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相少柏,你又要幹嗎?”她緊張了,他要對媽媽做什麽?


    “甘雪,你答應我嫁給我的條件是什麽?”


    “喂,那是指婚後。”


    “我覺得現在婚前就應該遵守了,我們兩個,都是各過各的生活,誰也不要去探對方的底,我現在帶你去,隻是要給你解解悶,讓你呼吸一下外麵的新鮮的空氣,別的,並不想你多知道,所以,不該你知道的你就別問。”


    相少柏好自大呀,冷著的一張臉仿佛她欠他多少錢似的,但是,她現在必須要乖乖的,她擔心媽媽,她是真的太無助了,先是擔心爸爸,現在,不擔心爸爸了,卻又換成了媽媽,總是有cao不完的心,她才多大呀,可是心,卻老了。


    “好吧,我不問了,你帶我去就好了,反正到了我就什麽都知道了。”


    “知道了也要當不知道,有些事,越是知道了才越不好。”


    “喂,難道我知道了你會殺人滅口?”她坐在輪椅上回頭看他。


    “閉嘴。”他卻不想說話了,一副冷的不能再冷的樣子。


    “相少柏,你一點娶我的誠意都沒有。”她不願意了,覺得這樣跟他一起真累,這樣的話,她甩了他,他也不會不開心的,一定會當什麽都沒發生過,那她不是白費勁了?她不要。


    可,他不說話了,真的不說了。


    她無趣的任由他推她坐上車子出離了醫院,那張臉就象是有人欠了他多少億似的,難看死了。


    他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她歪過頭看過去,“相少柏,你的手機有短信了。”


    剛好車前麵是一個大轉彎,他便道:“替我打開看看,念給我聽。”


    木菲兒拿起他的手機,打開那條短信,一個蘭字,她就知道是誰發給他的短信了。


    她張口,一字一字的念出來,“柏,我在鳳園的大門前,我等你……等你……”


    以為會是與媽媽有關的短信,卻不曾想居然是梅若蘭的,那個,要殺了木菲兒的女人。


    她與相少柏的訂婚宴上,風光的可是梅若蘭,還把她當丫頭一樣的使喚,可是,卻也就是梅若蘭要殺死她。


    她沒死,甘家別墅前的馬路上,晨練中還與梅若蘭相遇過,梅若蘭遇見自己時就不會害怕嗎?


    勾了猛子上床,再威脅猛子來殺她,她再是愛著相少柏,這些手段也是太惡劣了些,相少柏又怎麽會要一個勾引自己手下的女人呢?


    木菲兒歪頭看著一臉冰冷的相少柏,她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麽,可是那射向車前的目光,仿佛欲要殺人一樣。


    車子已經掉了頭,奔去的方向赫然就是鳳園的方向,她咯咯的笑了,仿佛什麽也不知道的道:“相少柏,這個蘭就是那個跟猛子上床殺了你未婚妻的蘭嗎?”昨晚猛子是這樣說的,所以,她知道蘭也是很正常的。


    他冷冷一瞥她,“甘雪,你要是想跟著我,那就給我閉嘴,否則,我打的士送你回去。”


    “喂,相少柏,你現在不是要娶我嗎?所以,我就是要問。”


    “娶你是一回事,你問我又是一回事,閉嘴。”他似乎很煩躁的樣子,仿佛她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嗬嗬,又想你之前的未婚妻木菲兒了?”揶揄的問他,她覺得他這樣好沒意思,知道人死了才這樣的傷心嗎?可是他之前又是怎麽對木菲兒的?要有多狠就有多狠呢。


    他沒吭聲,而是,伸手輕輕旋開了市廣播電台,正在播放的居然是一首周慧的《好想好好愛你》。


    那歌聲中帶著些微的哀傷的味道,她一直都喜歡周慧的歌,靜靜的靠在椅背上,沉浸在周慧的音樂和歌聲中,她一直想要好好愛著的那個男人是成諾凡,可是現在,她與成諾凡已經沒有可能了,兩個人越走越遠,距離也越來越遠。


    我口袋裏 還有你給的溫馨,我的手心,還有你吻的氣息,低低的雲,讓想念的人喘不過氣,而你的背影 會在哪裏平靜……


    聽著聽著,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真的沒有想哭的,可她,忍不住。


    “給……”一塊方格子手帕遞到了她麵前,她仰首,淚霧中的相少柏看都沒看她,可,卻也就是他把手帕遞給了她。


    接過,擦了擦淚,她輕聲道:“我喜歡這首歌。”


    “你不是說你沒有喜歡的人嗎?現在看來,似乎是有。”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嗬嗬,那是我的初戀,我和那個人,早就分手了,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哪個國家?他喜歡意大利,也許,是在那裏吧。”目光悠悠的望著車窗外,成諾凡是喜歡意大利的,她也並沒有說錯,而他現在並不在意大利,所以,她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來。


    “放心,若是以後你遇見了那個男人,而且對他來電,我給你自由。”


    “真的?”她又擦擦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


    她立刻笑了,“哈哈,那我要是真嫁給你就是嫁對了是不是?相少柏,你就不怕我給你戴綠帽?”


    他拿了一根煙,卻忽略了她的問題,“要不要吸?”


    “要,不過,你車裏會都是煙味的。”


    “隨便。”煙盒裏又拿了一根煙,拋給她,“抽吧,抽了舒服些。”


    抽了舒服些,這五個字不知道是說她還是說他自己。


    他不開心,她看得出來。


    可,在認識他之後她從來也沒有開心過,她又要找誰去理論呢?


    車子很快就到了鳳園,鳳園的大門外,一部紅色的沃爾沃停在那裏,那份紅,紅的惹眼,紅得讓人想要側目都不成,相少柏的陸虎攬勝才一停下,沃爾沃的車門就開了,蘭妖嬈的下了車,一襲的紅裙曳地,長長的發如瀑布一樣的散在纖背上,她的眼神有些迷離,淡紅色的高跟鞋配那條長裙卻一點也不給人俗氣的感覺,能把紅色穿成妖嬈與高雅並存,不得不說蘭真的是一個美人胚子。


    相少柏一直端坐在車裏,嘴裏又叼了一根煙,就那麽安靜的坐看著蘭朝著他一步一步款款走來。


    那一步步,隻給木菲兒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仿佛,那個車外的女人是踩在雲端一樣。


    纖纖素手輕輕拉著相少柏的車門。


    很神奇的,蘭拉開了。


    木菲兒知道,若不是相少柏允許蘭拉開,蘭是怎麽也拉不開的。


    “柏,你來了,你許我進去鳳園了,是不是?”溫柔的女聲,清亮的眸子灼灼的看著相少柏,對於副駕上的她是完全的視而不見的。


    相少柏拿著煙的手送出了車窗外,點了點煙灰,淡淡的道:“你想住進鳳園?”


    “是,少柏,大過年的,我想住一晚,一晚就好,行不行?”


    他輕輕一笑,“鳳園的規矩是不留女人過夜的,你是女人吧?”


    木菲兒有些懵了,她以前就在鳳園留過夜呀,而且,還不止一次,可她,也是女人呀。


    但,她從不知道相少柏的這個規矩。


    蘭的臉騰的紅了,“大年初一,就例外一次,好不好?我想給你煮一頓飯,你試試我的廚藝,我媽都說我精進了不少呢。”


    軟軟的女聲,卻是那麽的小心翼翼,隔著一個相少柏,木菲兒卻依然嗅到了蘭身上的酒意,怪不得她看人的眼神有點迷離,原來,她是喝了酒過來的,酒能壯膽,她是在怕什麽吧,嗬嗬,殺人的人在事情行將敗露之前心情一定是忐忑的,蘭這樣,才是正常的。


    相少柏什麽都知道,她倒要看看相少柏要怎麽對待蘭。


    靜靜的坐著,她好奇他將對蘭的態度,卻更加的擔心媽媽現在的情況,偏,相少柏的手機一直都沒有響過了。


    真希望洛北南打電話過來,可這時候,若是洛北南真打了,她都不知道要怎麽與洛北南說話。


    相少柏優雅的吸了一口煙,然後,輕輕的衝著蘭吐著煙圈,煙霧便盡數的籠罩在蘭的周遭,大白天的,那煙頭卻是隔外的紅,他低頭看看那煙頭,“蘭,最後叫你一次蘭,你有什麽話想說就說吧,鳳園,別說是讓你住一晚了,現在,你連進的資格也沒有了。”


    “柏,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柏,我愛你,愛你呀。”


    “嗬,你懂愛嗎?愛在你的認知裏就是獨占,認識你的第一天,我對你說過什麽?”


    蘭的臉色倏變,“柏,可是愛是說來就來,擋也擋不住的,我也告訴自己不要去愛你,可我,忍不住,這不是我的思維所能控製的,柏,你不能怪我呀。”


    “其實,你跟哪個男人上床我都無所謂的,那是你的自由,可,你動了我的人我就不許,說吧,你對菲兒都做了什麽?”


    此刻,他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仿佛在說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可是,蘭已經嚇得身子如糠康一樣,隻不停的顫抖了,“我……我沒有,猛子是胡說,是他灌醉了我再要了我,我沒有想要與他……”


    “夠了,我不想聽你和猛子之間的事,就說菲兒,她死了,你說吧,菲兒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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