回來的小孩,他本姓蘇,許家也不強製他改姓,任由他繼續使用蘇姓,對他又如親生孩子般對待,許魏也從來沒有對他這個沒有血緣的哥哥排斥過,反而還對他非常好。


    所以當許魏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震驚的不敢相信。


    “修文。”他嘴唇顫抖,“你的父親,真的沒有查錯嗎?怎麽可能會是他,他可是我的大哥!”


    那可是一直對他很好的大哥,怎麽可能會是當年陷害他的幕後黑手!


    可顧修文卻再一次的告訴他:“沒有查錯,我父親搜集了他陷害伯父您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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