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東拉西扯的說到了明年的一些想法上了,王炳森說也想在這裏搞個小景點,問縣上能不能支持一下,華子建問他們這裏有什麽特色,搞旅遊沒特色那是不行的。


    王炳森說,他們這裏有個很古老的寺廟,每到節氣,四鄉五鄰的都會有人上去求簽拜佛的,香火很往。


    華子建就感興趣了,問他:“那這個廟遠不遠,不遠的話,明天我去看看,可以了縣上籌點錢維修一下。”


    王炳森忙說:“不遠不遠,就在鄉政府後麵的山坡上,書記要是想去,明天我陪你一塊去看看。”


    向梅也說:“明天我也去。”


    華子建看看他倆,笑笑說:“先檢查工作吧,到明天在看情況了。”


    幾個人就閑聊了一會,時間也差不多了,下午由王炳森陪同視察了養殖場,一個小學,鄉上的一些大一點的企業,都去看了看,華子建他們走到一處,眼見耳聞的那都是一片陽光,一華子建到是感覺這其中很多都是應付他的,但也不好明說,也知道這都是慣例,就隨便的聽聽他們的假話什麽的,轉了幾個地方,華子建也漸漸的就沒有了多少興趣。


    這鄉上的幹部也都市很聰明的人,很快就發現了華子建不很感興趣,知道今天自己的偽裝讓書記發現了,所以就草草的收兵,回到了鄉上。


    華子建順便的又去看了一個鄉辦的石材廠,也就會到了鄉上的招待所,休息一會,到了吃飯時間了,今天下午看來鄉上是真是有了準備,在鄉上的大會議室那是排上了五桌,滿桌都是菜,搞的很是隆重。


    華子建今天是有點不想喝酒,除了感覺鄉上工作不是很紮實以外,還對這桌上的菜很不滿意,本來自己檢查前,也是讓辦公室專門的打過招呼,不要搞的太奢侈,一個鄉都窮成這樣了,還裝什麽老大,充什麽麵子,不知道這一頓飯的開銷他們將來從那出。


    華子建坐在這裏就心情不好,他很少說話,也很少動筷子,臉端的平平的,王炳森心裏就暗暗的叫苦,知道一定是今天這頓飯搞的有點太鋪張了,他也不是很笨的人,對於猜摸上級的心情還是很有一套的,可是寫啊已經上來了,自己隻好硬這頭皮吃下去。


    滿桌子的人漸漸的都看了出來,也沒人敢隨便的鬧酒了,連向梅也很少看到華子建有過這樣的臉色。


    大家就悶著頭,很快的吃完了晚飯。


    華子建有了這樣的心情,那自然是更沒有太大的胃口,稍微的吃了一點,他也就不想吃了,找個借口說自己今天有些累,就先回去休息了。


    王炳森和向梅,還有幾個鄉長陪著他一起,把他送到了房間裏,就坐了下來,王炳森知道今天自己這馬屁拍錯地方了,心裏也是坎坷不安的,就磨磨唧唧的不想走,估計是想和華子建單獨套套近乎,華子建本來心裏不爽快,現在是沒多少情緒陪他嘮嗑,就淡淡的說:“你去吃飯吧,我想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下,想點問題,你就不用在這陪我了。”


    那王炳森隻好低頭哈腰的退了出去,華子建靠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向梅就幫他到了杯水,華子建喝了口,向梅就坐在了華子建的傍邊,華子建起初是沒有什麽反應的,在漸漸的聞到向梅那身上的清香,有點誘~惑,華子建克製住自己,他裝著睡覺,來掩飾自己的渴望。


    但有的時候,有的地方那是不容易克製的,欲~望是男女共存的本能,隻要是個健康的男人就需要性釋放,女人也需要,不存在誰滿足誰的問題,男人與女人在性上是平等的。至於誰的需要多一些,隻是個體差異。男女要達到平衡,需要一段時間磨合,男人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女人也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


    所以今天向梅也有這樣一種難以忍耐的需要,


    也許有人認為,特別是一生一世生活都非常平靜、波瀾不驚的人,總會固執地認為,生活其實就是日複一日、毫無新意的、單調的重複,但是一些總是處於動蕩狀態生的人,自然往往覺得生活就是這般的充滿情趣、豐富多彩。


    比如現在命運得以翻天覆地、不能同日而語改變的向梅來說,直到現在,向梅似乎才第一次嚐到了生活甘甜的滋味,領悟了幸福生活的真諦,看到快樂生存的真正意義。


    然而刻薄來說,向梅從一個懵懂愚鈍、困苦混沌的農村少女變成狡詐多謀、謀算並力圖滿足欲望的女人,完全得益於早年的那些風流韻事,在經過一些粗實有力而且玩法精到的男人的鼓搗、折.騰和磨練,不但使她獲得了人類生理器官釋放的巨大快.感,從此癡迷沉醉在這種巨大的快樂之中,而無法自拔,而且出現的另外一個革命性的變化的,她的心理也更加成熟了,因為很顯然,對於人,特別是女人來說,身體的變化是如此殘酷而當然地改變她們的心理結構和思維定勢。


    現在她更是如願以償地的坐上了洋河縣縣委辦公室副主任的位置,每月固定領著國家發的上千元的工資,以後自己再好好的努力一下,還會有自己的專車,說到底,已經完全過上了令人豔羨不已、高貴得體的生活,她的內心當然就被巨大的自豪感和幸福感充斥著,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脫胎換骨,從冰冷黑暗的地獄一躍飛到天堂,“醜小鴨成為美麗高貴的公主”,這個以前在書裏描繪的童話和幻想,居然就在自己身上變成了現實!現在自己身世和角色的這種變化,狂喜得幾乎找不到自己的向梅甚至有些失去了應有的穩重。


    她的思想和內心,華子建是完全沒有了解,他也不可能來了解,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活在一個層麵上的,華子建天生就有比向梅有更好的命運,他一進官場,就遇上了秋紫雲,這不得不說是命運之神眷顧了他,所以他也很難理解向梅的很多想法。


    朦朧中的華子建就感覺向梅是那麽妖嬈、那麽美麗、那麽熱情,她的喘息聲又回蕩在他的耳邊,不知不覺中,他的心跳快了起來。


    感覺她悄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撫摸,華子建就無法克製的有了重重的喘息,很快,向梅就知道華子建並沒有睡著,她輕哼了一聲,說:“你沒喝醉?”


    華子建費力的抵擋著向梅的誘惑,他站了起來,說:“今天的酒沒喝多少,隻是我想安靜一下,你也早點休息吧,我要打個電話。”


    向梅看著華子建,她看出了華子建的堅決,她臉一紅,也不敢打擾華子建了,就說:“華書記,我就在旁邊住,你有什麽事情吩咐一聲。”


    華子建點下頭說:“嗯,好,你也休息吧。”


    等這些人都走了,華子建感覺現在睡覺還有點早,他就到院子轉了下,隨意的走出了鄉政府大門,到附近散步,走了一會就看到路邊有一處燈光,華子建就朝那個方向走去,到了近前一看,原來是一個養魚的水塘,水塘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茅草棚子,華子建心裏想,這一定是魚塘的主人怕別人偷魚,晚上在這守夜的,不過大冬天的,有誰來偷東西啊,也不怕辛苦。


    他正準備離開,就聽到茅草棚裏有些奇怪的聲音,他很是好奇,就放輕了腳步走過去。


    茅草棚裏燒著一堆火,把裏麵照的很亮,華子建就見那草簾做成的門簾後麵人影晃動,他在仔細一看,裏麵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就見兩個白晃晃的身體正纏繞在一起,一個女的喘息著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華子建的突然腳步聲也是把這兩人驚了一跳,兩人趕忙的分開,那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華子建心道:乖乖,他們也不怕冷啊,真是身體好。


    他嘴裏忙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在找人,沒看到什麽。”說著話趕忙就轉身離開了。


    那兩個人估計也是嚇瓜了,半天也沒再出聲,華子建離得遠了才笑笑的自言自語說:好奇不是個好習慣啊,以後要多注意點,不過他們怎麽就不怕冷呢?


    他這樣一路想著就走回了鄉政府,現在華子建的感覺好了起來,看作這廣袤的大地,看著那慘淡的月牙,這是一種在繁華的城市,在莊嚴的縣委大院,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是感受不到的一種心境,隻有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用自己的心,才能感受和領悟過來。


    他在這個時候想到了自己的爭鬥,想到了陰謀和狡詐的渺小,他好像突然之間,有了很過領悟和清醒,其實很多事情不必須要那個樣子去做。


    一個人和這浩瀚的宇宙相比,算的了什麽,一個人的權力,欲望在這渺渺的星空中有可以維持多長。他靜靜的想著,一個人不同於其他動物的地方,就是人有思想。


    不僅有思想,還有情緒,這情緒還可以隨環境的變化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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