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朝雲,你讓大總算派人去,就算發到莊子上去了,也給我把人拖來,我看到底是誰,竟然敢壞我北靖侯的子祠。”夫人也不再問侍棋,對朝雲命令道。


    朝雲低頭去了,原本隻是要查出夏荷流產的,如今竟然帶出了侍棋謀害謹言來,謹言坐在那有點發懵,這侯府後院裏還真是複雜恐怖啊,一樁接一樁的陰謀,讓她喘不過氣來,過兩天文大小姐就要進門了,那個更不是個省油的燈,唉,難道就不能讓她過幾天安生日子麽?


    “侍棋,我自問待你不差,你為什麽要害我?”謹言感覺很灰心,渾身有種脫力感,她黯然地問侍棋道。


    侍棋也知道她做下這事終歸會是一死,但細想來,大少奶奶進門後,對她們幾個原來在府裏服侍的也並不差,隻是……


    “大少奶奶,奴婢對不起你,奴婢也不想求您原諒,奴婢隻有一個小弟,他得了重病,好幾個月都躺在榻上下不來,大夫說再不治就會沒命,奴婢也是沒辦法,家裏沒錢,爹爹給人家做上工,一天幾個大子兒,弟弟問醫用藥一個月就得花好幾兩,奴婢雖然每個月也有二兩的月例,但全拿回去也少了,綠萼那天找了奴婢,送了這些藥來,她說不會害命的,要奴婢天天下在少奶奶的吃食裏,一天放一點點,還說不會害您的性命,又給了我一百兩銀子,奴婢想著既然不會害人性命,而弟弟又有了錢治病,一時鬼迷心竅,就應了,其實,也就隻是放了三回而已,還是隔著幾天才放一點點,應該不會有多大作用的,大少奶奶,奴婢現在很後悔,可是,已經晚了,奴婢不求別的,隻求一會子處置奴婢時,您讓爺給我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奴婢了。”


    “綠萼會有一百兩銀子給你?”公孫淳實在不相信侍棋的話,綠顴不過也是三兩銀子一個月的月例銀子,她家裏還有老母親和小弟妹要養,不可能會有這麽多錢存下來,除非是別人指使她這麽幹的。


    朝雲帶了人去找綠萼了,夫人便看向張氏:“侍棋的事可不能證明你的清白,你還是回去閉門思過去吧,把掌家理事的鑰匙和腰牌都交出來放在桌上”


    張氏聽了冷笑起來,果然是想要奪了她的掌家權,相公如今還在太學上學,還有參加明年殿試,等高中之後,可以出仕任職,到時若是外放,她們就和分府單過沒什麽兩樣,自己掌家一年多,雖然也弄了不由體已,但畢竟一開始情況不熟悉,又沒有陪養自己的親腹,下手也就不敢大膽,如今剛好做得熟門熟路了,夫人又要剝了她的權,叫她如何甘心,怎麽也得在相公高中之後才交手的好呀!


    “母親,媳婦不服,媳婦並沒有謀害過夏荷。”張氏不顧公孫止的眼色阻止,堅決地說道。


    “那日墜兒可是親眼看見了,如今我看在止兒的份上並沒怎麽懲罰你,怎麽?你還覺得不滿意?”夫人沒想到張氏如今也敢忤逆她,不聽她的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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