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汪翠蘭失眠了,她好幾次強迫自己,不要去想白天夏文博說過的那些話,但她顯然無法做到,冥冥中一種極大的誘惑在吸引著她,讓她根本都欲罷不能。


    特別是夏文博的驟然提升,給了汪翠蘭一個極好的範例,雖然大家都流傳著夏文博是因為運氣好,被市委常委們拿來填了坑,莫名其妙的頂替了那個副縣長的位置,但為什麽別人沒有頂上,偏偏是他,顯然,這和夏文博在東嶺鄉幹出的成績是分不開。


    假如自己在東嶺鄉也好好的幹上幾年,有夏文博開拓出的這個局麵,應該會吧東嶺鄉建設的更加美好,那麽,自己也不是沒有希望再上一樓。


    隻是想一想這次的調動多麽來之不易,汪翠蘭又有點猶豫了。


    一晚上,她在興奮,猶豫,權衡和矛盾中糾結著。


    她幹脆從床上爬起來,抱著肚子,一麵揉,一麵來回的走動著,人到中年,汪翠蘭還保持著少婦的體態,隻不過,近幾年她的肚子肥了一點,汪翠蘭對此很苦惱,她特意買了一條緊腰帶,緊束腰間,可不見成效。但是,她略為肥胖的身材對異性還能產生極強的魅力,四十掛零的她,臉仍然光滑,而且白裏透著絲絲紅暈,她是頭發仍然濃密,波浪形的披在肩頭,在她美好的容貌的誘惑下,還是會有狠毒男人向她獻媚討好,原因當然就是望她能施舍一晚。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不多,除非是汪翠蘭認可的人,或者是她需要的時候,要知道,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依舊精力旺盛,有極強的內需力。


    走在空蕩的房裏,她略感孤獨。去了衛生間,打開熱水器,任其噴著,汪翠蘭一件一件的脫著衣婦,脫了乳罩,兩手撫摸著兩個肥實的乳,但見那白得如雪,光潤發亮,沒一點萎靡之態,而是如主人公一樣有著無窮的鬥誌,有無窮的戰鬥力。它直挺挺挺立著,如果我們有幸看到,會給我們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會給我們一種傲視群乳的感覺。


    汪翠蘭對著兩個大家夥是感到很滿意的,她滿意得像吃了蜜糠,滿意得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汪翠蘭笑過之後,輕輕的彈了彈那顆粒狀的頭,這才脫著褲子。


    汪翠蘭直條條的,她自我欣賞了一番,沒感到肚皮的一絲肥大,倒感到恰到好處,她看了看大腿,這大腿不肥不瘦,用手從上摸到下,又從下摸到上,具有很強的彈性。


    水還在放著,衛生間裏已充滿了熱氣。汪翠蘭走到鏡前,捋了捋長長的頭發,把它盤在腦上,再用一個塑料帽子罩上。她對著鏡子,看了看前麵,又把一個身體扭過去,對著鏡子,這臀部是她特有的,特有的大,特有的肥,特有的嫩。她看著鏡子裏的身體,用手愛撫著它,身體在鏡裏顫動,她突然感到這極好的東西閑置在這裏的可惜,想到了樓上的夏文博,想到夏文博那高高的身材,瀟灑而充滿陽光的臉蛋。


    她是看過夏文博的身體的,夏文博那結實而不活力的身體一下子閃現在她的腦海裏。汪翠蘭突然覺得全身火辣辣的,身上熱血沸騰,她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用手使勁的揉著,她臆想著這是一雙夏文博的手,就像夏文博昨天晚上那樣捏著自己一樣,汪翠蘭有些受不了了,她獨自吟吟著,就是這樣折磨著自己了好一會。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才靜了下來,她看了看滿衛生間的熱氣,無限惋惜的走到熱水氣的下麵。


    洗衣好澡,汪翠蘭穿著內衣坐在床頭,夏文博在她腦子裏陰魂不散,使得她萬分的煩躁,全身有一種對男性的渴望。汪翠蘭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夏文博的手機。


    “喂,夏鄉長,我想和你談談!”


    “現在嗎?我走不開,我正在陪幾個老板吃飯!”


    “奧,那,那算了!”


    汪翠蘭隻能掛上了電話。


    夏文博也沒有騙她,今天晚上真的是陪著幾個養殖老板在喝酒,這幾個養殖老板都是過去采石場轉行過來的,進入初夏時節,他們新圍建的幾千畝蝦場已見收成,第一批蝦子上市,直銷縣城四百多斤、西漢市一千多斤,還有省城也供了不少,供貨價每斤八元,一下子收入不少的錢,首戰告捷,他們又聽說夏文博馬上要調到縣城當副縣長了,說什麽也要請夏文博吃頓飯。


    沒辦法,從三點多,這幾個家夥就賴在夏文博的辦公室,一直熬到了夏文博下班,硬是無法擺脫他們,隻能從了。


    大家一麵吃,一麵聊著,幾個老板說,起初,他們不懂養蝦,心存疑慮,是夏文博指示鄉經濟發展總公司從市裏請來兩名養蝦師傅,這樣僅數月工夫,第一批成品蝦便上市了。


    他們都不斷的在感謝夏文博,今天特意擺下酒席,邀請夏文博、萬子昌、徐副鄉長等人赴宴。


    夏文博本來提出宴席上隻上蝦場的蝦子,限十斤以內,其它菜肴以素菜為主,不得超過二百元,酒水限一百元以內。


    沒想到,坐下以後,席上除了擺著四大盤蝦子和四盤素菜外,還多了四大熱菜,一盤鮮貝冬瓜方、一盤紅扒大烏參、一盤鹽焗雞、一盤水蛇羹。


    夏文博不高興了,質問說:“我說今天來嚐嚐你們蝦場的蝦子,你搞這麽多菜幹嘛?鮮貝、海參、魷魚、水蛇都是你們蝦場的特產?”


    “夏鄉長,奧應該叫夏縣長,你別誤會,是這麽一回事,我們稱了十五斤蝦子給飯店,飯店李老板說,一桌菜怎能隻吃蝦子呢,再說總共才十個人吃,怎麽也吃不了十五斤蝦子。他提議交換,用我們九斤蝦子換他四個菜。我們想這個主意也不錯,就跟他交換了,其實都是按夏縣長你的意思,不過就多稱了幾斤蝦子而已。”


    其他人也附和道:“沒多大的事,蝦子是自己養的,多稱十斤八斤無所謂。再說,難得鄉裏領導賞光,大家吃得高興就行了。”


    夏文博對萬子昌道:“萬書記,你看三位老板辦蝦場的本事如何?我明明跟他們講好這頓飯的標準,他們還是有辦法變通,使得我無可指責。他們的腦子好使啊!”


    萬子昌正在吸煙,他幹咳一聲才說道:“算了吧,他們也是一番好意。剛才店老板也說了,他們確實是用蝦子換來四個菜,隻多給幾斤蝦子不用給錢。既然來了,就吃吧。我給你打保票,吃這頓飯不算不正之風,更談不上賄賂!”


    夏文博心裏明白,東嶺鄉是山區小鄉,農貿市場裏哪有什麽鮮貝、海參、水蛇等海鮮賣?這桌酒菜必是專門去市裏買材料做的。但他不好逆眾人的食欲,隻好坐下來吃。


    這頓飯從傍晚吃到夜裏,剛剛又接到了汪翠蘭的電話,夏文博喝了不少的酒,也開始覺得有點挺不住了,於是,他先退場,一個人回到宿舍裏。


    夏文博洗了澡,吹幹頭發,正想睡覺,電話忽然響了。


    夏文博微微一笑,這是張玥婷每天必來的一個電話,他趕忙接上。


    “這幾天是不是光喝酒啊!”張玥婷不緊不慢的說。


    “嘿嘿,有的酒不喝不行啊,還請娘子諒解一下!”他盡量語調輕鬆,希望她從電話那頭也能感受到他說話時臉上的微笑。


    “哦?”張玥婷的這個語氣詞說得搖曳多姿,而且拖得很長,夏文博刻覺得這個詞意蘊豐富。


    “不過可不要過於張揚了,現在很多人都在盯著你。”


    “好的,好的,我今後一定注意。”


    有時候夏文博的表情啊,真的跟漢奸一樣。


    “這還差不多,不過也不用怕,我說過,你不幹公務員了到我這來!對著,這次你一個好好的感謝一下小潔的,她最近怎麽樣。”


    夏文博說:“還能怎麽樣,往大慢慢的長唄。”


    張玥婷宛然一笑說:“那她長得怎麽樣了,比我漂亮了吧?”


    夏文博知道張玥婷的話帶有明顯調侃的意思,就說:“漂亮不漂亮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才不在乎呢?我愛的是你。”


    也許這個回答讓張玥婷比較滿意,她在電話中吻了一下,說:“你會一直愛我嗎?”


    “當然了,你是與我終生相伴的影子,是我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秘境,是點燃我冰冷血液的火種,是我欲望之箭的靶心,是暴風驟雨的源頭,是我靈與肉快樂的源泉。在你麵前,我的心有時如荒原上的野火一樣燃燒,有時如月夜的湖麵一樣溫柔。有時如岩石一般裸露,有時如變色龍一樣善變,我怎麽能不愛你?”


    夏文博開始用大學時候儲蓄的那點文學底蘊,給張玥婷灌起了甜言蜜語。


    張玥婷真的被感動,她的聲音都有點發抖:“老天,好美的話,我愛聽,你說的真好!等你稍微空閑一點,我帶你回家見我爹媽!”


    “啊,這就是來真的了!”


    “什麽?難道你一直都是跟我來假的嗎!”


    夏文博‘嗬嗬’的笑了,他渴望著有這麽一天,他甚至還幻想過好幾次,當自己見到張玥婷家長的時候,自己該怎麽表現,要知道,從一個老男人的手中搶過他寶貝女兒,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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