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綰無力的躺在床上,是啊,衛澤錯在何處?他沒錯,是她自己想不清,放不開,不甘心,有豈能怪得了別人?


    粱綰有氣無力的揮揮手,淡淡道:“你出去吧。”


    衛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翻身下床,大跨步離開。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粱綰再也忍不住,一滴晶瑩的淚劃過臉龐。


    “出來。”衛澤朝著暗處喊道。


    “主子。”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出現。


    “你去查一查公主最近都接觸過何人,發生何事,事無巨細。”衛澤吩咐,他要知道粱綰最近為何突然對他如此冷淡。


    粱綰喜歡他,衛澤一直都知道。他習慣了粱綰一直追在他後麵,雖然有時候,粱綰既暴力又粗魯,所作所為非一女子,但在他麵前卻盡可能的展示自己溫柔的一麵。現在突然之間,粱綰像變了個人一樣,要麽對他避而不見,要麽說話含針帶刺。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是,他現在卻很想知道這個小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黑衣人一怔,這還是衛澤第一次動用他們調查私事。


    宮中,粱綰與繹和帝相對而坐,隻聽繹和帝道:“朕絕對不會放過此次刺殺大的真凶,不要以為推出一個可有可無的禦醫出來,就能了事。”


    粱綰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擊道:“不放過?那你就去把人抓起來。”


    繹和帝訕訕的住了嘴,他羽翼未豐,根本鬥不過安南王這隻老狐狸,是以,明知刺客乃是安南王所派,卻苦於沒有證據,話又說回來,即便他有證據,安南王的勢力在朝中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他根本無可奈何。


    “那衛澤呢?”繹和帝不滿的質問,“他明知道安南王是真凶,卻還蓄意包庇,簡直居心不良。說不定,此次刺殺也有他的一份。”


    “他是你姐夫。”粱綰強調。


    說到這裏,繹和帝更加不滿了,他憤憤道:“什麽姐夫,他跟梁紓勾搭在一起,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裏,就你還為他說話。”他不滿的反駁,更多的是為自己的皇姐鳴不平。


    “好了,我的事情,自己心裏有數。至於梁紓。”粱綰頓了頓,思考一陣,才接著道:“素聞敬安候府的肖小侯爺才高八鬥,驚韜偉略,是個溫潤如玉的佳公子,你就寫道聖旨,讓他們盡快完婚吧!”


    “敬安侯府?倒是個好去處。”繹和帝沉吟片刻,就答應了,不過他還是好奇的問道,“皇姐是出於公心還是私心?”


    粱綰挑眉,反問:“公心如何?私心又如何?”而後粱綰懨懨的指了指麵前的茶碗,道:“繹兒可是連一盞好茶都不舍得給皇姐喝了,拿這些令人作嘔的茶水來對付?”


    繹和帝大呼冤枉,放過粱綰的反問,叫道:“朕這可是上等的雀舌,最是清心明目不過,怎會令人作嘔?”


    說完,繹和帝皺了皺眉頭,似是想到什麽,擔心的說道:“皇姐可是不舒服,朕馬上令人傳太醫。”


    粱綰淡淡點頭,這幾日她的身子確實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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